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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里是他寝宫,很有可能就硬上了,可现在是外面。傲天只好深吸口气,退回到原位坐好。
“六哥他。。。能救出来吗?”平复下慌乱心跳,灵优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紧追着他的视线。一想到六哥潜雷,灵优又隐隐担心起来:看来月帝第二次解蛊只怕是没有成功,否则六哥怎么会和血遗走?
对了,还有件事也很重要,灵优差点忘记。他一把卷起裤腿指着自己怎么也取不下的脚环,盯着月帝:“父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您对我说过,这是侗族人的——”有点难以启齿,可还是开口了:“定情信物不是吗?”
“嗯,这是侗族秘宝,实际上,只有侗族族长级人物才会有,世上仅存两只,而且是母子环。”
灵优一下大惊,收起玩笑和窘迫凑上前来:“父皇您怎么知道的?!”月流竟然会是那么高的人物,也许血遗族同样在抓他!
傲天看着灵优,没有回答,倒是将龙袍下的绑腿卷起来,一样的脚环,一样的款式,连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
难怪月帝会知道,他也戴着在?那么这个会是谁送的?是那个曾在后宫出现过,又神秘消失的侗族女子吗?
“这环是用无数药粉搀合进去,专门在极冰的地下锻造而成。据说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一旦戴上这‘净环’,没有毒蛊能近身,特别是血遗的虫,更是怕这环。”
环上也许有什么气味,而且是很耐久的,毒虫厌恶自然不敢上前。不过没想到,会是这么有来头的东西。
这时又传来傲天沉吟声:“月流月流,难怪听过这名。。。。可是朕记得,他应该是个粉头小娃娃来着,而且是侗族之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来是远在边地的侗族出了什么事,如果当年真助了月帝一臂之力,只怕血遗族人不会放过这个敌人吧?灵优和傲天对视一眼,看来两人同时都想到了。
只不过看着月帝皱眉,没有正面看过血遗残杀的灵优又想起:那个叫月流的,似乎说过什么一百万银之事,当时只觉得是他没正经地玩笑给敷衍过去,现在想来却是奇怪,这个净环价值连城,对方怎么没有将其卖掉?如果急钱用的话。
“那小家伙也很精明呢,知道攀上你。”这是什么话,月流真如月帝所说,纯粹是为了攀交情才把这么贵重东西给他?灵优很是不满地瞪了傲天一眼,没有说话。
“南隋。。。可能南隋那边出了什么事。南隋属云则地边境,是那里的一个郡。三面环山,一面靠海。如果说要打,易守难攻。”月帝小声自言自语。
突然他抬起头来,凑近躲避不及的灵优:“九儿不是想出宫吗?如果可以,要不要去南隋看看?不过当然,是我吃掉你之后了。”
手轻轻揉拧着对方胸口一点,这里可是优的敏感点呢!真是最好大餐就越是要慢慢品尝发掘才有趣味啊!
“你的手,你的手在摸那里。。。”灵优觉得很悲哀,自己这个身体真是太敏感了,特别是胸前两点,被人揉捏几下连力气都提不起来。
月帝笑而不答,只是将力道加重些许,惹得怀中人一阵阵战栗才轻笑出声:“当然是九儿最可爱的地方啊。。。还没长大就这般——可口,我都迫不及待了。”说完,慢揉变成指心转圈,引得少年近乎喘息不已!
“不要摸那里。。。我说过,不要摸那里,嗯!!”灵优瘫在月帝腿上,左眼慢慢失去焦距。尽管他很想起来,可对方两只手完全制住了他,身体的靠近,让龙辇中温暖突然升高。
就在少年快要丧失自我意识时,龙辇外传来声音:“陛下,天色一晚,是在此歇息还是继续赶路?”只这一声问话,让灵优再次飞快离开傲天,乱裹住已被对方半解得衣袍,低头不语。
第140章 兄弟反目
暗咒一声,傲天先是平息了半天滚涌而上的欲望,很是平淡:“继续赶路,朕要在明早猎场见各位。。。。辛苦的臣子们呢。”
对了,这么说来,在狩猎之初是有个接见各位臣子,这一次不限京官,地方官员也可以参加。只不过,如今南宫家族占据皇城,还会有谁来参加呢?大多数都是京官吧?
“难不成。。。您是想考验一下臣下衷心?”这月噬到底是谁的天下,自己臣子里有谁会站在南宫家族一边,对月噬朝堂臣子来说,可真是一项艰巨的考验。
静贵妃,到底想带着他家族走向毁灭吗?这样一来,又会牵连到不少人吧。只是不知道,在月噬内城里,恐怕是场不眠之夜吧!也许只是转瞬,天下就变了。
“那些可能不会来的人,您打算如何处理?”“。。。”沉迷,没有说话。可灵优知道,以月帝的手段,满门抄斩都算轻罪。静贵妃行为已属于叛逆,这是诛杀几代的罪孽。
这时,他想到了那个笑眯眯满身是肉的‘肉球’,也想到了那个爱跟随远顶嘴的热血少年,如果清平因为家族而被杀,随远唯一的朋友,随远一定会难过的!
“父皇,我什么都不能做,但请您对清平父子和末剑手下留情。”注定会失败的叛变,因为主事者目的不在于此。
舍弃自己家族需要多大勇气,也需要巨大胆识。就连自己,也不是因为贪图那份虚幻的亲情而不愿舍弃吗?
静贵妃,只是一名女子就做出了这么大的决定,家族毁了她,也造就了今日的她。恐怕只有自己最能体会静贵妃心情吧?
屈辱,不安和仇恨,让她连心爱之人都可以背叛,有几人敢这么做?只怕她已是绝望了吧,隐藏心底的绝望。
傲天摇头:“就算朕不处罚他们,可要背着叛逆者的名声活下去,生不如死。”他把手放在灵优头上轻轻摸着:“清平父子朕心里清楚,而末剑那孩子只是贪玩。。。可是九儿,你能保证,朕在杀了他们家人之后,留下来的不会寻朕复仇吗?与其满怀仇恨地活着,不如——”
没有说下去了,因为灵优已经蹲下来来抱住了身体。傲天这才叹息着:“九儿,必定有一方要死去。你认为,如果朕不再是这个皇帝了,他们会放过你和朕吗?”
不会。所以,为权利的争夺从来就是你死我活,没有任何中庸可言。灵优垂下头:这件事,他只能旁观,也只是个旁观者,什么都做不到也护不了,因为自己的弱小!
傲天凑到他身边,压低声说:“如果朕没猜错,也许今晚就会有一批人来。他们都想要朕死,朕哪能这么快死呢?朕还没有——”从严肃转为轻佻:“还没有和九儿燕好怎么能死呢?”
“你滚开!真是没个正经的!”明明是很紧张气氛,却被后一句话给吹得烟消云散,灵优揣了傲天一脚,手却莫名地拽住他。奇怪,刚刚还有些紧张,可在月帝身边,总能安心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傲天靠在软垫上,笑着看向拽住他的优儿,什么样场面他都见过,可这次却分外开心。这时他又伸头过来笑着用手刮了下灵优鼻子:“九儿,你说,我把月印给你藏起来吧?”
不要,他不要这么烫手和麻烦的东西。灵优摇头,接着也眯起眼凑近月帝,此时父子俩倒真是极为相像:“父皇才不会把这东西交给九儿呢!像父皇这样,只会藏在自己身上最安全吧?”谁都不信,所以他谁都不会给!
又被戳,难道他说错了?灵优很是疑惑地看着傲天。傲天不停用手点着他鼻子笑道:“这世上的确朕是不信所有人,可惟独一人朕是很相信的。。。嗯,应该说朕不怕他背叛。”
不会吧,真有这样的人?傲天很满意,贴近灵优耳边嘀咕几句后,更加满意地看着对方大窘的脸,还想看得更多,真是太棒了!
面前男子说的“惊喜就在身边”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是有惊,但喜可没半点。不过看起来月帝亲自藏的月印,也只有他一人知道下落了。
“陛下,真是失礼了。”一个人影掠上龙辇,惊喜地看着坐在一边的灵优,连嘴唇都不住颤抖起来。突然来人想到什么,从怀中掏出个纸包,想要递给灵优又不敢,犹豫着半天没动手。
灵优抿唇微笑起来,爬起走到郁身边:这样紧张不安的郁,他还是第一次见!蹲到郁身边笑了:“我说郁,这么不干不脆可不像你。有事吗?”平日里自信还带着无比张狂的魔鬼,现在怎么如此卑下?看着有些难受。
郁定定看着灵优,更加柔和起来,没有回答却只是将手中纸包递给他,接着什么也没说,闪了出去。灵优颇有些奇怪,打开一看,是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他、他这傻瓜,把包子就这么裹在怀里一路带来吗?
真是个傻瓜,能为了少年如此卑微。可现在,傲天心里却奇怪地哽塞起来,为什么会涌上这般羡慕感呢?
他好羡慕红眼男子,自己可能根本就做不到,为这少年跪在地上求人吧?优儿会被感动,因为优儿面冷心肠却很软。不想放手,他和那个红眼男子一样,不想放手。
“给朕一个,朕也饿了。”不想放手,不愿放手,放手就再也看不见这个出尘的人。傲天有些鬼使神差地说。灵优看了他一眼,刚要递过去,对方却凑了上来,张嘴慢慢咬住被他吃了一口的包子。
好香,比平时什么都香,自己很饿了吗?傲天见灵优想扔掉,立刻又说:“只不过是一个包子就这么在意吗?”
很好,优儿重新又吃了起来:其实,真正的优儿,不仅倔强,还很可爱。被优儿吸引的人越多,就越让人无法放手!
真是无赖,这可是郁买来的包子,结果就被面前之人看到他吃一口后,立刻凑上前来专咬他吃过的地方。给对方又不要,非吃自己咬过的。灵优很是不满地瞪着微笑的月帝,终于在快要吃完一个时,飞快转身——
哈哈,想要藏起来吗?果真是很可爱的优儿。月帝傲天比少年更快一步拉过他的手,拽到自己嘴边。
蓝瞳盯着灵优,伸舌吃下了剩余东西后,还无比情色地在手指尖上舔了舔,意味深长开口:“味道很好呢,优儿,喂朕吃吧!”东西可以无视,但这般香嫩可口,虽比不上下面的小可爱,却别有一番风情啊!
“主人,我泡了您最爱喝的清露茶,陛下,您也该去用膳了。”“。。。”灵优脸被血镰挡住,傲天抬起头,是微笑行礼的郁。旁边的确是放着冒热气的茶,这红眼男子果真是他月帝克星!
“你不怕朕杀了你吗?”普通方法可能没用,这红眼男子根本就不是个普通人,也许连人都不是。所以,傲天在说出口时就知道,这句话没多大威慑力。
果真,红眼男子笑容扩大,自信无比:“这世上还没有能杀死我的东西呢,就不用陛下操这份心了。”真是碍眼,这么快就恢复了自信吗?可是有时,过度自信并不是件好事!
“可是朕——”箍紧少年,这是自己和红眼男子的软肋吧?傲天当着郁的面,刮灵优鼻子笑道:“朕和朕的九儿做很多事,不是同样可以杀死你吗?”果真,话音刚落,黑气又在不断往外冒!
“!”傲天松开手,收笑盯着对面人:真是狠,竟然一脚踩在他脚掌上,完全没有丝毫犹豫。
郁想要上前也被灵优止住,这时他看了眼两人,小声问:“随远和霜呢?”晚一点没人了他下龙辇,宁可走路还省点心。
奇怪地,月帝倒是没反对,反而点头:“你晚点下去也好,”呆在龙辇里就是个活靶,混在人群中更让他放心。接下来,是冲他来的!
灵优看了眼月帝,突然开口了:“父皇。。。”在看到对方盯着他后,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硬是过了许久才接道:“小心。”再也没有对上,后面温柔和复杂的目光。
而且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