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起火把,四面焚烧营帐冰墙。马家军从梦中惊醒,但觉杀声就在耳畔,急忙寻弓觅箭,乱作一团。
众将急来中军帐禀报:“贼兵大集,不知其数。”马超叫道:“安宁纵能潜入,为数必然不多,众卒惊慌乱动者斩!”众将各自领命,马超出了营帐,披挂上马,号令众军扑灭火头。陡然之间,城外军马大集,火把生光,照亮天地,寰宇之间,一片通明。安宁率军杀入城来,马超纵白龙马便出,正遇安宁,两将在火光中战过百十余合,马超但见四面己方军士被千万重骑所到之处,杀得片甲不留,一时又战安宁不倒,只得虚晃一枪,夺路便走,出了冰城。
迎面一声呼喊,佟冲拦住去路,方欲问时,原来马超正没好气,也不多说,冲杀而来,佟冲接战,只三合,大败而走,马超就撞入阵中,左冲右突,枪挑钻打,只杀得荆军鲜血乱喷,竞相遁走。马超又落得匹马单枪,径投东去,沿途马岱、马休各引败兵来汇,又聚数千伤残之士,皆为长标队精锐人马,因此虽在混乱之中,仍是逃得性命。马超不胜悲惶,仰天大叫道:“我马超有举鼎扛山之力,万夫莫当之勇,为何至今不能翻身!”就把手中之枪往上掷去,没入云空,踪影不见。众军一齐伏下,齐声哭道:“将军!”
啪的一下,那将倒坠下来,插入雪地之中,直没至柄。马超轻舒猿臂,拔出枪来,雪片乱飘。长枪在手,双目充血,问马岱道:“不听弟言,果然速败,如今天地茫茫,何处是吾兄弟容身之所?”马岱道:“天将降大人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恶其体肤。兄长暂回幽州,重聚旗鼓,再作他想。”
马休道:“大哥便回了幽州,不得孔明信任,难掌兵权,名位再高,父仇何日能报?不如便依安宁之言,且附荆土,就借其兵报仇如何?”马岱苦笑道:“幽燕将才奇缺,兄长尚不得重用,何况荆土群星荟萃,人才济济!”马超默然,良久仰天啸道:“我马超何事得罪天下,竟至世间无人能容!”马岱道:“如今燕汉正是存亡之际,但盼丞相雅量高致,于危急之时,终于重托兄长,建不世奇功,使吾等得报父仇,同时杀退荆军,以报丞相提携之恩。”苍天无语,马超思忖良久,毕竟还是引残兵往幽州而来。
这边安宁全复并州,威震华夏,捷书飞报叶飘零处。叶飘零此时仍在九里山与孔明相持,两军互相忌惮,并未交锋,安宁捷书飞到,叶飘零大喜,知旬日之内,孔明必走,东郡指日可得,只恐后方曹操,乘虚而入,于是遣八卦速往慕容秋水与高顺处打听战况。
却表当日慕容秋水在纬道战退张辽,又往江陵,来退丁奉徐盛水军。原来王粲等遵慕容秋水行前吩咐,仿造昔日之黄祖,遍插尖锥入水,牵扯铁索横江。丁奉徐盛前进不得,照仿当日慕容秋水下江东之计,打造大矩,编织草筏,一时不能起行。器械完备之日,方欲进击,慕容秋水已经回军,封锁江边,两边对峙,丁奉徐盛竟是无可奈何。慕容秋水也不逼迫,只是御守。甘宁问道:“大都督,我军皆至,足可胜之,如何只是不前,旷日持久,恐荆南为张虎所取。”慕容秋水微笑道:“吾已算定了,不需数日,必有回报。”甘宁疑惑而退。
数日已过,探马急速报来:“山越夫人收得大都督之书,出兵来援,张虎初战失利,退回川中。”慕容秋水笑道:“大事谐矣。”甘宁拜服,又道:“张虎原来无忧,大都督又何不擒杀丁、徐?”慕容秋水道:“再待数日,张辽退兵之令将至。江狭水急,进易退难,吾等乘势追杀,岂不便利?此时开战,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吾故不忍也。”众将尽皆称贺:“夫人真大荆之保障也。”
丁奉徐盛欲战不得,心下忧闷,忽然张辽书到,道是八番九十三甸收得慕容秋水两封书信,齐集人马攻打临江,左右两路友军皆已退去,西川内忧甚烈,可收兵暂回。丁奉徐盛大惊,收了水寨,弃舟上岸而退。慕容秋水早已探得,挥军掩杀。甘宁当先追到,大呼酣战。丁奉徐盛尽皆大怒,反身迎敌,一番死战,甘宁愈加奋勇,募地里一箭飞来,正中甘宁之肩,摔于马下。银屏飞马而出,敌住丁徐。放冷箭者,乃是凌操,飞马来取甘宁首级,大刀砍时,甘宁忽然跃起,一拳将凌操打倒,剿首上马,带箭冲杀,丁奉徐盛尽皆骇惧,约束败军回转西川去了。慕容秋水夺得战船辎重无数,径回江陵。
这边曹彰、徐晃兵出潼关,闻得西川失利,洛阳反而增兵,曹操计已败露,乃令收军,因此不战而退。叶归尘进入洛阳,与高顺合兵一处,谨守城池。四面捷书,皆往九里山而来。叶飘零知后方无忧,心下大定,正欲进击东郡。忽然探马来报:“东郡城门大开,军民无数,皆退河北,城中皆空,不知何意!”叶飘零集大军来取城池,果然东郡城中,静悄悄不见一人,几条街道上,寥寥数人打扫清洗,城头孔明端坐抚琴,笑容可掬,两个小童侍立左右,眼观鼻,鼻连心,不见任何动静。叶飘零麾下将士,除了张清儿,尽皆大异,交头接耳,啧啧称奇。这正是:漠北方闻奏凯乐,河南又复现哀声。毕竟后事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三回 神人反使空城计 贱寇入侵鲁北区
却说叶飘零闻得后方已定,陆逊又解粮送衣来到,军情激扬,孔明首尾难顾,便引五万精兵来取东郡,募地里却见城池已空,大门开启,孔明坐在城头弹琴,旁若无人。众军皆异,司马道:“孔明既令军民北去,虚作此状,欲使我等心疑而退也。”叶飘零道:“伯言以为如何?”陆逊来告叶飘零道:“孔明自来谨慎,不曾弄险,今番如此,恐有伏兵暗藏,不妨暂退,令人先行哨探。”
叶飘零笑道:“孤素知孔明其人,安宁新破马超,壶关受迫,邺城逢危,孔明深入河南,汉升据住白马,断其粮道,公绩列阵泗水,阻住青州援兵,三面是敌,孔明不得不退也,故使诸军先徙其民北渡,恐吾追袭,故设空城计于此,众军上前,拿获孔明,燕汉之土,传檄可定,非止可得河南也。”于是群情激愤,直往东郡城中杀来。
叶飘零又遣清儿绕城北渡,将东郡钱粮车辆截住,接回离去乡民,清儿领命,引一万军往城北而去。这边叶飘零自领先头部队,大喊道:“众军入城,拿住孔明,平服燕土,荣归故里,人人皆有封赏!”众军眼见东郡城空,欢声雷动,直往城门涌来。
直入城中,清洁军士落荒而走,叶飘零亲上城头,瑶琴犹在,孔明已去,偌大东郡城中,静悄悄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雀儿惊起,飞过云空。叶飘零高据城头,但见北面零零散散数十军马拥着孔明往北疾走,昔日丰神俊朗的大汉丞相,神机妙算,战无不胜,如今却萋萋惨惨,狼狈不堪,不觉心中莫名一阵失落。戴陵便道:“王上宽心,某请一军,将孔明连人带车,砍为齑粉,以绝他日之患!”叶飘零摇摇头,怅然道:“由他去罢!”见城池已空,士卒奔走辛苦,就令诸军安营做饭。叶飘零见城中阴森森一片,郁郁不乐,与众将来到府衙查看库存,方入门口,忽见院中堆满柴草硫磺,猛的省起:“又中孔明之计也!”话音方落,一声呼哨划过长空,整个天边都亮了一亮,火箭不知从何处射至,府衙顿时火起。
众将一齐退出,东城民房早已烧着,叶飘零拔剑在手,喝道:“众军聚集往西门冲出,慌乱妄动者斩!”号令方出,西边又升起一个火头,砰砰巨响,城门尽皆落下,各处民房,噼里啪啦之声大作,皆被孔明预先伏下硫磺硝石,火箭一到,烈焰腾空,半边天都烧红了。满城但见甲士大乱,唯闻各军哭号。城心地裂,火光中推出两军,喝道:“关兴张苞奉丞相之命,在此久候多时!”乘乱杀来。荆军纷纷奔逃。
叶飘零穿烟突火而走,沿路正遇张苞,问道:“叶贼安在?”叶飘零遥指东边道:“方从这边过去,白马金盔者是他!”张苞将矛往他头盔上敲了一把,纵马便去,叶飘零慌忙往西奔来,城门早闭,又返回城心,左右不见半名护卫,不禁仰天叹道:“今番死也!”
正自哀怜,忽然南边响声彻地,却是陆逊在营中见得东郡城中火头升起,急引营中余军来救,冲车撞破城门,接引合城兵卒出来。关兴张苞皆往北门走了。陆逊扑灭火头,会合残军,约折了万余。叶飘零吩咐将尸首收敛,好生埋葬,安顿城池,闻得四周一片哀切,仰天大笑道:“万幸孔明兵马不足,大将无一阵亡,否则孤不得生矣!”左右陪笑,精神稍振。
叶飘零又道:“孔明既预有埋伏,恐清儿追之不利,伯言休辞劳苦,先往接应。”陆逊便引军来救清儿。却表清儿渡过黄河,奔行二十余里,果见大队军民,拥着银车粮草无数,缓缓而行。清儿一见,愕然止步。左右齐道:“车仗在前,百姓不远,将军为何不前?”清儿道:“军民相杂,横加攻击,必有误伤,如何是好?”
正自沉吟,左右炮响,魏延、马云禄两边杀来,高声叫道:“休要走了女将!”清儿色变道:“孔明主力,果然在此!”下令速退,众军顿时倒转。清儿手舞双剑,来战两将,毕竟步将身在马上,腾挪变换功夫打了折扣,当不得魏延马云禄合击,回马便走。百姓队中闪出一军,叫道:“常山赵子龙在此,女将速速投降!”清儿就拈弓搭箭射去,被赵云顺手接住,回射而来。清儿再次张弓,将来箭射作两段,继而弓弦怒响,连珠箭出,应者无不落马,当住燕军,渡过黄河。陆逊又引援兵赶到,与赵云等混战一通,各自返回。
叶飘零得了东郡之地,却不得其民,只索罢了,传檄到处,范县、东平皆降,兖州已定,方使人探听孔明退兵缘由,凌统使人飞马报来,叶飘零闻得,不由得咬牙切齿,凤目圆睁,真个是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指天骂地,不足以泄无名之火,剃骨鞭尸,总难消血海深仇。原来孔明退兵,一则北方窘迫,二则青州遇险。侵犯青州者为谁?倭人杨盆是也。
原来杨盆自建安十年一入中原,击破关羽,夺取青州,掠取许多财物而回,而后谋杀张飞,激得刘备雷霆一怒,东渡重洋,远伐倭国,兵败而亡,杨盆仗地利妖法虏获许多降卒,就赏给倭人以做奴隶,因此军民归附,杨盆威望如日中天,海外三十六岛除了夷州尚在孙和之手,其余皆望风归附。杨盆于是继孙登之位为帝,自称武皇。杨盆深知单凭倭土贫瘠之乡,不加外扩,终是无法称尊,因此五年来大练水师,广造船只,不觉木材伐尽,所夺铁甲衣物业已耗光,于是野心再起,聚水师五万出海,又往蓬莱而来。
此时燕汉大军,都在兖州,蓬莱孤悬海外,并无多少兵马,被倭军攻下。杨盆夺了库存,与众军道:“倭土地贱人贫,只倚自身,难以存活。中国地广物博,乃是用武之地。众位无须客气,要知红日生于本土,倭人乃是世间至高至贵者,普天之下,天生皆赖倭国福荫,四海子民,理应为我倭土而生。汉朝男子,本该是我仆人,华夏妇人,自当为我奴隶。众位进入中国大地,凡事肆意而为,无须顾忌,可谨记”烧光、杀光、淫光、抢光‘八字,闯下祸端,自有朕来担当。最好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