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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大喜,手才抚上她因为贪睡而显得娇憨的脸,意外地发现她在醒过来的下一刻,勉强半撑的星眸缓缓靠拢。
眼见又要沉睡下去了。
“不准睡!”
他急切地命令,心有不甘地隔着单薄的衣料抚弄她胸前的酥软,扯开肚兜,大好春光映入他眼帘,下腹顿时传来强烈不可忽视的骚动。
易仲番外:一场春梦(2)
“乖!呆会再睡,撑开眼,看我,看我!”男子轻喝,霸道地用下体灼热的欲望威胁她。
终于意识到男子的意图,女子清醒过来,迷糊之际眨了眨半睡半醒的黑眸,嗔他的语气含嗲,也只有在这个半睡半醒的时刻,她才稍微像个女子样,安安分分,却又撩拨他痕痒的心。
“不安好心,不让我睡觉……”
吐出口的语气全然没有半毫责怪之意,反而半眯住如墨星眸,半惺忪半清醒地拱起洁白无瑕的玉体,纤纤玉臂主动勾住那俱结硕无比的身躯,迎合之意不言而喻。
明明眉宇间布满倦色,却仍刻意逢迎自己。
男子看入眼内,更是萌生满腔怜爱与愧疚。
心下亦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楚明白怀里的人儿已经累得不能再经云雨了,他应该让她好好休息……
……却屡屡睁开眼睛之时就被这面前的媚态横生玉脸含春给迷惑了神志夺走了呼吸,所以才会马前失策,按捺不住冲动三番四次向她求欢……
怎样要也要不够……
真恨不得能将她这个磨人精揉碎,从此嵌入自己的骨肉内,一辈子带在身上不离不弃。
迟迟没有等到料想中熟悉的动作,女子睁开眼,凝望着咫尺的脸孔眸色错愕且醉人,“嗳?”嘟着红唇,略带抱怨的沙哑嗓音听入耳内更似恋人间的撒娇。
唇瓣闭合,不经意碰触到他的,顿时有酥酥软软的电流掠过全身,所有理智与挣扎在她娇滴滴的一声邀请之后抛出九霄云外。
喉咙一紧,回睇底下人儿的瞳眸更是如深谷的潭渊,幽黑且见不着底,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这是一张怎样颠倒众生的容颜……
忘情地,伸手一遍又一遍抚过她的玉颊,他突兀笑了。
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真真实实就在他面前。
咫尺的距离,交替着彼此的呼吸。
易仲番外:一场春梦(3)
经历过这么多,她终于是他的了。
不管以前她是谁,什么身份,做过些什么,从今以后,也只能是他的,专属他一个人……
“……”双颊红粉菲菲,与他脉脉对视一会,眼色又逐渐迷离,眼见那两道盈盈水光再度在自己面前闭上。
他快速俯低身子,施以小小惩戒的性质,啃咬住她小巧的鼻子。
真是可恶至极,她怎能这样对待他呢?明知道他在看她,她怎能这般不专心?而明明是这般不专心,却又怎能总是装作那样不经意那样不费吹灰之力的轻而易举就诱惑了他全部心思还摆出一付懵然不知的模样呢?
感觉女子在他身下颤栗。
如猫般破碎的咽呜的求饶声穿透耳膜。
男子额头沁出薄汗,睁眼望了望底下陷入迷乱云鬓乱洒的人儿,在愉悦的痛苦中咬紧牙,欲释放,却舍不得就此释放,这般秀色可餐销魂锁骨,试问世间哪有男子能抗拒得了?
扣住她的手,牢牢禁锢着,强硬地不允许她退后。
让身体释放出来的火将彼此吞噬,埋进越深的时候,他越是强硬,强迫她进入自己的世界,与自己身同感受。
满室旖旎,除了女子细弱急促的娇喘,唯剩低沉夹杂着无尽的蛊惑的男声一直在两人耳边重复呢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案上红烛闪烁。
烛光映出红帐外活色生香的两只鸳鸯,帐内两俱交叠的身子火热地纠缠不休,耳鬓厮磨间呢喃出人间最邪恶却又最销魂缠绵的私密爱语。
时紧时松的节奏,噬人心魂的激情,终于羞红了红烛悸动的春心,烛心“啪”一声响,整间厢房亦得随之沉沦……
第一曙晨曦透过纸窗射入厢房。
躺在床外侧的男子最先睁开眼睛,白日的光华照拂过他的俊颜,一半暴露在晨光之中,另一半掩藏在幽暗里头,侧首,看了看身旁的女子。
易仲番外“一场春梦(4)
她正蜷缩着身子背对自己酣睡不醒。
想到昨日彻夜求欢,唇角勾起满足与宠溺的笑。
昨夜真是累坏她了。
如斯想着,支起半边身子,伸出大掌不舍地抚了抚那头稍嫌凌乱却仍如同黑缎般柔顺的秀发。
如斯想着,支起半边身子,伸出大掌不舍地抚了抚那头稍嫌凌乱却仍如同黑缎般柔顺的秀发。
“嗳……”女子不知道梦见些什么,小声呓语。
男子眼眸笑意加深。
冷不防女子一个转身,感觉到身旁位置空荡无人,埋怨似的嘟了嘟红唇,柔软的身子一个翻转,有意识地朝外挪去直到接触到熟悉的怀抱才停下。
她的依赖取悦了他,一阵哑笑过后,伸出长臂,想调整好她的睡姿,将人纳入怀内。
可是人家不领情。
“不准动!”她嘀咕,翻过身子,玉臂拢过他结实的胸膛,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酣眠。
衣裳因为这轻微的动作滑落,春光乍泄,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肌肤还有数次欢爱留下来暧昧的痕迹,肌肤如雪,衬得点点红斑触目惊心,映入眼帘犹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娇艳又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俯首,着魔似的吮吸梅瓣的香甜甘润,“你是上苍派来折磨我的吗?……”含糊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眼神热切,三魂七魄跟着为之情迷意乱起来。
她,教他百看不厌,明明就抱在自己怀里,却总感到思之如潮的迫切,甚至暗暗期盼能抛开世事,就这样静静抱着她睡下去直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就这样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啊……
想他堂堂北国小仲安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却心甘情愿拜倒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石榴裙下不单止,甚至如今还打算……
晃晃首,为自己一闪而逝的念头哑然失笑。
美人计的威力果然不可小觑,连素来以惊人的定力为傲的他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为她破例,遣散后院,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温柔乡里迷失,沉沦,流连不返……
易仲番外:一场春梦(5)
美人计的威力果然不可小觑,连素来以惊人的定力为傲的他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为她破例,遣散后院,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温柔乡里迷失,沉沦,流连不返……
连连败阵。
但是——目光如春风,手温柔地拂开她光洁的额前几撮乌黑的秀发,再沿着完美的曲线落到她单薄的香肩上,睇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的眼神不觉热烈几分。
对她,即使是毒,他亦甘之如饴。
饶是他激动得用力过了,箍得她太紧,怀里的人儿皱住秀眉不适地嘤咛一声,嫩白的小手嫌恶地推了推压迫自己的来源。
嫌他?
不准!
男子被她窒闷到,挑眉,凝望住睡莲般的姣好容颜,片刻,眼眸黑不见底,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也许再一次……再一次,也许来得及……来得及的,也许……邪恶的欲望催眠了理智去说服自己。
炽热的唇情不自禁地吻上完美的肩窝……
“咳咳。”
冷不防门外响起奴才故意压低的咳嗽声。
自从拥有她之后,这房间就不准第三人在早晨踏入,所以即使是从小就跟在身边服侍的奴才也只能站在门外等候。
强压住腹部蚀骨的欲望,男子苦笑,小心翼翼地抽出身子,坐到床沿替她盖好锦被。俯首抚了抚粉嫩的玉肤,指腹美好的质感使得他意犹未尽地再三俯首吻了吻她的唇瓣。
“咳咳……”门外再度响起催促。
男子捞起地上的锦衣披上,这才依依不舍地出去。
门“咯吱”一声关上。
外面响起窃窃私语的交谈声,之后随着踏远的步子渐渐消失。
……
……
几乎在门掩上的同一时间,床上的男子睁开黑眸,气息微喘,眼色深沉。
仍旧是一场春梦吗?
意识尚未明朗,本能伸手一抹,光滑的额头蒙住薄薄的汗,汗水粘着掌心,盯着那片湿淋淋,许久之后,男子气息才平复下来,下一瞬,禁不住苦笑。
喟叹。
果然,只是一场梦。
易仲番外:春梦过后,了无痕(1)
我出生在帝王家。
从小身边的奴才丫鬟就不断千叮万嘱我:我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国小仲安王,我的名号尊贵无比,由先王特赐。这是北国历代皇子皇孙从未拥有过的殊荣,所以,我是特别的,就连当今皇帝君天宇也抵不上一个特别的我,小仲安王。
我深深为自己这个身份感到骄傲,自负,甚至目空一切。
只是,万万没有料及,这样的我,竟有一日会栽在一个柔弱的女子手上。而这个女子正是君天宇交由给我看管以制衡其余三国的一颗质子。
她是前朝宠妃宫颜所生。
继承其母如梦如幻的美丽容颜,长相极其动人。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将人从皇帝手上秘密领回,直接将她囚禁在我的王府内,命侍卫看管着,几年下来,除了偶然会发发小脾气,闹一下情绪之外,倒也没什么,对待我,她要么冷冰冰的,要么恶言相向,一切相安无事,
后来,被囚禁的日子久了。
她变乖了。
也变得沉默寡言。
终于有一次,她向我低声下气地请求,希望能出去后院走走。
鉴于那段时间她表现很配合,我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她会挑在那次以那样触目惊心的方法求死。
当然,她死不了。
我虽然答应她的要求,遣走身边的丫鬟,却没有遣走一直暗中监视她的柴可以防万一,柴可虽然不擅长水性,却竟也能做到无师自通,凭着长久习武的强健体魄加意志力,不负我所托,将人救上来。
可惜,探手一试,才发现,为时已晚。
救上来的时候人已经遇溺了。
不治。
这事惊动了全府上下。
柴可是唯一清楚宫离飒身份的人,她就是我交代柴可跟我一同进宫领的。失了方寸的他抱着那俱没了气息脸色惨白的尸体,一路飞奔至我的书房,于是,那日下午,小仲安王府藏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的消息不翼而飞。
易仲番外:春梦过后,了无痕(2)
其实,那时候如果她真的死了,对我来说,这将会是一个解脱。
我知道她的来历,听说了她娘亲的一切事情,也清楚她是无辜的,却因为身份的关系,从一出生就注定没有自由,过着质子的生活。
君天宇将她交由给我,大概跟我产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