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按照一般的情况来看,要能轻松压制住对方的气势,那么自己在实力上,必定是要远远胜过对方才行。
虽然我胜过在场每一个人,但是如果对方是所有人的集合,那么我就不能说什么“远远胜过”了。
要做到能够压制所有人,我巧使了人之剑境的精神共振原理,直接越过功力,将思想灌输到对方脑袋里,虽然我压力不小,但是效果也好得出乎我预料。
我见好就收,并没有过于压制长老们,而四个长老在感觉消失后,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好像我就真的成了怪物一样。
我没有理他们,只是笑着道:“如我所说,我并不稀罕你们的势力,但是我会看在姬雪的分上帮你们一把,我会和你们做一笔生意。”
四个长老中的那个首领隔了好一会,才问道:“什么生意?”
“贼天下的生意。”
我没有给他们时间去震惊多想,而是继续道:“我会夺取整个天下,我不管现在风之大陆上各个版图所属为谁,但是我会在不久后让这一切版图都标上我风流的印记,或五年,或十年,我想这要不了多久。
“不要说什么我狂妄,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和想法,这还轮不到你们来评说,我想说的是,到时,连东瀛都会在我的版图内,将再也没有东瀛这个说法,而只有我风流帝国的存在。”
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脸色逐渐苍白的他们,还有他们那越来越明显的杀意怒潮。
“我所要说的生意就是,你们水月流归于我风流之下,你们的势力会随着我风流的势力扩大而扩大,至于幻月流我会处理。
“当然,我也知道就这样凭我一句之言就要你们归降,这根本不可能,所以我会给你们时间,在我成为海龙最大势力之时,就是你们选择之时,如果成了我的敌人,我会以对付敌人的手段来对付你们。”
说完后,我向姬雪笑着问道:“姬雪,这样该可以吧?”
姬雪甜甜笑了笑,轻声的道:“一切全凭夫君主意。”
我再度看向四个长老和他们之后的忍者们,淡淡的道:“这个生意就是贼天下的生意。”
就在我正在学着商人谈生意时,统御天下所必要的一步正在拜斯城进行,那就是战争。
军队的强弱虽然可以从外表看出少许,但是这样外表的看法根本算不上准确,真的要进行比较,那最好的方法就是作战。
拜斯城墙上的军队绝对不少于城外的中央军,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各个贵族们的所属,特别是参加了典礼的部队,士兵看起来个个都高大剽悍,但是真的一到了战场上,这些士兵就都变成了软脚虾,绝对比不上一个普通老兵。
所以虽然拜斯城里军队不比中央军少,但是真的战斗起来,中央军绝对没有失败的可能,甚至可以说,这些军队根本无法和中央军相互抗衡,除了公孙千里长子,公孙天所率领的帝国水军。
帝国水军长年同东瀛倭寇作战,其激烈程度绝对不下于苏家和兽人族的战争,而公孙天早年参军,现在也不过接近三十岁的年龄,却是海龙帝国海军的总司令,虽然有家族背景成分在内,但是认识他的人,包括苏家的人都会说,他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海军总司令。
中央军的逼近,让拜斯城中的贵族们开始分化,大部分的贵族本着不参与不关心的态度看着好戏。
因为不管是苏家控制拜斯城,还是公孙家控制也好,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们依然还是贵族。
而另一部分实力达到某一标准的贵族们,他们都暗中行动了起来,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总之这一小群人明白,海龙已经开始大乱。
五万帝国水军加上一些无法计算的杂牌军,占着城池之利,迎战十万剽悍的中央集团军,这场战争从最开始就表明将会是场血战。
两方的代表,公孙千里和苏若兰都明白眼前只能战,虽然场面话是必须的,但是剩下更多的,就要看公孙天和苏铁的了。
中央军在苏铁的率领下是率先进攻的一方,方向就是城门旁被我击穿了一个大洞的城墙缺口,那里只草草的堆积了一些掩护体,根本就挡不住十万大军的冲击。
没有任何前戏,帝国中央集团军和帝国水军相遇了。
公孙天并没有将多余的军队用来阻挡中央军进入拜斯城,相反的,他只是将大部分强弩手放置在缺口两边的城墙上,然后在缺口内百米处摆了个大半圈,让长枪手和砍刀手紧紧的靠围着,在这两队之后是海军那少得可怜的骑兵部队。
中央军很快就从缺口冲入城去,但是他们在那里冲进了这个半圈的埋伏,每个中央军的士兵都将面对多自己三倍的敌人,而更多的士兵因为前面的战友没有移动而拥挤着,就这样直接被城墙上的强弩手所击杀,那些强弩手甚至都不需要瞄准,他们只需要向下射击就行,每次都能保证射中,甚至一下子射穿两三人都有。
当中央军第一波攻击的部队被消耗得差不多时,帝国水军的骑兵发动了,他们将这些剩余的中央军士兵从城墙缺口,一直驱赶到了城外数百米的位置,路上是一条血和肉的轨迹。
帝国水军可能从来也没有这样自豪过,要知道在以前,他们被海龙帝国其他几个军团称为花瓶的存在,戏称是坐着海马的骑兵,这对于一个军团的骑兵来说,绝对的是奇耻大辱,而今天他们将会改写这个历史。
苏铁也不愧是名久经沙场的老将,虽然资质差了少许,却不影响他的见识,在短暂的失败后,中央军迅速发动了第二次进攻。
骑兵,是只在战场上迅速移动的部队,号称战场上攻击力的最强者,一队超强的骑兵往往可以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但是它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攻城战。
骑兵作为军团中最重要配置,它却有着本身的局限性,那就是在攻城战中根本无法使用,这是任何名将都必须承认的一点。
在拜斯城攻防战开打的那一刻,作为双方将领的公孙天和苏铁都知道,骑兵决定着这场战役的胜利与否,关键就是中央军能否从缺口冲入城去,那时公孙家所占的优越地理优势将会完全消失,人数多过帝国水军一倍的中央军,将会获得这场胜利。
第二波攻击,中央军的骑兵部队发动了。
不同于之前帝国水军那几个数量的骑兵,中央军骑兵的标准配置是十比三,换句话说,现在的十万中央军中,共有三万骑兵部队。
远处的城墙上端,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们,他们只看到天边的尘土飞扬,从那飞沙尘土中奔出的就是曾经践踏过兽人族的中央军骑兵,震天的杀气席卷而来,仿佛这些骑兵要夺走的,就是他们的生命一般,顿时让这些贵族老爷们陷入了一种朦胧状态的恐慌。
侧身骑马术是为了躲避那飞射而来的弓箭,这也是曾经同兽人族作战的中央军骑兵队所特有的骑马术,帝国水军的骑兵根本就无法抗衡这支杀气冲天的部队,甚至连退走都不能,一时间就被淹没在了人与马的洪流之中。
公孙天红着眼睛死盯着眼前这片洪流,他清楚的看到了这支骑兵部队的剽悍,那是可以正面抗衡强壮兽人族的人族唯一部队。
他终于明白了父亲所说的话,一旦拥有了中央军,那就是公孙家凭借帝国水军抗衡苏家的开始。
中央军骑兵队迅速的冲入了缺口里,正面对上了大半圈的埋伏,但即便是面对着多过他们三倍的敌兵,这支部队也没有丝毫后退迟疑,甚至渐渐的,他们压制住了专门克杀骑兵的长枪兵,一时间这个半圈埋伏有了松动。
公孙天和苏铁都明白,在陆地上时,中央军的单兵和组织战斗力都远远高于帝国水军几倍。这是最根本的限制,丝毫无法改变,所以如果双方真的正面交锋,可以说结果都早已经决定,除非有什么奇迹发生。
正当这个关头,不是奇迹的奇迹倒是发生了,那就是雷霆神弩的登场。
帝国水军的半圈埋伏阵终于崩溃,但是中央军骑兵队并没有前进几步,马上就被迎面而来的箭弩所击穿,随之而来就是一阵大范围的爆炸,瞬间中央军骑兵队就被压制在缺口附近。
公孙千里正站在贵族群中,虽然他在政治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对于战争有几分几两,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提供力量给他的大儿子公孙天,哪怕是将雷霆神弩这一敏感的武器拿出来,只要能够守住现在的成果,他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中央军骑兵队对上雷霆神弩这一跨时代的武器时,那真是死伤惨重无比,但是这些敢于正面强撼兽人族的勇士们却并没有丝毫的后退,相反,越过无数战友的尸体后,终于有一小队中央军骑兵冲入了敌阵中,一场近兵战开始。
帝国水军虽然不及中央军剽悍,但是他们也是从艰苦战斗中存活过来的士兵,那些东瀛来的倭寇虽然没有北疆的兽人族那么凶悍强壮,但是他们非常狡猾疯狂,而能够常年同这些狡猾疯狂的倭寇作战的帝国水军,他们也是不怕死的好汉。
一时间城墙缺口处血光飞舞,伴随着爆炸的火光发出,那缺口处每一寸地方都有无数生命在争夺着,中央军和帝国水军都以自己的血和肉来夺取城墙缺口处的每一寸土地。
公孙天一直默默看着缺口处的战斗,直到一个亲兵跑到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他才默默一叹,翻身骑马向着城墙而去。
在缺口处血肉横飞时,拜斯城门口也发生着战斗,中央军的步兵部队一直妄图攻上城墙,而拜斯城门被连续攻击了好些时间之后,终于开始松动了,最后轰然一响中,被中央军的士兵冲击开去!
那些城门口的士兵们正想向里冲去时,却被迎面而来的一道剑风断成两段。
一个身穿黑甲的高大将领,手持一把巨大斩马刀立在城门口,浑身的杀气让人望而却步,仿佛他就是死神一般,当真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
这人就是公孙天,帝国海军总司令。
中央军的士兵们迟疑了片刻,但是很快的,这群人海向这个黑石一般的将领冲击而去。
公孙天没有戴头盔,他的表情看起来带了点自嘲,更多的却是一种决然。
一挥一舞间,那把巨大得过分的斩马刀仿佛没有什么重量般,被他轻松的挥成了无影状态,然后在他面前的士兵就被斩成了几段,而更远一些的士兵则被剑气冲撞得飞了起来,向城门外甩了出去。
公孙天,帝国海军总司令,虽然大部分的人都以为他只是个靠家族而发达的二世祖,但是任何熟悉他的人都会记得他,还有他那把巨大得过分的斩马刀,零式斩舰刃,是传说中曾经一刀斩断了倭寇舰船的古战神刃。
他仿佛一块黑色海岩一般,不断的将冲击而来的人海打碎,接着让这些人海每次都无奈的退去,只有他和那把巨刀,还有在他前面堆迭几寸厚的尸体,显示着这场战斗曾经存在。
谁都知道在城墙缺口处的战斗,中央军骑兵队和帝国五万海军都被牵制在那里,双方都不敢松懈,因为缺口的战斗才是主战场。
公孙天知道,只要他能够坚持到中央军骑兵队被歼灭,那么赶来的帝国水军将会宣布中央军的死刑,但是在这之前,愿上天保佑他能活到那一刻,想到这里,他满是血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