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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衣满意的点头,感觉他暖暖的呼吸吹在耳垂上,有些麻麻痒痒的,便缩了缩脖子,在他肩上蹭了蹭,然后才伸了手指一指右面:“那里有座木屋子……”
上官凭哭笑不得,伸手拆下她早已凌乱的发髻,无奈道:“你倒是早有预谋!”
楚青衣舒适的蜷在他怀里,只觉夜风习习,舒坦已极。原本的几分醉意被欲火一烧,凉风一吹,早已消失殆尽。于是白了他一眼:“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轻笑起来,紧紧的、重重的抱住她,真是……想要将她揉进骨里,溶进血里,一生一世,永不分开。
用力揉一揉她半长不长的发,上官凭亲昵的吻一吻她的耳珠:“以后这发可不许乱剪了!”
楚青衣心不在焉的哼哼了两声,更深的缩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真是眷恋呵,这个怀抱……
忍不住仰起头,啄了他一下,感觉到他轻颤了一下,不禁一笑,很有些得意。
上官凭怜惜的拧一下她的鼻尖:“别撩我……”他眼眸深沉似海,几乎便能将人心魂吸了进去,凑在她耳边,声音越发的低沉沙哑:“我怕我控制不住……”
她就吃吃的笑,眼儿一闪一闪,漾着媚惑的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只是这般看着他已觉控制不住,更不用说怀里还抱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苦笑,实在不明白,第一次在“燕双飞”,自己怎会误以为她是个男子。
火热而柔软的身躯,玲珑有致,常年的习武,使得这具身子纤细柔韧而修长。偏又紧紧贴着自己,他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已因为饥渴而疼痛不已。
他伸手,扣紧了她的身体:“别动了,小祖宗……”
无力道:“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勾人的手段,明知道她不会有其他男人,心里总还是酸酸的,很不舒服。
楚青衣噗哧一声就笑起来,满不在乎道:“我十六岁就逛窑子,逛了这么些年……”
上官凭不禁苦笑,是了,几乎都忘记了,楚青衣,一贯就是风流天下知……
心里……其实还是酸酸的……
楚青衣见他有些失神,不觉恼怒,微微直了腰,便去咬他耳朵,上官凭闷哼了一声,只觉她气息暖暖的,带了些微淡淡的酒香,却又清淡馥郁,一时心神俱醉,终究忍不住侧头吻住她的唇。本是不想在决战前太过放纵,毕竟她也不是久经人事,只是如今,实在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花木深处,有一座小木屋,尖尖的顶,流畅优雅的屋檐,四面挂着铜制的风铃,却是一串串的垂挂了下来,风过处,只是叮叮咚咚的响。屋子通体尽是木制,没有上漆,本色的木料,优雅的木纹,造型实在古朴雅致的紧,数株藤蔓盘绕着木屋,在屋顶盛开了满眼粉紫色的花朵,愈觉遗世独立,清幽如世外桃源。
上官凭一脚踢开门,即使在这欲火几乎便要烧坏脑子的时刻,仍不免怔了。这屋中竟无一张床榻,遍地皆是柔软的色彩绚丽的地毯。屋内四角有四座金龙吐珠灯,高昂的龙口中四颗夜明珠散发出幽幽的蓝色荧光,朦胧而清幽。
楚青衣见他惊讶,便在他怀里哈哈大笑起来,极是得意。
上官凭便瞪了她一眼,随手将她丢在厚厚的毯子上,自己便欺身压了上去。
木屋中便响起一声惊呼,随即是轻而急促的喘息声。
间中响起一声:“唔……上……上面……”
却是娇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只是极迅速的便被堵了回去。
高高悬挂的月儿,有些害羞的听着屋中传出的各种千奇百怪的声音,终究还是无奈的伸手扯过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俏脸,不过片刻,却又忍不住探了脸儿出来。
几番激烈的云雨过后,楚青衣早已沉沉睡去,上官凭只是默默的看她,眼神深远。
心中不是不奇怪的,前几日对着自己还是冷冷淡淡,忽然之间,便是天地翻覆,一时竟是柔情似水了,如此大的变化,令他实在又惊又喜,心中却又有种淡淡的不安。
只是对着她的时候,眼里心里便全是她,压根也想不到那么许多,此刻忽然安静下来,好好的拥着她,却突然便觉得有些害怕。
青衣……青衣……得妻如你,夫复何求……只是……你若再反复……
我实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低了头,轻轻吻上她的额,更紧的拥住她。
月儿弯弯西沉,留下最后一抹妩媚的眼波。
………………
话说俺滴趣味那是越来越恶了
得意万分滴飘走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阴阳和合
泡书吧 更新时间:2009…7…5 17:05:01 本章字数:2930
宁宛然默默不语的倚在萧青臧怀里,没有动弹,身子有些倦,四肢都觉得软软的无甚气力。心中有些轻微的懊恼,毕竟还是不该喝酒的,旋即又觉得好笑,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喜欢将过失尽数推给酒了呢?
昨夜其实是不曾醉的,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只是冲动,忽然之间便很想尝尝那毒鸩的滋味,许是太寂寞了罢。在以前那个时代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泡过吧,只是天生在性爱上的洁癖,让她并没有真正的寻求过一夜情。
萧青臧的怀抱温暖而舒适,她静静的靠着,忽然很想笑,因为想起了那首曾红极一时的歌《都是月亮惹的祸》。
终究忍不住笑起来,一只大手便抚上了她披散的发:“不装睡了?”声音低沉而慵倦。
原来他早知我已醒了,她失笑的想,便抬头看他,浅浅一笑。
事已如此,实在不必学了小儿女害羞生涩的模样,毕竟年纪一把了,没得惹人笑话。
只是一笑,他原本清明的眼顿时便暗沉下去,盛满了深深的欲念,她看在眼中,不觉蹙了眉,挣了一下,他会了意,便轻轻叹了口气:“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声音愈加低沉。
心中便有些微微的感动,只温顺的伏在他怀里,不一会,倦意袭来,竟是沉沉睡去,错过了他一声低低的叹息。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将近午时,精神也略好些了,她发了一回呆,便坐了起来,外面便有小婢进来:“已为夫人备了热水,夫人可要沐浴?”
她便点了点头,精致的屏风后,已摆好了浴桶,水气慢慢蒸腾。
“爷早让备好了,等了夫人半日了,热水也添了数回了!”
她轻轻“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沐浴完了,小婢便捧来了一套月白罗裙,清淡的颜色,精致的做工,绝不类她平日的衣着风格。她看了一会,终究还是穿了。小婢熟练的为她擦干了发,挽了个清丽优雅的倭堕髻,宁宛然默默看着镜中的人,忽然便有一刻的恍惚。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她微不可察的轻轻勾起了嘴角,有些淡淡的嘲讽。
耳边传来小婢赞叹的声音:“夫人真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她笑了笑,漫不经心走到桌边,那里早备了餐点。她先吃了一小碗粥,才发现自己真是饿了,带了几分苦中作乐的心态,她暗暗的想,原来那种事情还真是体力劳动。
吃了饭,她闲散的走出房门,没有去找萧青臧的意思,只是随意的走了几步。毕竟是近了山的地方,不类城里那般热,时而便有凉风阵阵,很是宜人。
一抬头,忽然便见了“赏心小筑”,自己不觉发了一回愣,也没走过去,折了往另一条路去了。身后却有人叫了一声:“宛然……”
她僵了一下,还是转头莞尔一笑:“云青!”
萧青臧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却满是惊艳的光芒,走了来,伸手抚了抚她的发。
“我的宛然真是美极了!”
她有些尴尬的闪了一下,他也不在意,只笑着牵了她手:“昨儿你不是说很想游水……”
“嗯??”
“这附近倒有个小湖,名叫‘媚眼湖’,水是极好的,我带你去,可好?”
她有些犹豫,确实很想游水,不过在这个男人面前游水,她难免觉得别扭,更何况身上还有昨夜留下的激情痕迹。
抬头想拒绝,却看到他眼中满是殷殷的期盼。忽然心便软了,他是希望自己高兴的。
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好!”
他笑了笑,眼中有些欣然,夏日的阳光透过细碎的枝叶缝隙落在他的身上,星星点点的金光,更觉出英挺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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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衣懊恼的瞪着上官凭,非常不悦。身体很是酸软无力,仿佛跟谁鏖战了三百回合一般,可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答应我在上面的!”她愤愤然,剑眉倒竖,桃花眼中杀气腾腾。
上官凭一阵失笑,用力揉一揉她的发,想到昨夜,他实在好笑。
“你根本不会,在上面……又能怎样?”
楚青衣冷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愤愤的起身穿衣服。
真是丢人啊,不过迟早我会找回场子的……
上官凭叹息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将她宠得无法无天。他含笑想着,心里却是暖洋洋的,不过她早已无法无天了,便再多宠一些,其实也无妨的!
楚青衣穿了衣服,起身便走,想想还觉得心中不忿,走至门前时,终究还是忍不住劈手便将门边金龙吐珠灯硬生生扯了下去,连着夜明珠一同掷向上官凭。
上官凭笑着闪开,心中又怜又爱,又是无奈。见楚青衣已旋风般卷了出去,忙也起身穿了外衣。不能让她再胡闹了,自己也该克制些才好。决战就在眼前,她倒似无事人一般,倒是自己夹在中间为她担心不已。一念及昨夜的纵情胡闹,他不禁叹了口气,暗骂自己何时也变糊涂了,只是一晌贪欢,浑然不顾及其他。
刚一走出小院,迎面便撞见了杏儿,便问了一句:“楚爷呢?”
杏儿抬头看他,眼光极是奇怪,半天才道:“正在沐浴……”
上官凭拧了眉,有些疑惑,杏儿这眼光倒像似曾相识一般,自己想了一回,不觉失笑,这眼光不正和“燕双飞”一夜后,胜京众侍卫的常常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光一般。
青衣呵青衣,但与你在一起一天,我上官凭这断袖之名怕是难以洗脱干净了。他带了几分温柔的想,不过也不怕,将来有日,你为我诞下麟儿,自然天下也都明了了。
想到这里,不觉心中一热,或者已经有了亦未可知。
他深深吸口气,丢开那些潮涌而来的想法与心思,控制了一下心情,淡淡道:“告诉楚爷,我回去沐浴换身衣裳,下午再过来!”
杏儿抿一抿嘴,半天才有些不情愿的道:“楚爷让我告诉上官公子,请公子回去带几身换洗衣服,索性住过来就是,免得两头跑……”
上官凭倒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回了住处,沐浴完了,取了几身衣裳,出门时却看到宁宇昀,便同他说了。
宁宇昀于是失笑,拱手道贺道:“恭喜表哥,终于功德圆满了!”
上官凭笑了一笑,念及楚青衣,心头便觉温柔缱绻,随意与宁宇昀又说了几句,交代了些事情,才匆匆离去。
一到小院,问了下,才知道楚青衣正在房里找东西,他有些疑惑,便赶了过去。一入门,便被吓了一跳,原本雅致玲珑的房间此刻已乱成一团,遍地丢满了东西,几乎便连个落脚的地方亦找不到。他拧了眉,扫了一眼房间,楚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