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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高昂,手下的将领也都雄赳赳、气昂昂的。
唐宇见众将气势如虹,心知打铁趁热,提高声音道:“要让大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推进到平壤城,不是在这里说几句就成的。沟壑以及沟壑两旁的密林是此次行军的最大阻碍。刘朋,你领着十八骑在今晚去看看地形,务必要找一条捷径出来。木尚秋,你手下的门徒就负责在林中开道和沟上架桥。”
“是!末将领旨!”两人齐声应令。
“林中的道路不用很宽,容一人通过即可。”处于唐宇身边的贾诩急忙补充到。
众将散去不久,罗程却返身走进大厅,道:“皇上,已经查出来是谁指使郭林做的那事了。目前有人和他接触过一次,似乎有什么行动在安排。”
“是他么?”
“是他!”
唐宇闻言,眼中精光一现,嘴角裂出一丝冷笑,道:“是你亲查的?”
罗程明白唐宇问这话的意思,忙道:“只有我一人知道,目前只是派了比较机灵的人暗中监视着他。”随即,罗程迷惑的问道:“皇上,既知此人已是呢件,为何不将他抓起来砍了?”
唐宇想了想,叹口气,道:“目前时机不宜,何况他也是跟了我很久的老将了,哎,希望他能迷途知返吧。”对于这名内奸,唐宇其实还另有目的。当然,前提是这名内奸继续为他人服务!
旦日,唐宇正在房中研究地形的时候,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随即刘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禀皇上,属下已经把路都探过了。”
唐宇并没有没有回头,视线始终停落在地形图上,问道:“什么时候可以修好路?”
这时候,紧跟在刘朋身后,并使自己的脚步声和刘朋在同一时间起伏的木尚秋答道:“两天。两天的时间可以修筑一条通路。”
闻言,唐宇霍然转身,眼中精光一现,沉声道:“三日!三日后出兵。”
接到唐宇三日后出兵的命令,各个将领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此后的两日,天色一直晴明,刘朋带着十八骑不断传来前方通路的情况。同时在第二日时分,一条由木尚秋率领门下弟子所开通的大路终于辟了出来。
当夜,唐宇在吕布、夏侯敦、刘朋等人的陪同之下,特意穿通此路到达距河道口营寨一里远处,眺望高句丽军的营寨。
昏黄的月色下,高句丽军营寨灯火明亮,唐宇站在山坡上,望着前方似已接到天际的营火,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到第三日,天色却突然阴沉下来,入夜后漫天飘起了小型的雪加雨,众人心中都欣喜起来,皆知借助这些大自然的声音,可以掩盖大军的脚步声,可大大增加此次偷袭成功的机会。
夜半四更时分,龙军预定的出击时刻终于到了。刘朋率两万步兵先行,夏侯敦率六万人跟在身后,孙仲率一万兵士殿后。
由于能否及时到达目的地,进行完美的攻击战略,是此战成功的关键,故人人面色凝重,再无一人敢肆意而行。幽幽风吹打山林的声音,有若秋潮澎湃,将大军行进的脚步声尽数淹没。离高句丽河道口的营寨还有四、五里远的这一段路,众人一手提着兵刃,一手牵着长藤,在黑暗中默然前行。到达通路东端时,浓墨般的天空,在东面的天际隐隐现出一丝淡淡的曙色。
高句丽的主营设在河道口的口端,居高临下扼控整条河道,四个行营扇形散布在主营之下,总数在八万人左右。由行营向西、向南开出三里余宽的警戒带,十余座箭楼矗立其间。与数日前相比,箭楼的数目又增加了几座,离山林的距离也近了里许。离观望地点不远处,还有数堆木材,旁边立着数个帐篷,想来高句丽对防卫并没有松懈。
下了一晚上的雨夹雪,到此时仍然未停。远处,箭楼上来回巡视的兵士,仍未惊觉大军已掩至营寨旁。夏侯敦向身边的罗程点了点头,罗程立刻领着数十名兵士迅速抢出,分从左右两侧沿密林向离的最近的箭楼抄去,不多时已没入夜色中。
夏侯敦再向身后招了招手,刘朋、孙仲两人分领数十名兵士迅速潜向不远处的帐篷。山风吹得箭楼上的灯火不住摇动,照得楼前空地忽明忽暗,就在明暗交接之间,刘朋、孙仲率人迅速接近。
这时,离此处最近的两处箭楼上的高句丽兵士,其中一楼兵士转向南面,另一楼的则转了过来,向山林处望了望,突然身子一软,萎顿在楼上。夏侯敦知是刘朋等人已得手,向远处的高升挥了挥手,高升一瞧,急忙率领手下兵士抢出,没入帐篷,片刻后,罗程闪了出身向这边招了招手。
夏侯敦急忙低低传令,后续的兵士从林中快速奔出,在山林和营寨间的空地上迅速集结。看向远方,高句丽营寨上的灯火依旧恍惚不定。至此,夏侯敦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低声传令道:“加快行军,趁天亮前推进到高句丽营寨下。”唿哨声此起彼伏,将号令传了下去,兵士分成两股,一路由刘朋率领,插向高句丽军三部的结合处,另一路随夏侯敦向高句丽的主营快速奔去。
这时,猛听得一阵马蹄声从东面急速响起,如山谷闷雷滚滚而来。身旁的罗程低声叫道:“不好,是高句丽的兵马!”
夏侯敦一皱眉,晨低声道:“暂缓行军,静观其变。”
就听得营寨上一人高声喝道:“什么人?”
一个粗豪的声音回应道:“巡逻队!”随即声音便已消失。夏侯敦暗自庆幸,幸亏来得早了一步,否则极可能令偷袭计划功亏一篑。不过,夏侯敦也很郁闷,不知道这高句丽什么是时候竟派出了巡逻队,难道是他们已经感觉到惶惶不安了么。
忽然,就见一大片山鸟从原始森林两旁惊飞而起,在林上不住盘旋惊叫,想是被方才的马蹄声惊醒,心中猛地一跳,转身望向身后,就见山林上飞鸟向两旁惊飞,正空出长长的一道山林,指示着大军的所在。
就在这一动念间,就听那个粗豪的声音尖声叫了起来:“鸟……鸟……龙军来了,龙军来了……”营寨上的兵士跟着惊叫起来,夏侯敦心知再无可能掩近到高句丽营寨旁,提声喝道:“进军。”
全军皆知此时背靠山林,若被高句丽士兵合围,众人再无生路,齐声呼喝,没命的向前奔出。方才还没有察觉细雨对行军的阻滞,此刻全力前奔,细密的雨丝吹打在脸颊上,犹如钢针扎刺,肌肤隐隐生疼。
营寨上高句丽士兵终于敲起锣来,锵锵之声震耳欲聋,锣声中一队队衣甲不整的兵士奔上营寨,挽起弓弦,居高临下以弓箭阻挡龙军将士的攻势。嗤嗤的锐响夹在密密的雨丝中不住在耳旁响起,不时有兵士被羽箭射中翻身摔倒在泥泞中。
夏侯敦跃上一处山坡,就见千余人围集在高句丽军营寨下半里外,却碍于高句丽的羽箭猛烈,难以寸进,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夏侯敦厉声喝道:“传令孙仲、高升,向正面的寨墙射击,务必压住敌军弓兵。”
卷六 龙上九天 第四十四章 败之高句丽接到夏侯敦的命令,前方的攻击兵士阵势一变,步兵稍退,两队长弓兵从两翼云集而至,震天的号子声中,密密麻麻的羽箭在空中交错飞舞,像是连漫天的雨丝似乎都已被箭只遮蔽。
高句丽兵士虽有寨墙护身,但高升、孙仲皆是万中无一的神射手,每箭之下必有一人丧生。两军对射片刻,营寨上的弓箭渐渐稀疏。
夏侯敦当即传令:“程远志率兵撞开寨门。”
尖锐的号声利刃般划过墨色的天空,数十队兵士抬着巨型原木狂奔向前,兵士的前面各有数人高举半人多高的大盾挡在前方。对面高句丽军的鼓点也是一变,调转弓箭射向疾奔而来的龙军将士。
夏侯敦连连发出指令令刘朋、高升、孙仲加强弓箭,仍有十余队兵士被乱箭射中,躺在泥地中,但终有二十余队兵士抢进到营寨处,高喝声中,巨型原木脱手飞出,嘭嘭的撞在营寨寨门上。
原木撞击一下寨门,寨上的高句丽军兵士就是一声惊呼,十余下之后就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寨门轰然倒塌,龙军兵士齐声欢呼,高句丽军兵士却是齐声惨呼。
猛然间,惨呼一顿,又齐声高叫起来,就见一道厚重的木排从寨门左侧缓缓右移,掩向洞开的寨门。
夏侯敦大叫道:“出击!”
呼声以山坡为源点,潮水般层层前涌,片刻间,数千人齐声大呼,夹在震天的金鼓声中,直是震耳欲聋,直冲霄汉。三千余名兵士如怒涛潮涌,踏着脚下的血水奋勇向前。
阳光从铅灰色的云团中斜透而出,金光万道,照临数十里方圆的大原。光线映射在挥舞的兵刃上,漾起道道寒光,犹如黑色的狂潮上涌起的层层雪浪,直令人血脉贲张。
战了这些时候,涌上营寨的高句丽军兵士越来越多,眼见寨下人潮汹涌,亦是大声鼓噪,居高临下化解龙攻势。就在这时,远远就见一大群飞鸟从函谷方向飞了起来,黑云一般遮蔽在空中,马蹄轰鸣,数十骑身着皮甲的战骑出现在函谷谷口。
营上的高句丽军眼见援兵已至,齐声高呼:“高句丽必胜!高句丽必胜!……”山谷回声跟着轰鸣,有如万壑回应,呼声真如天崩地裂一般。
罗程惶急地叫道:“夏侯团长,高句丽援军来了,怎么办?”
夏侯敦抬头看了看天色,竟然不知不觉间已是午时时分,高句丽营寨的防线已被龙军撕出数道口子,已是岌岌可危,当下厉声道:“继续强攻营寨,不到对方援军全部出现,不准撤军。何况,吕布会帮我军阻杀他的!”
刘朋本应从高句丽军三大营寨结合部斜插到函谷谷口,但高句丽的营寨一直未能攻下,寨上的高句丽军乱箭如雨,谷口空出数十丈远的空隙。
所有的士兵此时都已涌出营寨,十余里的空地上八千余名兵士博死相斗。龙军将士左右穿插,前后勾连,以多敌少,稳占上风。
眼见山谷中敌军骑兵杀出,唿哨一声,向后撤军,待那十余骑冲上,猛地从侧后斜抄上一队兵士,将那十余骑围在当中,刀矛其出,将那些高句丽军全部戳死。高句丽军兵士眼见如此情势,再不敢前迫,但刘朋等人碍于谷上高句丽军的箭雨也不能封死谷口,两军便在谷口这处僵持起来。
吕布率军赶到时,南山与谷口这一片空地已聚起百余骑。吕布微一扫视,便知要将谷口封死,必先攻下山上的营寨。但谷口这处山石壁立,坡度极陡,根本无路向上仰攻,只能靠刘朋、孙仲等人从西侧攻上营寨。
一沉吟间,数十面战鼓轰轰地敲击声,有如春潮破冰,一浪高过一浪,铺天盖地灭顶而来。战鼓声中,那百余骑兵士缓缓动了起来,猛地齐声高喝,在数丈距离内骤然提速,流水一般舒展运转,奔雷般朝前狂冲过来,整个山谷似乎都在整齐划一的马蹄踏动中颤动起来,气势惊人至极。
吕布高声传令,弩箭平射而出,马上骑士被强劲的羽箭射中,倒翻下马,被跟进的战骑踏成肉酱,高速奔进的敌人援骑一阵混乱,数名骑都尉高声叱喝,交错之间,剩余的数十名散成数股,分进合击。
吕布喝令身后的亲兵再次填装弩匣,便在这时,数个黑影从崖顶上急落而下,立时将数名骑士砸下战马,战骑惊嘶,敌骑中一片混乱。夏侯敦举目上看,就见崖顶的营寨不知何时已腾起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