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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在这里?”真是莫名其妙,这里是她的家,她不在这里要去哪里?
“嗯,你怎么会在这里?”沈冰也说话了,皇后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当然在这里!你们真是莫名其妙!”
“你们这是怎么了嘛?她是林大小姐,她不在里面难道还在你们那宫里啊!”夭夭在一旁实在是憋不住,要说着纪文昊和沈冰花痴被这林大小姐迷惑了也还说得过去,只是这心气极高的倩儿也跟着起哄了呢?
“林大小姐?她是……”
还不等纪文昊说完,林鸢早就朝夭夭扑了过去,“你这卑鄙小人,居然敢暗算本小姐!”
“我哪有暗算你!是你自己技不如人!”
众人回过神了时,那两人早就打了起来,只见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在空中jiao缠在一起,武功似乎不相上下,一时半会儿怕是分不出胜负来了。
“你还敢说没有暗算我!这镖还给你!”林鸢说着便翻转袖口射出一枚暗器。
“暗算你又怎样?你爹还不是派了一群人追捕我!”夭夭亦是不甘示弱,将那暗器挡了回去。随即又从袖口里射出了一镖,正正地射中了林鸢的右臂。
“你又使毒……”话音未落,整个人便直直地落了下来。
沈冰正要起身,却见林义一跃而上,将林鸢接住。
“软骨散而已啦,她一会儿就没事了!”夭夭对上林义那愤怒的眸子,忙躲回了纪文昊身后。
“先带小姐下去。”林义这才转身将那宝贝女儿交给了大管家。
只是这林大小姐并不想走,“放开,我还有气力!”
“夭夭,你三番五次和我作对,我哪里招惹你了啊?”
“没有!我就是看不惯,你说你一大小姐强抢民男要不要脸呀?”
“那关你什么事?”
“你逼得人家姑娘寻短见,你就没有一点内疚之心吗?”
“那姑娘要寻短见于我何干?我的小厮,全都是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林大小姐说着便指向了在一旁候着的小厮。
顺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十来个小厮一排整齐地站着,个个十七八岁模样,都长得清秀俊朗。
“我们都是自愿跟随小姐的!”十来个人齐声说到,一脸忠诚。
“听见了没有!”
夭夭心中一怔,嘴上却不服输,“谁知道你有没有强迫他们!?”
说着又转向林义,“林大将军教女……”
“今日到此为止!夭夭,我看在纪公子的面子上,今日就不你计较了,我教女有方无方还轮不到你这小丫头来评头论足!”
“林将军今天之事定是有所误会,我替夭夭向小姐陪不是,还请将军和小姐多多见谅。”
不管是不是误会,夭夭这丫头,居然在众人面前揭人家的短,也怪不得林义会怒,纪文昊将她护在身后,一脸和气地跟林义解释。
“纪公子你们慢用,老夫先送小女回去了。”
林义说着便起身将那宝贝女儿抱起,似乎是那软骨散挥药效了,那大小姐此时已经意识迷糊了。
看着林义远去,安阳和沈冰忙凑过来,“文昊哥哥,那林大小姐……”
“是啊是啊,纪公子,那大小姐……”
“没想到这天地下还有如此相似之人!”
他可以百分百肯定,这林大小姐不是萱儿,只是相貌如此的相似,让他一开始也误以为是萱儿了,回去的话得好好跟萱儿讲讲这奇遇。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夭夭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三个人的注意力这才转向夭夭。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什么强抢民男?方才听见了没有,人家可都是自愿的!”
“我…我哪知道哪些到后面会变成是自愿的啊,说不定他们是被……”
“你还说,人家大小姐不过是骄纵了点,也不至于会做出强抢民男这事情来!我看这事就是一个误会!”
这林大小姐长得和萱儿那般相似,纪文昊怎么会不偏心护短呢?再说了,他自己亦是时常仗着相府的背景在焱城里横行霸道的,这林大小姐也不过就是强行招用了几个小厮,这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嗯,我看也是,据我所知,这林义将军还是蛮说离城百姓拥戴的。”这一次沈冰终于没帮夭夭说话了。
“就是就是,人家那林大小姐光明磊落,不像你,还有暗器!”安阳公主哪里知道什么事光明磊落,难得找到那么个机会,怎么会不落井下石。
“她光明磊落?”
“就是,你很小人!”
……
两人说着说着又是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沈冰不知怎的就被夹在了中间。
纪文昊早就离得远远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心里却是惦记着宫里。
安阳说皇上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萱儿又怎样了呢?
明日还是早早启程,最好是早些请回月仙早些回焱城。
给读者的话:
猫忍不住要告诉亲们,请记住这一章!
正文 章还是见了
焱城皇宫中和殿内,就像安阳公主所说的,穆懿轩很忙。
俊朗的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倦,墨色的眸子专注在手中的那份密报上,桌旁那碗汤药早就凉了。
“皇上,先把药喝了吧。”顺公公端了一碗热的汤药来换下凉掉的那碗。
穆懿轩皱了皱眉,将那药端起一饮而尽。
“皇上,不早了。”顺公公照例端出后宫各嫔妃的牌子。
穆懿轩依旧专注在那份密报上,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牌子。
自从皇上那日一脸怒气地出了冷宫的门后,两个多月来就再也没有掀过那位妃子的牌子,就连一直得宠的丽妃都一而再地被顺公公挡在殿外,而原本寝宫里的侍qin宫女也一并全都散了。顺公公无奈地摇了摇头,端着那一盘妃子侍qin牌退了下去。
顺公公一走,偌大的中和殿里,就只剩下穆懿轩一人了。
“hei森林的地图绘地怎么样了?”依旧是冰冷的语气,不怒却自威。
一个黑影突然闪现,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回主子,二三日内可完成。”
“嗯,下去吧。”穆懿轩连头都没抬,视线仍停留在那份密报上。
那黑影一闪,又是凭空消失。
穆懿轩这才抬起头了,细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将那密报收起。
那个笨女人应该睡了吧,轻轻叹了口气,身影一闪亦是凭空消失了。
已是三更半夜,林鸢睡得迷糊,隐隐约约又是那熟悉的气息在靠近,慢慢地越靠越近,从背后将她完全包围住。两个多月来,他都是这样,等她睡着了才来,她还没醒的时候就走。
刚开始她总是被扰醒,不着痕迹地推开他,客客气气的称他皇上,大大方方的劝他去新月宫,他总是怒,然后一次一次地要她。
后来,她学乖了,自睡自的,不理睬他,而他也只是抱着她,安安分分地睡去。
“林鸢啊林鸢,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轻轻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低声呢喃着。
怀里的人儿,眉头蹙了蹙,翻了个身,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在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轻轻地将她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他那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瞬间崩塌,轻而易举……
翌日清晨,天朗气清,深秋了,天开始凉了。
一觉醒来,身边那人早已离去,每夜她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不想理,不想见。
他忙他的,她也自有她的事要忙。
依旧是那客来居全国连锁的事业,她最近白日里都极少待在宫里,只是,今日心情不错,刚要出宫却想芙妃来。
自从她和穆懿轩冷战以来,她就再也没去过新月宫了。该去走了走,她那二姐姐韵妃,估计也想念她了。
随手将手里的包裹丢给一旁的宫女,带着笑笑便朝新月宫方向去了。
“小姐,咱好久没去看韵妃娘娘了。”
“是啊,敢情她已经坐立不安了。”
“坐立不安?小姐,这词不是这样用的!”很多古词林鸢都不懂用,之前还拉着笑笑问了好多关于时辰的词。
“呃,呵呵,我用错词了啦。”她当然知道“坐立不安”该怎么用!
对此时的纪诗韵用这个词再恰当不过了,冷宫除了穆懿轩谁都不准进,一个多月没她的消息,不知道纪诗韵是如何向纪博交代的。
“小姐,你看,是芸妃!”笑笑指着老远的一群人叫道。
林鸢顺着笑笑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芸妃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正朝这边走来。
对这个芸妃的印象一直只停留在选秀大会上那个舞剑的红衣少女。虽然她贵为四妃之一,为人行事却十分低调,因而也很少被人提起。芸妃是江湖之人,并不牵扯到朝中的势力,四妃中就她唯一一个没被穆懿轩利用过了。
“小姐!”笑笑一声大叫打断了林鸢的思绪。
“又怎么了?”林鸢瞪了笑笑一眼。
“后面!”
“后…”转身见了不远处那人,顿时愣住。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穆懿轩。
虽然知道他夜夜都在身旁,但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面对面过了。她极少出冷宫,就算出了冷宫也是直接到宫外去,为的就是避开他,这个夜夜偷偷吻她,拥她入眠的男人。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芸妃早来到跟前了,身后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林鸢反应过来,微微欠了欠身,道:“皇上吉祥。”
“都平身吧。”
他依旧是那副安详平和的表情,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上前扶起的却是芸妃。
忽略掉心里的异样,一脸灿烂笑颜,“臣妾约了芙妃姐姐,先行告退了。”
“朕忙于朝政,也好些日子没见芙妃了,正想去瞧瞧她,芸妃一同去吧。”
“是,皇上。”芸妃被穆懿轩揽着怀里却依旧是恭恭敬敬的模样。
林鸢依旧是一脸微笑地让开道来,让穆懿轩和芸妃先走,自己和笑笑跟在后头。
“爱妃,今日怎么穿起这白纱裙来?朕记的你最喜欢的是大红烟纱散花裙了。”
“皇上还记得?”芸妃稍稍震惊。
“当然,朕第一次在禾苑中见到爱妃,你穿的便是那大红烟纱散花裙,这白色太素,红色才配得上你。”
穆懿轩说着,低头在芸妃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芸妃娇羞不已。
“皇上!皇上…”没了方才那恭顺的语气,完全是少女的娇声嗲气。
林鸢看眼前这打情骂俏的二人,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只是心里早就将穆懿轩骂了几百次。
大冰块!老狐狸!伪善!虚伪!奸诈!大se狼!大se狼!最最最大的se狼!
“皇上,臣妾有些不适,先回去了,劳您替臣妾将这微薄小礼带给芙妃。”压抑住心中的愤懑,依旧是恭恭敬敬的说到。
“皇后哪里不舒服,是否要请太医看看?”那家伙转过身来,似乎这才想她还跟着后头呢。
“臣妾只是有点疲乏,不碍事,皇上和芸妃姐姐见了芙妃姐姐替臣妾问候下。”林鸢说着将手中那包装jing致的小盒子递给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