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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别喊了,转过身子。”
龙江从商阳枪喜悦中缓过神,耳朵总算恢复了正常功能,听到老莫叫喊,才发现他还捆着。
伸出左手食指,暗自心念按动“损”字按钮,食指挠部侧面的商阳一痒,一股30点恶能肃然打出,正在射在老莫两手中间的绳索上。
恶能瞬间击穿了三道绳子,余势不衰,打穿了老莫的裤子,露出黄豆大小的一块白亮皮肤。
老莫双手一分,挣了出来,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龙江猛劲儿磕头:
“谢谢大仙儿,谢谢老仙,救命之恩永远不忘,老人家告诉俺一下,您姓字名谁,俺好打板上供,只要老莫不死,就有一辈子香火!”
龙江摇了摇头,上次在骨伤医院,这次是荒郊野外,他的神奇表现,都被人看成了下山出马的老仙儿。
真正大仙他没见过,但有一点龙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个戒指变成是收集器,没有自己体内积攒的善恶能量,这次和老莫,说不上真的丢了性命。
这两具尸体龙江想一埋了之,老莫一个农民,能瞒多久?时间一长,露了马脚,不如报给警方,反正二人正当防卫,怎么说也不过份。
龙江交代了几句,让老莫打电话报警:
“110吗,两名持枪歹徒抢了俺的车,开到半道儿两人不知怎么的,打了起来,死在三湾县一片苞谷地里,你们警察快过来看看吧。”
两名歹徒龙江观察过,穷凶极恶,肯定是坏事做绝,没准还有案底在身儿,别的不说,就是持枪抢劫这一条,也该判了。
“老莫,过一阵警察要来,你先把我送到西八里,然后你再回来等着,啥该说啥不该说知道吧?”
老莫点头如捣蒜:
“老仙您放心,那箱子钱俺绝对不说,您老人家的事俺一个字也不提,就说这伙人拿枪抢了俺,开车到了这,两人不知怎么的突然打起来,统统死了。”
龙江社会经验并不太多,本能觉得可以,便点了点头:“钱的事千万别提。现在就出发,抓紧时间。”
老莫虽然受了不小惊吓,开车依然平稳,一路速度适中,生怕一丁点的颠簸,惹龙江生气。
两人终于在中午十点前,到了柳原市三湾县西八里镇。
龙江给了老莫1000块钱,其中200元是抢歹徒的。
老莫激动莫名,下车就要给龙江敬礼,被龙江一把扶了起来:
“快回去罢,警察问啥说啥,别慌,记住,不要说钱箱子的事儿。”
老莫手里捏着那一沓子钱,感动至极,忍不住开口道:
“大兄弟,你真是太好了,有件事俺得告诉你。”
龙江大奇:“啥事?”
“大兄弟,俺并不认识小冯,昨天俺接了个陌生男的电话,说有单子大活,让俺到老张家等着,就说是小冯让俺去的,可俺压根也不认识小冯啊。”
“老张家?那家不是住了个小寡妇和瞎眼娘吗?”
“大兄弟,不是,那家是老张家,男人基本都出去打工了,就剩几个女人,不知为啥,今天早晨一个没见到。”
龙江点了点头,用力拍了拍老莫厚实的肩膀!
果然有古怪!老莫的话却再次验证了自己一些猜测。
这个冯小宁不简单!
告别老莫,龙江沿着主街溜达,顺利地找到了纸条所写的“马三洗浴”,见到了马三儿本人,一个胖大红脸膛的乡村娘们。
马三穿了个恶俗的粉红色睡衣,露出半个奶牛般宽阔的胸脯,一张通红大胖脸上,挤着一双不大的眼睛。
小镇客人不多,马三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见了龙江和黑色皮箱也不吃惊,随随便便把箱子放在柜台下,淡淡地写了个收条扔给龙江,接着玩她的手机。
“这个,还有我什么事吗?”千辛万苦把东西送到,期间几次甚至搭了性命,龙江甚至都做好了警察遍地,自己下车就被抓的准备。
他一时间有点忐忑,不知道一窝蜂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马三儿淡淡看了眼龙江,停止了游戏,慢慢站了起来,仿佛一座肉山。
“跟我来吧。”
龙江跟随着这个胖得大象一样的娘们,拎着箱子,一路上了搂,顺着潮湿的走廊,进了一间不大的房间。
房间一开,龙江登时吓了一大跳:
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人:大头蜂王天一,黑脸蜂封元,细腰蜂乌云,鹤顶蜂老董,一天前的各位老冤家,都在笑意盎然地看着他。
独独不见了老七霹雳蜂夏侯阳和老八跳蚤蜂郎小强。
胖娘们一改大咧咧的表情,温顺地进了屋,向各人行了礼,才倒退着出了门,小心翼翼带上了房门。
房间对着街面开了个通风窗户,电扇嗡嗡转着,温度怡人。
乌云娉娉婷婷走了过来,打开箱子,略略点点,抬起一张艳丽的脸孔,向王天一点了点头。
“‘文五关’过的如此痛快,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大头蜂晃着那颗大脑袋,和蔼可亲地拍了拍龙江肩膀。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我和这位大姐的梁子是不是也可以化解了?”
龙江不管什么文五关,只想快点回家,抓紧还上夏玉儿的钱。
尽管收集器升了级,但是这群怪人不是墩子和老瘸那样的农民,他们每人都散发着或多或少的金色辉光。这种辉光龙江在谭五和冰燕身上见过,那可是武艺修行之光。
没有生死大仇,龙江还不想和这一群疯狂的蜂子撕破脸皮。
“回家?”王天一摇了摇头:“当初我说过,把钱送到地方,可以保证你活着,可没说要放你。”
龙江眼睛一眯,眉毛竖起,草,玩人呢!
他慢慢抬起了左手,唬得黑脸、细腰和鹤顶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小子一人搏杀了两名持枪牢犯,不得不防。
“都坐下,慌什么?”大头蜂王天一回头呵斥道,转过来却换了副笑眯眯的表情。
龙江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左手。连续搏杀几人,自己没这等实力,先听听大头蜂到底要说什么吧。
王天一站起,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子,嘴里却不紧不慢地道:
“持巨款而心不动,百里送还,分文不取,信也;”
龙江暗道,要不是为了老妈老姐,我信你个头,早跑了。
“见弱女而奋勇救之,徒手搏伤两歹徒,勇也;”龙江撇了撇嘴,两个男人欺负女人,谁见都得管管。
“小小年纪,夜半裸女se诱而不动心,礼也;”
龙江暗叫惭愧,如果没有辉光指引,没准两人早就滚床单了。
“身处险境而舍命搏杀,智也;”
“不肯独自活命,毅然返身相救陌生之人,义也!”
王天一说上一条,便板下一根手指,接连说了五句,连板了五根手指,握着个拳头,转而又张开变成了手掌伸向了龙江。
“义、礼、勇、智、信,小伙子,恭喜你,过了其中三关,就可以成为一窝蜂外围成员黑衣蜂,你想加入吗?”
龙江一怔:“这是邀请我入黑社会的节奏吗?”
第八十一章 语出惊人过三关()
龙江心目模模糊糊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果然,这是一个局,一个一窝蜂提前精心设好的局!
一想到哭泣的冯小宁那凄婉的眼神,光头耸动不已的屁股,以及横尸苞谷地满头苍蝇的墩子老瘸尸体,龙江便心里有气:
“原来是你们设计的,一切都是你们干的!”龙江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听起来就像一个置气的孩子。
他本来也是个孩子。
“冯小宁有什么错?她被祸害了!你知道吗。老莫有什么错?他和我差点被杀了!你们这群祸害人的凶手!特么的。”
“闭嘴,你特么说啥么?”黑脸蜂封元黑着一张大脸,打断了龙江。
王天一摆了摆手,示意封云不要说话,黑脸蜂不悦地瞪了龙江一眼,一屁股坐下,压得椅子咯吱作响。
“龙江,你可能还不了解我们一窝蜂。‘一窝蜂’一尊九蜂,每窝蜂下面都有对应的公司和产业,就拿细腰蜂乌云来说,你知道四妹控制下的夜总会集团到底有多少?”
“别说让一个小小的洗头妹冯小宁献了身子,取了几个刚从牢里出来的阿猫阿狗性命,就是现在立刻让三江省换了领导,也不是什么难事。”
龙江继续翻着眼睛,一副你咋说我也不信的表情。
大头蜂见了龙江表情,继续摇头晃脑如同一个夫子一样不紧不慢道:
“存大义必须弃小义,实现大我必须弃小我。顾小善而舍大善,恶也,绝大恶而容小恶,善也。壮士断腕,壁虎断尾,都是为了一个道理,这就是大局。”
龙江低声嘟囔:“大局,啥大局,你们一窝蜂能有啥大局?”
王天一哼了一声,苦口婆心也白扯,他抬起没有几根头发的大脑袋,目光射出了渗人的光芒,大声喝道:
“弟兄们,我们一窝蜂为了什么?”
在场四人闻言腾地站起,右手握拳,齐齐击打左胸,发出整齐的声音,大声喝道:“天佑华夏,惩恶扬善,匡扶正义,一统江湖!”
声音整齐,震人心魂,把龙江吓了一跳!
我靠,一统江湖,不会再蹦出个星宿老仙吧?
大头蜂很满意这个效果,不再和龙江废话,坐回了座位上,仍不死心问道:
“我再问一句,你有兴趣加人我们吗?”
老二黑脸蜂无奈地叹了口气。江湖一窝蜂,曾经是多么嚣张的存在?
多少地方豪强、财阀豪门都想染指其中,参与一窝蜂所干的事业,成为其中一员?可是那位可敬的老人,却总是严加甄别,慎之又慎。
多年以来,真正经过多年严格考验,进入师门成为华夏国一窝蜂核心成员的,仅仅只有九人,也就是现在的一窝九蜂。
而这九人,却是无数个势力头疼的存在,就连风门的杀手组织,见了一窝蜂也要郁闷。
一窝九蜂,行事率意,时正时邪,怒则千里追杀石油寡头,力拼最强大特务组织,善则抚养孤儿,捐款灾区,留下若干无数美名。
经过一窝蜂数代人的积累,已经积累了庞大的资金和人脉,以各种基金企业的名义,活跃在华夏国内外各种场合。
而这些庞大基金股份的持有者们,却经常以商场当个小贼为乐,游戏人间,随时发现善恶,出手褒贬。让无数组织势力头疼。
因此,尽管一窝九蜂经常让各种恶势力深恶痛绝,但凭借其神秘莫测的手段和一窝九蜂的杰出身手,每每全身而退,让对手灰头土脸。
一窝蜂纵横江湖多年,强盛不衰的秘密就在于,他们有一个上通阴阳下晓地理的师尊:蜂王邵三!
还有一群极其记仇护短,通晓各种江湖极致手段的蜂子们。
就是这么一个在华夏地下世界赫赫有名的组织,却对于一个黑皮小子低三下四,百般拉拢,这要让人看到,不知会惊掉多少下巴。
黑面蜂想破了脑袋也搞不明白,眼前这个黑皮小子,到底有什么爱人肉,大师兄非要考验后拉进来?
好话说尽,龙江脑袋一晃,终于喷出了两个字:“不干!”
封元险些被气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