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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盯着易仲发呆好一阵子,发现他真的很耐看,一点也不像电视上的明星们,台上看着好看,台下看了没趣。而且,他关心自己的表情真实确凿。
哎,西瓜丢了,起码芝麻还在。
说不定,四大美人的男人还没她家的长得好看呢,很快地,她就将易仲纳入自己的羽翼下。
催眠法总能在关键时刻起作用,一瞬间,就从自我疗伤里等到满足。
“啊!”蓦地,她想到一个十分非常极度严峻,严峻到足以影响她今次穿越的问题。“镜子!”
“镜子?”他不明就里。
“快,给我镜子!”她要看看这宫离飒长什么样子!!
“这—”他为难地望住她。
“没有吗?”她不敢置信这架空时代竟是这么落后,一块简单的镜子也拿不出来,噢!教她以后怎样生活……
“在那边。”易仲头向左边偏了偏,阿离望过去,一座古香古色的铜镜梳妆台坐落于床的左对侧。哇!这么巨大,怪不得他一脸为难。
我是美女哇(1)
当即想也没想,推开易仲,裹着丝被就蹦了过去。
美女美女,阿离来了—
“呀!¬;——”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铜镜内,是一张美得有点惊人的脸。
去她的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通通都得给她靠边站去。
看镜内的人儿呀,长得多出色。那个那个曹植的洛神赋怎么说的?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
这后面的句子怎样背诵的来着??
嗯,终于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痛楚了。反正一句话:美呆了就是。
眉梢,嘴角,脸部都掩不住浓浓的笑意,呆呆地欣赏镜子里的美人,美丽本身是赏心悦目的事,光看就足以满足人的视欲,怪不得那些稍微长点姿色的同事总喜欢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左顾右盼,一付臭美的样子。
以前作为广大路边无名小花一朵的阿离,今时今日总算体会到做美女的滋味了!呼呼!
偏偏这样动人容颜,望着望着,就望出了诡异。镜子内,娇容明明动人无比,可,她自己看着怎么就突然不顺眼起来了,心里说不出的诡丽与魅惑。常听人家赞美那些貌美的女子美若天仙,惊为天人,她阿离敢写保单,这镜中容颜比以前见过的,都要好看上好几倍,可是——却怎么也挨不上仙女的边。
蹙眉,鼓腮,扁嘴,怒瞪,斜视,浅笑,露齿笑,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妖娆,从骨子里开始迷惑人心。
啊!!阿离看出端倪了。
“妖精!!”她单手蒙上眼睛,猛摇头,像受到打击似的呱呱叫。“妖精妖精妖精!!我见到的了妖精!”
那样妖娆媚惑的姿态不是妖精是什么!
不知何时,易仲已经站到她身后,镜里反射出他哭笑不得的俊脸。
如果说他方才对她的失忆症还有丝毫怀疑,那此刻心中的疑虑已经全然消失,站在他身前的宫离飒,除了原本那张脸,性子,言语,动作大大异于以前,更荒唐的,她竟连自己的样子也忘记了。
我是美女哇(2)
那种初见自己容颜的惊艳是任谁也装不出来的真实。
“告诉我镜里面的人是谁?”抽出一只手指着镜面,另一只手紧紧捂脸。
“你呀。”他扳开她掩脸的手,柔润的感觉使他舍不得放开,索性一直握着。
阿离没发觉不妥,一心放到自己的新发现上。
“为什么我长得这么……特别?”声音透出浓浓的沮丧。
别人长得美,会被人赞成天仙,可她看镜子里的脸,既娆又妖,好端端的女孩子人家,没有大家闺秀贤淑安静,竟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理不清的邪魅气息,分明是妖精皇后的正身。呜呜!
她怎么这么歹命啊?穿成这张脸孔,额头像凿了专勾男人四字,要是走在大街上—脑海很自然的浮起一幅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画面,很不幸的,她就是那只可怜的小老鼠。
“我不要这张脸!”她赌气地大喊。
易仲一阵好笑:“认了吧,反正你的艳名早传遍北国了。”所有男人,包括自己在内,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何尝没有受迷惑过?
阿离眉一挑,听出他话里有话:“我很出名吗?”
他点头,她又问:“因为这张脸?”
他再度点头。
死易仲!没听说过女人天生喜欢听美丽的谎言吗?她叉腰瞪他。“我要听好听的!”
易仲暗忖了下,决定顺着她,落水后的宫离飒反复无常,所有脾性都不能依据以前去推理了:“好吧,你是个无名小卒。”话是这样说给她听的,望着她的眼却总轻易失神。
失神?易仲轻蹙起眉头,这个无意的自问让自己陷入万分为难的境地,初见面时他会为那张妩媚的娇颜而迷惑,但绝对不会轻易失神,从何时开始,他面对她时会失神呢?
阿离轻轻哼一声,头撇向另一旁故意不看他以表不满。
这人前世一定是根木头,女孩子明显在生气了,他也不哄一下,说说好话,十足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还愣在这里干嘛?这是女孩子的闺房,你一个大男人窝在这里半天就不怕会影响到我的名声吗?”说完,使足牛劲推他出去,在他惊愕的目光下,很不留情面地“啪—”一声关上门。在房内踱来踱去,无意看到镜中那张神采奕奕的深眸。
我是美女哇(3)
“啊—妖精!!”指着镜中的面孔臭骂一会儿,发现自个儿扮演的独角戏实在没趣,一股脑儿冲上床去,古人的枕头不是棉做的,不能丢出去发泄,棉被作用重大,也不能丢,思前想后,索性在床上装保龄球滚来滚去,滚了一会,大概是累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
一觉睡醒,烦恼没了,精神好多了。睡觉就是好处多,大多数美女都是睡出来的—阿离一直奉行的信条:充足睡眠等于皮肤好,皮肤好再加悉心保养就是皮肤白,皮肤白皙就可以晋升为美女啦。所谓一白遮三丑就是这样得来的!
在房内溜达溜达一阵子,好奇的从衣柜里翻出几套崭新的衣衫,尺寸上看应该是这具身子的主人的没错,挑了件紫蓝色的穿上。
矣!!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心灵手巧,这么简单的扣子也不会扣,还有那些绳结怎么看都觉得是多余,系上不像样,不系上垂在那里确实难看,哎,以前看到别人穿越不会穿衣服时,总耻笑上大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她也有被人耻笑的一天了。
搞了好久,正思考着是脱下来还是寻求外援时,房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没有预兆地门突然被推开。
阿离赶紧躲到屏风背后,没来得及发难,就听见交谈的人声。
“李太医,且在这里稍后,本王进内通知一声。”是易仲的声音。
太医?本王?
一阵惊愕,阿离低头想象他看到自己一身滑稽的蠢相时会有怎样的反应,指着她的鼻子大笑?——噢,老天作证,她阿离也不是丢不起脸的人,她可以容忍别人耻笑,前提是不要当着她的面就好。
想是这样想,身子还是很竭力地往屏风后缩,只是摆设一目了然的内阁,要找个人比藏个人容易多了。很快她就被发现了,没有想象的嘲笑,易仲轻轻蹙起眉头,神色古怪地上下打量她一眼,二话不说就拉她躺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被他一手摁住,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尚在不明所以的疑惑之中,左手腕处已经套上了一条细细的红绳子,不用说,绳子是易仲系的,直直伸直另一端,放眼望去,位置被屏风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
我是美女哇(4)
阿离猜是传闻中的隔空诊脉,掩不住好奇,支起身子探头看外面,却被他按回床上。
“李太医,可以了。”
“是。”
易仲望着阿离,阿离望望屏风后面,再回望易仲,难得听话的一言不发。望着望着,易仲突然失神地伸手拢了拢她颊边的秀发,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似的。阿离敏感地嗅出气息透着暧昧,浸泡在开放时代二十来年,随便用跟脚趾想想也看出米主对她。嘿嘿,有带点颜色的幻想了。
哎,多好的美男子呀,可惜都是脱离不了用下半身思考的天性,抵抗不了我阿离……这副好皮囊的诱惑。她有点得意地想。
故意不再回应他视线的纠缠,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头向外点点。用眼神询问:好了吗?
易仲收回迷离的心绪,干咳一声:“李太医,有结果了吗?”
外头传来李太医苍老的的声音:“回王爷话,老身诊断好了。”
语调不疾不徐,铿锵有力,一定是宫里最红的太医。阿离暗暗判断的时候,易仲已经解开了阿离手中的红绳,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待两人互相客套着离开后,阿离才坐直身子,脑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想。
过不了多久,易仲再度出现在她房间。
“快帮我穿好这衣服。”她张开双手等着,活像自己是个娇贵的主,而易仲是她的奴仆。妖媚的女主加花样的美男,多动人的画面啊。
敢情没想到她这么直率的要求,易仲愣了一下,耳根不自觉地泛起红潮。
感觉到他的犹豫,阿离这才想起古人那套男女有别的说法,本想算了,他自动自发的着手帮自己穿衣服。
如果不是泛红的耳根很没义气地泄露了他的心情,她一定被他平淡的表情给骗过去。古人就是太迂腐守旧了,她又不是衣不蔽体,里面还穿着一件呢,只不过叫他帮忙系几根绳子而已,犯得着脸红耳根赤吗?
事实证明,他不是当奴才的料,系个绳子起码也要花好几分钟,不过绳子比她系得好看就是了。
郁闷的穿越生活(1)
穿好衣服后,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以后注意点,衣服没穿好,不要随便乱走。”
才领悟过来,原来他进来时黑着一张脸为的是这个原因,她点点头,很大方的答应:“好。”她一不是傻子,二不是搞艺术的,衣服没穿好跑出去干嘛?
“想知道太医怎么说吗?”他突然问。
她老实的回答“不想。”从小她对医生这职业没兴趣,几乎一说到医生,脑海就很生动的浮现一支针头喷着透明药水的管子。
不过这里是古代,针管还没发明,中药却一大堆。
“太医说,你的失忆可能是溺水造成,有可能随时想起,也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他顿了顿,似是等待她的反应。
阿离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对白她在电视上听见不少。想不到那李太医唬人也有一手,真后悔刚刚没看到他长什么样。是不是就像她看电视时看到的那样?下巴留着长长的羊角须,有事无事总喜欢用手抚呀抚,俨然一付食古不化的老不巧模样?
“养病期间,我会尽量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