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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好闻的气味,她觉得安心,而且即使生气愤怒,她也不能否认,他总是在暗中帮助她,救了她好几次。
虽然别人看着她坚强,她淡定,她冷漠,她聪明,可是有谁知道,她也有累的时候,有时候真的想窝在一个人的怀里,安静的做一个快乐的小女人,可是没有人给予她这样一个宽阔的,让她安全的臂膀。
马车晃晃悠悠,晚清的心里纷纷扰扰,两个人靠得近,所以她忍不住小声的嘀咕。
“你怎么说出自己不傻的事了?”
夏候墨炎满脸的温柔,沉声开口:“从此后,我宁弑天,弑神,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一分一毫,所以这才是开始。”
两个的轻细的话音刚落,便听到马车嘶鸣一声,停了下来,只听得外面有尖细的声音响起来。
“见过太子殿下。”
“嗯,父皇可休息了?”
太子轩辕夜辰下了马车,晚清赶紧的从后面推开一扇小门,钻了出来,夏候墨炎望着空落落的怀抱,还真舍不得放开她,抱着她的感觉真的特别的好,似乎她生来就该是他抱着的。
夏候墨炎满脸光华,唇角勾出氤氲诱人的笑意,晚清忍不住翻白眼:”牙齿白啊。”
“晚儿的牙齿更白。”
夏候墨炎笑得越发的开心,长袖轻拂,优雅的一撩墨发,那么的高贵不凡。
这个动作,以前晚清也看到稼木萧遥做过,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到他的身上,却是另一番的味道呢?正想着,马车外面有声音响起来。
“请金夏国的使臣进殿。”
很显然太子已进去禀报过轩辕国的皇上了,所以轩辕国的皇上传他们进去。
两人下了马车,只见马车外面,灯火明亮,华丽的宫殿白玉石阶前面,层层而立的七八个太监,恭恭敬敬的立着,对着他们施礼。,就在他们前面,有一个小太监弯腰领着他们上殿,内入。
只不过他们还未入内,只听得不远处响起一道如雷的响声。
“站住。”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停身寻声望去,只见大殿前面的平台上,此时迎面走来一个身着黑色锦袍,腰束金钱蟒玉带,垂着一枚色泽透明,光滑如凝脂的玉佩,那玉佩在黑色的映衬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再看这人,五官立体,刀削斧刻一般,剑眉大眼,眼中有很深的戾气,周身更是充斥着一股寒芒,冷若冰霜,只见他莹莹望过来,让人感觉到杀气重重,忍不住打颤儿。
不过上官晚清不是被吓大的,所以只在心里评估了一番,然后淡淡的挑眉。
“锦王殿下。”
这人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轩辕国的锦王殿下,轻易便把杀气笼罩在四周,令看的人大气也不敢出,除了杀神,因为杀人过多,而使得整个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戾气杀气,那一份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凉薄。
“好聪明的人儿。”
锦王轩辕夜暖倒是不吝奢,夸赞了晚清一句,不过他所说的话一点温度没有,眼瞳中冷光飕飕,傲然不羁的开口:“你们以为见到了我父皇,这一仗便可息了吗?做梦吧,本王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见到我父皇,两国交兵也是在所难免的。”
轩辕夜暖说完,立刻跨前两步走到晚清他们前面往大殿走去。
晚清紧随了他的身后,往殿内走去,一边走一边皮笑肉不笑的接话。
“锦王殿下好威武啊,不愧为杀神,不过不知道你晚上会不会做梦,听说人若冤死了,便没办法投胎,不知道锦王府内有多少孤魂野鬼?”
晚清刚说完,那轩辕夜暖大怒,陡的停住身子,立在大殿门前,一挥手便朝晚清击来,拳头呼呼生风,可显示他相当的有实力,不过他的拳头只到晚清的面前,便被身侧的夏候墨炎一伸手接了过去,眼瞳冷光一闪,嗜血的充斥在唇角,他手下力道陡增,便握着轩辕夜暖的手,两个人在大殿门前较量了起来,那拳头一上一下的晃候着。
大殿内,上首正坐着轩辕国的国君,轩辕冰。
一眼便看到锦王殿下当殿打金夏国的使臣,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得大怒,沉声开口。
“住手。”
晚清唇角勾出一抹诡计得逞的冷笑,她就是故意要激起轩辕夜暖的怒气,这样他便会失礼了,没想到这男人果然中计了。
而夏候墨炎虽然和轩辕夜暖较量,不过并未尽全力,只不过是小小的惩戒锦王一下,现在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
听到上首轩辕皇帝的喝声,陡的一收手,走到晚清的身侧,两个人好似一对金童玉女似的走进大殿正中的位置”
殿内,很多太监和宫女看呆了眼,这金夏国的使臣长得好美啊,不管男的和女的都让人移不开视线,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好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晚清和夏候墨炎缓缓的向轩辕国的皇帝施齐山
“金夏国的使臣上官晚清拜见轩辕的皇帝陛下。”
夏候墨炎虽然不是使臣,不过却落落大方,没有一丝一毫的猥亵,举手投足更是天生的尊贵:“夏候墨炎见过轩辕的皇帝。”
两人声音一落,轩辕的皇帝,轩辕冰收回儿子身上的视线,气恼也压抑了下去,虽然轩辕夜暖让他觉得丢脸了,不过轩辕夜暖可是轩辕国的猛将,而且这是他们轩辕的家事,怎能当着别国使臣的面训斥呢,因此这皇帝强行压下怒气,侧首望向大殿正中的两个使臣。
这一看,那轩辕冰竟然如同雷击,瞬间呆怔住了,一句话也不说,定定的望着殿下的人。
大殿寂静无声,好久没有一点的动静,晚清和夏候墨炎奇怪的挑眉,望向高首的皇帝陛下,发现他只顾望着自己,一句话也没有,越发的奇怪。
“上官晚清见过轩辕国的皇帝陛下。”
晚清又唤了一声,那轩辕冰依然陷入沉思,这下不但是晚清和夏候墨炎了,就是太子殿下和锦王殿下,也感到自己父皇的不对劲了,只见父皇盯着上官晚清看,那双眼瞳好似被定住了一般,动也不动。
太子轩辕夜辰此时正好站在轩辕冰的身边,赶紧的唤他。
”父皇,父皇?你还好吧。”
轩辕冰陡的回过神来,那暗沉的眼瞳中,竟然是少见的激动,望了一眼儿子,然后又望向晚清,沉声开口。
“云舒,你回来了。”
这下晚清和夏候墨炎知道出什么名堂了,没想到这皇帝竟然也认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深爱着她的哥哥,还有轩辕国皇帝这样的大人物为她倾倒,一看皇帝的神情便知道了,可是她最终为何却选择了父亲,这中间究竟隐藏了什么?她一定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
上官晚清虽然如此想着,不过却没忘了礼貌的回话:“禀轩辕国的皇帝陛下,那是家母。”
这下轩辕冰总算回过神来,激动的心情收敛了一些,不过透过晚清的身上似乎看到烟雨中那个翩然舞剑的少女,她在他青涩的岁月中,占了重要的地位,即便过了多少年,他还是记得当初的情怀,后宫佳丽三干,无一人能使他找到当初的爱,他常常会想起她,当日他是一心一意想让她进宫为后的,可是谁知道后来竟然得到消息,她失踪了。
再见面,已是一晃眼二十多年了,她的女儿竟然这么大了,生得和她如此的想像,轩辕冰一挥手沉声开口。
“赐座。”
“谢皇帝陛下。”
夏候墨炎和晚清行了礼,便退到一侧去坐下。
大殿内,轩辕夜暖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由得心沉甸甸的,没想到父皇心心念念着的人竟然是上官晚清的母亲云舒,那这次的事件,恐怕?
一想到这,轩辕夜暖漆黑的瞳仁中,是阴暗的嗜血的寒芒,冷莹莹的瞪视着对面的两人,有他在,他一定要阻止父皇的举动。
这时候,上首的轩辕冰完全的恢复了过来,不过仍然关心的询问。
“你母亲她还好吗?”
一听到人问到这件事,晚清便有些心疼,为这些爱着母亲的人,虽然她死了,可是她却活在了多少人的心里,父亲的,舅舅的,还有这轩辕国的皇帝的,他们都因为她的死而悲伤,可是她却永远的长眠地下,一无所知了,痛苦的永远是活着的人。
只不过母亲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她不爱父亲,她爱的人是谁?她又为何嫁给父亲。
这样想着,晚清忽然打了一个轻颤,不会狗血的搞到最后,她竟然不是父亲上官浩的女儿吧,悄悄的抬眼望过去,不会是眼前皇帝的女儿吧?
晚清想着,心里颤呼呼的,不过很快安抚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她可不喜欢做皇室的公主。
一侧的夏候墨炎见她脸色难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悄悄的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晚清回神,淡淡落寞的开口:“其实家母很多年便去世了。”
“去世了?”
秆辕冰有些错愕,随之回过神来,一下子便受到打击似的,脸色难看,眼瞳阴骜,他此刻的心中,似乎多了永难圆的梦,他的心底一直想着,有朝一日再相见,他要问她,不嫁给他,可后悔?
这是大凡分手的恋人,仍然爱着一方的心理,希望那一个离开了自己,便活得生不如死,或者失魂落魄,或者后悔不已,这样似乎满足了当初失败者的心理,可是现在人死了,所以他一辈子也不知道她是否后悔过,这便成了一个到死也不能完成的心结。
夏候墨炎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每遇到一个人便与晚清的母亲有关,现在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悼念晚清的母亲,而是谈两国停战的事,想到这,夏候墨炎起身沉稳的开口。
“皇帝陛下,此番我们是代表金夏国来的,希望与轩辕国能和平共处。
“你做梦?”
皇帝仍处于伤心中,一时没出声,坐在夏候墨炎对面的轩辕夜暖直接怒喝,一声落见父皇没说什么,这锦王殿下的胆子便大了些,不屑的瞪视向对面的夏候墨炎。
“你们怕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跑来这里求和平,别做梦了,那夏候东宸既然敢派凤凰教的人刺杀我父皇,就要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
夏候墨炎并不惧于轩辕夜暖,相反他的高高在上,霸气冷然更胜于轩辕夜暖,沉声开口。
“谁说我们怕了,这仗还没打,别把话说得太早,难道说就因为你是杀神,所以自认有把握打败我金夏国。”
“是,本王自认有这份把握。”
轩辕夜暖在打仗这方面,一向骄纵,他战无不胜,从来就没有败绩,所以才会如此狂傲。
夏候墨炎冷冷的一笑,那淡然超脱的优雅,令对面的轩辕夜暖眯眼。
这男人是谁?如此强大的气场,刚才与他一交手,便知道这人十分的厉害,可是稼木萧遥并没有说上官晚清身边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啊,他究竟是谁?
轩辕夜暖正思索着,夏候墨炎的冷嗤之声落地,长袖一摆,狂放不已。
“若不是不希望百姓受苦,你以为我们会怕你杀神,你锦王殿下虽然是杀神,杀人如麻,可不代表金夏国的人怕你。”
大殿内,两个人有来有往,一个不让。
轩辕国的皇帝轩辕冰由先前的激动,到现在的冷静,扫视了殿内唇枪舌战的两人,听着他们的话考虑着,究竟是战还是不战?
晚清站了起来,望着上首的轩辕冰,一字一顿的开口。
“其实战与不战,是因为轩辕国的皇帝以为自己会占到好处,金夏国被灭,你们三家一分为三,每国的实力都增强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这一次凤皇教的事,我们金夏国并没有指使任何人来做这件事,因为当初的凤凰令是假的。”
晚清话音一落,殿内沉寂,只见她衣锦一抖,袖摆中落下一物,一只手灵敏的抓住,淡然的托好。
“这就是当初的凤皇令,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