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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他望了望还在细雨绵绵的天空。
“不用了,我想独自散散步。”早先张峻山和宁青他们想顺道送我都被我拒绝了。“那拿一把伞吧,你已经够惹人注目的了。”他扔来一把透明雨伞,在武馆里居然有这种女性化的雨伞,我微讶地伸手接住,睇了眼身上依然清爽飘逸的衣裙说了声:“谢谢。”雨伞入手仿若无物,我诧异地瞅了他一眼,没想一段时间没见他的功力进步这么多。
他摆了摆手,返身回屋。
撑着伞漫步雨中,令我想起苏杭一带的女子,不过这样的风景在简洁明快的时代都市里就有些异样了,好在连下了两天的雨,原本干燥炙热的城市变得有些冰冷,行人车辆匆匆地赶着自己的路,在这种时候,温馨的家是他们忙碌了一天的工作后,唯一想去的地方,谁也没有这个闲情,去感觉雨水的滋润,去欣赏路边绿树在风雨中肥美的丰姿,及我这个满身古意又被伞遮住了脸庞的女人。
风雨送黄昏,全世界好似只有我一人最寂寞。
大城市里,只有下着雨,才感觉到我们是活在自然中的。人,在雨中,就像活在茧里。我发挥着我贫乏的文采,学着那些会伤春悲秋的诗人,每看到一人一物就思考一通,然后下观察结论,直到我看到了一家大型超市,看到了里面不知是为避雨或是为买东西的人群,才想起家里的食材所剩不多,便走了进去,直到天黑,才慢腾腾地提着战利品到家。真的很不容易呢,现在的男人都很体贴,幸亏他们也有骑士的风范,容不得他人的挑衅与竞争,不然我回家的时间可能会拖得更久……
才打开门,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令我不觉心跳加速的气息,这是——
“纳兰白!”我丢掉手中的袋子,顾不得亮灯就朝某一方向落纵身扑去。
一双大手稳稳地接住了我,接着我就被紧紧地搂抱在宽阔温暖的怀里。贪婪地吸闻着这美好的男性气息,我欢欣地娇软道:“你回来了。”
低柔悦耳的男性哼道,“再不回来,你这只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他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双手敲着他的背,嗔道:“谁是热锅上的蚂蚁?”
“不是吗?”他松开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灼热的唇印上我的,我故意紧闭着唇,但他的手移放到我的下颚,施压力强迫我为他张开柔软的花瓣,性感的唇则诱惑地含吮着我的。我实在太想他,终于屈服了以后,他的舌头立即探进我唇内,迅速、深入地占有着。那火热激烈的感觉令我吓了一跳,尝试着往后撤,让他慢下来,但他拒绝放开我,灼热而坚定的唇在我唇上游移着,封住了我微弱的抗议声,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他的唇饥渴而炽热,灵活的舌头狂野地饱尝着我的滋味,并强迫我也品尝他的。
他喉咙底部响起原始而深沉的嗓音,温热而甜美的男性气息喷拂在我颊旁耳边,令人醺然欲醉。“纳兰,纳兰……”我不住地叫唤着他,用手臂圈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将身子贴向他。我爱他,无法抗拒他的触摸,也无法招架自己想去取悦他、爱抚他的欲望。“我想你,想你……”
他含住我的唇瓣,品尝我的嘴角,一遍一遍地吻着我,大手探入我的发际托住我的头,吞噬着我,我感觉到他的心在自己胸前跳得厉害,呼唤着我进行相同的律动。
“我们要慢慢来,我的爱……”他喃道,一把抱起我,走进卧房。
他很快地解开我的衣裳,将我放置在床上,拂开我脸上的发丝,小心翼翼地将发丝披散在枕头上,我娇躯轻颤,在黑暗中闪着月辉般的光泽,感觉他凝注的目光像一只饿极了的黑豹。他呼吸急促地伸手覆上那完美的典线,用掌心贴住那柔嫩甜蜜的肌肤,嘎声道:“回忆,是现实差劲的模仿,天知道我是那么地渴望你……”他不住地吻着我,衷爱地爱抚着我的身子,像历经了千万年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他的宝贝般……
我啜泣出声,他为什么还要等待?“纳兰!”我双眼迷蒙地望着他,乞求地挺起身子贴近他。“爱我。”
“等一下,亲亲,等一下。”他喘息地闭了下眼,晶亮的汗珠性感地滑下他的额,灼烫地滴落在我莹玉如雪地酥胸上,漾起一朵淡淡红晕如梅。
我摇了摇头,泪水滚了下来,不明白他也忍得那么辛苦,为什么还不完成它?他俯下头吻吮我颊上的泪珠,我仰起脖颈,手滑入他发内,双腿环上他的,为那美好的亲密细吟出声。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隐约听得一声狂野吼声,随即沉入那似乎永远止境的浪翻云卷里,被一浪紧接着一浪的愉悦抛向高空,直至承受不住体内高涨的快乐而炸得粉碎。
生命是如此完整。
懒懒地睁开水眸,我觉得身心都被洗涤得清清爽爽,为那不可思议的经历而脸红,心中却洋溢着难以描述的满足与安宁。
“醒了?”他的声音像醇酒,让人从耳朵里一直醉到心窝。
“嗯。”我微笑地偎近他的胸膛,左手轻轻地抚着他结实美好的肌理,最后停在他的颊旁,“你在外面都很平安吗?”
“我只担心你。”他轻道,抓住我的手,揉握在手里。
“我会有什么事。”我轻阖着眼,喃道。
“你情绪极不稳定,以你的修为不应该会这样的。”他转身把我半压在床上,认真地问。“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我泫然欲泣地睇着他,想起他离开身边为他担心的日子,是那样地难熬。“我以为你会出事,我的心不知怎么回事焦躁不安。”
“而你认为会令你如此的只有我?”他似乎很高兴,平躺回床上。
我白了他一眼,将脸埋进他肩窝。“我现在不会了。”那种不好的预感还在,但我的心似乎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拍拍我。“对了,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家。”
啊?有一瞬间我想当只鸵鸟,但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张峻山早晚会跟他说,还不如坦白交待期待从宽处理的好。“纳兰,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他慢慢地垂眸睇着我半晌,“还可以,你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了吗?”
“呃,”我眸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那要看你怎么想了。纳兰,你在国外没有做让我生气的事吧?”
俊脸一肃,他瞪着黑幽幽的眼眸好整以暇地睨着我:“说吧,你做了什么好事?”
“是好事啊。”我期期艾艾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静心等待他的怒气暴发。我认定他会生气,因为不管我有什么样的原因,违背了他再三的强调是事实。
“你抬头。”静了好久,我才听到他发表了这么一句话,冷飕飕的语气令我忍不住瑟了下身子。奇怪,我以前没这么怕他啊!
他很生气,我摇了摇头。
“抬头。”他这次语气没那么冷了,我却有更危险的感觉,不由怯怯地抬头瞅他。天!他的神情就像一只狂怒的狮子,脸色铁青,双眸冒火,那慑人的气势差点吓得我心脏停止跳动。“纳、纳兰……啊!”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将我揪到他身上,大掌毫不客气地朝我的柔滑细嫩的屁股落下,疼痛感传来,我不由惊叫出声,好一会儿才省起发生了什么事。他居然打我屁股?!我又羞又痛又窘,分不清是种什么滋味,第一次被人这样子打过……
“你胆子可真不小,我早就警告过你,叫你不要擅自招惹邪教的人,你懂得劝阻颜露她们为什么就不克制一下你自己?”他一边拍打一边怒叱道,“要是你闯不出那个阵怎么办?要是那晚刚好有身手比你高强的人在那里你怎么办?你以为你每次都能那么幸运吗?!你忘了你当初差点就死在那里……”
他的语气狂怒,但也透露着忧虑。
一直害怕纳兰白知道了以后会怎样生气,现在被他按在身上责打的我却并不觉得怎么难过,心中只是一片酸涩委屈的滋味,珠泪盈眶,却强忍着不落下。他渐渐停了下来,消了气,大手转而轻抚着我的秀发,半晌,我感到他的手掌重又滑落至我臀部,轻轻地按揉着我疼痛的部位,时有轻颤,我知道他心里对我的担忧爱护深厚无比,当初差点性命难保的事也令他心痛欲狂,感受深刻,不愿我再轻易涉险。我没听他的话,也难怪他发这么大的气。“我不是有意把你的要求置之不理。”我抱着他的大腿低语。“除了担心颜露和雨诗她们冒险的行为,我还担心你,我怕我心中的不安跟他们有关,而你又不在我身边……”
“如果有必要,我会把你锁起来。”他叹了口气,“我也想让你享有完全的自由……如果没有危险的话。还痛不痛呢?”他把我抱转在他臂弯内,怜惜地瞅着我问,右手还按着我那痛处轻揉着。
“有一点。”我玉靥一红,羞窘道:“你怎么打我那里,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趋近我在我唇上吮了一下,似笑非笑。“不然我该打哪里?让你印象深刻一点,以后不要不经思考就冲动行事……”
我无言地靠着他,听着他继续说教。
“你这次虽说有惊无险,但说不准邪教的人会找到蛛丝马迹,猜到咱们头上来,以后万事要小心……其实这事也不是说你做的不对,这样吧,以后我也不限制你,但你要谨记一点,像这种比较危险的事,一定要跟我说,至少我能在你身边保护你……”
我还用人保护么?我不以为然地想着,自己履险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拖上别人?却没有反驳他的话,他也是关心我嘛,与我关心他的心是一样的。
“纳兰,你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做的事好不好?我想听。”
“你不累?明天不是还要救人?”他挑了下眉,大手搂近我的腰贴近他。我一晕,这才发现我们间竟是不着半缕,连忙扯过一边的丝被盖上。
“不用盖了。”他哑着声道,大手扯着薄被一掀,双目炯亮地注视着我,我大羞地举手掩住他的双目,他低低一笑,翻身覆在我身上,拉开我的小手,俯首给了我一个深长的吻,舌头热情地吸吮纠缠着我的。
我心动地抱住他,他身上的味道好好,我想亲近他,想融入他的身体里去,与他合二为一,共同体验那神魂颠倒的美妙感受。
我们时而恩爱缠绵,时而喁喁细谈,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糟糕,我说好了要去武馆给那些人驱逐掉体内的迷药毒素的。”撑起酸软的身子,我怨怼地瞄了懒洋洋地斜靠在床头、志得意满的罪魁祸首,“都怪你。”我想把他永不餍足的欲望理解成对我强烈的爱意与思念结果,但也不免想到他是为了报复我的不听话而做的甜蜜惩罚,因为到最后我明明已经浑身无力地哀求他停止了,他还一意孤行地挑逗我,让我无法思考。
“怪我什么?”
“呃?”我傻住,这人真是厚脸皮,每次心知肚明的话却总要为难人地反问出来。
“好了,要准备些什么东西?我帮你。”他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伸了个腰,日光下,俊美优雅的像个贵族(其实他就是贵族),我目瞪口呆地想着,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套上这个称赞有点奇怪,但却很符合。“纳兰,你真好看。”我不知道我将话说出口,他笑眯眯地伸手拍拍我清凉柔嫩的芙颊,“谢谢,你也很美。”
愣愣地看着他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