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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江见姜风身体毫无一丝绿色辉光,显然没有撒谎。
姜风回头又销了吴老二脑袋一下:“过来,叫龙哥!”回头对龙江笑道:“吴老二,我前年新收的一个小兄弟,开个破酒吧。”
吴老二一脸不服地走了过来,扭扭捏捏叫了声龙哥。
龙江笑嘻嘻冲吴老二点点头,认识也好,省得自己费手脚。
转头对老苏道:“既然认识,看在疯子哥面子上,你俩把外面那位抬进来。”
秃头被打的血葫芦一般,耳朵撕裂,鼻青脸肿,胳臂上、肩膀上全是龙江留下的伤口,躺着地上瘫软如泥,哼哼唧唧,要死要活。
吴老二脸色难看,秃子是自家表弟,练过散打和武术,给自己看店,不想被打成这幅惨样,辛亏他忍痛报警,自己才知道有人砸店。
伤成这样,光医药费就得花多少钱啊,特么的!
他眼巴巴看着姜风,自己每月例钱可没少交,这酒吧还有疯子的一成干股,怎么疯子哥无动于衷呢?
姜风见秃子被打得很惨,的确有些为难,本来上午有个案子,但一听黑豹被砸,他不干了,谁都知道这是疯子哥罩的,这还了得!
带着新毕业的小左,本想给吴老二撑腰,不想却在这里遇到了龙江。
左是龙神医,右是小兄弟,他收起了枪,挠挠肉瘤脑袋,一时间有些为难。
实在不行,先可着龙江来,毕竟人家很讲究很义气,至于吴老二,将来有都是补偿他的机会。
姜风打定主意,刚要开口,却见龙江俯下身子,左手对着秃子拍拍打打,每拍一下,秃子就浑身颤抖一下,不一会,他抖成了一团。
突然秃子睁开了眼,喉头格格有声,“呼噜”一下,吐出了一团又一团又黑又粘的血块,直到吐了第四口,方才住口。
秃子吐了血,一咕噜翻身爬了起来,活动活动肢体,惊讶道:“哎呀,怪了,没事了?”
抬头一看龙江,登时吓了一跳,手指大骂:“疯子哥,吴哥,就是他,草特么的,他打我!”
姜风一个嘴巴,扇到了秃子胖脸上,留下一个红红手印:“打你,我特么也得打你,龙江是我哥们,他家店昨天被砸,那群小比崽子,在你这玩了一宿,你特么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秃子惧怕姜风,被打得讪讪闭嘴。
“打你也是活该,要是我就特么不给你治病,疼死你。快谢谢龙神医!”
秃子和吴老二惊惧龙江和疯子的关系,无奈开口致谢。
姜风松了松领口:“老弟,有没有你哥能帮上忙的?”
龙江笑嘻嘻指着满地学生道:“这帮小王八蛋,一会我都弄醒,疯子哥,你收你的嫖娼罚款,不过,事先得让他们把活给我干了。”
“至于这小子嘛,给我2分钟时间,我有事得问问他。”
龙江一指老苏:“老哥办事就是利索,老苏的孩子上学落户完事了,办的好!”
姜风有些不好意思:“这算啥,兄弟,有事您说话,咱俩还说啥!”
秃子和吴老二见两人关系如此熟悉,心里老特么后悔了,手欠啊,报什么警啊,看来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半个小时后,姜风、龙江带着一群垂头丧气的小崽子,上了那辆贴着大美人的面包车,后面跟着一辆崭新的途锐,车窗一开,一摞人民币哗啦一声扔了出来,砸到吴老二怀里。
“没事喝杯酒,少特么干缺德事。”
那个黑脸少年轻飘飘扔下一句话,途锐油门轰鸣,淡蓝色的废气径直喷到目瞪口呆的吴老二和秃子身上,车身逐渐远去。
“卧槽,这才是老大啊……”吴老二捏着那摞钱,喃喃自语。
安康路78号柳儿美容美颜店门口,一群头发染成花花绿绿的不良少年,光着膀子,拿着砂纸和小刮刀,顶着高温,唉声叹气地蹭着墙上的涂鸦。
龙柳胆战心惊出来,拉着弟弟手臂道:“小江,这些坏蛋怎么都来了?”
龙江安慰老姐,没事没事!
姜风下来踢了民子一脚,和龙江龙柳握了手,说了几句场面话,跳上警车呼啸而去。
护士小汤叉着细腰,指挥着少年们:
“还得蹭,不干净,说你呢,光蹭墙皮不行!”
民子羡慕地看着龙江大途锐,缺牙露风道:“龙闹(老)大,今寇(后)摸(我)跟你混,行仆(不)?”
龙江跳下途锐,不理他,叉腰喊道:
“都特么给我好好干,干好了,我找警察给你们求情,少点罚款,干的不好,不光交嫖娼罚款,今后我见你一次揍一次!”
说完“咔嚓”一声,民子那柄刀被他空手掰断!
众少年齐齐一哆嗦,手上不由自主加快了节奏。
咪咪黑着眼圈出来,递给龙江一个地址:“老大,你要找的人我查出来了,手机信号在瑞丰商场附近!”
……
“大哥,就是前面这辆车,我打一下电话。”老苏操起电话,拨了过去。
前面一辆白色花冠里,司机懒洋洋接起了电话,喂了一声,对方却挂了。
司机咒骂一声,刚要回拨,不料后面一辆黑色途锐突然超车,别了他一下,然后油门一轰,挑衅般远去。
花冠怒了,油门同样轰鸣,车身一耸,急速追去,两车你追我往,向着三湾县城方向疾驰而去。
一处僻静国道,途锐被追烦了,一脚急刹车定在了路边。后边白色花冠急速而来,四轮刹车冒了蓝烟,“咯吱”一声急刹而停,车头仅仅距离途锐侧门半米之遥。
一个穿着花衬衫戴墨镜平头男子,打开车门冲了出来,手里明晃晃拎着西瓜刀,急吼吼冲向途锐。
途锐车身闪亮,车门大开,跳下两个人,一瘦一胖,一前一后围住了男子。
“任小伟?”
任小伟一愣,惊道:“咋的,我就是,干啥?”脚步一下子停住。
途锐车下来俩人彼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猛然冲了上来,任小伟一惊,抡起刀便砍,不料手上一轻,低头细看,不知怎么,锋利的西瓜刀仅仅剩了个刀柄,孤零零攥在手里。
二人趁他走神,拳打脚踢,几下放倒,堵上嘴巴,捆上身子,扔进了花冠车,把两台车开进路边苞谷地中。
龙江看了看咪咪发来短信:任小伟,男,三十一,开了个信贷公司,代办上税检照业务,有个姐姐开美容院。
他浑身精瘦,头上状态条黑多白少,坏事做绝,一双恐惧的眼睛四处乱瞅。
老苏眼睛一瞪,一把将他拖了出来,迎头一拳,打在他的胃部,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到这小子肚子上,直接将他疼成一条大虾。
龙江拽下嘴巴上的破布,任小伟哪有一丝硬气,被老苏打的连连求饶。
“知道为啥打你吗?”
任小伟眼睛骨碌碌乱转,搞不清东南西北,不敢说话。
一想到姐姐惊恐的眼神,龙江望着面前陌生的面孔,气向上涌,左手一扬,轻轻拍到这小子“章门”上!
立刻,大虾变成了句号,从句号又变成了大虾,任小伟疼的满地翻滚,声嘶力竭,满嘴吐着白沫,最后昏了过去。
龙江救醒,老苏上去再次拳打脚踢,这回是彻底打服了,问啥说啥。
龙江上前一脚,把这小子脑袋踩到了土堆里,一亮手机,民子被抽的鼻青脸肿的画面赫然在目:
“这人你认识吧?“
任小伟满嘴泥土,忙点头承认:“认识。”
“撂吧。”
任小伟哭丧着脸,我当多大事,原来是这事啊,事已至此,刚要交代,不料龙江电话却响了,龙柳惊慌的声音传来:
“小江,来了一伙穿制服的,凶神恶煞的,你快回来看看。”
第九十六章 杨大局长送瘟神()
途锐车一路往回疾驰。
路上任小伟哭丧着脸,陆陆续续交代了经过:
“我二姐的美容院离柳儿不远,叫粉黛儿瘦体中心,你家生意好,价格打的低,拉走了不少回头客,我姐就求我想想办法,我就先找了几个未成年的小崽子,砸了一通。”
“你姐叫啥?”
“任小菲”
“这伙穿制服的是咋回事?”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任小伟矢口否认。
龙江见这小子一头绿色辉光,满脑袋谎话,哼一声,伸指头点在他肘部的“曲池”上,5点恶能,立刻产生了良好效果。
“哎呀妈呀,疼死了,我说,我说,可能是我姐找了我姐夫。”
“你姐夫?干啥的?”
任小伟刚要犹豫,龙江动了动指头,吓得他马上交代:
“也不是亲姐夫,就是我姐和他,和他。”
老苏见他支支吾吾,回头道:“是小三吧?”
任小伟只好点了点头:“对,对,是小三。他叫康晓雷,是柳原市税务副局长。”
龙江得到了有用信息,回到了正题:“我姐店让你们一顿祸害,咋整?”
“大哥,别打我啊,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多少?”
“五万。”
“你再说一遍,多少?”龙江假装听不见。
“啊,不,是六万。”
龙江笼着耳朵,皱着眉头:“多少,你敢再说一遍?”
任小伟都快哭了,坑蒙拐骗不容易,自己账面撑死也就几十万,大哥,多少是多少啊?
半个小时后,任小伟哭丧着脸下了车,被塞进了另一辆车,黄毛领着乌龟、斜眼,杀气腾腾地车里等着他。
龙江捏着指头宽的指头,上面有任小伟的签字和手印,笑嘻嘻丢给了黄毛:
“黄毛,这有五十万欠款,你带人给我追回来,道上规矩20%,我给你30%提成,多10%算奖励!”
黄毛一脸诚惶诚恐,双手捧着接过了纸条,如捧历代祖先,喜滋滋拎着任小伟上了车。
一阵呵斥隐隐约约传来:
“草泥马,老实交代,几天还钱?”
“态度不好,先给你吃碗手擀面!”……
车上,老苏疑惑道:
“大哥,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去追债?”
龙江摸了摸鼻子,笑嘻嘻道:“老苏,脏事还得脏人干,让他们先狗咬狗,咬完再说。”
车子飞快到了柳儿美容院,门口已经被一群不良少年收拾的干干净净,小汤把他们放走了,下午继续刷墙抹灰。
门口停着一台标记着“工商”字样的白底蓝边的执法车,一个趾高气扬的大肚子正在店里指指点点,两个工作人员模样的着装人员,正向外抬着一箱箱的东西。
老姐龙柳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从滨江市批发回来的化妆品被查扣,急得眼泪花花,不知所措。
“刘所长,这些都要带走吗?”
大肚子正训着老姐:“接到群众12315举报,知道吗,是举报,你这私自销售假冒三无美容产品,你看看,什么韩国进口商品,有手续吗?啊?”
刘所长一眼看到了几瓶价值不菲的化妆品,贪婪道:“小张、小赵,这些统统查扣没收!”
龙柳急了,那几瓶顶级化妆水,是自己找了韩国丽人的蓉姐,从特殊渠道进的货,每瓶价值一万多,镇店之宝,怎么能随便让人拿走!
“刘所长,这不是假冒的。是从韩国丽人串的货,我有**有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