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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慈眉善目、精神抖擞的“老”太太连忙心疼说:“哎呀!这谁这么坏呀!真是的!小孩子瞎胡闹也该有个分寸才好!看看这孩子这可怜劲儿的!那明渠也的确危险。小薰啊,受伤了要好好休息知道么?”
“知道了,谢谢周奶奶。”笑得萌可爱的,大眼睛变成了月牙儿。
“看看,多乖巧的孩子!长的真漂亮!有空去奶奶家玩儿啊!”
“好!奶奶再见!”
“再见!呵呵呵……”
“哎,这不是温老师吗?”
……
一路上走走停停,还没走到家门口,这李建军的女儿李薰然被同学推进明渠里磕了脑袋缝了三针的事情就传遍了大院儿,那些人有的问问是谁这么不小心,有的问问是谁这么能闹,根本不出意外的没得到准确消息,温浅柔不会说人坏话,李薰然故意不说名字,可是,八卦之火却被彻底点燃了。
结果,很快大家就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原来是大院儿里的老高(小高)家的闺女高彤,推了她的同班同学李薰然进了明渠,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去探望,而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老高(小高)的老婆刘老师要跟温浅柔争夺教导主任之位。
哎呀!
连女儿都教导不好还当教导主任?!!
巴拉巴拉巴拉……
看着正在跟丈夫说说笑笑,小心翼翼的帮丈夫揉腿的女儿,温浅柔突然觉得这丫头好像是故意的,可这个才刚刚七岁的小丫头,真的能有这么深的心思么?
摇了摇头,将这一丝疑惑摇的无影无踪,温浅柔低头继续批起了作业。
在睡觉之前,李薰然悄悄的转移了一把小铲子,一个小水桶,还有几块儿抹布到卧室,又偷偷的拿了厨房的一个苹果,一个土豆,关好卧室的门,拉好窗帘,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套旧衣服换上,她伸出左手,一样样的握住了这些东西,心里想着那小木屋里已经被擦过的箱子顶,睁着眼睛,看着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消失。
微微一笑,然后忐忑的伸出右手握住左手,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念着:“把我的身体也带进去,把我的身体也带进去……”
当睁开眼睛时候,她发现自己正站在那黑箱子面前,而铲子、水桶、抹布、苹果和土豆则整齐的排列在箱子顶上,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腿儿,那丝丝的疼痛告诉她,自己的肉体在这里,起码,感觉现在的自己是真是存在的。
想着自己卧室的床,李薰然仿佛很轻松的就站在了床上,看着自己床上那两个带着灰尘的黑色大脚印,虽然有些担心明天会被王婶儿暗自腹诽,可这种神奇的瞬移……额……暂且称之为瞬移好了,虽然才不过一米多的距离……真的是让李薰然欣喜若狂。
她发现,自己好像能够控制自己以什么状态进入,若是不想带肉体进去,她就可以凭意志进入,若是想连肉体一起带进去,好像也不是很难,不过,好像带着身体的进出让她有些疲惫,唉,看来这小身板儿真的是很虚弱呢!
顾不上去在乎自己的小身板儿,李薰然再次回到了那小木屋之中,这次她马上挽好袖子,拎着小桶去门外的池塘里打了一桶水,这小桶是她帮着妈妈收拾花草的时候用得,塑料的小红桶很是可爱,虽然确实装不了多少水,可是勤奋能弥补这些,大不了多跑几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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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忙碌,光
专心致志的开始打扫这小木屋,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专心的打扫卫生根本感觉不到累,水提了一趟又一趟,脏水都将门外的田地浇了一小半儿了,屋子里的大床也清理干净了,那撕下来的烂布条也让她放到了一边堆成了一堆,(这里的东西她并不想随意扔掉,谁知道有什么用处,)而她却根本没有感觉自己有多累。
有些奇怪的看看那已经擦得干净爽利的大床,才发现这床竟然是雕着精美绝伦的雕饰,而且质地极好,虽然在上面乱动依然会吱吱嘎嘎的响,可是好像并没有会塌的危险,去掉那些破烂的一丝一缕的床帏幔帐,那四根雕着缠枝蔷薇花的支架显露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床,李薰然有些拿不准这到底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说是西式的吧,这雕刻的纹饰不太像,说是中式的吧,却缺少床顶,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么专业性的问题,她只知道这大床的木质真的很不错,虽然看着有些老旧,不过木质细腻油亮,还有着隐隐的清香,仿佛是老年间的紫檀,可她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近距离观察过上年头的紫檀木,所以也无从判断。
这床的高度并不高,下面有着雕工精美绝伦的床……不知道叫什么,床边?算了,咱不懂得不研究了,最值得庆幸的是,原来发出吱吱呀呀声音的,不是这具大床,而是下面垫着的木板地,这床其实非常的结实,李薰然用她的小胳膊晃了晃,愣是纹丝不动。
趁着观察大床休息了一会儿,李薰然提起手边的小水桶,走出屋子将水一点点小心的泼在土地里,然后打了点儿水洗了洗桶,将脏水再泼掉,重新打了干净的泉水,开始了接下来的劳动——————擦柜子。
这个柜子真的是有些古怪,那看似生着铜锈,仿佛一拉就会掉下来的锁头愣是打不开,而且柜门上写满了巴掌大小的字,篆字,不知道哪一种笔体的篆字,仔细的擦拭着着两米高的黑色柜子,李薰然并没有注意到,刚刚她小心擦拭锁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铜刺将她的右手刺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而这个口子却在不停的隐隐冒血,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李薰然依然仔细的擦着柜子,那丝丝的血液就这样透过抹布,融进了泉水中,擦到了那黑色柜子的篆字铭文上。
毫不在意这些的李薰然费力的站在床边上擦着,她实在是够不着顶儿了,有些颓然的躺倒在光板的床上,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养养神,可是这里太静了,只能听到屋外那汩汩的泉水涌出声,和那低低的小溪流淌声,实在不习惯这么安静的李薰然不得不起身继续劳动,至于擦不到的地方,那就搁着好了。
懒……
打起精神,重新仔细的将柜子从上到下的细细擦拭过一遍,李薰然并没有留意到这小小的水桶中的水特别耐用,仿佛很难弄脏似的,她的全部身心已经投入到了这仔细擦拭的“工作”之中。
费力的擦完了柜子,坐在床板上的李薰然突然觉得有些欲哭无泪,她从来都是能偷懒就偷懒的,能别人动手的活儿绝不会自己动手,可现在好不容易积极里了一把,却发现做了很多的无用功,看看,刚刚擦干净的大床又脏了!
唉……
揉了揉眉头,李薰然低着头默默无语,半晌过后,李薰然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站起来停了片刻,让有些晕沉沉的脑袋恢复清醒,然后走向那横在面前的箱子,拿起箱子上的苹果和土豆,以及那把小铲子,看看自己双手已经被沾满,只好无奈的走出了屋子,唉,人小手小,一次拿不完只好慢慢来了。
站在小屋前,李薰然审视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儿,最终决定将那个苹果种在池塘的斜对面儿田地的边儿上,这里距离那小木屋有一定的距离,就算苹果树长大也不会有影响,而且可以吸取田地的营养,却也没有靠得太近,嗯,不错的地方。
拿着小铲子刨了个坑儿,小心的将苹果放进去,盖好土壤,然后将土豆种到田地里的一角,看看这两个方位,那新翻出来的土壤很容易辨认,点点头,李薰然回到小屋里拎出那个小塑料桶,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水撒在这两处承载着希望的地方,一桶水倒完,李薰然去清洗了一下小桶,打了一桶水,然后开始重新擦那张大木床。
等到硕大的木床被重新擦洗干净之后,李薰然突然觉得很奇怪,自己颠三倒四的做了这么多工作,为何没有觉得渴呢?看看那小桶里的水,抿了抿嘴唇,她还真的有点儿不太敢喝生水,就算喝也不能用这个小桶喝吧?!
算了,既然不渴就接着干吧。
那床上的水渍干的很快,李薰然去倒水、洗桶、重新打水的功夫就干的差不多了,等到李薰然将身上的浮土用手沾水抹净,手也洗干净之后,看看那光洁溜溜、清清爽爽的大木床,小心的打开那个大大的黑箱子,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书籍,舒爽的笑容浮上了李薰然的脸颊。
一本一本将书转移到床上,默默的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路,李薰然发现自己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不过,有一点她非常的清楚,那就是,爸爸的身体……爸爸的身体没有多长的时间可以等待了。
记得那是她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也就是说,还有三年不到的时间……
一想到这个,李薰然就觉得刚刚那种迷茫、不知所措的状态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是的,
她哪有时间迷茫?!
哪有时间想东想西的?!
她要做事情!
无论什么,只要能有助于父亲和妈妈的身体,她都要做!
她根本没有时间!!
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快点儿将这个小屋子打扫干净,这么灰尘遍布、脏兮兮的地方,如何能作为她一切努力的根本所在?!
顾不上去看手中的书到底是什么,李薰然只是机械的搬着,将那个箱子搬空,然后拖着沉重的箱子重新擦拭柜子,擦拭那两摞大箱子,手脚麻利的洒水、洗桶、打水,一桶一桶的水从那小小的池塘提出,却好像并没有让里面的水减少多少,而旁边那块儿小小的田地,却已经被均匀的灌溉了一遍。
一晚上的时间很紧,李薰然几乎片刻不停的忙碌着,她根本没有去考虑自己是否应该睡觉,她只知道,她想要干活,想要劳动,她不想停下来,她不能停下来,时间不等人。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那漫天灰蒙蒙的迷雾照进小木屋的时候,李薰然看着被自己打扫的清清爽爽的小屋笑了,坐在门槛上,那种劳动过后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李薰然伸了个大大懒腰,起身完成接下来的收尾工作,她将床上的书装回已经擦拭干净的黑木箱中,然后再次擦了擦床板,将抹布放进水桶里,拎着水桶出了屋子。
看着眼前的田地、小溪、小池塘,感受着那一抹清晨的微光,李薰然觉得心里真的是很舒畅,将桶里的水撒在小木屋附近,抹布上得水拧干,然后打水洗了洗抹布,洗了洗小桶,拿起放在木屋墙边的小铲子,来到那种着苹果的地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小苗什么的,不免有些懊恼,可是……
呵呵一笑,李薰然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暗自为自己的心急感到脸红,不再多想,赶紧出了这里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将小桶、抹布、小铲子藏好,脱下那身有些发潮的衣服放在角落,弹了弹床单上得鞋印,发现根本不管用,只好扯下床单,堆在那堆脏衣服上,然后就躺在了光秃秃的褥子上,一沾枕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而那神出鬼没的蓝色光芒,再次从那淡褐色的胎记里冒了出来,慢慢沿着李薰然的身体将她包裹在了里面,所不同的是,那蓝色的光芒仿佛颜色更深了一点点……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李薰然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才刚刚六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