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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人被点了穴还能马上醒来?澜哥哥你练的功夫好奇特啊。”凤墨涵忍着笑说道。
“谁说的睡着了点穴会醒过来?快给我解开!”步青澜说道。
“不会醒么?明白了,原来是在说梦话。”凤墨涵欢快地离开床前,除去最后一层障碍,跨入浴桶。
这丫头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偷看,故意点了他的穴道,步青澜无法动弹,听着不时想起的哗哗水声,止不住暇思,脑海里满是她美丽的倩影。这不是折磨他么?喉咙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吟,身体火烧火燎地,越来越烫,他咬紧了牙关,急促地喘着气,感受到身上某处在慢慢苏醒,坚毅地挺立着,令他痛苦万分。而那个惹了祸的还在一边慢悠悠地玩水,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水流滑过肌肤的温暖,无比舒心地闭上了眼,差点在水里睡着了。
感到水的凉意,凤墨涵才回过神来,动作迅速地起来,抓了件换下来的里衣遮在身前,偷眼看向床前,步青澜没什么动静,想是睡着了,这才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换了干净的里衣。
收拾好后来到床前,探身看过去,却给吓了一跳,步青澜压根就没睡着,一双乌黑的眼珠斜斜地瞪着她,头上青筋尽现,脸憋得通红。
“发烧了?”凤墨涵疑惑地伸手放在他的额上,换来了他的白眼。
“快给我解开穴道。”带着些微的颤抖,嗓音低沉得不像他的。
凤墨涵这才反应过来他一动不动的原因,吃吃一笑:“我以为你早就自己冲开了……”
她刚才不过是为了防止他偷看自己脱衣服才点了他的穴,以他的功力,半个时辰就可以冲开了,在沐浴时不小心睡了片刻,出来时还害她紧张了一下,怕他偷看,怪不得没动静,原来他穴道未解,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未动。
一边帮他解开穴道,一边说道:“赶了一天路累了,好好歇一夜,咱们明早继续往南走。”
下一该,一阵天眩地转,步青澜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纵然最近瘦了不少,可是常年练武的步青澜有着一副好身材,这么一压下来,整个人扑倒在她的身上,胸口的空气似乎都被他挤走了。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滚烫的手握住,拉着伸向他的腰间,触手是他柔韧的肌肤,原来他已经脱去了里衣。
“涵儿,你是想把我烧死吗?”步青澜在她耳边低喃着,“刚才胡乱点我的穴,你说说,该怎么惩罚你?”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抬起身子,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快速一抽,里衣的带子松了开来,露出了她玲珑精致的曲线。凤墨涵觉得身上一凉,才吐出一个“冷”字,就被一层火热掩盖。他的身上烫得吓人,这股热力积聚了很久,此刻贴着她,她身上的清凉缓解了他身上的燥热,可是心底的渴望更深。
凤墨涵不是傻子,早知他是情动了,原本顾及着他最近身子不大好,又骑了一天的马,想着让他好好休息,虽然还不大明白女尊世界的男女欢好痛的是哪一方,不过想着生孩子的是男人,直觉的就认为初夜痛的也应当是男人了,她是为了他好,可是现在的情形,她好像顾忌太多了。
“你病才刚好……”她话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温热的唇带着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恶狠狠地吻住了她,因为没有技巧,弄得她差点不能呼吸。这个青涩的家伙,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他还是没有学会。他搂得这样紧,仿佛要将她嵌到他的身体里面去,她不仅感受到了火烧一般的热,还感受到了那处令他如此狂野的坚硬摩擦着她的大腿。
她止不住轻呼一声,他放开了她,眼睫低垂,眸子里倒映着她的面容:“弄痛你了吗?对不起。”
他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歉意,隐忍的表情让人心痛。还说要惩罚她呢,还没惩罚,他自己倒先心痛起来了。她笑了笑,主动褪尽了身上的衣衫,勾下那张英俊的脸,仰起头献上一个全心全意的吻。
她直觉这个男人不怎么懂男女之事,她引导着他慢慢进入自己,一刹那的疼痛袭来,让她几欲晕厥。
步青澜撑起身子:“你……很痛吗?我还是出来吧。”
“不要!就一下,你轻柔些就没事。”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那么为她着想,她怎么能为这一点小痛就放弃,不过在心中连连问候了万能的造物主好多遍,连他的妈妈奶奶也没放过。谁会想到女尊国的女子做这种事也会疼!
他放轻了动作,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推进,尽管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也不敢肆意而为,每动一下,他都会轻轻地吻她一下,两人的低喘声在空中回响着,她紧紧地环住了他,表情似痛苦似愉悦。
慢慢地,比痛疼更让人难耐的感觉弥漫着她的全身,她低喃着让他加快力度。他一直注意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看她的表情放松了些,而且脸上有了一种难言的欢愉,仿佛明白了什么,依言加快了速度,直到被一阵温暖的潮水淹没,他骤然全身一松,发出一声低鸣,铺天盖地的浪花泯灭了他的神智。
凤墨涵醒来时,天还未亮,烛火将残,他的手臂环着她,唇角带着弯弯的笑意。情不自禁地探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她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妻,他就是他的夫,两人将会携手共度余生,永不分离。
轻轻地凑上前,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她的心里一阵满足。睫毛轻微颤了一下,步青澜睁开了眼,没有预兆地将她压在身下。
“喂,你干什么?”她叫道,“原来你醒了,干嘛装睡骗我?”
“你一亲我,我又忍不住了……”他带着哀怨的表情看着她,睫毛扑闪扑闪地,嘴唇竟然还轻咬着,让她一阵寒颤。
“你不要做出这种表情,看了让人发恶梦。”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脸。
步青澜嬉笑着说道:“不让我摆出这个表情也可以,我们再来一次。”
这一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月国的男子出嫁有着一套非常繁琐的礼仪,纵然如李悦文那般的平民,也会为出嫁准备一件美丽绝伦的嫁衣,他却抛下了一切,没有鼓乐喧天,没有宾客满座,二话不说就这么跟着她走了,她觉得歉然,也许这个世上再没有像她这么窝囊的妻主。
“对不起,以后有机会,我会弥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她说道。
他微微一愣,敛了笑容,正色说道:“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拥有彼此!”
“说的对,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她笑着拉低了他的头。这样的暗示他岂会不明白,窃笑着埋首她的颈间,他轻轻柔柔地说道:“为夫一定好好侍候妻主大人……”
其实他碰到她,她的身体就软了,想着夜里的情形,同样心动。她再一次被他点燃的火焰包围,随着他尽情地驰骋,没有了开始的痛,这一次享受到了极至的快乐,两个人一起登上峰顶,又一起沉入温暖的海洋。精疲力竭之际,她勾起一抹笑容,因为想到了一个词——爱如潮水,这个词还真的是贴切啊!
她记得迷迷糊糊间还问了他好多,比如怎么样才知道有了孩子,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之类的话,也没听清他是怎么回答的,就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步青澜大腹便便,怀胎十月后生下一双儿女,男的像他,女的像她,舒儿把那面阴阳镜分开,给了她的孩子一人一面。她问舒儿:“你怎么来了?”舒儿说:“我来看我的孩子。”“孩子是我的,怎么会是你的?”凤墨涵在梦中不悦地说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舒儿说。正当她要反驳时,却醒了过来,那个从来让人侍候的七皇子,她名符其实的夫君已经易好容,打了水放在一旁,叫她起来梳洗。
原来是个梦而已,她把一切抛在脑后,安静地让步青澜笨拙的帮她梳洗。他眉间眼角全是笑意,她不想让他做,可是他不依,他说从今日起,他会侍候她一辈子。
五更鼓过,京城的天已经亮了,守夜的太监刚伸着懒腰离开,月皇就从华阳宫走了出来。儿子被人拐跑了,步贵君急得不得了,她在这里安慰了他一夜,原本她还以为步贵君知情,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直骂儿子不懂事,有负皇上的栽培,一会儿哭泣着说早知道当初就别拒了这门亲,搞得现在儿子声名尽失,将来找回来只怕也没人要了。
月皇怒气滔天,早朝时把静亲王训了一顿,削了她一年的俸禄,说她连女儿也教不好,治下更是无方,顺便让她交出印鉴,革了她的职,只留着个虚空的爵位。
在勤政殿单独对着安如愿时,她却露出了笑容:“安如愿,你说要是早知道她有这么大的胆子带着澜儿私奔,朕就该早些助她一臂之力才对,省得让兵部的那些人费尽心思。”
“皇上说的是,只是谁会料到六郡主如此任意大胆。”安如愿回道。
“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女儿,性子里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这么多女儿里就她最像朕了,当年朕也是,只要想做的事,任你天大的阻碍也拦不住……”月皇想起了从前,眼中带着回忆,一丝柔情从眼底滑过,不过很快没了痕迹,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静的帝王。
“等找回来,皇上准备如何处置他们?”安如愿问道。皇上既然这么说了,六郡主想来是不会有事,她有些担心七皇子,其实两人本就是一对璧人,奈何她了解皇上,敢挑战她的权威,注定了不会有好下场,何况她一直反对凤墨涵娶步青澜。
“既然她想成亲了,朕自会给她找个好的。”皇上却似明白她的心意,绝口不提七皇子。
“六郡主很固执呢。”安如愿说道。她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七皇子定然是爱到了心尖上,又怎么会轻易妥协。
“哼!固执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朕会让她明白这一点。”月皇说道,眼底闪动着幽幽的光。安如愿不再言语,她知道到了这个份上,言多必失,纵然她如此忠心,是月皇最信任的人,她也有些看不透她,有时候觉得她冷血得可怕,有时候却又感慨她的不易,也许做帝王的就是这个样子,尤其是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皇帝。
“派出去的兵有消息了吗?”过了一会儿,月皇问道。
“老奴派了四队人马出城,往四个方向追去了,暂时还未发现他们的行踪。”
“不必着急,慢慢搜寻,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己出现。”
“是啊,也许六郡主想着等皇上气消了,就带着七皇子回来了。”安如愿回道。
“朕的气不会消,她也不会这么以为,不过你看着,她一定会回来的!”月皇肯定地说道,脸上浮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安如愿抬眼看到那抹笑容,心中的不安在慢慢扩大,等着那两个孩子的,会是什么样的悲剧?她有些惋惜,可是她并不同情,面前的人才是她的主子,这一生她都会效忠于她,别的人再怎么样,也与她无关,哪怕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个孩子。
“皇上,除了老奴派出的人马,还有另外的人马在寻找六郡主他们。”安如愿奏到,她差点忘了禀报这件事,真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是吗?是老二还是老五?”月皇问道。
“皇上英明,二公主和太女的人马都在寻找。”安如愿不得不佩服。其实月皇对女儿们的了解,也许比她们自己来得要深透,那些孩子资历尚浅,还以为她们瞒得很好,却不知月皇的眼睛早已洞察了一切。
月皇皱了皱眉:“老二这样做情有可愿,朕估计老五也会这样做,但觉得还是有些难以理解,她最近虽然与六郡主走得近,可是朕知道她不是那种看重情义的人,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