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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依人在阿离怀抱的秋伶不安地吞了吞口水。砰砰!砰砰!……
燃烧吧!小宇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注意:这个星期每天大概只更两三章!!下个星期开始每天至少十章!!!!!!!!听——见——没——看——见——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疯狂的老大上。
阿离的唇逼近她,箭在弦上,秋伶经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天啊,就让她堕落这一次吧!
闭上眼,微微嘟起红唇,感觉温热的唇在离她半寸的地方顿住,下一秒,正脸被拍向另一侧。
咦?
没给她看清楚的机会,阿离大口吸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两手猛然拉开她的耳骨,作拢合状,声若洪钟,字正腔圆,字字铿锵,掷地有力地朝里面狂吼。
“秋伶姑娘麻烦你连续读二十次睡觉,睡觉睡觉睡觉睡觉睡觉睡觉睡觉!”
她吼完,气息微喘,怀里的秋伶却像电视上经常演的挂在城门被人鞭了十天八天的尸体,四肢僵硬,一动不动。
忍不住出声推了推她,“哎,听清楚我的话了没有,听清楚了赶快起来,这么重,今早吃了不少吧?”
说到最后,不知死到临头的阿离开始低声抱怨。
秋伶终于有回应了。
时间就在她太阳穴暴跳两下再静止零点零零一秒之后,惨绝人寰的尖叫如泥石流遭受暴雨倾盆而出一泻千里。
带着摧毁万物于瞬间的杀气与奔腾。
整座欧阳府跟着抖三抖。
“啊!!——啊!!!——”
惨叫的人面色惨白,像刚遭受过世上最残酷最不人道的严刑逼供般,秋伶捂住受罪的耳朵,耳部神经传来阵阵刺痛,痛得她额头冒汗,连眼水都挤了好几大滴出来。
所有的美好幻想破灭。
面前这张刚才还觉得是貌若潘安的俊脸此刻在秋伶眼中看来就如同阎王嫌她命长,专门从地狱派过来要折她阳寿的魔鬼!
没错!魔鬼!他就是魔鬼!
这辈子阎王派来克她的混世大魔鬼!
捂了好一阵子,耳朵的刺痛转为嗡嗡响了,她立马回吼:
“你有病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枉你还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原来心肠这么恶毒,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去对付一个弱质女流,要报仇也用不着这样报啊?我秋伶在这里对天发誓,从今以后,跟你这个心狠手辣人面兽心十恶不赦丧心病狂外加神经质的衣冠禽兽誓不两立势成水火!”
燃烧吧!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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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她说她心肠恶毒?!
还外加是心狠手辣人面兽心十恶不赦丧心病狂外加神经质的衣冠禽兽?!
这狗咬吕洞宾也咬得太过分了!
阿离恨得牙痒痒的,得!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别以为整个世界就你一人长得伶牙俐齿理横曲折能言善辩!
“我这个叫做好心没好报,只顾着怀好心做好事,却忘记了行好事之前要带眼识清眼前人值不值得帮,所以才招致热脸贴到冷屁股,被你这个说话尖酸语气刻薄不明是非不辨忠奸的河东狮好心当成驴肝肺,还有,你是狗吗?不是的话干什么一大早就跑出来乱吠乱咬人?”
“你!”秋伶指着她,怒发冲冠,“不可理喻!”
“你!”阿离还以颜色,义愤填膺,“不知所谓!”
“你!阴险狡诈!”
“你!蛮横无理!”
“你!狼心狗肺!”
“你!小鸡肚肠!”
“你!你!你……你在看什么?”又想打什么伤天害理的鬼主意?
阿离冷嗤,抬头仰望天空的动作收回来,鄙夷的视线睇着戒备深严的秋伶,“我在看外面会不会飞霜。”
“飞霜?”
阿离又一下嗤笑,“所以说,你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典型,居然连窦娥的故事也没听说过!”
确实是闻所未闻,秋伶黑着一张脸等待下文。
别人要送上门的自取其辱,阿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对付恶人,她信奉的可是厚黑大师教的那套,恶人对她有一分恩,她会表面还他十倍,实际只还他二分之一倍,但如果恶人对她有一分仇,她就会假装以德报怨,内里却是琢磨着怎样还他一百倍!
嘿嘿!阿离警恶惩奸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山阴书生窦天章因无力偿还蔡婆的高利贷,把七岁的女儿窦娥送给蔡婆当童养媳来抵债。窦娥长大后与蔡婆儿子成婚,婚后两年蔡子病死。后来蔡婆向赛卢医索债,被赛卢医骗至郊外谋害,为流氓张驴儿父子撞见。赛卢医惊走后,张驴儿父子强迫蔡婆与窦娥招他父子入赘……”
燃烧吧!小宇宙!
“……可是却遭到窦峨的坚决反抗,蔡婆有病,张驴儿把毒药倾在羊肚儿汤让给张驴儿的老子吃,把他老子毒死了,张驴儿以药死公公为名告到官府,贪官桃杌横加迫害,屈斩窦娥。直至窦天章考取进士,官至肃政廉访使,到山阴考察吏治。窦娥在临刑之时指天为誓,死后将血溅白练、六月降雪、大旱三年,以明己冤,后来果然都应验。三年后窦天章任廉访使至楚州,见窦娥鬼魂出现,窦娥的鬼魂向她父亲诉冤,窦天章查明事实,为窦娥昭雪了冤案。”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刚才忠言相告好话对导,她不听就算了,偏偏还要主动送上门来自找羞辱。
末了,阿离神色傲慢地睇住秋伶,好以整遐地问,“故事就是这样了,现在,秋伶姑娘可听明白了?”
想跟她这个吃了无数盒生命一号三勒浆瑞年氨基酸安神补脑液脑轻松脑白金因此最大程度上有效激发与利用了人类大脑潜能从而锻炼出一颗进化完全构造复杂足智多谋到连九泉之下的诸葛先生也自弗不如须得礼让三分的聪明伶俐的脑袋,最重要是她还搭过地上能跑水里能游上天会飞的汽车小车过山车气船轮船香蕉船地铁飞机诸如此类即使没碰也见识过步枪子弹大炮坦克导弹原子弹等等先进武器此外甚至在穿越前大半年内有幸通过老爸发奖金新买的四十六寸超豪华索尼液晶电视大屏幕先后目睹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成功举办以及神舟七号载人航天飞行的成功的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德才兼备的二十一世纪美少女比?!(麻烦一口气读完,怕你们不够气,老大已经很体贴很善解人意地在中间给添了个逗号哈。)
鼻孔喷出两道热气,高傲的阿离扬起下颚。
哼!没门!
双手环胸,挑衅架势十足,体内战斗指数犹如愤怒的战斗士星矢一下子暴涨至极限。
战斗吧!阿离!
燃烧吧!阿离!
连身上每一条毛发每一个张开的毛细孔都张牙舞爪地为她打气。
十只兔子的故事(1)
注意:最近的章节比较乏味。易仲会在第90章后出现。届时的情景不会这么水。。。。
一旁的秋伶耳朵还在响,简直对阿离恨到了极点,却对她貌似杂乱无法却又乱中有序的数落无从开口反驳,只有瞠目结舌的份。
欧阳术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画面。
阿离和秋伶各占一隅,一个床上,半躺着,一个地上,站立腰身,两只都咬紧尖锐的牙齿,就好像对方跟自己存在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作困兽之斗。
当然,这是正常人的正常理解。
欧阳术比正常人要乐观一些和谐一些。
灌输进他脑袋的是经过大脑自动打开PS程序重新编写并且运动大量掩饰手法掩盖过真相之后的美好画面——
阿离和秋伶各占一隅,一个床上,半躺着,一个地上,站直腰身,两只笑吟吟地露出尖锐的牙齿,就好像两人方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生死肉搏,最终联手歼灭了敌人,彼此达到和平共处的认识。
那是一种感情上的劫后余生,经历生死患难后的一种难言的升华啊!
正所谓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亦不过如此。
“我还说秋伶你在哪里,找遍了整座欧阳府都没找着人,原来是来找阿离了,呵呵,太好了,看来你们相处得很融洽,都在聊些什么?嗯?”害他白白担心了一个晚上。
“呸!谁跟她那种小人相处融洽!”
“胡扯!谁会理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欧阳术很是感动。
连说话口吻都一致了,还说处得不好?呵呵~~这两人真是表里不一。温文的白衣男子嘴唇一勾,不与她们争论,淡笑如风,“你们说的是。”
转过头,面向阿离,却在转眸的瞬间,滞了下,无法开口说话,昨日没细看,今日一比较,就发现了,原来昨日带回来的公子出落得此般光彩照人。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略带欣赏且愧疚地笑意说,“我的府邸实在简陋,不知阿离昨夜睡得好吗?”
阿离还没出声,离欧阳术距离比较近的秋伶反倒阴啾啾地抢先一步回话,“当然好,不好怎么会叫都叫不醒……”
欧阳术颇为惊讶地往满脸怨恨的秋伶看去,再打量了下默不作声处之泰然的阿离。
十只兔子的故事(2)
“阿离,这个,时候不早了,就先起身梳洗吧?早膳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享用。”作为主人家,欧阳术礼貌地问。
此言一出,室内霎时鸦雀无声。
他说错什么了吗?
就在欧阳术自我反省以及秋伶以为阿离要发作的时候,阿离一掀被子,爽声应道,“好啊!”反正被河东狮这样一搅和,如今她是睡不着了,不如早点起来,有欧阳术陪她正好。
秋伶下巴喀咋一下砸到地上,被欧阳术莫名其妙地扫过一眼。
阿离无视秋伶,直接越过她,挽起欧阳术手臂往外走。
“等一下!”一道身影窜过,挡在两人面前。
“怎么了?秋伶?”
问话的是欧阳术,可秋伶的眼睛却只看向阿离,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提醒,“阿离公子,还记得刚才提出的比试吧?”
“你还想比?”
“比!”怎么不比,而且还要当着欧阳术面前比,有这个证人在,到时候赢了就不怕他赖账,“我欧阳秋伶素来一诺千金!就不知道阿离公子你比还是不比了?”
呵!送上门的便宜就等于迎面丢过来的包子,不要岂不成了狗不理!
“什么比试?”
欧阳术横在二人中间歪着头问。
他的掺和正合阿离意,于是解释,“我跟秋伶姑娘一人问对方一个问题,答不出来一方就是输家,输家必须听从赢家命令——嗯,一辈子,怎样?”
前半句是解释欧阳术听的,后半句阿离擅自作了加大赌注,询问的对象正是她的对手,欧阳秋伶。
秋伶乍听这个条件,眼瞳放大,感觉欧阳术询问的眼神投到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