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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沉思,方屿山却瞅了一边眉头微皱、神色不善的纳兰白一眼,似笑非笑道:“我们还是先把精神联系的功法做完了再谈吧,我怕你先生对我这个客人不耐烦呢。”
我睇了一脸冷淡的纳兰白一眼,摇头认真地对她说道:“他人很好的,就是喜欢为我担心,你别放在心上。”
纳兰白狠瞪了我一眼,尴尬地转过头。
方屿山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会、不会……”
“呃,我们还是开始吧。”好像又说错话了,我脸颊一热,呐呐道。
乾咳了两声,方屿山止住了笑,盘腿坐下,“那就请纳兰先生为我们护法了。”
纳兰白迟疑地瞅了也跟着坐下的我一眼,微点了下头,走到一旁的石椅坐下。
方屿山走后,我走近沉默不语的纳兰白说道:“你真的不高兴我答应她?”
“不,”他摇了摇头,“如果那菌源体施放成功,就算我们安然无恙,我们身边的亲人朋友也免不了要遭受磨难……我担心的是,我心中有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一定会出事。”
“可是就像方屿山说的,只有我才能对宇宙中的能量粒子操控自如,如果我不去,万一有什么事的话,我怎么能安心。”
这一点我们心知肚明,这是一份拒绝不了的差事。
他乌眸深沉地看着我:“可以操控的人还有我,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你——”我着急地双手贴上他的胸,微仰着头回睇着他,直觉地想反对他的提议。
大掌撑住我的后脑勺,他缓缓地向我摇了摇头,唇角微勾,严峻的笑容竟也出奇地俊美、富有男性魅力。“不管怎么样,我们夫妻两个共进退、共生死。”语毕欺身吻住我,坚定缠绵。
“嗯。”我轻声应着,偎靠在他怀里。
看来美国之行势必推迟了。
“都两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呢。”宁青忍不住地看了看没有动静的我,第N次问坐在她身边的张峻山。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张峻山八方不动地安慰她。
宁青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有接到师门的九幽令,但是我却——”她脸色微白地低下头,没把话说完。
宁青是想守在张峻山的身边。张峻山也知道,他伸出手温柔地握住她的,无声地支持着她。我嫣然浅笑,盈盈站了起来:“有我和纳兰去不是一样么?我们也算半个九幽谷的门人吧。”为了爱情,宁青放弃了很多东西,其实收下颜露和苏雨诗对她来说也是对不能追随师门的一种补偿。
张峻山猛地抬头:“有感应了?!”
纳兰白点了点头,拉住我的手。“公司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
我和纳兰白相视一笑,手牵在了一起,渐渐地消失在芬芳大厦的顶楼里。
我们落身在一峰顶,举目四望,千山吐翠、莽莽苍苍、万木争荣,山沟峡谷烟雾缭绕,山峰地势壮伟浩然、逶迤不断,犹似一条腾飞巨龙。
“这是哪里?”
“可能是白云山脉。”纳兰白瞧着前面不远处,“她们在那里。”
方屿山黄衫飘飘,身手矫如穿空飞燕,然,除了一只飞在她身边不远的一只小小的火红色的鸟儿还迅疾如电外,在她身后不远处竟卧落了一地口吐热气的大小各类飞禽,症状与犯了高烧的病人没什么两样,我还从没见过禽类会出现这种奇怪病征的,一时有点惊异,心里猜测着,难道无上尊教与日本人研究出来的菌源体感染后就是出现这种症状?
与方屿山同一道的还有两位手持光剑的银衫少年,一位红光满面的道士、一位眉须花白的和尚及一身着翠衣,手持双环的小姑娘,而被他们围困在中央的是一身着黑色劲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手迅猛如虎,沉凝如山,时动时静,表现得精明小心,他的一只手中紧握着一颗朱红色的晶球,晶球里面金红色气体像流云般四处滑动着,每一碰到晶球表面,晶球就会有所反应,仿佛一掐就破似地单薄,偶尔中年男子被众人迫得险象环生时便自行击掌运功在晶球上,使晶球吐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淡金色烟气,从而让围攻他的人不敢趋近,更不敢直接发力攻击他握着晶球的手……
那个晶球就是菌源体了!
纳兰白向我睇了一眼,“我先上去。”
我点了点头,见他纵身前去帮忙,自己则走近那些倒地的鸟类,仔细察看了它们的情况。
“好厉害……”我喃道,这些鸟禽的体内都有一种菌毒在作祟,这种菌毒施放在空气中一时之间对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无害,可是偏偏对人体极其有反应,它的氛子功能是针对一些体内五行偏差稍大、抗疫能力相对薄弱的人进行侵蚀,它能自动汲取人体的水木性质精华,使人体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却大量维持生命活力的水性精华能量,使人的五脏六腑如陷焚狱,无药可救。而这些鸟类却是硬生生被人将菌毒射进体内的,幸亏它们体内灵丹妙药吃了不少,抗疫力强,不然早就死了。
我试着将它们体内的菌毒吸取出来,却发现它们进入宿体一段时间就会自动蚀入宿体细胞,水木精华的迅速消失相对激发了金火性质精华的滋长,生命体会在一段时间内烧渴而亡。
每一个人体内五行相济的情况都不太一样,鸟儿也是如此,因而染上菌毒者所受到的困苦也不一,或肝或肺或是哪个器官都有可能受到最严重的攻击,产生类似炎症焦状……如果我要救好它们,就得一一诊视,可能要花很多时间。
想了想,我汇聚了一个充满了天地间独具五行性质的精华球,将它们充散在一个小灵力罩里,再将这些中了菌毒的飞禽放在里面,让它们自行汲取维持生命能量的精华,如果它们能够度过这次劫难,将对它们自身的修炼有着跨越式的提高。
这些鸟禽跟随方屿山修练日久,应该有这点灵性吧。睇着灵力罩里呼吸略缓了下来的飞禽,我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它们慵懒放松的眼神就像一只养尊处优波斯猫一样。
“采灵,怎么样?”方屿山有些疲累地喊道。
“等一下。”我闭目合掌运功,这个地方好啊,灵气充足,草木精华旺盛,方屿山她们做得很好把人迫到这地方来,让我省了不少力。
充斥了苍赤黄白黑五色的精华球越放越大,气体的急遽凝聚使得空间有点收缩扭曲的假象,就在连我也快控制不住那飞速运转的球体时,我将它用力掷向黑衣中年人,同时大叫:“闪开!”
因为事先与方屿山有所商议,尽管黑衣中年男子武艺术法高深,发现了我的动作,一时三刻也没办法逃出这些修真者的蓄意包围,惊骇之中他猛咬了下牙,眼神狰狞地将右手狠击在左手的晶球处,一道光剑般锐利的金红色气体首当其冲地射向纳兰白和翠衫小姑娘。
“小心!”纳兰白一手将翠衫小姑娘震开,一手拍将出去,试图将黑衣男子及其射来的金红色光气困锁住,不想,黑衣男子困是困了一下,但那金红色光气却是加附了魔禁,跟东陵堂里那无上尊教的邪恶标志物一样,专克天地正气,在爆起了一团光芒后,如雨丝般刺入了纳兰白胸膛……
“……纳兰!”我一口气差点吐不出来,在他向后跌倒时飞身上前接住了他,在瞧见他火云般的脸庞后心中揪然一痛,骇然地望着他:“你怎么样?!”
他喘了口气,竟说不出话来。
我的手,覆在他的心肺处,清灵的精华玄气源源不绝地输入他体内。
“可恶!”恍过神来的翠衫小姑娘手抓着双环朝黑衣男子圈套了过去,没有了顾忌,方屿山她们再不与他客气,立时攻击法术尽出,整个山峰都被真元力震得摇摇欲坠。
“我死不了。”纳兰白抓着我的手,虚弱地盯着我道。他是不想我耗费太多自身的能量,我知道……我泪眼泫然地睇着他,他体内整个全是那种菌毒,排山倒海似的抽取他的生命能量,我输进去的灵气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压制那些饥渴的菌体!
菌源体有一些泄了出来,我知道,但我没空管了,纳兰白撑不了多久的,再不赶紧医治就不行了,纵使他自身修为再高,我输再多的灵气给他都一样。
我半挽抱着他,对面盘坐了起来,闭目将各种宇宙精华氛子一一摄入他的体内,观察着他体内那些菌毒的反应,不断地舍弃调整,研究调整,我不知道我到底试了几百几千遍,但总算找到一种最好的精华配方,慢慢控制住了那些菌毒对他五脏六腑的侵蚀,并慢慢地在化解……
等到我醒过来时,发现峰顶寒凉,自己却浑身香汗,旁边方屿山与那翠衫小姑娘正闭目坐在我们不远处。其他人则不见了踪影,可能是离开了。
看到还在灵力罩里努力求生存的那些禽鸟,我走了过去,抽出灵力罩里的五行精华,换上我刚实践得到的精华氛子配方。盯着它们找回些微气力的扑腾着翅膀,我欣慰地想,我既然不能让纳兰白死去,也得把你们也救回来,这样,上天应该会多保佑我一些吧。
赶紧让纳兰白好起来……
“他没事了吗?”方屿山的声音从后传来。
我转过身,睇了还在运功的他一眼,回道:“应该没事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翠衫小姑娘一脸内疚地说。
“这关你什么事呢。”我朝她淡淡一笑,“他一个人受伤,我还救得来,如果两个人都受了伤,那可就死定了。”再转头对方屿山道,“这次没有得竟全功,有一些菌源逸泄了出去,我很抱歉。”
“一两场瘟疫,算是给人类一次小小的警告吧。”方屿山从容笑道,“我们做事只管尽力,天意如此也没有办法,不需要自责……嗯,我还要谢谢你出手救我这些鸟儿呢。”
“那有什么……”
“姐姐,你好厉害,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回去九幽谷跟师傅师姐们说。”翠衫小姑娘甜笑着问道。
九幽谷?那不是宁青的师门么?!我愕然地瞧着小姑娘,突然说不出话。
11月4日,由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中国轻工联合会、全国工商联、上海市政府重点支持,中国香料香精化妆品工业协会主办的、在上海光大会展中心举行的“中国(上海)国际美容化妆洗涤用品博览会暨首届上海国际日化包装机械设备原料展览会、中国国际美容化妆品节”为期三天的活动开始了。
这是一个集海内外之大成的国际品牌展会,从4日开始的第一个活动“中国美容之声”新闻发布会——暨新产品新技术推广发布会开始,分别有开幕颁奖典礼暨“中国化妆品之夜”主题晚会、“中国化妆品十大优秀广告片”颁奖典礼、日化相关主题营销论坛、《法国激新塑形紧肤健美科技》发布会、“精油能量心灵感应系统”推广说明会、上海国际美容节大赛、居安思危透视经销商生存与发展、品牌企业专业演示秀、中韩化妆品工业协会酒会等系列活动。
其中主题晚会早决定由颜露参加,而原本与香料香精行业无太大关联的“中国化妆品十大优秀广告片”中我们芬芳公司居然出人意外在中了奖,那是行内人士一致认同、给予高度评价决定的,典礼上主持人特别针对说明了这个“花季少年”系列广告在中国香精香料界所引起的巨大影响,在某一种程度上使中国各阶层人民开始注意到了中国香水界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