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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认定自己方才一定是被鬼遮住了眼睛,才会突然觉得自己喜欢上了米主,才会迷失了方向,差点做错事!
发现怀里的人儿心不在焉,易仲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眼光与自己对视,“你在想什么?”
阿离惊愕,这坏蛋!竟敢理直气壮!气嘟嘟地扭转脸,不顾后果地嚷道,“拿开你的手!我想什么都不关你事!反正想猫想狗,都一定不会想你!”
男人能极尽一切将自己深爱的女人宠上天,却不代表能容忍这个女人在自己头顶上撒野,挑战自己的权威,尤其眼前这个男人,正饱受着欲求不满的煎熬中。
当干柴烈火共处一室(13)
“或者,我应该让你见识一下得寸进尺的后果?”
他说,全然不顾她蓦然圆瞪的杏眼,一个翻身,眼疾手快抓住她挥过来的手掌,修长的身躯丝毫不动怜香惜玉之情狠狠压住那付欲逃开的娇躯,侵略意味极浓的唇惩罚性地吻上那张因为惊诧而轻启的娇艳的红唇。
如果说先前是因为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而被喜悦与自愿占据了心思无法思考,现在的阿离就是彻底被易仲狂野甚至带着一丝不明的类似独占欲的热吻给惊到,至于惊吓多,还是惊喜多,连她自己都无法思考。
他的舌头肆无忌惮,迫切地扫入她的口腔内,很快就找到想要的东西,追逐着嬉戏,体内升起一股热流,煨得她好怕,就连方才也没试过这样怕的感觉。
她要逃,可他不准,双掌捧住她两颊,强势地吸吮,忘情地啃咬,一分一毫都不放过,他强迫她,逼她跟他一起痛苦,逼她跟他一起堕落,那样灼热的温度,仿佛要连她体内的水分氧气一并蒸发掉才甘心般。
随着她的投入,热吻却渐渐变得冷却,他渐渐放轻舌头绞缠的力道,手掌仍旧紧紧禁锢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她红肿的唇,一丝不苟的神情,仿佛她是全天下最美味的大餐。
“谁也不可以想,以后只能想我,离儿,只想我一人,好不好?离儿……”他俯首,亲昵地跟她耳鬓厮磨,两人的温度随着肌肤的摩擦在交织,在上升……
呢喃的嗓音因为被挑起了情欲显出独特的沙哑与低沉,似警告,又似恳求,听入阿离耳朵变成世间最蛊惑的咒语。
好字还含在嘴里,就被他摁在胸前,滚烫的脸颊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咚咚咚咚!两下并一下凌乱却有力,无声的喘息间,跟自己的跳动渐渐融到一起。
被掠夺过后略带窒息,又刺激的感觉萦绕心间,就似关不住的水流慢慢渗透着平静下来的四肢百骸,倍加鲜明。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苦命啊我,码一章上一章,啊啊啊啊啊啊啊!问个问题哈,筒子们认为我该任由他们继续玩暧昧的缠绵游戏,还是直接让易仲手到擒来抱得美人归啊啊啊?
当干柴烈火共处一室(14)
人类拥有最发达的脑子,却亦拥有最迟钝的心,往往只有被逼上梁山的境地,当局者才会醒悟过来,感情这些事,从来都不是自己不承认或者忽略就能抹掉的。
从今以后,她的心,会为谁而跳?
答案,不言而喻。
可是,却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占便宜。
要吻她的是他,拒绝她的也是他。
恨。
“你耍流氓!”呼吸没那么喘,她立即抬头指控他,眼眸清水盈盈,粉腮布满红霞,全是刚才激吻的见证。
他不答话,俊颜含笑一味盯着她来看,看得她发毛。
吞吞口水,又加强语气重复指控一遍,“你是全世界最坏的大坏蛋,欺负了人不单止,还强迫人家想你!”而且还只想他一个,不要脸!
“不好?”
她被他明知故问气倒,“当然不好!”口气强硬。
正中下怀。
“那我给你一次耍流氓的机会,由你欺负我,再命令我要想你,今生今世只能想你一人,可好?”
阿离这才发现自己被消遣了,目瞪口呆指着笑得如狐狸般狡猾的他半天辩驳不出声音。实在不懂为何只不过短短一个时辰,他的脾气前后变化能够这么大!难不成——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这个时候还能想到冷笑话,如果当事人不是自己,她一定很钦佩!阿离嘴角抽搐。
她不知如何反应是好的模样取悦了他,笑声从起伏的胸膛传出,一掌抚上她的秀发。她的秀发犹如她人一样美好,顺滑的触感溜过指缝,他享受地本眯起眼,为此刻她难得表现出来的驯服留恋不已,如果她可以稍稍收敛一下满目凶光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
他笑了笑,笑声极轻,极轻,“我的离儿啊……”
顿住,半响之后,待下腹的胀痛没那么明显了,幽暗的目光才重新端详着她的表情,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心房上,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问,“这里,以后,只放离儿一个人,好么?”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1)
她怔住。
他不厌其烦地又询问一遍,“我真的想,从此以后,这里,只放离儿一个人,可以吗?”
温柔的目光如三月里的春风,深情地注视着她,传递着暖暖的绵绵的情意,里面逸出的柔情足以将面前心猿意马的女子溺死。
……
……
说不心动是假的。
当一个无论相貌学识还是家世都出彩至极无法挑剔的男子向自己求爱,换作世间任何一个普通女子,恐怕早就喜极而泣,含羞答答地欣然表示接受,然后与爱郎共建爱巢双宿双栖去了。
不过,阿离不是普通女子。
除了心动之外,更多的是怨念。
先前送上门的他不要,突然倒过来对她表白是什么意思?当她是不懂事的小孩,这只手打骂完,那只手给塞一粒糖安抚一下就没事?
想到那日的遭遇,心里被郁气憋得怪不舒服的阿离铁了心这几天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当作没听闻没看见。
只是,下决心容易,行动起来艰难。
身后的门咯吱一声。
哎,又来了。
自从那日她故意忽视他的表白之后,他比以前更加粘人,这不,才离开没一盏茶的时间,又回来了。
意料之内,身子很快就被背后一阵热源包围,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无须回头,就知道是谁。
他啄了啄她敏感的颈脖,深深浅浅的呼吸骚得她很痒,心底漾开了热热麻麻的浪,稍微拉开点距离,才侧过脸去看他,旋即被封住了唇。
哎,这么缠人的人,要做到完全无视真的很难。
何况,好像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
阿离决定放纵自己的心。
片刻。
他的唇恋恋不舍从她脸上移开,目光灼灼地邀请,“……我们出去逛逛?”
他们正处的位置在窗前,阿离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窗外,完全提不起兴致的样子。绝对不是吹牛,这个后院的每一条路她闭着眼都能走,再怎么大,每日都好几遍,能不记熟吗?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2)
见她提不起劲,心眼一转,隧又提议,“去热闹些的地方?”
果然,她闻言眼前一亮,“例如?”
“随你。”他笑,随和得如同叶子缝漏出来的阳光。
“好!”欢天喜地。
她笑靥逐开,他心情跟着开朗,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去换衣服。”早洞悉她的心思,并且未雨绸缪给她准备好一套男装搁在她房间了。
目送她离去,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敛住。
空气似乎凝结一瞬。突兀,狠戾的目光往某个方向一睨,冷着眉眼,“本王不是跟你说过,没有任何吩咐,你无须跟在本王身边吗?”
半空闪过一道黑影,定睛一看,不知何时,离易仲五步的距离,一个瘦削敏捷的男子安安静静地跪于地上,金色面具,黑色长袍,冰冷的身躯感觉不出一丝人气与暖意,仿佛地狱派来的魔鬼。
“属下知罪!”
“知罪?”易仲冷笑,往面具男的方向踱去步子,“哼!本王看不出你认为自己哪方面做错了,需要向本王领罪。”
“请王爷恕罪,属下绝对无意窥探王爷私事,属下只是担心王爷安慰。”
易仲怒,“明知有罪,却还有意触犯,柴可,你好大的胆子!以下犯上,如此挑战本王的耐性,可还有将本王放在眼内?”
跪倒在地的柴可闻言,身子强烈一震,“柴可的命是王爷当初舍身救回来的,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的柴可,柴可自获重生那日,经已对天立誓,今辈子誓死追随王爷,效忠王爷一人,倘若日后柴可有半分异心,任凭王爷处置!”
很好。
“既然你知道你的命是属于本王的,那就立即给本王消失!”
“王爷——”柴可低呼,跪着向前两步,见主子看也不看自己,面具遮住了他五官,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那双犹如夜空的眼睛却透露着痛苦与挣扎,好一阵子,才缓缓垂下头,咬牙切齿地开口,“属下的命属于王爷,只要王爷想,随时都可以废掉属下的命,但是王爷这次命令,属下恕难从命。”
接下来的情节,筒子应该猜到了,阿离要整蛊易仲滴哈~~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3)
当当当当。
阿离和易仲终于要约会鸟!
当然,约会这个词阿离只放在心上,嘴巴是提也不曾对易仲提的。别看阿离平时说话做事糊里糊涂,肚子里该有的那点坏水都有,藏着掖着,等着合适时机立即使出来呢!
何时才算合适?
嘿嘿!
不就眼前这刻嘛!
阿离穿着易仲给准备的男装,绾着发,束着金腰带,神清气朗,潇潇洒洒,大大方方走在易仲身侧,出门啦!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个俊朗雅尔,亲切随和,迎面看见了谁都笑眯眯的,比俏娘子还要娇俏上三分粉雕玉琢的脸上总是挂着温暖人心的笑意;另一个虽然气质冷淡了些,但胜在眸若寒星,面似冠玉,身材挺拔,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逼人的贵气与傲然,视线一旦与身边的俏公子身上接触时,会迸出融化冰山的光芒。
时不时有好奇的百姓回头偷窥,感叹,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怎生生得此般赛神仙的好相貌?
嘻嘻。
他们在看,阿离在笑,他们越看,阿离越笑得合不拢嘴。
别误会,阿离笑,并不是因为百姓惊为天人的热切注视。而是——
从出门到现在,她心思不停转呀转,就像咱们可爱的蓝色星球一样,未曾停顿过一刻地去思考,该怎样整,不对!是孝敬,咳咳,该怎样孝敬一下米主,来表示自己对他多日来管吃管住还拒绝回报的感激与谢意。(聪明滴筒子们,乃们可以领会吧,阿离认为易仲拒绝的回报是什么。。)
当然,琢磨着要整人的时候,阿离内心代表善良与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