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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其实不用如此的哀叹的!'在孙景燧身边的千总丁得秋看着他不住的皱眉头,不由得走到了他的身边道,他也是跟着孙景燧一起视察城墙的,但是他更多地看的是城外那些天地会顺天军的营寨,这越看之下,他的眼中便越发的多了几分欣喜。
'这让我如何不哀叹,你看看我们城墙已经损坏成这样,而且守城的士兵也越来的越劳累,人数更是越来的越少,还不知道援军什么时候会到,倒是那城下的乱匪却并不见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的乱民来投奔,这样下去,恐怕这台湾府城支撑不了几日了!'孙景燧看着丁得秋不由得摇了摇头。
'大人,正是因为这城下得乱匪有越来越多的乱民投靠,我们才许越来的越有希望守住城!'丁得秋说出来的话让孙景燧下了一跳,他异常奇怪的看着丁得秋,他虽然是个文人,不懂的是么兵法策略,但是也知道敌众我寡的危险,但是着丁得秋怎么会说对自己守城有利,难道他这么长时间里面承受不住压力疯掉了。
'大人,你听我慢慢得跟你说!'丁得秋看孙景燧奇怪的望着自己,他也知道孙景燧这时候心里面在想的是什么,不由得面上露出了一份笑容道。
'大人,你看这场下的乱匪虽然越来的越多,但是他们多是一些未经过任何训练的百姓,而这些百姓中未免又有很多的泼皮无赖,你看这些天他们的攻势虽猛,但是留下来的尸体也是越来的越多,他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进攻的多数都是他们天地会的老会员,也没有了那样的战力,而且前一段时间他们还有调动的迹象,应该是柴总兵那边战势猛烈,随意很多的精兵都被抽调走了,特别是这几天,他们每一次的攻城之后,便会休息一两天,而且据我的观察,他们这些天那些匪营之中竟然隐约的有些女子的身影,这些女子应该是这些乱匪从他处劫掠供他们淫乐之用的,而且你看他们的将领根本不通于军务,应该只是一些江湖草莽,你看他们只是把辎重和粮草放置在营后,而且那些看管站岗的士兵也是徒有虚名,不时地丢下那些粮草和营中的女子行乐。这正好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我们可以趁他们防守松懈的时候,一把火将他们的粮草辎重烧光,这样的话,他们没有了粮草的供应,还没有了攻城的工具,如果要再次的筹备的话,那就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样的话也能给我们留出一段缓解的时期,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丁得秋看着孙景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孙景燧听了丁得秋的话,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看这城外的敌营,胜败就是在这一次了,这也是唯一的一次转机。
台湾桃园,这里已经不复昨日的繁华了,那满山遍野的美丽景致也在这时候消失在众人的眼中,就在不久之前,桃园县城被彻底的攻破了,正面迎敌的桃源县城的城墙,几乎是大半的都坍塌了,由于连续几天的炮火猛轰,桃园县城里的民宅也是千疮百孔破烂不堪,这已经不再是那个美丽的桃园,虽然它落到了天地会的手中,但是所剩的也是一些残羹断壁,如果想要让他恢复往日的那种繁华,那可是要好几年的休整。
而在桃园东部,现在这是挤满了向着鸡笼(基隆)逃难的人,这里是一片开阔的平原,据说这里以前曾是一片的沼泽,名字叫大加蚋,是原住民平埔族人的住地,后来据说有一个叫陈台北的福建人康熙四十七年在这里开荒,并且联合一些从广东、福建移民过来的人建立了村庄,而且在十五年后这里还出现了街市。
但是现在这里已经是乱成了一片,百姓、败兵混杂在了一起,形成了连绵数里的长龙,每个人都疯狂的逃命,而总兵柴大纪则早已率先的逃到了鸡笼县城,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惨,一万五千余人只是坚持了几天便烟消云散了,虽然乱匪号称二十万万,但是在鸡笼县城外的顶多也只有八万余人,而且他们多是些百姓乡民,只有一半的人手中有兵器,很多的人拿的就是锄头、木锨、菜刀等工具,根本的就没有什么军纪可言,作为多年统兵的柴大纪当然的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几次的出战都是大胜而归,打得乱匪慌了手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爽文的手下李月夫前来投降,自大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李月夫竟然是诈降,等县城门打开那些乱匪冲进城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于是便率领手下的士兵一部分抵抗冲进来的乱匪,另一部分组织城中的百姓逃向鸡笼,但是这次冲进来的乱匪却不像以前那样一打就散,而是十分的勇猛,后来他才知道这些人竟是从台湾府城调集来的天地会精锐,当柴大纪逃回了鸡笼,当时一万五千余名官兵,只剩下三千余残兵,而且大量的粮草辎重甚至火炮、兵器都被丢失,更严重的是那些停靠在淡水港的战船,那些占领了桃园的乱匪夺去。
第三章 和鼎回归
'老弟,你好歹的再给一些,你那燧发火枪可真是好东西,你看你的野狼营可是有一万多支,而我那里只有一千只,你也不能偏得这么厉害!'福长安看着我,自从他见识了燧发枪的利害之后,这些天他可是天天上我这里来要火铳。
'老哥,不是我不给,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还说我偏,前一段日子我可是给了你五门火炮,而且还把所有的红衣大炮都调拨给了你,你也不看看其他的营,除了野狼营,那还有什么火炮大队了!你要知道连胜、陈振英、常青和赵勇他们为了这个可是整天找我呀!'我看着福长安道。
'老弟,老哥也知道你的难处,你不用多给,再给一千只,我保证绝对不再给你要了,你要知道我们这个营可是要最先进入台湾的呀!'福长安笑着,主动地给我端上了茶水,并且站在我的身后不断给我砸着肩膀,怎么也没有一个二品大员的模样。
'一千只,你到会狮子大开口,你知不知道朝廷拨的银两根本的就不够那些火铳和新式火炮的本钱,这里面又几乎是一半我自己掏的腰包!一千只火枪那可是三万两银子!朝廷拨的那点因子我可是早就花光了,你想要得华纳也只能等着朝廷把第二批地银子拨过来呀!'我看着福长安,哭穷道,当然事实和我说的话总有些出入的,这次朝廷第一批一共拨了七十万两银子,又因为我这个原内务府总管的面子,又增拨了三十万两,这些一共一百万两银子,而我火枪制造的本钱是十两银子,而我的报价则是三十两,其中我就有二十两的利润,这样我一共装备了两万余只火枪,就从中赚了四十万两的利润,而那些装备的神弩和新式的火炮、士兵马匹的粮草,还有枪的子弹又是六十万两,这样一中和,我还赚了二十万两,而且朝廷的第二批一百万两银子马上也就到了,到时候还有着三十万绿营士兵的军饷要发,这说是打仗,还不如说是在打银子。
'我说和老弟呀,你就不要再向我哭穷了,谁不知道这江南你的生意可是遍地,而且在马尾和澳门还有着洋行船队,你这每天的利润就是养着三十万的绿营也绰绰有余了,这几万两银子在老弟的眼中,也是不值一提呀!这样好了,这次老弟先帮我垫上,等到朝廷的第二批银子来了,我绝对是什么都不要了!'福长安现在可是能从我这里抠出来一点就是一点呀,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的领军出征,他可是想有一个好的战果,有着这些火炮和火铳,那些天地会的乱匪还不是一击就溃。
'报,禀报大人,台湾最新的战报!'在福长安又来向我要燧发火枪的时候,和七穿着官府便跑了进来,他现在可是我侍卫队的队长,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他是我的侍卫长可是被我委了个五品的官衔。
'怎么了?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对于台湾的战报我和福长安可都是十分的关心的,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这样的,台湾一共送来了两份战报,第一份是台湾知府孙景燧和千总丁得秋在五天前成功的偷营,烧毁了围困台湾府城乱匪的粮草和辎重,使得包围在台湾府城的三万乱匪已经后撤,双方进入了相持的阶段,希望大人能尽快派兵增援。第二份是台湾总兵柴大纪组织一万五千余名士兵同天地会二十万余乱匪在桃园决战,终因寡不敌众,桃园县城失手,而且淡水的战船也被乱匪所占据,他则带领剩下的三千残兵据守鸡笼,希望大人能火速派来援兵。'和七把战报念了出来!
'什么,他们占据了淡水的战船!'福长安听了和七的话,不由得大声道,淡水的这些战船虽然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往台湾运兵的船队可是极大的危险,我们这里往台湾运兵的船上面可是并没有火炮的,如果那些天地会的乱匪趁运兵的时候,开着战船前来捣乱,那可是会造成巨大的损失的,要知道在台湾的乱匪之中很有多沿海的渔民,他们操纵这些战船简直是易如反掌的。
'这可难办了!'我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面,在福建的水师因为朝廷的不重视,虽然水师中的水军众多,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只有几艘的战船,甚至不如两湖和两江的水师,再加上我的商队中的战船,总共的也只有十几艘,而在淡水的船队那些战船大大小小的也有百余余艘,这样的实力悬殊太大,在陆地上我不将那些叛匪放在眼里,但是在海中的话,除非能尽快地从其他的省份调集战舰,但是调集他声的战舰要上书兵部,还要等并不的批复,这样一来一回的话,可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而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毕竟台湾的战事不等人,那可是瞬息万变的。
'老弟,你不是闽浙总督吗?那你不是能将浙江的水师给调集过来?'福长安看我皱着眉头,不由得到我的身边问道。
'哎!'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朝廷封海多年,着重于发展内湖的水师,而在闽浙的水师,除了驻扎在台湾的水师还有着实力之外,其他的水师也只是摆设,那些船只也是年久失修,能不能开得到福建都是问题!'
'喂!喂!刚才我出去买菜,听说在码头那边来了好多的怪船,那些船都好高好大,好多的人都去看了!'
'真的,是什么样的怪船?一会我去看看!'
'你去看?难道你不怕一会大人找你上茶的时候找不到,到时候你可就惨了!'
'那怕什么,一回我去找环儿姐姐请个假,哎,你说环儿姐姐到底和大人有什么关系,我好几次都看到环儿姐姐在大人的房中过夜!'
门外两名侍女的声音渐渐的远去,但是她们的声音却紧紧地吸引了我,码头来的怪船,这不由得吸引住了我的好奇心,泉州虽然也属于沿海,但是由于长年的封海,早已经落墨,但是泉州的码头早已经是破烂不堪,平时也就是水师在那里靠岸增补给养,现在是战时,而且台湾的船队被天地会所夺,我是要求各个码头加强戒备,以防备天地会突然的登岸偷袭,这时候又是从那里跑来的一支船队。
'老爷!老爷!大喜,大喜呀!'突然之间,刘全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他的声音很大,而且越来的越近,我还能听见他奔跑的声音,看得出他心情的激动,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要不然以我这么多年的了解,他不会这样慌张,要知道这些年来他遇到事情可是越来的越冷静。
'怎么了,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