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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仲……”
隐约预知到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身体找不到支点,经已叫人严重缺乏安全意识,偏偏眼前的人压根不懂得回避二字的写法,又或者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没必要回避些什么,一双眼睛写满赤裸裸的情欲。
双重压迫之下,阿离还是不得不承认,长相好看的男子即使是准备要做下流的事情,他的外表还是好看的,而易仲,本来就长得相貌堂堂,飘逸出尘,如今染上情欲,更是显得魅惑,这与平时极力维持谦谦有礼的王爷脸孔时候的他明显不同,这时候的他强取豪夺霸道强悍多了,也……真实多了……
又羞又怯的阿离只能用双手去揪紧他的衣襟来稳住自己,可是他幽深如炬的虎视实在叫她不安,不禁蠕动几下身子。
不料轻微几下挪动,都能牵动到他脆弱的神经。
耳际只来得及听闻一声煽情的闷哼,熟悉的黑影就掠至眼睫毛前,她本能闭合星眸,下一刻,灼热的气息袭来,红肿的唇再度被人攻占去了。
首次面对这样的事情,说不怕是假的,可是阿离竟然发现自己挑起的火,竟然不想喊停,只能一味往后挪去,可是她越退后,他就越靠向前,到最后,索性整个人也爬上了书桌,攀附到她身上,身子重量全部压了下去。
当干柴烈火共处一室(8)
他太重,阿离承受不了,挣脱不开他,只能喊痛。
本来是埋怨他粗鲁的说话,可被她粉红的脸颊,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瓣,还有那半恼半害臊的神态一衬,倒像是催促,活生生的勾引。
这一声痛,喊进了易仲的心,身躯的血流迅速倒流,原始的欲望与理智在极力对持,欲望涨得下腹很痛苦,他告诉自己,他应该趁这个机会要了她,然后,从今以后,阿离只能是他的女人,可是,理智却站出来警告他,如果今日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要了她,他日她知道全部真相后,会怎样?
他不想冒险,也冒不起这个险。
可以忍,也可以等,要他忍多久等多久都没关系,只是却怎样也承担不起日后从这张馨香甘润的小嘴中听见一些恨他今日不择手段的说话。
这样想着,心里做好了决定,眼色虽然迷朦,但是神智已经清醒了些,凝望着底下的娇颜,眸底灼热的深情与苦心足以融化世间任何冰冷的心。
分不清自己该落寞还是该松了口气,只能苦笑着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隐隐约约仿佛听见了一声喟叹。
完了吗?
身上重量一轻,阿离撑开眼,凝聚走散的焦距,才渐渐看清面前男子复杂诡谲的脸色,摸到自己的衣裳虽然凌乱,却完整无缺,小脸一赤。
情况变得有点尴尬。
这还是她首次鬼迷心窍主动对男人投怀送抱呢,不料竟然下场惨败——被当场拒绝了。
哎,都是冲动惹的祸。
好端端的她感动个什么?感动也就算了,干什么要犯糊涂?就算是报恩,摆在面前的方法那么多种,为什么会傻到动起将自己的清白倒贴人家的念头?
她竭力痛斥自己不耻行径的同时,心底响起另外一把声音,你要倒贴人家还不要呢。
再也呆不下去了。
当干柴烈火共处一室(9)
“咳咳。”阿离干咳两声,便移开目光指着门外,“我好像听见小兰在喊我,我去瞧瞧——”
说完,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笨拙的舌头,找什么借口不好,偏偏找这么烂的,可是管不了那么多,说话时候,阿离步子已经开始往后退,瞧字刚出口,她眼尾扫也不扫易仲一眼,转过身子就直接往外冲。
却在接近门口的时候被人拦住。
易仲字背后将她强箝入胸怀内,双臂紧锁住她欲挣扎的身子,力气那样大,紧得让她无法喘气,紧得让她挪不开半寸距离,感觉到他的手臂逐渐收紧,似乎打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内,要她化为他血肉里的一部分,永远不分拆那样。
“放开!”
是谁的声音?
这么委屈!
一定不是她!阿离打死也不承认。
可是,心底酸酸涩涩两颊热辣辣的感觉又怎么解释?
闻言,抱着她的身躯一震,迅速扳过她的身子,难以置信的目光对上她两行清泪,既欣喜又惊慌。
“离儿,不哭,不哭……”看见她哭,他只能手忙脚乱,心痛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正伤心着的人呢,听见自己最不待见的人嘴里哄出一句不哭,还怎能控制住发达的泪腺?他前一秒才说了不哭,下一秒她就有感而发,用力地狠狠地放声大哭给他看。
逊死了!
都是死易仲害她的!
这辈子,不对!这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试过想今天这样狼狈过,自己真是犯贱,投怀送抱送上门了,人家都不要!
她想挣脱这个让自己烦恼的人,可是人家不让,她越是挣脱,他越是抱得死紧,最后两个人身子又密不透风地契合到一起,偏偏他还用一付肉麻兮兮心疼死了的语气去哄她,“不哭,离儿,乖,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离儿不哭,好吗?”
教人又讨厌又好笑。
接下来的剧情,呃,大家应该猜到了吧。。。其实我还没决定谁当男主滴,之前我是属意欧阳术啊啊啊啊,所以南宁王刚开始出现,特意写成我喜欢的妖孽类型,谁知道妖孽没养成,被许多筒子拍死鸟,貌似很多人喜欢易仲,所以,就发展到目前这个状况。易仲啊,其实刚开始我只设定他是一个为了得到阿离好事坏事都做尽的男银。
大家有什么意见,给我留言吧,我会看滴。
最后,谢谢流年筒子的批评哈,受教了。
当干柴烈火共处一室(10)
她想挣脱这个让自己烦恼的人,可是人家不让,她越是挣脱,他越是抱得死紧,最后两个人身子又密不透风地契合到一起,偏偏他还用一付肉麻兮兮心疼死了的语气去哄她,“不哭,离儿,乖,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离儿不哭,好吗?”
教人又讨厌又好笑。
也就这个时候,阿离打从心眼佩服易仲,觉得他一心二用的功夫高超得到家了。手脚还强势地纠缠住自己的不放,嘴巴却比棉花还软,没见过这样无赖的人,弄哭了人又抢着哄回去,还说什么只要不哭,什么都给的说话,这话骗谁?三四岁的小孩子都不信!
可是听他这样张开眼睛说大话,还有那付紧张兮兮的语气的时候,自己说不出是什么原因,觉得心里面一阵甜蜜,好像没那么委屈了,忍禁不住噗嗤一笑。
笑声虽小,却是真真实实的,传入易仲耳里,又是欢喜又是不舍,矛盾极了。
待她渐渐平复下来,易仲才跟着松下紧绷的脊背,心却仍悬在半空七上八下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这女人哭也不是头一遭看见的事,被他宠幸过侍妾会哭,但人家哭得有模有样梨花带雨,而且是笑着滴泪,那叫什么?那叫喜极而泣!
前段时间散尽后院的时候,也有死心不息的侍妾哭闹滋事,可当时他心乱如麻,哪有闲工夫去管这群平日只懂得勾心斗角挖空心思敛财贪得无厌的女人?别说他平时赏赐的东西,就是她们每月领的月钱,数目之庞大,都足够她们不愁吃穿富贵荣华安享下半辈子。
翻遍了欧阳府与找乐子两个地方皆一无所获,找不到阿离的下落叫他气闷至极,在院子狂练剑发泄怒火,那些女人哭骂声与挣扎隐隐约约传入耳,只觉得刺耳无比,让他更加烦恼,甚至想杀人的冲动。
哪会像现在,她哭,他跟着心急如焚,心里恨痒痒的,也不知道恨谁,只盼她别哭,哭得他都要乱了方寸了,恨不得当场狠狠掌刮自己几下来泄恨。
当干柴烈火共处一室(11)
“放开我。”
怀里的人儿终于完全平复了下来,梗咽着说。
他哪舍得放开,垂头看见她孩子气地在揉眼睛,水洗过的眼睛分外清澈,如空谷幽泉般,水汪汪的泻满一地。
忍不住凑上去亲亲她的额头。
她见他凑上来,嘴一扁,眼眶又盈满晶莹的泪花,双手紧紧固定他的手臂,身子拉开,脸蛋也侧得尽量的远,很明显是要避开他的接触了。
呵~~
亲吻落空,他刮了一下她哭红了的鼻子,莫名心情大好,偷香不成,转为拐弯抹角地揶揄道,“还好你没点妆的习惯,不然这张脸现在就变成了大花猫了!”
“大花猫就大花猫!又没让你亲!”
她赌气地不看他。
泛红的美目斜睨着窗外的落叶。
易仲看着她晶亮如星光的眼眸,微颤的眼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小粒泪珠,看入他眼中释放着碎石的光辉,让人挪不开目光,刚被他吻过的樱唇嫣红得瑰异,柔软又湿润的美好触感尚留在他唇上,仿若时间最美好的五官通通都嵌在那付倔强斗气的诱人的小脸蛋上,令他一阵心荡神驰。
这辈子,他都不想放手……
只是,怎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呢?
他极为头疼。
以前在情场上,他哪一次不是春风得意,所向披靡,只要他看上的女人,盛名再大,稍微花一点心思,就注定能手到擒来,这辈子只有他不要,没有女人要逃开的道理,独独是面对她,就像上辈子欠了她今辈子来还债的一样,他挖空了心思去讨好她,必要时宁可委屈自己,亦不愿去伤害,委屈她半根手指头。
“离儿乖,刚才是我不好,离儿不要生气……”
素来都是女人追在后面要讨好他,哄女人他没经验,可是这样的说话说出口,就连他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够笨拙的。
抱起她,直直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当干柴烈火共处一室(12)
突兀双脚腾空,任谁都害怕,她本能呀地一声圈住他的颈脖。
不偏不倚就对上他带着一丝坏坏神气的眉眼,脸不争气迅速染上一抹玫瑰色的潮红,身子才接触到软榻,火速从他的怀抱撤离,一股脑儿退到角落去。
那付既防备又晦气的模样叫易仲哭笑不得。
坐上去硬是跟她挤一张床榻,又嫌地方太窄,坐上去不够零点零零一秒,不顾她反抗,直接将人抱起,安置到自己大腿上。
“离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的万分为难传入阿离耳中,叫阿离纠结秀眉,不禁在心里腹诽,做贼喊捉贼,怎么不问问她以前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她好歹是个女孩子,都主动到这个份上了,他却原封不动给退回来。
得,她不是人民币,不能强迫人人都欢喜接受,他爱退就退吧,大不了她当自己一霜情缘白白表错情,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可他不让人走,硬是要抱住她不放,这样存心不让人好过,又算什么?就算是森林里的野兽受了伤,也懂找个安静的地方舔伤口,他比野兽还不如,王府地方那么大,连片地方都不给她腾!
想来想去,认定自己方才一定是被鬼遮住了眼睛,才会突然觉得自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