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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几位灰衣人便端上了热腾腾的食物,洛澜晚上为了引崔安上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如今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不顾什么斯文,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君陌琰手持酒盅,兴致盎然的看着洛澜用膳。
洛澜偶一抬头,不禁微微感叹,哎,这男人连喝酒的姿势都那么的优雅妖娆,可惜啊可惜,卿本佳人,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所有的男性角色均已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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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阴晴不定的教主大人 。。。
洛澜正吃的津津有味,暗自感叹着,想不到这个教主的膳食竟然如此精美可口。
“教主,循回来了。”易凤在门口禀告。
君陌琰放下酒盅,淡淡道:“带他进来。”
洛澜的座椅是背对着门口,只觉得门一打开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下意识的转过身望去,惊的手一松,筷子应声掉在了地上。
易凤捆绑着一个男人,几乎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被刀剑所刺,可以清楚的看见其间的皮肉翻滚,鲜血淋漓。
“教主,属下办事不利,没有取下那人的性命。”这个被称作循的男子,径直跪倒在君陌琰的脚下,央求着:“望教主看在属下效命多年的份上,给属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说罢不顾身受重伤,重重的朝着他叩首。
君陌琰邪魅的双眸毫无感情的打量着脚边的男子,依旧优雅的品着酒:“循,你跟着我已经多久了?”
“回教主,四年零七个月。”男子依旧保持着匍匐叩首的姿势,地上已经晕染了一滩的血迹。
“既然已经跟了我那么久,就该知道我的规矩。没能完成使命的人,是没有资格继续活下去的。”君陌琰说话的神情显得淡漠而无谓,仿佛跪在脚下的不是追随多年的下属,而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教主饶命啊,饶命啊。”循脸色惨白。
洛澜已经完全被惊骇到了,看那君陌琰的神情似乎是断然不会放过眼前的男子,她自知不该多管闲事,可是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的面前而做到不闻不问的话,她真的会鄙视自己的。于是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教主大人……呃,他已经受重伤了,让他将功补过不行吗?”
刚一问完话,站在身旁的易凤冷不防的甩手打了洛澜一巴掌,顿时痛的眼冒金星,耳朵轰鸣。
“好大的胆子,教主在处理教务,你竟敢插嘴!”易凤的声音森冷。
洛澜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忿忿的瞪着易凤。原本她只是出于不忍而开口求情,如今反而是下定决心的与易凤怄气,今天就偏要救下此人。
在君陌琰的风云刹没有修成之前,她相信自己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于是望着君陌琰,正色道:“教主大人,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你好。虽然你武功盖世,英明神武,但俗话说的好,一个好汉三个帮。你就算再厉害,也离不开属下们的拥戴啊,与其让他们一味的惧怕你,不如恩威并施,让他们更敬重你,更效忠你,这样不是更好吗?”
君陌琰半眯着眼睛,双手平展在椅子上,黑色宽大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他的神情莫测,让人辨不出此刻的喜怒。
洛澜有些后怕的望着他。
饭厅内静极了,三人都怔怔的望着君陌琰。
他打量着洛澜,良久之后,终于在嘴角挽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缓缓道:“小东西,真是有趣,好,我允了。”
“教主……”易凤诧异的惊呼。
冥教创立那么多年来,从未有过这样的例外,她追随君陌琰八年,知道他一向心狠手辣,对于失败者从不心慈手软。想不到今日竟然为了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而破例,易凤眼内闪着浓烈的杀气。
君陌琰手一扬,打断了她的话。微微俯□望着一身血瘀的循:“我给你十天,十天后我要看到他的人头,如果再失败,你就以死谢罪吧。”
“谢教主,谢教主。”循重重的磕了两个响头,便颤巍巍的起身告退,经过洛澜身边的时候,低低的说了一句,“多谢姑娘。”
易凤憎恶的瞪了一眼洛澜,便也退了出去。
饭厅内恢复了一片寂静,而洛澜也没了胃口:“教主大人,我吃饱了,能否先去休息?”
“你还真会随遇而安。”君陌琰抿了一口酒,望着洛澜的眼神,一片清冷。
“我对教主大人来说,还有可利用之处,所以暂时还算是安全无虞的,我当然要吃饱睡好,不然怎么对的起自己。”洛澜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君陌琰沉吟片刻,突然站起身走到洛澜面前:“伺候我沐浴。”
“啊??”洛澜惊呼,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找别人去,我不……”
“倘若你乖乖听话,我会在每次取血之时,事先给你用些麻沸散。不然的话,一天一刀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捱得过。”他笑的阴然。
洛澜寻思了片刻,无奈的点点头,人在屋压下,不得不低头啊。不就是洗澡搓背嘛,哼,等会一定要活活搓下他一层皮。
到了君陌琰的卧房,这里早已准备好了一大桶的热水,烟雾缭绕,散发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只是周围飘荡着黑色的纱幔,显得有些阴森。
君陌琰站在浴桶边,张开双手。洛澜无奈的撇了撇嘴,走上前去,替他解开黑色的外袍,指尖触碰上他的皮肤,感觉到渗人的冰凉。
他的身材非常好,结识的小腹,小麦色的肤色,皮肤紧致,浑身上下充满了妖媚的性感。
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替他把裤子也脱了,君陌琰却已经跨入了浴桶,懒洋洋的道:“还不过来伺候?”
“是,教主大人。”洛澜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拿起巾帕使出浑身力气替他擦拭着肩膀,他闭着双眼,似乎并不感到疼痛,相反还颇为享受,双手环在桶沿,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巾帕滑到背脊上,明显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起伏,洛澜仔细一看,君陌琰的背上有一大片的疤痕,看样子似乎已经年代久远,但是却不像刀伤剑伤,也不像是烧伤。
“怎么?很恐怖吗?”君陌琰不知何时睁开眼,目光灼然的望着洛澜,透过氤氲的雾气,洛澜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下意识的开口。
“我八岁那一年,舅舅教我爬树,等我爬到树端之上,他便让我跳下来,说会在下面接住我。”君陌琰掬了一捧水,拍了拍脸颊,水珠顺着他的眉眼鼻尖,滴滴滑落,继续说,“然而在我跳下的一刹那,他却退后了几步,我直直的摔在了砾石堆上,细小的石粒全部嵌入背脊。”
洛澜听的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咒骂:“你那是什么舅舅啊?怎么这样对你呢?太过分了吧。”
君陌琰笑的有些不以为然:“他只是想要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是值得信任的,即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天那,洛澜心底惊呼,这个舅舅居然从小给孩子灌输这样的想法,难怪君陌琰现在喜怒不定,暴虐成性。这足可见一个孩子从小的价值观可以影响他的一生。
“他说的不对,我们活在这世上,如果时时刻刻提防所有人,包括自己的亲人爱人,你不觉得会很累吗?其实有时候完完全全的去相信一个人,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人,这也是一种快乐的感觉。在需要与被需要之间,你能感受到幸福啊。如果像你舅舅所说的那样,防备着一切,难道不觉得很孤独吗?”洛澜的滔滔不绝,浑然没有注意到君陌琰此刻阴沉的脸,继续说,“教主大人,你现在即便富有四海,一呼百诺,但是你觉得自己快乐吗?没有人值得你去相信,那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寂寞,我想你应该颇有体会的吧?”
话音刚落,洛澜就感到喉头被狠狠的掐住,诧异的瞪着眼前一脸阴冷肃杀的君陌琰。
“真是大意,怎么会把心底的秘密告诉了你呢?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看来我要提前送你去见阎王了。”他的眼内闪着诡异而令人发颤的精光,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加重,洛澜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洛澜用力的想要掰开他的手:“你……你杀了我,谁来……来提升你的功力。”
君陌琰嫣然一笑,松开了手,继续浮在水桶内:“明明很害怕,却又如此嘴硬,小东西,我好像越来越舍不得让你死了。”
洛澜猛烈的咳嗽了一阵,腹诽着,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啊:“我有名有姓,我叫洛澜。”
“洛……澜……”君陌琰似乎在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从水桶内站起身,洛澜吓的赶紧闭上眼睛,只听得一个万般风情的声音在耳畔传来,“不如,今夜由你来侍寝吧。”
洛澜一怔,随即害怕的赶紧蹲在地上:“别……别,我……我不行,我……我有花柳病,教主大人,承蒙你看的起,只是我实在不忍害了你啊,花柳病是会传染的,你千万别碰我。”洛澜紧闭双眼,急的脸颊通红,拼命的解释着。
君陌琰忍不住大笑起来,面前的这个女子,实在让他觉得有趣的紧,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的笑过了,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洛澜,看着她微蹙的眉头,额头的冷汗,不禁莞尔,轻轻抚摸上微肿的脸颊:“还痛吗?”
“呃?”洛澜狐疑的睁开眼,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挨耳光的脸颊,随即点了点头,“当然啦,不信你去挨一下试试。你的那个易凤姑娘,下手还真是狠啊。”
“喔?那要不要剁下她的手来给你赔罪?”君陌琰说的云淡风轻,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她可是你的属下啊。”洛澜半信半疑的望着他,他的眼神一如从前,广袤而冷漠。
洛澜虽然生气易凤的行为,却还不至于想要如此报复,于是赶紧摆手:“别别,我可不想给自己制造杀戮。”
君陌琰望着洛澜,她的眼睛很亮,就像是被正午阳光直射的海水那般,亮的宁静而安谧,有一种让人觉得安心的感觉。
伺候完君陌琰洗澡之后,洛澜便退了出来,她的房间被安排在君陌琰的左手边第三间。
刚一进屋,易凤就持着寒剑抵在她的喉头,冷冷道:“你竟敢勾引教主!”
洛澜无可奈何的翻了翻白眼:“易凤大姐,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勾引你们家教主大人了?”
“教主沐浴从不让人伺候,为什么你会进去?说,为什么要接近教主,不然我就杀了你!”易凤的神情严肃,不像是玩笑,洛澜也绝对相信她会下的去这个狠心。
“易凤大姐,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教主大人?”洛澜一针见血的说破了易凤的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中秋节了,祝所有的童鞋都节日快乐,人月两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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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关键时刻的大姨妈 。。。
易凤被洛澜说破了心事,颇有些恼羞成怒,持剑的手也稍稍加重了些力气:“休得胡说。”
洛澜见她此般模样,便也心中有底,知道自己猜对了。
于是微蹙着眉头,沉沉的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瞒我的,我能感受的出,因为我也如你一样的爱着一个男人,我完全可以体会你的心情感受。”
易凤愣了愣,许是没有料到洛澜会说出这样的话,狐疑的道:“你心仪的那人是教主?”
“当然不是!”洛澜故作痛心疾首,一脸悲怆,“其实我爱的那个男人,叫阿虎,与我青梅竹马,只是他家境贫寒,我父母便不同意我俩的婚事,甚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