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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子亦非再阻止姬厉成为‘大茶壶’,也变得不太现实!毕竟,不过是多了一个能变‘茶壶’的‘神通’,这总比一辈子白痴、见人就‘喔喔’叫的要好!
金色的壶体,一只不起眼的烟杆子嵌在壶体花纹里,微弱的蓝光时有时无,这便是永不离弃主人的蓝晶菱剑。
有了这个,这壶,必定就是姬厉!
“或许我可以帮帮他?”
感受到姬鸣报晓壶不停地释放剑气乃是在磨砺自身,子亦非忽然心有灵犀,掏出几颗绿灵珠,向方的壶口扔去。
壶体仿佛有灵,见绿灵珠飞来,剑气立刻避开,让它们好生生地落入了壶口。
一霎间,子亦非仿佛听到了壶体传来舒爽的叹息,接着,更有一些金光从壶中迸出,光芒愈盛。“看起来有效,不过绿灵珠太少,接下来还是要看你自己的了,老烟枪!”子亦非摸了摸壶体,轻轻说了句,然后默默走开,掏出风雅颂的金丹,开始不浪费一点时间地汲取灵力、修炼大善慈悲道。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子亦非在痛苦海洋里忍耐挣扎时,一声震天的大喝如霹雳般响起,他猛然睁眼:玉真子,融合成功了!
“嘿嘿嘿,我玉真子,又重生了!”
红铜柱大厅里,充满了这个张狂而霸道的声音,铁塔般的巨汉如山立起,浓眉横如刀、大眼睁如玲,刚猛无匹,不过他嘴角却显出一丝邪笑,令人见之,好比被毒蛇盯住了,毛骨悚然。
这样的不协调,却更加彰显了玉真子的可怕!他不仅融合了女臣子的肉身,更加融合了他的记忆,如今的他,修为直逼仙人三境。
“玉真子?好熟悉……莫非是璇玑火山洞的……璇玑玉真子?”
铜二亚星眸急眨,心中震惊不已:天啊,难道方才是玉真子在占据女臣子的肉身?若果这样,听说此人乃是只差一步就跨入圣人境的淫邪修士,我、我的贞洁……恐怕不保!
一想到被这样的巨汉压在身,铜二亚就不寒而栗:身子只怕要被他给捅裂开呢!
“得意什么?给我止住笑,记着,你不再是玉真子,你是永生门的外巡长老,女臣子!”
子亦非一声冷哼,打断了玉真子的得意大笑。这个新生的铁塔巨汉一闻,立刻如见了猫的耗子,笑声硬生生塞回了嗓子眼,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地道:“主、主人息怒,是玉……啊啊,是女臣子一时忘形,泄露了身份!”
“现在还不打紧,若是以后再犯,我定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子亦非眼如寒冰,一字一字地狠狠打压这位前仙人五境的大能,今后的计划非常重要,绝容不得在玉真子这里出错!
这点嚣张气焰,还是未雨绸缪,早些磨去的好!
“是,是!断然不敢再犯了!”玉真子冷汗直冒。在炼魂球里待过一段时间,他可是被墨残云等魔的手段震慑怕了,此时哪里还有半点重生的喜悦,完全就似个刚入门的小媳妇,手脚拘束、浑身都不自在。
“我问你,你是谁?”子亦非等了一会,森森地问道。
“我是女臣子!是永生门的外巡长老女臣子!”玉真子恭敬惶恐地回答。
“很好!不过记住,女臣子的外号是‘暴躁天君遮云手’,你可以以受伤过重为由掩饰一二,但性情不要相差太远,否则会引人怀疑!”
“是!属下记住了!”玉真子暗自腹诽:这不是面对魔主您吗?要是换做别人,我保证‘暴躁’给您看!
同时,玉真子也暗自心惊,魔主好大的胆子,看样子似乎要我打入永生门做奸细,哇,这可是九死一生的勾当!哎,我好生命苦……“以后都不必自称属下了,你就是女臣子,一个与冢不限大战三百回合,受了重创,伤了部分识海的女臣子!”
子亦非最后一次强调,然后手一指:“女臣子前辈,请把她的禁制解开!”
玉真子得令,放出充沛如海的金丹灵力,没用一会,就将铜二亚身的禁制全部解开!这些禁制并无多复杂,只要是拥有仙人境的修为,再加神识精密操控即可破开。
玉真子此刻修为逼近仙人三境,神识更是仙人五境的神识,要解这个‘蛮力’禁制,轻巧之极。
禁制一解,铜二亚就从白绒毯跳将起来,身灵光一阵闪动,不一会就重新变成了那位麻衣道袍、铜钹覆脸的样子,前凸后翘的好身材,立刻隐于无形。
“主人好大的胆,要玉真子假扮女臣子进入永生门么?”铜二亚的悦耳仙音亦重回沉闷的瓮声,她心思缜密,已看出来了子亦非的大概筹谋。
“不可以么?他是外巡长老,回自家的山门,有什么奇怪?”
“放在以前,那会十分凶险!”铜二亚微微一叹,手掌一拍,三头坐骑妖兽不知从哪旮旯里踱了出来,满脸耷拉,“不过主人好运气,现在永生门一片混乱,刚击退了兽潮,但一些变故又跟着发生,现在的永生门啊,风雨飘摇!女臣子回去,如擎天支柱,绝不会受到怀疑!”
“怎么说?永生门与兽潮决出胜负了?”子亦非闻言,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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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儿听了,亦是化作银光飞来,趴在子亦非肩头,企盼地盯着铜二亚。
铜二亚身子如云飘起,跨坐风雷犀牛,双手放出淡淡金光,镇压住另外两头坐骑妖兽,嗡声言道:“永生门的圣人老怪出马,击伤了八级妖兽九尾天狐,兽潮便即退去,不过中间发生了点变故,九尾天狐竟然是装死,趁着老怪疏忽,将他击伤,然后一些隐藏在边看戏的势力纷纷现身,占据长存峰,大有接管永生门的架势……”
“然后呢?”看到铜二亚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听得入迷的貂儿不禁着急发问。
簪苏姐姐啊,她遇到造化圣人了吗?不晓得她怎么样了,千万不要有事啊!貂儿与簪苏感情极好,刚听闻她受伤,心如鼓跳,后又闻她诈死击伤造化圣人,便转悲为喜,一双青黑色眼睛骨溜溜,直希望铜二亚接着讲述下去。
“然后就没有了!”铜二亚一摊手,冷冷道:“我的情报来源也不是最实时的,要想知道得详细,唯有亲自去永生门!”
“其他势力啊……”
子亦非咀嚼了铜二亚的一番话语,在心里与韭菜交流了下,然后指向玉真子:“你占据了他的识海,可有信息?”
女臣子来到福闵城,显然是在永生门击退兽潮、击伤九尾天狐之后,或许从这位暴躁天君留下的识海中,能获取些有用信息!
“他留下的识海大都破损了,只有一点可以明确,女臣子来福闵城,也是冲着黑域殿左图而来!他拥有秘法,可以在幻境中保持神识不失!”玉真子很快做出了回答,但都不是子亦非迫切需要的。
“黑域殿左图么?二丫,你从哪里弄来这个宝贝,保密工作做的太差劲了,怎么是人都想来分一杯羹?”子亦非半嘲笑地说。
“玄天宗、永生门,任何一个都是你我不可想象的擎天大派,我能做的,就是火中取栗、取万分之一的机会炼化黑域殿左图,获得福闵城的掌控权,如此才能左右逢源、赢得一线生机!”铜二亚哼道:“可惜啊,若不是漏算了风雅颂和你这两个变数,我就成功了!”
“贱人,你好意思?”银凋司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子亦非身后,闻言便压不住怒火:“若不是你起了黑心,暗算我和金八林,风雅颂会有机会得逞?”
“你也高尚不到哪去,假若你我修为互调,你能保证从头到尾一点心思不动?嗯?”铜二亚坐于犀牛,对银凋司的质问,回以轻蔑的冷笑。
“贱人,活该被人……”
“收声!”子亦非微皱眉毛,断喝一声,银凋司立刻神色一敛,噤若寒蝉,缩到一边,他对这位能汲取金丹的主人,委实怕到不行!他与玉真子,实乃一对难兄难弟!
“以后都是为我做事,过去的事、伤感情的话,都不准再提了!”子亦非亦晓得铜、银二人一时半会心结难解,此时只有用强权强行压制,“二丫,小四,你们还是掌管原先的坊市,金八林留下的摊子,你们也整合进去!绿灵珠,我还是要卖的!”铜二亚与银凋司听了都默不作声,过了一会,铜二亚举起手,收回一部分金光,那头独角妖兽,便呜呜叫着,不甘愿地朝银凋司走去。
怎么改天换日,换了主人,我还是被他骑啊?独角妖兽一步一回头,泪水盈眶,看向的都是貂儿。
“你看本貂儿做甚?”
貂儿被瞅得莫名其妙,便用通用兽语吱吱叫了声。
“救我三个,救我三个,我们不想一直被人类修士骑啊!”独角妖兽张开嘴嗷嗷叫着,用的赫然也是通用兽语,只不过小部分发音有些差别而已。
“大骗子,能不能把它们三个给我?你要我回到剑轮山脉,我怕孤单啊!”貂儿向子亦非求道。
之前的交流,貂儿虽百般不愿意,但还是被子亦非说服回去剑轮山脉,帮助逆天门守卫好这个‘后方大基地’,这会提要求,让子亦非很难拒绝!
“你想收小弟?”
子亦非略瞟一眼,这三头坐骑都是五级下、灵智初开的妖兽,以他目前的眼光,还真看不,赏与貂儿,也不是不行。
“等一下!”
子亦非一声喝,把正欲跨独角妖兽的银凋司吓得差点摔了下来,“这三头坐骑,我要了!”
言出如法令,字字如凿,不容拒绝!
铜二亚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道袍袂摆,从风雷犀牛落了下来。
银凋司就更别提了,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独角妖兽送走:这头畜生,攀高枝了!只希望它不要报复心太重,向那头雌貂儿把本君要去当坐骑啊……呜呜!处理完貂儿与三头妖兽的事宜,子亦非道:“诸事已毕,具体的事情我会稍后一个一个与你们细说!总之一个原则,不允许背叛我,做事尽心做好!好处嘛,以后你们就会慢慢知道!”
说完,他默默催动神魂,整座红铜柱大厅,开始一阵摇晃!
铜二亚静立在旁,被铜钹覆盖的脸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听她口里轻喃:“要收黑域殿左图了……”
此刻的福闵内城,依旧是一座黑山盖顶,末世来临的恐怖场景,整个内城被黑气完全封锁,修士不见天日、精神极度萎靡,跟病了百日千日的凡人也无甚分别!当然,最精华的一部分修士还是被困押在黑山之内当做献祭来源。
突然,黑山动了,仿佛有只无形的巨人之手,将这座漆黑如夜的山峰托起,一片片黑色雾霭,有生命般从内城城墙中钻出,嗷嗷叫着,乳燕归巢般向黑山射去!
一时间,黑山仿佛流淌下了千万根绸带,把福闵内城‘点缀’得如幽冥鬼城、威严阴森!
黑色‘绸带’穿梭了一阵,黑山仿佛吃饱的小孩,山体一动,开始缓缓缩小……从百多丈的庞大山体,一会儿工夫,就缩小成八丈大小,在天空几乎都瞅不见了形体。
黑域殿左图恢复原状,外界的光线也重新照洒进来,内城里如大梦初醒,许许多多的修士开始睁开眼,一脸的迷茫,似乎不晓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事!“都给我出去!”
子亦非一声断喝,八丈黑山化为黑点,在天空中顿时不见,而下方原本空荡荡的场地,赫然多出了几万修士!
都是从浮屠山释放出来的献祭之源!
他们仿佛被抽空了体力、精力,一个个都目光呆滞,能走的走了几步就重新跌倒,而不能走的,不是一直如死尸般瘫在地,就是身子一摇,从坐姿换成睡姿。i
经过一番献祭之力的抽取,这些人能活下来就已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