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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苗身子一侧,一滑,眨眼凑近一人身前,右手一带,一股腥红的血液从脖子上喷溅而出。在那人还没有倒地之前秧苗已经反身到另两个面前,如法炮制。
后面的人很奇怪,自己兄弟扬起的砍刀没有朝对方砍下去,怎么就全都瘫倒在地上。但是毕竟刚才跑的太猛,一下子收不住势头,也一一送到秧苗的刀口下。
一时间,秧苗周围已经倒下了六七具尸体,地上全是血汪汪一片,踩在上面又滑又黏又腥又臭。
这下子后面的人总算看清秧苗的真面目,整个一血人,两眼冷冷扫视来人,右手的刀片子上被浓稠的血液糊成一把红色的血刀,血还在不断一滴一滴往下掉。
有些人受不了这样血腥的阵势,偏到一旁就哇哇吐起来,差点连胆囊都吐出来了。有的干脆扔下西瓜刀哇啦哇啦朝后面跑了,也不管什么大哥了,什么命令了。
就算站在那里的四五个人,也是汗毛倒竖,腿肚子打颤,手发软。
这些人算是比较清醒的,这是进也是死,退的话,老黑子也不会给他们好下场的。
“怎么,还想来枉送性命吗?你们不分是非黑白,真是可惜你们父母生养你们一场。还不TMD给我滚——”秧苗最后这一句用上了稍许真元力,一时间震的屋翎子簌簌的响,震慑了当场所有人。
三方人马自动停下手,各自站到一边,呆呆看着秧苗。
现场说不出的诡异,每个人脸上都布满惶恐,那是真正的从灵魂深处感到的恐惧。
“你,你到底是谁?”老黑子受不了了。
“我就是我,你们都给我记着,我是张秧苗。”
秧苗倏地转身又跳到木箱子上,朝下面的人大声喊道“去年过年的时候,我朋友被一个你们所谓的兄弟和他的手下差点折磨死,还好我赶到及时救了下来,一怒之下杀了他和侮辱我朋友的人。现在你们为了所谓的报仇,居然再次将我朋友挟持来这里。”
“如果你们再继续冥顽不灵的话,我不介意杀人,在我眼里不过捏死一只蚂蚁样。”现在秧苗有种说不出的阴冷。虽然不过十多岁的女娃,声音也清亮的很,但是谁都不会怀疑她说的话。因为刚才三四个呼吸间就有几个青壮小伙子死在她的刀下了。
这娘们简直太TMD变态了,原本以为两家人联合起来将本县的地下势力从新洗牌,却没想到冒出一个异类,差点被人家给洗牌了。
这时,黄爷一边人马自动站到秧苗方向,与老黑子和莫爷两方对侍。
秧苗跳下箱子,来到黄爷面前,恭敬抱拳施礼“多谢黄爷仗义相助,秧苗万分感谢。刚才老黑子一心想将我姐妹俩杀死,所以这次是无论如何也饶他不得。至于其他的事情,黄爷但有所吩咐,秧苗尽将照做。”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样就直接判了老黑子的死刑。刚才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现在见秧苗居然也一心想将他除之而后快,心里顿时凉了一大半。再也顾不得什么老大风度了,转身就朝后面跑去。
秧苗说这话的时候就注意到老黑子了,当下不慌不忙从腿肚子上抽出小刀,唰地一下扔过去。老黑子以为跑到箱子后面便安全了,还没有揣上一口气,就觉得从背后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一柄血淋淋的小刀穿过自己的身体,势头不减插到对面的木箱子上。
老黑子身手朝胸口一摸,血啊,是自己的血么?曾几何时,欣赏别人的痛苦,看着别人溅射的血液而兴奋不已,为什么看见自己血的时候,感觉是那么不好。
秧苗这一手更加加深了众人的恐惧,一把小刀居然一扔就穿透了几层木箱啊,刚才还想逃的人吓得站立不稳一趔趄坐了下去。
黄爷感叹自己选对了阵营,如果……他根本不敢想下去。但是这对他来说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老黑子已死,其手下群龙无首,现在也只有等着被人处置发落的分。
现在就剩下莫爷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现在也焉了下来。但是他的脑袋非常灵活,知道秧苗的态度现在最关键,更重要的是,他看出来秧苗并不是黄爷是人。
“张大妹子,我们和你素无恩怨,今天不过是恰巧碰到你们的事情,本是无心。希望能放我们一马,今后大家都好相见。”
“这是你和黄爷的事情,与我倒没什么恩怨,不过我欠黄爷一个人情,若是你们争斗起来,让我袖手旁观,恐怕有些说不过去,你说是吧莫爷。”
既然已经趟上这混水了,不如就来个天翻地覆又如何?(秧苗伸出干瘦的小手,眼巴巴说道:亲们,求收藏,求推荐,求支持……)
第一卷 凡尘劫 第五十七章 江湖
秧苗的意思就是想将这场恩怨一次性解决掉,免得把自己和朋友陷得越来越深。
这反正也迎合了他们都想重新洗牌的心理,即使没有自己在这里,还是会一样的有这样的生命代价。套一句比较俗的话“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你这样就是不给我面子咯?”
“为什么要给你面子?不尊重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尊重他?难道说你对我还很重要?”秧苗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论调,貌似谁都是他的手下,要仰他鼻息似得,尊重是应该建立在相互上的。所以一脸不以为然,有些戏谑看着一脸铁青的莫爷。
“你,你TMD小娘们,不要以为老子跟你说了两句好话就怕了你了。”这就是上位者的风度么?显然他们都没有黄爷的觉悟与识时务,也许他们一开始选错了阵营,那么现在就是彻底的宣告与秧苗为敌了。
她才懒得理会对方的叫嚣,不过是穷途末路的临死挣扎而已。转向黄爷“你的看法呢?”
“谢大妹子成全。”黄爷抱拳郑重道,这是自己多年的梦想,就是成为一方领头人,现在这样的机会就在自己面前,哪里还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呵呵,黄爷客气了。”两人达成默契。
秧苗向莫爷那边的人喊道“黄爷的意思大家该也明白了,识时务的就一边去,我数三声,谁还站在莫爷旁边的人,我,一起处理——”
一刹那间,就在秧苗话音刚落,那些人没有任何犹豫,完全是条件反射样缩到另一边去。莫爷什么走的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兄弟,另一个是与自己有性命相交的左膀右臂。莫爷看见这样的情况,感叹一下果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原本苍白的脸上倒是有了欣慰之色。
莫爷转头望向这两人,“你们走吧,你们的情谊我老莫都刻在这里了。”说着用力拍着胸口地方。
“莫爷(大哥),你不要说了,我们跟了你这么多年,一起出生入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即使我们现在延口残踹黄强那王八蛋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莫爷叹口气,自己辛苦经营了十多年的团体,居然一下子说完就完了,还是栽在一个娘们手里,心里真的不甘啊。而且还要连累自己的兄弟。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没有站在这里,那么他们也就不是自己真正兄弟了。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确是有些出乎秧苗的意料,但是为了扫除后患,莫爷三人是必须除去的。因为做过了老大的人是不会甘于平庸的,更无法收为己用。除掉这几人,黄爷在统一本县地下势力也会轻松一些,也总算是还清了人情。
秧苗在毫无征兆下,倏地从左手射出三只飞镖,瞬间精确的割断三人的颈动脉。不消片刻便瘫倒在地上没了生气。
仓库房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那是纵横江湖几十年的老爷子啊,就是整天跟着跑的都是上百人,更不消说那些依附于他的势力,现在就这样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消逝掉,那样的干脆,都难以相信这是事实。
“黄爷,剩下的我就不搀和了。”秧苗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凉凉的,这就是人生吗?好简单啊,一口气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自己的人生结束了,却没有完成他们人生的使命,他们的父母呢?他们的亲人呢?他们什么都没有回报生养自己的父母,对自己有过帮助的朋友,就这样跟着所谓的老大在社会上打打闹闹的,这样子,真的好自私。
秧苗抱起小花,冷冷的看着下面一群人喧嚣着,感觉离这些已经好遥远好遥远。忘了刚才是自己一手造成这样的结局的。
这就是江湖么?江湖里没有黑白对错,只有是非恩怨。
什么时代都免不了这样一个隐形社会,自己总算是了却了这样一段恩怨。料他黄强也不敢来滋扰自己。这样也好,即使不是自己插一脚,也会有人来做的。结果都一样,都是要争斗,都是要死人。
秧苗坐上接应的车子,到一个小宾馆。将自己和小花全身被血凝固的衣裳换下了,洗个热水澡。穿上送来的新衣服。
小花一脸恬静的安睡着,秧苗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下身也已经溃烂了。心莫名抽搐一下,一股怒气升起来,人渣!真是该杀!
要是小花就这样醒来的话,想起了再次被施暴,被凌虐的惨象,肯定无法忍受甚至疯掉……
送佛送到西天吧……秧苗缓缓伸出一丝神识进入到小花的意识空间。
小花的空间里显得非常凌乱,而且里面的记忆晶体各式各样的都有。有阴郁的黑色,惨淡的白色,刺目的腥红……
秧苗随意触碰一个白色的记忆晶体,是一个小女孩被冷漠,被孤立的场景,那么无助……自己小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的,但是那样的记忆晶体不是惨白色的,因为她享受那样的独立。
一个黑色的记忆晶体,是小女孩被母亲打了,错不在自己,所以很委屈,潜意识的感到灰暗……呵呵,自己被打的又少么,不仅顶着干活,还要应对弟弟随时的撒娇小脾气,随时落在身上的竹片,但是她不会觉得委屈,她认为那是她应该承受的责任,或是成长的代价。
……
看到这些,秧苗想到,小花和自己的经历是何其的相似,但是自己的晶体却个个都很晶莹发着柔和的光芒。但是小花却是另一种意境,但是她的意识感觉并没有错,错的是一种对待现实的一种态度问题。面对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情而伤神,何不改变自己让自己的能力来改变现实?
秧苗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即便遇到一样的事情,人们的感受也会不一样,看法不一样,做法更不会一样。是什么调节这一切的呢?
是神识,是心灵控制着人的情绪。
秧苗一直都是非常乐观,非常坚强的面对事情。她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不是像其他小孩子那样,价值观是在身边人以及社会的影响下渐渐形成,这或许就是她早熟最大好处吧。她不会因为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而改变,所以小时候她没有少挨打,甚至差点死了,但是她的记忆还是那么明亮。
秧苗又看那红色的记忆晶体,那是一段怎样不堪回首的事情啊,秧苗不想再看,果断用神识包裹着将其带出来,用真元力震碎,逸散在空气中。
没错,那个晶体就是小花被挟持去受到虐待的记忆。
即使移除了那样的记忆晶体,秧苗感觉小花的记忆空间还是太过太压抑了,这一次算是好人做到底吧,用一丝元气渡入其中,扫除空间中的阴霾。
……
小花慵懒的在床上翻个身,这一觉睡的好舒服哦。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
哦,对了的赶快起床去上课了,不要迟到了。一搭手摸到床头的闹钟,咦,不会啊,现在才三点过。呃,下午三点。完了完了没去上课会被骂的。
她匆匆忙忙跑到教室里,居然只有两三个人在上自习。
“咦,玲玲,还有的人呢,都不上课吗?”
“上什么课啊,今天是星期天啊。”叫玲玲的女子奇怪的看着小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