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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们汉人将我们匈奴族从秦国边境驱逐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也就算了,还不断压榨我们,派兵骚扰我们族。我可怜你被他们唾弃才收留你,而你不但不感恩,还背着我军勾引大王,偷我的钱给你那个缩头乌龟父亲出去挥霍。你说,你该不该死?不过也是啊,你骨子里流的可是汉族人的血液,生性贪婪,狡猾……”泰安格此时坐在椅子上,抬头没好颜色给她看。
伤痕累累的她一听,愤槪冲破最后的懦弱,“泰安格,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将它扣在我们国家头上。你们今日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如果你们安分守己,不随随便便去打我们国家的注意,那么我们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们不对,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问题出在哪?说是挑衅,可是到底谁有错在先?”
“……”
☆、取悦
面对离秋涵的理直气壮,泰安格语塞。正在此时,一女子冲进门,离秋涵还未看清来人,就被她狠狠甩了一耳光。“就你这双破鞋还敢这么对我们尊贵的泰安格将军说话!还不快道歉!”
离秋涵被打得差点吐血,这女人真狠!懂得煽风点火!“对,我是破鞋。那又怎样?至少你们将军还愿意穿。不像有些人,即使再怎么盛装打扮还是诱惑不住自己的丈夫。”离秋涵终于看清来人是前不久与她一起进入匈奴部落的杨玥岚。
离秋涵这句话成功激起了泰安格的愤懑。“贱人!”又是一巴掌,将她打得晕头转向。
可惜了杨玥岚一直在泰安格背后朝离秋涵挤眼睛,但是离秋涵头脑此时短路,哪会以为杨玥岚在帮她。
泰安格还想伸手去打离秋涵却被杨玥岚挡住,“将军,将军这么晚了,还是去休息吧!这里交给玥岚就行!”说完,倚靠在泰安格身上,诱人的嘴唇凑近泰安格,“等我!”
泰安格浑身一震,咬了一下杨玥岚白嫩的脖颈,“宝贝,可别让我就等!”
……
“秋涵,我们都身为汉人,我刚才这么做自然是为你好!你可以不信。我和你一样,为了报仇,远走他乡,投奔匈奴,因为我们知道匈奴和大秦是对立的,只有他们才可以助我们杀掉我们的仇人。可是作为女人,我们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依附男人,所以这需要我们懂得取悦。取悦,你懂吗?就是迎合男人的口味,他们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杨玥岚一手按住离秋涵的肩膀,一手用抹布帮她擦拭嘴角的血。“还疼吗?”
“你为什么要报仇?你的仇敌又是谁?”离秋涵想从杨玥岚嘴中试探出她是不是可信。
“其实我就是夏芷兮的妻子。我知道芷兮的死与魅希曜无关,却是影逸潇迫害。我本来想通过夏芷寒帮忙,可是他自身都难保,现在站在秦歌那也不是,站在秦子钦那也不是。最后,我想到了匈奴。就在泰安格的军队经过黑临河的时候,我佯装落难的匈奴商女,用自己仅有的资本——美色来交换权力与金钱。泰安格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表面上他将我送给乌尔齐玥,背地里却是让我为他获得关于乌尔齐玥的所有情报……”
同是天涯沦落人!“玥岚姐姐,对不起!刚才是我分不清状况,所以才这么说你!”
“没关系!只要误会解除了就好!”
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好比落难中相依为命的姐妹。
☆、奸细,拆穿
天地归为沉寂,梦若衣身上仅披着一件薄纱站在窗前。
“夫人,虽已入夏,但夜微凉,况且您的身子刚恢复不适宜吹风,还是将窗户关上吧……”蓝羽还想说什么却被若衣冷冽的目光止住。
“放心吧!死不了!”若衣说的是那么云淡风轻,可却是句句冷漠。“你先下去休息吧!这里不需要你守着。”
何时她变得这般淡漠,这般冷然。“是!”微微福身,莲步轻移。
“梦若衣,你何时变得这般懦弱,这般无用!”若衣望着天上繁星点点,心不再如止水般平静,那双玉手随着眼睛渐渐的眯起而攥起。
……
匈奴部落
帐篷内刚刚享受完鱼水之欢的乌尔齐玥从床上爬起,退去了满眼的**,穿上了衣服,离开帐篷,来到泰安格所在的地方。而此时的泰安格正沉浸在杨玥岚的狂热的**中,见到刹那间冲进帐篷的乌尔齐玥,有那么一秒的凝滞。却见乌尔齐玥当即拍手叫好。“好!想不到本王的夫人舞技超群呢!”
杨玥岚一个旋转没站稳脚跟,却被乌尔齐玥接住,“夫人如此喜欢跳舞,不如回本王帐中跳个够,何如?”
泰安格见乌尔齐玥眉间怒火燃烧,立马跪下求罪,“臣该死,千不该万不该夺君子所好。不过,臣与夫人是两情相悦的!请大王成全。”
“如若本王不成全呢?”怒意稍微缓和,凤眼一眯,胁迫中轻蔑地扫了杨玥岚一眼。
“那么就请大王赐我们死罪!”抽出腰间的软件,呈在头顶,视死如归般的眼神。
“不!求大王放了将军,造成今天的错都是妾一人的错。妾愿意独自一人承担。”杨玥岚拉住泰安格的手,跪下求情。
乌尔齐玥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了许久,就在两人抽气吸气间,突然放声大笑:“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看不出来,我们伟大的将军居然还好这一口,将自己心爱之人送给别人再讨回来?后悔了么?嗯?”
泰安格没有说话,自以为祸降至头上。
乌尔齐玥却来个转折,“这就是我们的匈奴将军么?你的勇气都到哪去了?”
泰安格依然没有说话,听乌尔齐玥的口气,这回自己必死无疑。
一句大转弯,“不过,本王喜欢你的战场魄力,今晚你们两个都不用死,但是知道这事的人必须全都下地狱!”眼观瞟向帐篷内站着的六个士兵。
说是士兵却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杀掉六个好兄弟。抬头望了一眼,静待中的乌尔齐玥。今晚是蜜儿伺候他,她竟然没有缠住乌尔齐玥,让他有机会见到他和杨玥岚这一幕。看来他是知道了杨玥岚是自己派到他身边的奸细,那么蜜儿呢?会不会也……他不敢再往下想,握起手中的软剑,转变了方向,仅一刀,血溅在场每个人的脸上。
而刚刚还在为他求情的杨玥岚似乎是不可置信般,眼珠睁得大大的,又似有不甘心,胸口不断汩汩流淌的血掺和最后的眼泪绝望离去。夏芷兮,真想不到,我这么快就要与你见面。可是我不甘,真的不甘,我还没有手刃仇人,我还没有见到影逸潇的坟墓,我怎么能这样死去……
躲在衣柜后的离秋涵一手捂住了想要狂喊的嘴以及一手按住狂跳的心脏。杨玥岚倒下余光望着的方向正是自己的方向。她是要让自己为她报仇吗?
士兵们看泰安格为了他们而杀掉了自己心爱的人,内心总有些小小的感动。不枉他们的誓死追随。乌尔齐玥显然有些震惊,想不到他会这么解决事情。拍着泰安格的宽厚的肩膀,赞道:“不愧为本王的将军!好!”说完话锋一转,眸光扑向六个士兵,“你们六个人若是敢把今晚的事抖出去,以后就别想呆在这块土地上!”
“属下们绝不会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属下们自刎在大王和将军面前!”
……
☆、一切才刚开始
晨曦中的朝露晶莹剔透,静怡的竹香苑漾起鸟语的海波。院内竹叶青青而茂盛,平添了整个相府的绿色自然美。
而就在影逸潇前脚才踏入,后脚苑内叫声就轰隆响起。
“不好啦!夫人离府出走啦!夫人离府出走啦……”
那是蓝羽的声音。影逸潇直奔声源处,“蓝羽,怎么一回事?”
“相爷!”蓝羽与众侍女立即跪下,抬手,“相爷,这是小蓝今早在打扫夫人房间时,看到桌上压着的一封信函。请您过目!”
打开,“今日一别,他日永不见!勿寻!”将信函捏成一团球,“就这么短短几句话?”梦若衣,因为你,夏芷寒没有查明真相就提出与我正式开战。因为你,我失去了迎娶李婉嫣的资格。在这非常时刻,你居然就这样逃之夭夭吗?
……
传言秦国香山上顶上住着一位白眉道长,他天文地理无不精通,神秘诡异无常,武艺超乎人类想象,善用幻术等。先王在世时,曾登山请求他下山,最终都因无果而告终……
“我相信这个传言,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我要学幻术,要让自己更加强大起来!”若衣爬到半山腰,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内心坚定的信念告诉她定要支撑下去。
……
兴庆宫
“消失了?”秦歌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此事当真?”
左相府都翻了天,影相动员全府的人,出去寻若衣姑娘了。
“他会这么做?本殿看是虚张声势!让别人以为他是个钟情之人,这样,即使梦子涵想怪罪都不好怪罪他!”这下这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该如何上演下去?夏芷寒与影逸潇他们绝对不可以活在人世,否则对他的江山社稷势必造成不容小觑的影响。别说一山容不下二虎,更别提三虎了。
……
“这是若衣最后写给小婿的书信!”影逸潇郑重地将书信放在梦子涵的手中。
梦子涵接过书信,当即色变,“夏芷寒!你个畜生,你加在老夫女儿身上的痛苦,我定要双倍奉坏!”
低眉敛眼,影逸潇内心暗自偷笑,“夏芷寒,一切才刚开始!”
☆、奸计得逞
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梦若衣在傍晚之前到达山顶。然后令她失望的是在山顶绕了一圈,除了云遮雾绕的青草,树木外,其他什么也没有。
“难道这传言是假的?不,我不相信!”若衣坐在一块石头上,开始研究起地形来,什么五行八卦,她不懂。但是她善于观察。当看完所有的东西后,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石头,对!”这个山上所有的地方,她都有仔细看过,奇怪的是只有唯一一块石头,还被自己坐在身下。起身,对着石头摸摸,敲敲,可惜什么玄机也没发现。“哎,难道真要我白走一趟么?”信心开始一点一点消磨。瞧西边日落,“反正也没什么指望了,就当来爬山看月亮的!”选了个好的地方,搬起石头就要朝那块地方移动。
石头才刚搬起,不知哪来一股劲将石头拉回去。“怪了!”再次搬起,同样。若衣直接火了,操起家伙就朝石头砸去。
这时,一道年迈的声音响起,“姑娘,且慢!”
若衣一个侧转,“老头,怎么是你?”
白眉道仙手持一把白须扫帚,一听差点没站稳。这孩子也太不规矩了吧!“你这蛮丫头竟认识我?”
若衣对白眉道仙对自己的称呼很是兴奋。“谢谢道长赐名?”
白眉道仙捋捋胡须,眼里是道不明的纠结,这孩子一会一个想法,一会一个称呼,自己还真是服了她。“蛮丫头,先放下你手中的石头!我们再说话!”
意识到手中的石头对他的重要性。抱着石头,退后三步。“老头,你先告诉我尘绝在哪?我知道他跟你肯定有关系!否则,我就将它砸下山。”作势就要往山下投去。
又回归老头的称号了。“慢!我说!其实你手中的那块石头其实就是一道门!你说你踩碎了老夫家门口的花花草草也就算了,还想将老夫宝贵的门砸坏,我说蛮丫头,你也太腹黑了吧!”
花花草草?草倒是有,就是没有看见花。“喂,我说老头,你眼睛莫不是有问题?哪来的花?这一低头除了草还是草!”
白眉道仙将手中的白须扫帚一挥,先前被自己踩倒的小草纷纷竖立起来,还盛开了几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