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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觉了,怎么说呢,就比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现在秧苗感觉到秧苗已经跳出了那种“不得不”的范围了。”
的确的,秧苗已经偿还了“天恩”,也许现在依然受奶奶母亲的招抚,但是这些情意都是可以通过补偿的。
“天恩”则不一样,那是生命起源的恩典,除非死,无法偿还。
而秧苗确实在死亡线上死过两次,一次是父亲狠心一脚,再一次也就是这次。若是常人早死了几次了,但是那不是我们的主角不是。所以秧苗能够自己打通修炼仙法的天桥,使身体感应天地孕育万物的生气,并且进而炼化为自己独特的修炼能量。
(这里说的有点玄乎了,但是的确是这样的,也许父母有时候是本意不愿要孩子,但是事实上却创造出了生命,想想能够从无到有创造出一个新的生命,这本就是逆天的恩情,所以我们要感谢我们的生命时,就必须感谢创造这个生命的人。)
当秧苗下床那一刻,秀云和老太太都似乎感应到什么,秧苗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是又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些,对好多事情感应要灵敏点,后来她才知道秧苗身上少了一种凡人的气息。
当然既然人已经好了,生活又回到正轨上来,每天该干啥还是干啥。
秧苗对那次的毒打事件没有耿耿于怀,古语说“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是有它一定道理的,好在自己经历了这一劫,长久没有感应到的气也就是那个能量已经感应到了,并且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小循环,这一啄一饮自有规则在里面。
绍芬和秀云的关系越来越僵,这妯娌间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既然是两家人自然就有比较,本来秀云家两年前还住泥胚房子的,张强也整天不务正业四处游荡,没想到一下子生活就变好了,还生了个无法无天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到处惹事生非。
绍芬也恨自己的两个娃太老实了,小军都八九岁了,小花也快六岁了,没想到连一个小娃子都搞不定。
开始几天绍芬见秧苗被打的半死,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心里还懊恼一番,那么活生生一个生命呢,何况根本就是她弟弟惹事,全给她摊着了,还过来看了两次,看见秀云形容枯槁的样子心里有一阵暗爽,自作自受,活该。
但是没想到半个月后那小妮子又出来活蹦乱跳的了,那秀云又恢复往常的臭样子,绍芬心里又来气了,天天在张建武耳边念叨,“你看你,整天就知道打石头,你弟弟出去两三年现在新房子都盖起了,要不你也出去挣钱算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啥,外面的钱是那么好挣的么?我弟弟好,现在能挣钱了是好事,兄弟处有啥子好比的。整天在那里念叨个啥呢。再说我赚钱少了,我又没有饿着你们娘母子的,整天都说,耳朵都念起茧了。”
张建武本就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在他看来自己除了会种庄稼外就只会打石头了,出去能干什么呢?但是张强不一样了,虽然没什么手艺,但很会为人处事,这样在外面才不会吃亏的。
绍芬咕哝道“你个莫出息的。”其实对于张建武其他方面绍芬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有时很粗鲁,但是为人心底很好,平心而论从绍芬嫁过来这十年来,地里的活基本上全是张建武一个人抗,而且也没有到处乱花钱或是出去胡混。
绍芬恶恶的想到秀云他老公虽然挣得到钱,但是以前就是个浪荡子,以后还说不准呢,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平衡了。
话说这好的不灵坏的偏偏就灵的很。
快到年关了,秀云这几天心情非常好,秧苗的身体也好了,帮着家里干活自己轻松多了;还有就是两个月前张强就托人带话回来说今年过年要回来的。
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飘起两朵红云来。一个妇道人家要扛起一个家真的很不容易,又要带孩子,家里里里外外都要操心,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滋味不是一般的好受。
(所以单亲家庭的孩子要更加的理解父母才是,有时看见电视里的新闻好多孩子做出出格的事情,有感而发,亲们表介意哈。)
第一卷 凡尘劫 第十七章 变数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十七章变数
秧苗自从感应到身心的变化后,每天更是勤加练功。
每次打坐都会很快沉浸到修炼的快感里去。
确实,秧苗现在没有花花世界的诱惑,没有其他琐事需要牵挂,所以她能安心沉浸在自己的修炼中,细细的感悟其中的奥妙。
每天晚上打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虽然没有睡觉,但是秧苗觉得打坐比睡觉更能让人身心放松,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的。
还有一个变化就是,每天吸收的能量有一部分在运行小周天时逸散出去,透过内脏骨骼肌理再回到天地间。这样也就间接的炼化了人的体质,所以秧苗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健,身体的柔韧度比同龄人也好的多。
说句简单的话吧,就是秧苗现在和别人比爬树都要爬的快些。
秧苗这段时间都在看《道藏》,里面讲了很多玄妙的东西,归根结底一个字“道”。万物皆有其道。秧苗越看越觉得玄奥,不由自主的进入某种怪圈中,觉得这天道循环囊括万物,自己也在其中,跳不出来。
幸好秧苗有坚定不移挑战命运的意念,跳出了那个思维怪圈,心里还一阵的后怕,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跳出那个思维怪圈,自己真的就像平常人那样相信命运了。那样的话还谈何修炼,谈何实现自己逍遥天地间的志愿。
所以后来秧苗只捡里面跟自己修炼相关的东西看,其它的一概忽略过去。但是翻来覆去大抵都一个意思,就是修炼,达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便可以成就无尚大业。
而讲到究竟该怎样去做的时候,就写了无数的条件规矩,这些东西以秧苗现在的眼光看,全是虚的,与其违心的去达到上面一条一条的要求,不如让自己坦然面对来的洒脱。
在修炼的同时秧苗没事的时候也照着书上,练些拳脚,加上有修炼的底子在那里,一比一划都像模像样的。练了拳脚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多了一样哄弟弟的手段。
当弟弟耍横的时候,秧苗在地上翻几个筋斗一下子就将志宏逗笑了。
后来连张小军和张小花有时候都会过来看她比划,对于上次的事情秧苗对这两个哥哥姐姐还有些愧疚,但是在小军兄妹两心里其实觉得更对不起秧苗。他们觉得要不是他们闹起来也不至于让秧苗差点被打死。
秧苗对两人一点也不藏私,还认真的教两人练太极拳,觉得每次练这个的时候似乎觉得总有种韵律在里面。
这天几个娃娃又在院子里一起玩,秀云看见没来由的又来气了,朝秧苗吼道“你个死女,把衣服洗了没得,你莫心把弟弟看好嘛,等下又遭人欺负的。”
秧苗见自己母亲这个样子,想到这一个多月来都好好的,咋又出啥事把她惹到了。向小军兄妹打个招呼把弟弟带过去,自己哧溜跑后院去了。
原来,刚才秀云在割猪草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张强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这样的事情放任何女人身上都不好过的,而且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走过去,别人又不说,还在那里挤眉弄眼的。
其实秀云就人来说长的还是很标志的,瓜子脸,小鼻子小嘴的,身材又适中,在农村算的上不错的,只是经年累月的劳作,整天面草黄土背朝天的,脸色偏黑,皮肤又粗糙不堪,手上长满老茧,与我们一般对女人皮肤白嫩细腻之类的审美大相径庭。
秀云一个人私底下想,张强一个大男人整年都在外面跑,要他不要去碰女人,就算是和尚有清规戒律的也有犯戒的,所以秀云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的很。
自己好不容易撑一个家,他倒好,还在外面乱来,心里有气就只有朝秧苗身上撒。
秀云想了几晚上,终于想到一个法子,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找个男人过日子么,以后男人都留不住那日子该咋过啊。
所以,张强在那月二十八回来,秀云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也要跟着张强去厦门打工赚钱。
张强自然是不答应的,但是秀云很显然把婆婆的工作也做好了,两个女人一起在张强耳边吹,最后不得不答应。
厦门那边现在到处都在招工,这次回来,包工头就是让他们再带几个踏实点的人上去,农村人干活都实在肯吃苦,每天都要工作十多个小时,工钱又要的不高,几百块钱就打发了。
张强不想让秀云去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在那边真的和另一个女人有那么一腿,但是秀云聪明的地方就是没有提张强在外面的事情,也没有哭闹,而是提出也要赚钱养家。
秀云想去看看张强打工的地方,一是想证实外面的那些传言,另一方面好歹出去见一下世面,好歹以后有个应对。
年一过完,两口子丢下一双儿女和老太太就风风火火出门打工去了。
秀云一走,家里的重担就一下全落在秧苗一个人肩上了。本来奶奶是让秧苗和弟弟睡新屋,但是秧苗怎么都不同意,好像自从上次那次事件过后,她和弟弟的唯一血脉联系也淡漠掉了,平时照顾还好,要那样吃住睡都和那个啥都不懂的小娃子一起还是不愿意的。
更重要的是秧苗每天晚上都要修炼通宵,这个秘密她不想与不理解自己的人分享。最后还是奶奶晚上陪着小孙子睡,白天由秧苗带。
现在虽然活多了,但是家里就更清静了,秧苗反而更喜欢这样的生活。
简单。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就被打一顿了。
只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在秀云他们快出发的前两天,绍芬找到秀云,扭扭捏捏说了一通的话,大概是看还要不要再带人去,她也想去挣钱。
看看,这就是妯娌。
秀云和张强都觉得可以,反而可以做伴。但是张建武怎么都不同意绍芬出门打工。说家里的孩子还那么小,她要是出去了谁给娃娃做饭啊。
最终绍芬都没有走成,但是回过头一想,她还真舍不得自己这两个娃娃。心里又在腹诽秀云狠心,把那么乖的两个娃娃丢家里,一会又感叹秀云命好,生了个好女儿,又懂事又勤快。
第一卷 凡尘劫 第十八章 裂痕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十八章裂痕
秀云到厦门后不久就大抵弄清楚了张强新搞的那个女的大概情况。
女孩名叫郭晓萌,现年才二十岁,两年前就来厦门打工,和张强搞在一起都有一年了。
以秀云的眼光来看,女孩长的很标志,至少外在条件看起来很好。张强都是三十来岁的人了,他们咋就搞在一起的呢。
而且,秀云还调查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张强一个月有一千五百多块,但是对她只说八百多块钱,每个月省吃俭用一年才落下来一两千元。
秀云托关系在工地附近的小餐馆找了一个端盘子的工作,一个月包吃包住六百元。秀云在心里算了一笔细账,在农村一年的纯收入也就这个数,特别是农忙更是累的腰都直不起来,现在的活非常的轻松,所以秀云非常满意,干活也很卖力,餐馆老板也觉得秀云人踏实也能干的很,不像有些打工妹拈轻怕重,还偷奸耍滑的,端盘子有时还往自己嘴里塞。
现在两人工作的地方离的近的很,秀云旁敲侧击问张强“我听老三说你在这里干的不错哦,还是个小组长呢。”
“嘿嘿,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
“工资也不少呢,我两个月都没有你一个月多呢。”
“呃,那个,啊,还不是这才涨的么。”张强觉得自己似乎掉进圈套里了。
“想什么呢,我老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