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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都怪我。是我不好。和这位大兄弟无关。你要杀要剐我接着。”转而他一把抓住龙江的手。低声道:“大兄弟。你來看我就已经很谢谢了。我知足了。你快点走。别把命丢在这。”
说罢就要站起來。却被龙江一把拦住:“马大哥你慢着。我龙江说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
龙江微微扭头安慰马小雪:“小雪妹妹你别怕。今天大哥哥就在这儿。你给我好好看看。谁欺负你。我就踩他的脸给你玩儿。”
马小雪吓的牙齿格格直抖。不过还是很懂事地摇摇头。脆声道:“大哥哥。你走吧。我爸爸说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办。小雪不怕。”
龙江点了点头。笑容一敛。抬头眯着眼打量着一群表情各异的乡村土条。对着马老六嚣张地勾了勾手指头。点着他那黑光缭绕的脑门:
“我不管你是谁。我的要求很简单。让那两个啥也不是的王八蛋玩意儿滚过來。跪下磕头向我大哥道歉。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我就放过你们。要不然。你们谁也别想走出去这个门。”
龙江话音刚落。满屋子人刹那间一呆。表情各有不同。愣愣看着龙江。接着。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一样。流氓们集体轰然炸开:
“哈哈。”就像听到最有趣的笑话一样。满屋子人都笑了。
有笑的捂着肚子的。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有干脆拄着刀子弯着腰的。马老六更是一口气洠蟻怼<负跣Τ隽搜劾帷
“哎呀。尼玛。他塔姆是谁啊。哪來个不知道死字咋写的煞笔。”
“卧槽。这比样的。马倒霉哪弄來个缺心眼。”
“不行了。尼玛我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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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笑够了。马老六松了松裤袋。伸手进去猥亵地掏摸了俩把。舒服地抖了抖腰身。淡淡地挥了挥手:
“都抓走。老规矩。弄到屯子东头坟圈子里。腿打折。筋挑断。几个人都抓了。你麻痹的。跟屯子书记老马头说。把马倒霉的三亩地收了。全转给我三叔。”
几个肉瘤脑袋大汉轰然答应一声。伸出大手。向炕上几人抓來。
小雪吓的嗷然大哭。猛地钻到爸爸怀里。
龙江眼睛一凝。好话说尽。这帮流氓不知好歹。看來有限的恶能想省也省不下了。转头对着马大哥嘱咐:“把小雪眼睛捂上。”
马大哥吓得手脚酸软。但还是依言紧紧抱住了女儿。一双满身老茧冰凉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女儿的眼睛。
只听得耳边传來一阵密集的响声:“噼里啪啦”仿佛春雨打树叶。又仿佛疾风吹门框。只见龙江身子不动。左手臂猛然挥动。狠狠地抽打在三个恶狠狠扑过來的凶汉脸上。
三个汉子头部太阳穴。各挨了龙江挥掌一击。登时被打得东倒西歪。脸部高高肿起。嗷然惨叫着跌出了土炕。
噗通。三人翻倒在地。眼白向上。嘴角抽搐。不断吐着恶心的白沫。竟然龙江随手一击。尽皆昏死!
流氓们吓了一跳。忽地一下都闪开了。一个瘦子蹲地摸了摸几人脖颈。挨个拍打。可几人就像睡着一样。一动不动。死了似的。
龙江一击之下。恶能微吐。早已经堵塞了几人太阳穴经脉。岂能一拍了事。
“六爷。他们都昏过去了。咋整。”瘦子急了。
光头大惊。洠Э醇绾味鳌V惶黄彀蜕J窒滤拇蠼鸶站偷沽巳觥9至恕D训勒庑∽踊岬愎Ψ颉
“反了。反了。”
一念至此。光头恶从心头起。任你武功高。也怕我大菜刀。刷地抽过一柄长长的西瓜刀。恶狠狠骂道:
“都特么死人啊。草家伙。做了他。”说罢。胳臂肌肉坟起。带着手臂纹身。带着剩余的三个人。恶狠狠地攻了上來。
龙江不耐烦了。这帮农村土条。不见血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刚才短短几巴掌。扔出去1000多恶能。看得他十分心疼。不过好在收获了500善能。
做任务期间。恶能成倍支出。善能收获仅仅是平素五成。我的能量点啊。龙江好不烦恼。
看一群人在那马老六领着下。嘶吼着举刀抡棍。眼看就要了眼前。当下不再犹豫。拇指微微伸动。一股股恶能射了出去。
光头高举着西瓜刀。狠狠一刀劈向龙江脖颈。他暗自得意。一个多月洠Ф帧0咽經'扔下。这一刀劈正了。只怕半个脑袋也能砍下來。不过有当柳条乡书记的二哥在。他怕个屁。
让你们这群王八蛋知道知道。得罪我六爷的下场。
不料未等劈下。猛觉腋窝一疼。
一股冰寒之极的东西突然钻了进來。仿佛那里开了个小洞。冰寒昂然在体内弥漫。立刻半个身子连同手里的刀。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光头一脚踩空。半身麻木。猛然栽倒。一头狠狠磕到了土炕的炕沿上。头脑轰鸣一声。等他反应过來。已经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
手摸肋下。一片鲜血。
周围一片哀嚎。带來的三个人全部倒地。翻滚着。叫骂着。点点液体迸到脸上。光头用舌头一舔。我草。全都是血。
蓦然脸上一疼。被一只坚硬沉重的东西狠狠压住。光头斜眼一瞧。不禁愤怒欲死:
那个黑脸小子。呲着白牙。下了炕。正开心地踩着他的脸。嘴里指挥着:
“马大哥。快过來。帮我一把。把这群垃圾扔到墙角。”
马大哥放开了小雪。早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倒是小雪。爬了过來。坐起半个身子。仰着一张清秀美丽的小脸。拍手笑道:
“大哥哥。你真棒。打的坏蛋汪汪汪。”
小花狗仿佛理解了主人的快乐。张着吃的满嘴冒油的嘴巴。快乐地“汪汪汪”配合了几声。接着又埋头啃骨头去了。
直到帮着龙江抬走了最后一个昏迷的家伙。扔到了墙角。马大哥仍旧处在一种巨大眩晕中。
横行周围十里八乡的马六爷居然被自己踩着头发。亲自扔到了墙角。连同他带來的六个金刚。
自从孩子她妈死了。老人病了。他就被巨大的贫困所击垮。卖地。卖血。卖房子。借高利贷。被马六这些流氓欺负得不敢言语。
教育小雪好独立自强。可每当坏人当道。他总是为了孩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一直抬不起头來。
今天。当着小雪的面。自己终于可以像平时教育她的那样。当个勇敢的爸爸了。
马大哥一念至此。大吼一声:“大兄弟。等等俺。有了今天。死了也值啦。”抬起一脚。兴奋地向马老六那颗惊骇的光头踢去。
第二九零章 书记大人快救命()
马富田是柳条乡马家屯的村支书。盘在自家土炕上。捏着筷子。端着酒杯。不断招呼着乡派出所李前所长和几个干警喝酒。
马福田几杯酒下肚。面红耳赤。拍着李前肩膀。粗声大气说话:“李所你放心。马家屯治安上绝对洠暑}。什么人防、技防。全都到位。关键时候不差事儿。”
屯子一个风韵犹存的寡妇给李所倒满了酒。李前所长喝得已经舌头都大了。哈哈笑道:
“好。好。老马头。县公安局新换了个局。局长。塔姆的郝局倒了。让高老虎拿下了。咱们都打起精。精神。把新來局、局长伺候好。”
酒酣耳热。突然屋门被推开。进來个歪脖子。探头探脑。李前不乐意了:“谁啊。洠Э础:取⒑染颇锹稹!
歪脖子呲牙一乐。向李所和几个警察讨好地点头哈腰:“俺找俺叔。”
一溜小跑到了马福田身边。扶着耳朵小声嘀咕。
“什么。你再说一遍。”马福田酒杯端不住了。嗷的一嗓子。把几个警察吓了一跳。
“咋的了。咋咋呼呼的。”一个警察不满意了。瞪了歪脖和马富田一眼。
正说着。电话响了。李前接起了手机:
“谁啊。喝酒呢。你瞎打啥啊。卧槽。赵老二啊。你不给冯书记好好开车。瞎塔姆打啥电话。
什么。冯书记弟弟让人打了。在哪。我知道了。什么。冯书记在陪客人吃饭。次奥。整事啊。不用领导亲自过來。我现在就能处理。多大点事。”
放下了电话。静默几秒。李前和马福田同时道:“冯书记弟弟……”
马福田不吱声了。闭嘴让李所先说。李所一口干了杯中酒。重重放下杯子抬头骂:
“这个马老六。一个偷石油的油耗子。仗着有几个比钱。天天惹祸。你麻痹的。老马头。你不说你屯子治安洠侣稹Uμ孛从腥税崖砝狭蚧盗四亍!
马福田苦着脸。放下了筷子也纳闷呢:
“马倒霉平时老实得放屁都不响。俺也不知道他哪來个牛逼弟弟啊。要不。看看去。”
李所长狠狠夹了口狗肉。穿上警服。戴上帽子。边大口咀嚼着。边招呼几个喝得面红耳赤的乡里警察:
“走。看看去。特吗的。喝酒也不消停。老马头。你记住。这顿酒洠Ш群谩D奶煸偾胛摇L經'。”
说罢。摇摇晃晃站起。狠狠摸了一把身边小寡妇肉鼓鼓的裤裆。在女人脸红尖叫声中。嬉笑着向门外走去。
马福田连忙跟在后面。一脸懊丧。冯书记那个草蛋表弟被打这件事儿。就像饭碗里突然出现的一只蟑螂。腻味而又恶心。这顿酒白喝了。
警车亮着大灯隆隆向屯子里开去。
“冯书记來客人啦。”车里。马福田小心翼翼搭着话儿。
“草。新來的公安局长听汇报。老冯正陪着。汇、汇报呢。”
李前喝的醉醺醺。气愤大骂:“草特么的郝贵。老子白特么给他送钱送女人了。关键时、时刻老掉链子。要不。是不是。我也能当个副分局长啥的。”
马福田吓得不敢接话。赔笑道:“是啊。是啊。咦。到了。围了好多人。”
几个警察拉着警笛。打着警灯横冲直撞进了院子。警察们摇摇晃晃下了车。带着满身酒气咋咋呼呼撵着老百姓道:
“都闪开。不要围观。散了。散了。。”
屯子人吃完饭除了打麻将就是看电视。洠队槔只疃:貌蝗菀卓锤鋈饶帧T缫丫Я死锶恪M馊恪K膊豢仙⒖B砀L镆坏裳壑樽铀W磐纭#
“咋得。想造反啊。都给我滚开。”
老百姓见了屯子里最高领袖。有了丝丝的顾忌。这才慢慢让出一条通道。不过谁也不肯落后。皆拥挤着。兴奋议论着。尾随着警察浩浩荡荡进了马倒霉家的破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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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说的不错。杀了个外地推销洗衣机的。抢了三千块钱。尸体埋哪了。马家屯东大树林子。马大哥。都记下來。这个瘦子表现好。让他跪到一边去。我先不收拾了。”
紧接着是马倒霉兴奋的声音:“大兄弟。这是第六个。俺已经记录了29条坏事了。杀人、强女干、盗窃、绑架。本子都快写不下了。”
那个得意的声音哈哈笑道:“洠Ч叵怠P⊙N医棠愕氖只枷穸悸剂寺稹!
“都录了。大哥哥。”小女孩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來。
李所长、马富田俩人听得面面相觑。心里有点迷糊还有些清醒。
“哐当。”李前抬脚踢开屋门。端着枪就冲了进去:“都不许动。举起手。要不开枪了。”却被里面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马老六、孙老二、赵结巴、闫大金牙……附近十里八乡最有名的一群流氓。有几个前几天还在一起喝过酒。彼此称兄道弟玩过。此刻都头破血流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吭一声。
一个秃头的家伙。正满地翻滚着。满脸大汗。偏偏发不出一点声音。腿间湿了一大片。明显闻到一股尿骚味。
从他大张嘴巴。无声叫喊的情况看。显然已经痛到了极点。
马倒霉陪着一个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