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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雨怜以为魅希曜要实施惩治他的措施时,没想到魅希曜却反问一句,“你可知道当今除了凌霄大国和骊莜大国之外还有那些国家?”
一语点醒话中人,“教主,教主我……”
“说!”双手背后,同时背对着他们。
“骊莜东临蓬莱古国,西邻交大漠蒙古,凌霄东临魏国,西临燕国。此外,整个大陆中心还存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神秘小国秦国。算来,七国并存于大陆。”面对魅希曜的威严,风愁声音越说越低,底气淹没在喉中。
“一直以来,五小国依附骊莜,凌霄两大国势力相当而存在于整个大陆。两方互相牵制,试问若是灭掉其中一个,这不仅仅是一国内乱的问题,更是天下不平的问题。我和你一样与骊莜有着深仇大恨。可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而忽略这事背后隐藏的危机。骊莜,迟早是要灭的,但时机未到!你可懂?”
“属下明白!谨遵教诲!”
☆、秋涵问情
梧桐树下,一位花季少女落寞地站在那儿,翘首以盼,望眼欲穿,时而低头傻笑,时而凝眉发怒喃喃自语:“都半个月快过去了,整天说忙,说好了的。今日来看我,怎么到现在一个人影还见不着?”言语间随意扯了梧桐树垂下的树枝的茂密叶儿,数念着:“来,不来,来,不来,来,不来……”念到最后干脆扔掉树枝,怒骂:“魅希曜,你再不来我就不爱你了!”
别说这话还真灵。就在她气怒失望地转身瞬间,失色的容颜顿时焕发光彩。只是保持一刻的悦色,一会又耍性子,跨过他走进凤宁宫(注:骊莜皇赐给离秋涵的宫殿)的花园。她坐在柳枝铺成的结实的秋千上,摇来晃去,毫不理会站在一旁的魅希曜。装着怒气的小脸心里却盛满了愉悦:他还是守言来了!接下来就看他的表现,要是他逗我开心了,我就原谅他今日的迟到。否则,我……
捉弄魅希曜的心还没开始就结束在魅希曜的整人的招术上。“啊……魅希曜,不要再晃了,不要再晃了,我害怕,我害怕,父皇,母后,有刺客啊,救命……呜呜呜……”秋千晃得更高了,握线的两手不断在颤抖,突然失重,感觉身体呈抛物线下垂。
情急之下,魅希曜接住她飞出的身体。本来想吓吓她,惩罚她那颗正在算计捉弄他的心。不想,就这样哭了?于是,魅希曜像大哥哥对小妹妹般哄着她。“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你看,这不是没事了?”轻拍她骨瘦的背。
圈住他的厚实的肩膀,故意将哭声拉高,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是他在欺负她,又是他在占她便宜,而不是她。瞧,这不规矩的孩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尽往魅希曜干净的锦衣华服上擦,罪恶的她没有任何忏悔感,却是在内心偷笑。呵呵,母后说的话一点都没错:男人果真受不了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怪不得以母后的妙计,父皇人后直宠母后一人。
离秋涵那独特又具有标志性的哭信号招来宫里的护卫,“公主,属下们救驾来迟,请问公主刺客往哪方向跑的?”
哭啼抽咽着的离秋涵一听护卫的这一问,真得变得不高兴了。立即转悲伤懦弱为盛气凌人,“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以你们这么抓刺客的效率,本宫不知在刺客手里死了多少次了?没用的东西!”走下魅希曜的怀抱,对着那群护卫拳打脚踢,一个个训斥,没完没了。
魅希曜直接看不下去了,想想这样的娇公主还真难伺候!他们可是在听到离秋涵的叫喊哭声的第一时刻赶来的。这如何看出?现在是午休时间,且看他们当中有一个护卫的鞋子穿反了,有一个护卫的一只裤脚管长,一只裤脚管短,有一个头发还造出了蓬松美。难道这样还要遭批吗?在离秋涵训得火热中,赶紧溜走。
可惜天公不作美,往往这个时候……
“……所以呢,本公主是被,他,欺负的!他就是本公主嘴里所喊的那个刺客!来人呐,将他用五花大绑绑起来!”回头指着欲开溜的魅希曜。
倒霉了!‘糟糕’二字跳出脑袋。
护卫们面面相觑,谁都知道眼前这个气宇非凡的男子是公主心中完美王子,以后还可能坐上驸马的位置,得罪了他可没好果子吃,这与往自己脸上打巴掌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你们还不快动手,都愣着干嘛!”
“遵命!”其中两人行至魅希曜身边,凑近他低声说,“魅公子得罪了!”
……
魅希曜身上被绑得全是粗绳,像只狗一样被系在离秋涵手腕上。“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专属奴隶,休想翻出本公主的手心!”
“哦?是吗?公主确定能捆住在下的心,不单是个人?”
“你!”离秋涵被魅希曜的反问问住了。脸贴近他的,嫩白精致的小手绕着他黑色的发丝,“那么,你说,你爱不爱我?还是……”
魅希曜登时吹了口暧昧的气息在离秋涵脸上,“公主,你说呢?”
“我,我,哎呀,我怎么知道?你一个男儿家家的怎么好意思问我这个女儿家呢?”红苹果的脸随言转了过去,背着他。
耶?这个公主怎么好意思开口却不好意思回答?“那么,公主先放了在下,在下再回答,可否?”
“好!”唉,这就是恋爱中昏迷的女人神经质的表现,忽而风忽而雨,忽而晴,忽而阴的现象。
☆、爱情码戏
情,哪怕是前生注定,也讲究个缘字,而有了缘也需要有个份。同样地,有了缘分也需后天的努力,想要生生世世爱,还要考虑各种环境和人为因素。深知这个道理的夏芷寒为了博得红颜回眸,撇下夏商园,住进了红楼。从此,人们会在梦若衣身后看到两个贴身保镖夏芷寒和古之彦。这两个昔日的好友为了如今的美人而仇深似海,成天冷目相对。
这天,红楼来了重要的客人。梦若衣为了不引人耳目,再次撇开那两个跟屁虫,特意打扮成丑女的样子化身满脸麻子的小翠出去见客招呼客人。“哟,这位客官是要开房呢?还是要吃饭?”若衣的热情招呼没有打动得了前来之人。
男子头戴黑色斗篷,着一身素衣修身服,脚踩豹纹靴,身后跟着两个神采奕奕的护卫。
一进门,男子还未发话,身后一个护卫就朝若衣扔来一包银子。“老规矩,三楼休息室,备上一桌上等的好菜!”
“是,是,是……”若衣不断点头哈腰称是,意图在斗篷男子经过她身边时俯首一窥男子尊容。直觉告诉她,她认识这个人。慢慢靠近,这身上的味道,梅花香。“对了,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还打扮成这副德行。难道?他还有另一重身份?
红楼三楼休息室
“教主,电觉得这样做不妥!柳飘飘不是一个可以收服的好主儿,且不看她背地里那隐形的职业,就光瞧这偌大的红楼布局构造。她,不是一般人。以您自己作诱饵引她上钩,风险太大。再说,她的身边男人那么多,又不缺您……”电针对魅希曜的提议,立刻做出否决。
引来雷的白眼,雷双手抱胸,慢悠悠,“我说千面郎君,你不要那么扫兴好不好?你要想啊,这男人呢,不管怎样,都是不吃亏的,说不准,还赚了!”
“你又知道了?”电一记没好气的回一眼给雷。“我见雷!”
“我说你……”两人进入第一轮争辩,不休不止,心烦了魅希曜。
“好了,你们莫要再吵了!都给本教闭嘴!听本教说!”
室内终于降为安静的温度。“本教从小熟读史册,分析各种史册人物。若要掌握控制一个人,那么必须抓住那个人的要害。经过本教多日来的观察,这个柳飘飘对我们的用处很大,我们必须利用好这个筹码,先压住夏芷寒与古之彦。最后,要想让柳飘飘彻底为本教所用,就必须控制住她的心。”
雷随即附和,“教主说的对,说的很对!”
“你又知道了?”又是这句,电再次激怒雷,两人进入第二轮争辩。魅希曜干脆不管了,让他们先吵吵再说吧。
恰好,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你,去敲门!”雷指挥起电来。
“哼!”
门外梦若衣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就想闸门进去。“公子啊,开开门吧!”
相持很久,幽冥教教主老大终于发号施令,“电,去开门!”
“是!”朝着雷又是一声哼,心不甘情不愿。
☆、一探究竟
一个谄媚的笑,一句阿谀的奉承,卑躬屈膝,点头哈腰。梦若衣装扮的小翠将底层百姓面对尊贵人物一系列的动作表情演绎得十分到位。
即使瞒天过海,也是过不了魅希曜的那关。就在进门的瞬间,他就揭穿了她的真面目。指尖在杯沿抚了一周,并没有要喝的意思。目光驻在若衣身上许久,来回游走。
若衣尽到了一个小二的职责,在即将迈出门的瞬间,在所有人意外之下。她却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登时一回头,“请问三位爷可要来个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雷电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异口同声。
“特殊服务是我们红楼为客人增设的一道享受服务。它包括足浴,按摩等等。如有需要就敲响你们床头的铃铛,我们红楼的服务员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为您服务。”道完,大步流星往外走,丢下三个迷糊中的人。
是夜,静得出奇。梦若衣卸下小翠的装扮,再次换上一身夜行衣,欲一探魅希曜来云湘城的究竟。才刚打开门,头也不抬一下,直接撞向来人。“哎哟,我的头!”
“啊!你没事吧?”古之彦当下上前摸摸她的头,再看她的一身打扮,“你穿成这样,这是要去哪?”
若衣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发出应付的笑,做臂弯伸展动作。“我,呵呵,我饭后散步,顺便做做锻炼,嘿嘿!”
“散步?锻炼?有你这么闲情志趣般穿着一身夜行衣的么?”
“我,我,哎呀,好啦,你快去忙你的吧!”若衣下了逐客令,将古之彦挡在了门外。
古之彦并没有在门外逗留,料想她穿着夜行衣出去有秘密之事要办,故意隐身给她创造机会,暗中却跟踪她。
古之彦走后,梦若衣推开门,左右张望,这次确定没有人后,就一个闪身,隐入黑暗中。
其实,在现代做了那么多的神偷工作,若衣自然是知道自己被跟踪了。之所以在薄暗中绕了那么多圈子,就是为了甩掉后面的两个人。
几圈之后,跟踪的人已经晕头转向。“哈哈,终于甩掉你们了!”若衣这才兴高采烈地去办自己的事。
红楼三楼休息室某号房
作为四大君子之首的萧公子魅希曜在房中书桌旁悠悠地研究着萧谱,并在纸上记录着研究的过程,一笔一画,孜孜不倦。
然,外面的风吹草动,都录在他耳朵里。从远即近,来人步调轻快,呈单频率摆手,呼吸浅而急。他敢肯定来者是女子而且轻功甚好。好看的桃花眼一眯,“她来了,看来她对我身上的味道还蛮熟悉的。这意味着什么呢?”哎,某男自恋中,看把他美得。于是,魅希曜立即吹灯装睡。
黑暗中,若衣用剑轻轻挑开了门的内锁,悄悄潜入,摸索中。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若衣赶紧一个侧翻,滚入床底。
☆、意外房中暧昧
“客官,客官,你不能进去!本店客已满!”红楼店小二万金富很是为难地跟着一位客官满楼跑。到了三楼休息室,一间间蹿门进入,打搅来自各个地方的客人就寝。
万金富口中的客官很是不满,“本姑娘千里迢迢来骊莜国,就受到你们这等待遇。你们店已满是么?现在我就让它空空如也!”
“客官,客官,哎呀,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