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知道如果你不兑水,还混的过去,最多是坛子开了发现少了点酒而已,可以推说当时装酒的时候少了点,可是兑了水味道可就不一样了
,也许常人吃不出来,不过对于幻剑这等几百年的酒鬼来说,哪怕是这百分之一的差别,他的舌头都能尝出来,也只能算他倒霉,自作自受了,这是欺君之罪,哪怕不落个杀头,充军边境是跑不掉的了,这是外话了。
幻剑见叶琼找人去调查了,心中才稍稍出了口气,其实他也知道,作为一国一君,他又怎么会为了酒水这种小事而去过多的耽误时间呢,再说了最近一段时间的酒味都是这样,自己能喝出来,这皇帝自然也喝得出来,皇帝一直不说,便是不想破坏了老头的兴致,而自己也一直没说,偏偏今天却像吃了火药一样。
叶琼微微笑了笑,他并不介意老头这么无理取闹,再说自己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了,年轻时的火气也早就一去不复返,现在的他对于一切都很看的开,再加上六绝禁破除后,他就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仿佛这五十岁后的时间都是上天赐予的,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呢,如今的他只有两件事
还在牵挂,一个是能否在有生之年替金川国的百姓做更多的事,另一件便是曾经帮助过他的陈韵,能否平安出来,哪怕是仅仅一会儿他没没拦着,虽说他一直相信陈韵没死,始终有一天会出现的,但是在没见到陈韵前,这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
第四卷 异世法界江雪柔
第242节 … ~老友相见(下)~
“老哥,什么事这么愁眉苦脸的!能不能说给我听听!”一个黑发银光,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不知何时飘然而至,也不等幻剑的回答,大咧咧的就坐了下去。
年轻人就在幻剑和叶琼的目瞪口呆下,风卷残云的把一桌子菜尽数给装下了肚子,兀自还意犹未尽,趁着幻剑失神的当口,一仰脖子把那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才算作数。
“兄弟!”砰!一声巨震,幻剑噌的站了起来,激动的双手抓住了陈韵不妨,这种举动叶琼是早就习惯了,试问一起喝了二十年酒的他,幻剑还有什么恶习是他不知道的,这招他不知领教过了多少次,早就是司空见惯了,可怜了陈韵倒是被他吓了一大跳。
“干嘛干嘛!吓死我了,我可还没死呢!用得着这么夸张吗?”陈韵硬是拉开了幻剑的手,做出一个离我远点的姿势,我们可没到那么亲热的地步,陈韵想想就恶心,跟一个看上去足有百岁的老头子搂搂抱抱,是够恶心的,更何况现在
的幻剑又恢复了当日初见时的那邋遢样。
原本幻剑洗完澡梳好头,换上干净的道袍,还真有这么点仙风道骨的味道,比传说中的神剑也差到哪去,可是现在呢?整个一个丐帮帮主,亏这叶琼也不嫌他臭,还跟他一起喝酒,刚才陈韵是没注意他这般经典的造型,只顾着吃喝了,现在想想还真有点恶心。
“夸张!你一失踪就是二十年,你说我夸张,好你个没良心的,亏我在这里寸步不离的等了你二十年,你看看头发都等白了!”幻剑被他一阵穷损,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连忙历历表功,就连头发等白了都说了出来。
可是陈韵却没听到他前面的二十年,却是把他后面的头发都等白了听到了,他上下仔细的大量了一下幻剑,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极其夸张的笑声,差点没把幻剑气炸了肺,他还是怀疑自己这么傻等陈韵是不是值得,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是说错了话,自己什么时候头发没白过,从认识陈韵的第一天起
,他的头发就一直是白的,何来头发等白一说,不过就算是这样,那陈韵也不该笑的这么夸张啊,实在太气人了。
嬉笑了一阵,直到叶琼出来打圆场,这才把两人给安稳了下来,不过老东西的脸跟猪肝一样,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没能爆发出来,估计下一个让他碰到人,铁定有的倒霉了。
“陈先生,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以为你要破阵而出了,但你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你不知道,当时幻剑老哥他可是急死了!”二十年不见,叶琼对陈韵还是一样的尊重,在他的心中陈韵就是救命恩人,哪怕有一点点的不敬都是罪过,而幻剑则不同,二十年的酒醉生涯,让他们成为了知己,当然少不得幻剑也教了他不少养生法门,所以他虽然年过六旬,还是神状如虎,说透彻点那闺房之乐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二十年已经有了数百个儿子,三十多个公主了。
“幻剑老哥,呵呵!什么时候你们关系这么好了!”陈
韵调侃了一句,也不顾当事人的脸色是多么尴尬,反正我说过了就算,咱只管自己口里爽,哪管你们心里难受不难受,呵呵。陈韵心中无良的想着。
调侃完了,陈韵才把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包括那本百炼集的事情,更是没有隐瞒,以陈韵的修为自然不怕别人抢夺,话说回来就算有人抢夺,那也要看看主人是谁,像陈韵这样的主,即便是在修真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如果他都保不住,那别人更没办法保住这部宝典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殊不知一旁的幻剑老头听到陈韵说到炼器之时,两眼之中的光芒几乎能用探照灯来形容,差一点就没能把陈韵洞穿,那副贪婪的样子,简直比爱财的贼掉入了金库还恶心,差一点点就没把口水掉下来。
其实老头也是十分可怜的,修行了几百年,始终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要知道普通的武器是根本无法承受修真者那种强大破坏力
的,如果武器的品质不佳不但无法发挥持有者的攻击力,反而会成为累赘,更有可能还没等持有者发挥雷霆一击,就已经自行先破碎了,所以老头才放弃了修真者原本该有的霸气,改走了轻巧路线,当然速度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绝对的速度还是足够让对手感到胆寒的,不过如果能配合上强大攻击的话,那才真正的是如虎添翼,因为修真者本来的长处就是攻击,最大限度的发挥攻击能力,甚至于毁天灭地,而不是一味的仰仗速度,速度仅仅是攻击能力的一种体现。
看着老头那炽热的眼神,陈韵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想想自己的冷月神剑,再看看老头身边的那把破剑,老头的确是惨了一点,本想作弄一下老头的想法也没了,“幻剑大哥,兄弟我炼器刚刚学了点皮毛,没东西练手,你的宝贝剑舍不舍的让我练练手啊!咱作兄弟的,你可不要吝啬哦!”
“哦!哈哈!”老头一听两眼放光,神采飞扬的道:“
哎哟,什么话!咱们是兄弟吗,一把剑而已,别说一把剑,只要兄弟需要,老哥身上有的,兄弟尽管拿去,老哥屁都不会放一个。”一番话说的陈韵直冒冷汗,这老东西还真不要脸,明明自己想要陈韵弄把好剑,可却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果然是人越老越精,陈韵突然想起了广宁子来,同样只修行了几百年,广宁子的心境修为俨然已经达到了无法超越的地步,无论是气度还是修为,都比这幻剑强了不止一个档次,现在的陈韵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啊,要是当初拜了个幻剑一样的师父,那现在铁定和他一副德行,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第四卷 异世法界江雪柔
第243节 … ~炼器~
陈韵接过幻剑的长剑,微微抽出剑身,剑的确是好剑,就品质来说在凡剑之中已经属于上品,可惜凡剑始终是凡剑,就算锻造技术再好,那也不过是凡品,始终无法比拟炼器手段锻造的兵器。
陈韵左手轻轻抽出剑身,右手在剑刃上轻轻一抹,一道蓝色光芒便沿着指尖慢慢的像剑身蔓延过去,不多会儿就吞没了整把长剑,刚才还光洁如镜的长剑此时在蓝色光照下,却是到处都是裂痕,甚至有许多已经是靠近了碎裂的边缘,这一幕别说叶琼,就是幻剑看了都大吃一惊。
幻剑惊讶的合不拢嘴,他想说这真是我的剑吗?
“幻剑大哥,不可否认你的剑在月神大陆来说,那也算是顶级的宝剑了,也算是配的上你的身份,但是我们是修真者,凡剑始终是凡剑,虽然你每次使用都会用自身的真元力来加固他,而且多数使用游斗取胜,但是不论你如何加持,凡品始终是凡品长年累月下来,终究会对剑身造
成一定的伤害。凡剑与我们的法剑最大的区别就是,修炼器手法所制造的法剑是具有自我修复能力的,而凡剑则没有,坏了就是坏了。”陈韵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刚才跟幻剑有点胡闹,但是谈到炼器这个问题的时候,陈韵不自主的正经了下来。
幻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那按兄弟的意思该如何呢,说实在的这把剑我用了几百年,用的顺手了,真要换一把我还真不舍的。”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陈韵哈哈大笑,对于幻剑的为人,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就看他那一只破酒壶,到现在还放在身边,就能知道他的为人是最念旧的了,要知道在皇帝身边什么好东西没有,别说一把名贵点的酒壶,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皇帝也会想办法帮你弄过来,当然这有点扯淡了,但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在皇帝身边的红人,那当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何况现在的幻剑和皇帝称兄道弟。
“好!”陈韵突然右手奇异
的一抹,长剑立马悬空漂浮起来,随后陈韵右手一挥,顿时出现一番奇景,就站在皇帝身后的禁卫军的数百把佩剑,向着陈韵自动飞来,而陈韵则是不慌不忙的两手左右同时打出两团火焰。
此时的陈韵真正是一心二用,左手控制着一团微弱的火焰,不停的淬炼着幻剑的长剑,把其中的杂质一点点的排除出去,并同时运用真元固定住了原有的形态,经过一段时间的淬炼,长剑几乎现成了完全透明的状态,如果不是陈韵的真元力束缚住,恐怕早就汽化不见了,炼器的基本原理已经显而易见,收集材料剔除杂质,当然对于一块凡铁来说能够使用的也仅仅是这透明的薄薄一层了。
陈韵的另一边的场面则要壮观很多了,数百把禁卫军佩剑被陈韵使用御剑术全部射上天空,同时抛出一团火球,就在众人眼鉴于百把长剑与火球的比例严重失调之时,火球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炸裂开来,爆炸的火球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催化剂一
般,疯狂的肆虐起来,不过片刻就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火焰漩涡,带动着漫天的飞剑旋转了起来。
而此时的陈韵面色凝重,虽然在古阵里,他练习了无数次的手诀,可是真正的炼器却还是第一次,如果搞砸了,对于他今后的炼器发展可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陈韵自知这一点,所以此刻他的神情异常凝重,更何况一次性控制这么大范围的火焰,他还从来没有试过,这等于是一次全新的尝试。
炽热的火焰在陈韵真元力的催动下,更加疯狂的爆发起来,仿佛远古的巨兽苏醒了一样,无数的火舌不时的舔舐着火旋风之上的飞剑,每一次舔食都会让飞剑颤动一下。
渐渐飞剑在火舌不断侵蚀下,慢慢的熔化开来,成为了一滩滩的铁水,在滚烫的火焰中泛着红色光芒翻腾不已,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这是神迹这是神迹,甚至有人在军队之内这样呼喊,在皇帝禁卫军之内出现这种情况是在是不可思议,可是他的喊叫
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不满,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这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