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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就说要散伙分手,耍这种小孩子脾气。素琴这孩子,也是从小被我宠坏了。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多担待一些。”
南振海将原小生的南素琴的分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表示了一下,作为过来人的大度和理解,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场白,一下子将两个人的关系也拉近了,接下来再说话,恐怕就是岳父大人的身份了。
既然人家南振海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原小生就不能没有个表示了,赔笑道:“南县长,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怪素琴,只能怪我对素琴关心不够,我以后一定注意。请你放心。”
“哈哈哈”南振海爽朗地笑了笑,“你这小子,现在还一口一个南县长,还准备叫到什么时候呢?”这就要原小生改口了。
叫岳父、爸爸之类的称呼还是有些过早了,叫个叔叔、伯父总还是可以的,这就是南振海诱导原小生转换身份的第一步。姜还是老的辣,原小生就是不想转变也没有办法,别的不说,起码现在跟南素琴已经超越了男女朋友的藩篱,用一句已经不流行的话来说,就算是已经试婚了。
“南叔。”原小生别扭地叫了一声,还是在叔字前面加了一个南振海的姓氏,这样一来尽管取掉了官场身份,还留下了一层非亲非故的距离。
南振海虽有些不悦,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应了一声,就说到了正题上,道:“小生,听说你们湾子乡想搞一个整体项目开发,是不是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原小生万万想不到南振海会用这样的方式开场,这就让原小生有些不好回答了。撇开跟南素琴的关系不说,人家这也是一个长辈对你的关心,你总不至于不领情吧。何况人家还是常务副县长,过问你湾子乡的事情也是情理中的事情。这种双重身份的压迫,一下子让原小生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不得不佩服南振海为人的阴沉和老道。
“是这样的,南叔,本来我是想向你请示的,可一来是这件事情乡里一直没有定下来,二来嘛,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副乡长,也不好过问的太多了,要不然难免让人家说我有野心。所以就一直没有给你说。”原小生想了想,很快圆滑地从两个方面回答了南振海的别有用心的问题。
南振海就在电话里噢了半天,又哈哈笑了笑道:“是这样啊。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不过我还是想给你们提个建议,对于湾子乡的整体开发,我建议你们湾子乡能够首先考虑从本地的投资商里找,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再说了,本地人知根知底,各方面也有保障。你说呢?”
我说个屁,你绕来绕去,绕这么一个大圈子,不就想要告诉我,把湾子乡的开发权让给永胜集团吗,难道永胜集团想到这里原小生不由愣在那里,心中不由又一次打下了一个问号。难道说南振海在永胜钢铁也有股份?南素琴毕竟是他的亲闺女,而自己现在明白了是他的未来女婿,如果不是关乎个人的切身利益,南振海总不至于为了一个柴文山,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做赌注吧。
“南叔说的是,我一定把你这个建议转达给罗乡长,让他再认真考虑考虑。”原小生也是一推一个六二五,不会接南振海的招,让他处处打空拳。
面对近乎狡猾的原小生,南振海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反过来讲,他更应该为自己的女儿找到一个如此精明的女婿而感到自豪,不过初衷未达成的情况下,南振海并没有考虑那么长远,毕竟眼前的利益才是最实惠的。这也是南振海多少年的人生经验,对于未来无法把握的东西,不会抱有太大的希望。
前段时间,原小生不是也被王云平一脚给踢出去了吗。当时的情况是,王云平和孙一民闹的焦灼难分,要不然,原小生的结果可能比现在还要惨,就不会仅仅被降为副乡长这么简单了。然而原小生外公的背景,对于原小生而言,无疑又是一把非常有力的保护伞,估计还会助原小生往上走一步。也正因为此,南振海才又批准了自己的女人跟原小生的来往。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对两个宝贝女儿的婚姻大事,南振海始终死死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就算是对自己一向有些叛逆的小女儿,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管束。在他的观念中,宁愿让女儿现在骂自己,也不让女儿以后恨自己。
然而大女儿海琴的不幸婚姻,却又像一把尖刀一样,插在他的心脏里面,让他永远无法安宁。不过就算是心疼的掉下来,他也会把这种疼深深地埋藏在起来,永远也不会说出去。这不仅仅是一种痛,更是一种耻辱啊。
当南振海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真想不到,闷葫芦一样原振东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就忍不住在妻子周芳莲跟前感叹了一番,说原家不知道哪辈子积来的德,会养出像原小生这样的儿子,让他这个老官场应付起来都非常吃力。
周芳莲就笑话南振海,有些太过于自信了,总觉得自己才是河湾县第一才子,现在遇到了对手,竟然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心里也是美滋滋地为小女儿高兴,又叮嘱南振海今后不许再干涉素琴和小生的事情了。南振海却不接周芳莲的话茬,自顾自地拿了一份报纸看去了。
第254章办公室云平情调下()
第254章办公室云平情调下
接完南振海的电话,原小生考虑再三,还是重新回到了王云平的办公室。这时又来一个投资商,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跟王云平侃侃而谈,大肆吹捧自己的镁厂建成之后,会给河湾县带来多大多大的经济效益,保障每年能按时缴税,说的王云平的脸上就不时会笑出一朵花儿来,对原小生的再次进来,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一样。
“王县长,现在国际镁业市场非常紧俏,利润自然相当可观。所以咱们跟别的企业完全不一样,只要上项,马上就能见效益,根本不存在什么运转周期的问题。我给说,王县长,我敢拿我的党性给你担保,我们一年起码能给县里创造四千万的税收。四千万啊。”那位肥头大耳的投资商,身体完全堆在沙发里,两细长的胳膊就跟畸形儿一样,手舞足蹈地,说的吐沫星子乱飞,略作停顿后,接着道:
“四千万啊,王县长,据我所知,咱们河湾县最大的钢铁企业永盛集团,一年也不过给县里创造两千万的税收嘛。我们一家完全顶得上两家永胜钢铁了呀。你想想,王县长,对于咱们河湾县而言,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改观。远的咱们就不说了,条山县、沂川县,一年的财政收入是多少?条山县一个多亿,沂川县也不到两个亿吗。镁厂建成之后,用不了几年,我们河湾县就完全可以赶上这两个县了。王县长嘿嘿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从此以后,河湾县就在王县长的手里得到了彻底改变,摘掉了贫困帽子。”
这位投资商说的尽管含蓄,还是在不经意间,给王云平绘制了一个今后升迁的蓝图。王云平今年才三十七。对于一个身在官场,又已经走上正规的人而言,无疑是非常关键的时刻。如果王云平能摘掉河湾县的贫困帽子,无形中就给她今后的升迁打好了一个良好的基础,同时也证明她的施政策略是完全正确的,今后走上市级干部、省级干部的可能性都不是没有。这样的诱惑,对于王云平而言,还是非常大的。
不过王云平并没有表现出来,等那位投资商说完之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裴老板,你就放心大胆地弄吧。县府一定支持你的工作,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你看好不好?”说着就站了起来,摆出了送客的姿态。那位裴老板也很知趣,站起来,跟小山一样,伸手跟王云平握了握手,道:“谢谢,王县长支持,我裴仁兴,一定不辜负县委和县府的支持,保障把咱们河湾县建成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大的镁都。”
王云平就摇了摇头道:“裴老板,我也是搞经济学的,话不能说的太满了,要循序渐进嘛。”说着便将那位裴老板送出了房门,又站在门口叫了一下赵星辰的名字。赵星辰就闪电般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王云平交代送送裴老板,又回到了办公室。
本来原小生并不想管王云平的闲事,王云平作为一县之长,自然有自己的施政策略,用不着自己关心,再说了,自己说了也未必能算数,但是面对王云平要在河湾县建镁厂的决定,处于对全县老百姓的考虑,原小生还是忍不住说了起来。
“王县长,你真的打算在县里建镁厂吗?”王云平进门后,原小生站起来问道,同时一双目光落在了王云平的屁股上。王云平就从桌子上拿了自己的钢化玻璃杯,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吹了吹轻轻地抿了一口,嗯了一声,却把话题说到了那位裴仁兴的身上道:“这个裴老板很实在,不像别的投资商,一来就跟我们谈什么减免税收的问题,还要我们免费出让土地使用权。”
说到这里,王云平又抿了一口水,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又给原小生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原小生也坐下来。不过她似乎并不想跟原小生谈论在河湾县建设镁厂的问题,慢条斯理地喝着杯中的清水,道:“小生啊,我今天把你叫过来,主要还是想跟你说说你们湾子乡整体开发的事情。我考虑再三,觉得你们的想法很不错,完全可行。当然了,毕竟这是一个大项目,也不能盲目开发,起码应该有个打算,有个计划,分阶段,分步骤进行。你说呢?”
既然王云平不想谈论在河湾县建镁厂的事情,原小生也就不好展开说了。不过王云平问起湾子乡正题开发的事情,也绝不是平白无故的关心。
目前河湾县的招商引资工作已经被王云平在常委会上再三要求下,提上了日常,而且给各局一把手都分摊了任务,可以说是忙的不亦乐乎。要不是有什么目的的话,哪儿会有闲情,管一个湾子乡的事情。
更何况,湾子乡的整体开发,也不是一日一时的事情,起码一两年之内,不会给县里创造出什么政绩来。对于王云平而言,这种长远的发展,无异于望梅止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那么王云平今天跟原小生谈论湾子乡整体开发的事情,就只有一个目的了,那就是让谁开发。
“王县长说的是。”原小生明知道王云平在暗示自己,却故意不接她的茬,顺着王云平的意思道:“对于湾子乡的整体开发,我们早就应该拿出一个具体方案,给县里汇报了。只是修路款的事情,一直解决不了。这段时间,我和骆乡长又往交通局跑了几趟,人家却死活不松口,说资金困难,恐怕难办。我们也是一筹莫展。”
“关于修路的事情,你们可以再给孙书记汇报一下嘛。让孙书记协调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当然了,资金困难是一个方面,不过凡事也应该有个轻重缓急吗。更何况,修路资金是专款专用,是从上面直接拨发下来的,跟县里的财政联系不是很大。我还是建议你试着给孙书记说说,让孙书记给县交通局施加些压力,我想应该有作用。”一说起修路款的事情,王云平马上就把皮球踢给了孙一民,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原小生,好像在等待原小生的下文。由此也不难看出,交通局局长刘学志肯定是孙一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