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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富口中的客官很是不满,“本姑娘千里迢迢来骊莜国,就受到你们这等待遇。你们店已满是么?现在我就让它空空如也!”
“客官,客官,哎呀,客官,你不能这样,还请你到其他客栈借宿吧!”女子每撞开一扇门,万金富就打声招呼,道个歉,合上门。“那个不好意思啊,打扰了,你们继续,呵呵,继续!”
“我不管,我就是要住这!”女子一叉腰,瞪眼,开始数落着万金富。“你说你们这是什么破店啊!搞那么多游乐的,却没几间上房可住!你们老板呢?我要见你们老板!”说话间已踏入魅希曜的房间。女子说累了,漆黑着房间就步入,大致扫了一下,没有见着人,就迈向几天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床。“还说客满,你说这间房不是空的么?”
万金富并没有看清里面的情况,站在门口,抹黑观察着,“这,这,这……”
“说不出来了吧!你这明显是忽悠我的!去去去,叫你们老板过来!”没有点火而是直接摸了两下床上的铺好的春被。“没人!”随意睡在外床,双手插在发间,抱着头躺下,“哎呀,快点啊,我等着他!”
万金富走后,没有等到红楼老板来,女子躺在床上差点睡过去。迷糊中,空气中愈发燥热,“嗯……怎么有些热呢?”伸手作扇,扇了扇自己热扑扑的脸蛋。还是热!于是,脱掉外衣,接着中衣,再接着……
“呼呼呼……”那个装睡的家伙居然睡着了!一只手不知不觉中搭上了女子柔软的腰。
女子的心登时一悸,不敢随意动,生怕吵醒梦中人,激起男子饥不择食寒不择衣的最原始的欲望,抑或是将她拖出去扁个五分钟。原来这间屋里是有人的!那么为何自己没有踩到他的鞋子。
柔和的月光将余辉洒进室内。伴着月光,女子看清了男子俊魅的容颜。他,长得很好看!心中给他打了满满的一百分,便将他那张一见钟情的脸刻画在心底的门牌上。
夜很漫长,等累了床底床上的人儿。
一切睡了!
……
“你说什么?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夏芷寒急跳如雷。有个胆大的女子敢在他们地盘上撒野不说,丢了梦若衣可如何是好?
万金富老实地汇报着昨晚的情况。话说自己没有找到梦若衣,于是就去找夏芷寒。因为夜已深,夏芷寒已入睡就没有敢打扰。“夏老板,我也是有苦衷的!你怎么可以怨我呢?”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现在她人呢?”挥挥手作罢。
“还在六号房睡着!”
……
“咚咚咚……”无人开门,欲推门,吱呀一声,门自动打开。从房里走出一个熟悉到再也不要熟悉的人。
“小五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霄国史上最最刁蛮的五公主夏若琳,夏芷寒第五个姐姐,同父异母。
“寒皇弟!”
“怎么是你?”两人同时开口,惊醒了房内床上床底的人儿。
“嘘!你说话小声点!他在睡着呢!”作噤声状,推着夏芷寒出门并合上了门。
门外,两人相谈甚欢,无意间拉高了声音。不一会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鸡窝头,散乱衣衫的女子,打着哈欠,招呼了夏芷寒和夏若琳,“你们早啊!”仿佛一切很正常般。看来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她怎么也会在这个房间?难道昨天……”
在众人的震惊中,若衣如走秀般。
☆、酒色风波
梳洗完毕,整理衣衫,换了件蓝幻色金蝶纹短裙衫配白色长筒靴。顿时精神大显,美容焕发。
在现代,这种穿着打扮不算什么时尚,可在古代却是让人眼前为之一亮,堪称杰作。大家眼中新颖的穿法很快引领了这个时空的潮流。
经过昨天一晚上那受冻的滋味,若衣想来毛皮发抖。昨晚不但没有查出魅希曜背后真实的身份,反而冻了一晚上!这魅希曜到底是什么意思?“敢玩我,你死定了!”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是吸引人。次日的魅希曜吩咐雷电出去办事,却留自己一人在红楼,依旧戴上了斗笠,若衣没拆穿,倒是若琳一直关注着他。倒了杯烈酒,朝着魅希曜的方向示意应邀了一下,一扭一捏地端着酒杯缓缓迈向魅希曜。
虽然隔着一层纱,魅希曜还是看到有人朝他举了一下酒杯。
“这位公子,这么热的天,你带着斗笠,蒙着一层纱,就不怕闷出什么怪病么?再说你一个人的,也不怕孤独……”右手将酒速递到他面前,左手先一步不安分地去掀他的斗笠。
魅希曜毫不顾忌夏若琳小女子的身份,左手捏住她的手腕,右手迅速地将她的左手一挡,再左手擒住她的肩膀,右手拽过她的右手臂,将其身转至前面。酒杯啪嗒落地,闹腾的场面立马安静下来,谁都没吭一声,就等着看好戏。
“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怎么?刚刚那么**地想引起我注意,现在被我抓住了,就想叫我松手?”
挣扎两下,依旧死死不放。“你!”转为嬉皮笑脸,“不是看你一个人寂寞么?就是来陪陪你而已!”
“是么?那么感谢姑娘的好意了,在下心领了!姑娘,还是安分地好些,免得我腰间的这把剑一不小心误伤了姑娘!”淡然松开,坐下,将夏若琳端来的酒一饮而尽,举起,塞回她的手中,“喏!可以了吧!”继续扒着饭。
若琳有些生气,想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接受过这种待遇,别人都是热情款待自己。今儿个却遇上这么个冷血动物。种种征服的欲望重上心头,决定留在骊莜不回去了。“不解风情的男人!”嘟骂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却见夏芷寒坐在那等她之际,看了这一幕,暗下里偷笑:我们的小五姐也遭到对手了!看来她以后在骊莜的日子会过得很精彩!”
一个回头就瞥见夏芷寒嬉笑的眉眼,轻推了他一下,“喂,臭小子,你知道非礼勿视这四个字么?”
“啊???”
☆、放不下的离开
午饭过后,夏芷寒当起了导游,带着姐姐夏若琳畅游自己在骊莜的夏商园。亲人相见说得最多的不外乎温饱取暖问题。两人聊了些许,终于切入正题。
“六弟,不瞒你说,这次皇姐我来骊莜并不是为了自己的事而来,而是奉母后的密旨,命你回去。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皇城危机四伏,内部矛盾激化,其他皇子明争暗斗。现在太子殿下正召集人马要与三哥一决高下……我知道在你心里还是记恨着母后对你的不管不顾。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是生我们养我们的那个母亲。所以就当是皇姐求你回去,好吗?”夏若琳十分诚恳地乞求夏芷寒回国。
关于自己母后暖玉儿的回忆没多少,有的只是她残忍地滥用私权,动用酷刑粗暴地对待那些深宫中已经没有反击能力的可怜女子。一张张老去的被没落的容颜就这样被她死死打压在皇宫的阴暗处。他曾亲眼看着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毁在她手中,那断裂关节的声音还在他耳朵旁撕扯。那魔音缠绕的十指再也弹不出石破天惊的人间仙乐,女子的意志彻底被摧毁,最后疯了,被关进藤萝宫(冷宫相当于现代的疯人院)。
红颜易老,可悲可恨命运的造势捉弄!
夏芷寒个头很高,夏若琳踮起脚尖,才与他鼻子齐平,手搭上他的肩膀,微笑以对,“六弟,皇姐知道你无心于朝政,却向往于闲云野鹤的生活。可是你的身世背景注定你不能放开自己,投身江湖。从小我就崇拜那些江湖豪侠,我也希望拥有江湖儿女的情怀,拥有那份咸淡漂泊的心。可是我始终摆脱不了!”
若琳在夏芷寒面前憧憬着自己美好的一切,语气的忽高忽低,忽慢忽快将他引入一个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情节。最后的收尾又将世外桃源的美满打破。
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而我们必须去承受。心底的某处开始软化,“好,我答应你,但是我在走之前必须完成一件事!你得给我时间!”
“我在骊莜还有事要办,这段期间,我不会催着你离开。但是你得尽早回去。因为凌霄需要你。”
“嗯!”转头偏见近处的柳枝在风中尽情摇曳。
某男发出无声的邪佞的笑。
……
左绕右绕,左拐右拐,气喘地远离了那个危险地带。采了路边的野花,俯身坐下,嘴里叼着狗尾巴草,雅姿全无。“刚才,他的视线应该没扫到我吧……他要走了。为什么心里有些空洞,有些揪心呢?我该不会是同时……唉,怎么会呢?我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可是为什么我要跑呢?我又没做坏事!”难得回夏商园却无意中听到夏芷寒要离开的消息,苦恼!
手蒙她的眼,“飘飘,猜猜我是谁?”
“古之彦!是你吗?”
手慢慢扒开,蒙着眼的手和脸瞬间僵化,
“我就知道是……”转身的微笑同样僵化意外的举动中。
☆、无法原谅的事实
风云突变,本来好好的天骤然间被倾盆大雨覆盖。淋湿了那颗受伤的心,夏芷寒淋着雨一直回想着刚刚那一幕。
“芷寒!你……”这样亲昵的举动只发生在她和古之彦之间。不曾有第三个人介入,而今天着实让自己惊了一阵。夏芷寒脸上一闪而逝的忧郁与失望,她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可以做得很好,可以改变你的观念,让你公平对待我和古之彦。现在看来,我已没有必要再做出无谓的付出!”
“芷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一句对不起可以换来一个心愿,那么自己的心愿就是祝他早点找到生命中真正的另一半,然后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我知道了!”背对若衣,沮丧着脸,迈开步伐,缓缓离开。她不是梦若衣,她只是异世魂魄。可为什么我会如此在乎她的想法,仅因为被拒绝了么?还是我是真的分不清谁才是梦若衣。只是如果她还活着,她还会记起我么?呵呵,不会吧!
……
夜晚,听着屋外缠绵的雨,辗转反侧,是谁惊扰了谁?
“梦若衣,你好绝情!你怎么可以这样直接地否认夏芷寒呢?”……“他一定很难过吧!”……“他会记恨我么?他还会认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么?”若衣在床上一人自言自语,在为白天自己说的那番伤害夏芷寒的话而自惭不已。想着,又掀开薄被,骂道,“梦若衣,你这个白痴!快刀斩乱麻,既然不爱,为何还要系住别人的心不放!”
床上的人还处在自责中,殊不知窗口某一块已被撕破,那无色无味的迷迭香飘至房里每一个角落。原本醒着的人儿很快晕厥过去。
黑灯瞎火,魁梧俊挺的男子混入若衣的房中,没有翻箱倒柜,而是直奔若衣所在的床。残忍地撕裂那一层层衣衫,没有怜香惜玉的爱抚,有的只是粗暴的掠夺。可悲昏迷的人连一丝清醒反抗的意识都没有,隐约直觉**一丝丝疼痛。
……
辰时,当第一缕光照进屋内,床上一夜昏沉的梦若衣已经醒来。当睁开的第一眼看到却是自己和夏芷寒的赤诚相见,没有惊叫,只是淡定。跨过熟睡的夏芷寒,走到镜前,安静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镜中的女子经过一夜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显得更加妩媚妖娆。“为什么自己不会难过?为什么自己不会心虚?我都做了些什么?”她承认自己很**,但绝对是爱情的忠实与坚贞者。发丝从指尖滑过,梳子完全没入黑发,梳不通的乱发在自己无心中被猛力拉扯,牵动全身的神经。“嘶!”
梳子滑落地上的声音惊扰了好梦人。“嗯……”床上男子迷糊中舒服地一个伸展,忽又弹坐而起,“咦?这里不是若衣的房间么?我怎么会跑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