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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庞大的人民和物质资源。”
这就是中国,我们与其他国家、其他民族不同,我们深以中国人自豪,我们把自己在技术方面的落后,仅仅看作5000年文明史中的暂时现象。我们可以从容地吸收外国的技术,既不担心在文化和意识形态方面出现严重问题,又不故作姿态掩饰自己一时的短处。
这就是我们,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中国人,一个让近代德国哲学、数学大师莱布尼茨不说出“我们从前谁也不曾想到,在这世界上有凌驾我们的民族存在,但是事实上,我们却发现了中国民族”这句话的民族,让美国总统尼克松说出“我们时代的奇迹之一是中国在惨遭20世纪各种最可怕的天灾人祸之后,到21世纪必将成为世界上的一个头等大国。”这句话的坚韧民族。
对于韩国人和日本人的挑衅,开菲更多是当作笑话,平时对于他们的挑衅最多轻视地笑笑,不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当然另外一方面也是开菲自己要藏拙,即使她在厉害也不可能在各个方面都精通,又为什么要给那些人一点赢的机会呢!面对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衅和激将,心态沉稳的开菲最多就是扯扯嘴角应付了事,谁管他们呢!
赢就要赢得漂亮,一击而中,迅速收手,蛰伏,等待下一个出手的机会,何必和他们纠缠呢!
唯一让开菲有点不愉快地就是感觉自己有点势单力薄,特别是在免疫生物学课上,来自中国大陆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另外两个中国人一个来自香港,一个还是来自台湾,丁晓楠,和开菲有怨的人,而课堂上却有4个日本人,3个韩国人,就像中国留学生会有自己的圈子一样,其他国家的留学生同样有自己的圈子,而且经常会同仇敌忾某些人,很不幸地开菲成了别人同仇敌忾的对象。
虽然开菲心态良好,也和其他欧美国家的同学有一定的接触,但是冷嘲热讽听多了,也让人挺不爽的。
其实最大的不爽还是因为那个安培居然很得老师的赏识,而某些日本人也就经常拿着这点在开菲面前炫耀。这还好,至少那是日本人的行为,但是最让开菲想不通的是,关你丁晓楠啥事啊?我和日本人闹得不可开交,日本人侮辱中国人,你不帮中国人就算了,安培是你男朋友嘛,不过你帮着安培过来说我你又是啥意思啊?
对日本人开菲还没有太多的愤怒,最多就是鄙视,轻视,忽视,但是你一个台湾人,你身上流的是中国人的血,你的祖辈都是中国人,你口口声声地说中国人比不上日本人又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兰奇微笑着看着难得回来的开菲气愤地在那里砸钢琴,不错,是砸,她那个样子根本不是弹琴,叫砸琴比较合适,而且这次居然弹的是贝多芬的《命运》。天啊,这个大小姐最近受啥气了?怎么情绪激动成这个样子?
“兰奇,你说那些人可不可恶?%×&(……”叽里呱啦,逮着倾诉的对象,开菲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郁闷全部发泄了出来,说完之后一阵放松,很愉快,感觉兰奇的想法肯定和自己比较接近,在他这里也总是能够得到理解和支持。
果然,兰奇听完,阴沉着一张俊脸,“想不到读哈佛的人还是这种观点。”
“兰奇啊,这是人家的本性呢,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你总不可能要求别人到了哈佛就变得尊重事实了吧!”发泄过后,开菲心情好多了,恢复了平时的机智。
“呵呵,你说得对,我们想的太简单,也把哈佛想的太简单。”兰奇恢复了温和的面容。
哈佛毕竟不是世外桃源啊,有人的地方有就纷争,在国内是和同胞争,到了国外就是和外国人争,呵呵,不过这种争斗,我喜欢!
伟人的话说的好,不争朝夕,争万世!
慢慢来吧!
*******
“劳拉,晚上有空吗,6点在老地方聚一下,杰西好像有点不对劲!——罗娜”
开菲看着罗娜的留言,有点感慨,杰西都还不能适应哈佛的生活吗?
重新申请宿舍以后,开菲和他们几人也都分开住了,换了一批室友,她的适应能力不错,和新的室友关系挺好的,可是杰西的情况似乎就不行了。
没有再和她一个宿舍,开菲也没有刻意地去关心她,毕竟关心他人不是自己的义务,不过上次在家里聚会,罗娜和卡琳都来了,杰西却没有参加,让开菲觉察到似乎杰西这边出了什么问题,稍微向罗娜问了问,怎么罗娜好像就把杰西当成了自己的责任呢?
“杰西,怎么了?”虽然不解,但是既然罗娜约了自己出来,那自己还是要表示关心的呢!
“我和她都选择了艺术欣赏,不过她似乎有点受排挤,在课后讨论的时候居然没有人和她交流,你也知道她的性格,大一的时候每次讨论不都是你拉着她吗?你有空还是约她出来交流一下吧,看得出来,杰西对你很有好感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觉得如果我在她的身边她大概会一直依赖我吧,我想我们分开对她或许比较好吧!”这个事实也让开菲坚定了大二不和杰西一起申请宿舍的决心。
“是吗?我到不觉得,我只觉得她现在满可怜的。”
“既然觉得可怜,你们又是在同一堂课,你为什么不去帮她,就像是当初我那样,拉着她加入你们的小组。”开菲的眼中带了一点不解。
“我……”
“你并不认可杰西,不是吗?”美国的文化就是这样,同情弱者,但是不会和弱者做朋友,可是,杰西先是朋友啊!
“其实我觉得杰西该自己走出来了,大一的一年时间足够她调整自己的状态了,如果她到现在都还不能调整自己的状态,那我并不觉得她读大学有多大的意义。”人都是要成长的,不是吗,没有谁能永远依靠另一个人。
“你说得不错,我并不认可杰西,不过,劳拉,我觉得她到现在还不能独立面对所有的一切,你也要付一定的责任。”罗娜定定地看着开菲。
“为什么?”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觉得她应该独立面对这些困难,你就不应该出面帮她挡住那些困难,你帮了她,也就表示你接受了他,你也就接受了这之后的命运---半途而废的好事比坏事更糟糕,当一半好人比一开始就当坏人更令人齿冷,给一半仁慈比一开始就冷酷更让人绝望。”罗娜严肃地看着开菲,“劳拉,这样做,是罪!”
“那你们呢?”开菲毫不客气地看着罗娜,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言语动摇,“你在指责我,那你们又做了什么?在她被欺负的时候,被忽视的时候除了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你们其他人又做了什么,如果说我没有坚持下去,是罪,那从一开始就冷眼旁观的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不要忘了,地狱中最热的角落,是为那些在他人危难时还袖手旁观的人所设的。”
开菲毫不客气的讽刺让罗娜的脸色阴晴不定,她太强了,罗娜绝对无法想象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孩一年前面对卡琳的指责还只能是结结巴巴地辩解,但是一年以后她已经能够将曾经得到‘总统奖’的自己驳倒。
虽然愤怒,但是心中却对她更是欣赏,只有这样的人才才适合美国!
两人静坐了很久,同时叹了一口气,看向对方,
“和解吧!”
相逢一笑泯恩仇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两人吵归吵,但还是为杰西制定了一系列的转变方针,
“其他的看她自己吧,变则生!”开菲看了看计划,将东西递给罗娜,不管如何,毕竟是自己曾经的室友呢!
*****
“你知道吗?高光勇自杀了!”突如其来地一句话让开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诧异地看着陈眉。
“你在开玩笑?”
“是真的,中国留学生联合会的人都知道了,昨天帮他收拾的遗物,听说他的前妻会带他的儿子来取走他的遗物。”陈眉淡淡地陈述,就像在陈述一件不相关的事。
“你,不伤心?”开菲惊讶地看着她平静的表情。
“伤心?说不上,只能说心里不舒服,和他关系不是很近,只能说认识而已。”
“知道为什么吗?”开菲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会逼得一个人去自杀,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他还怕什么?
“好象是他论文作假,被学院的学生法官发现了,要上报处理……”
“就这个原因他就自杀了!被发现又怎么样,不就是开除吗?人还活着,不就有希望吗?他能进入哈佛,他的能力也不差,他完全可以回到国内再重新开始啊,为什么要自杀呢?”开菲无力地看着陈眉,心中充满了不解。
“他的自尊心太强,他拉不下面子回去,他老婆又和他离婚了,你知道的在他们家庭他就是他们家最大的荣耀,如果他是被哈佛开除的,他回家都会被别人的唾沫淹死。”
“就因为这样,就因为别人的看法就因为那见鬼的自尊心,他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他就忍心把他儿子扔下一个人走,他就没有想过他儿子今后怎么办?他的父母呢,他就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开菲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气,自私的男人,为了自己的面子,居然不顾家里的人。
但心中却又一点淡淡的悲伤,何必呢?为了那不必要的面子,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割脉呢,多痛啊!
“对了,高光勇的论文作假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这是在不少哈佛学生中都存在的情况。”
“怎么可能?”哈佛的荣誉体系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挑衅。
“人数很少,不到1%吧,那么多的功课,每一门都有那么多的作业,论文,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保质保量完成的……”
“你们早知道高光勇的事?”开菲的语气有了一丝的不敢置信,所有人都早就知道了,却没有一个人制止他吗。
“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而且不止他一个人!”
“你,你们……他们就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吗?”
“所有人都怀着侥幸的心理呢!开菲,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家里有钱,能力又强?”陈眉最后的一句话让开菲的心整个凉了下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堵的慌,难受。
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来自神秘园的优美音乐,突然间想起,自己给罗娜说的那句话。
“地狱中最热的角落,是为那些在危难时还袖手旁观的人所设的。”
如果高光勇在最初走上那错误的一步时,他身边就有人及时地制止了他,还会有今天的悲剧吗?
如果他身边和他交好的那些朋友能够对他更加亲密关心一点,他会想不通吗?
想来,自己真的很幸运,身边有可以谈心的朋友,一直支持自己的哥哥和兰奇,不用太为了金钱担心,比起来,自己确实要幸福多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眼泪不断地流落!
旁观,是罪!
自己的心似乎已经给自己判了这样的刑罚!
微微苦笑,没事的,开菲,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起来,你就会把今天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
明天,你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心里在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可是眼中的泪水却不断地往下流!
*****
经过一个晚上的调节,第二天醒来,开菲已经恢复了正常。
旁观,是罪!
这个罪,她认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天天发生千千万万的事,不是每一件事都是她能够承担的。
心怀悲伤,已经足够!
在为高光勇举行的葬礼上,开菲看到了高光勇的前妻和他们的儿子,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似乎也明白自己的爸爸不会再回来了,整个人显得沉默而悲伤。
穿着黑衣的女士收拾好高光勇的遗物在一干中国留学生的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