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护法长老会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反对,柳洪本想反对,却为尤扬的眼色所阻。跂通面无表情,他也没有反对,但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抑或他什么也没有想。
跂通一向都显得很深沉,不过,在轩辕杀死童宽的那一场较量上,他对这个年轻人很有好感。当然,那个时候轩辕与他之间没有什么利益之争,更没有任何冲突。但此刻,轩辕却将接替他的位置,虽然他的地位在君子国中仍然会十分尊崇,但他的权力却将分出一些。是以,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怎么想,或许他乐意,或许他不乐意。不过,他没有出言反对,也就是说他出让权力将成为事实。
新一代圣王的产生,是需要通过长老和护法的赞同的,这虽是表面的形式,但护法长老们的意见的确能在众国民中取到一定的作用。
轩辕对自己能够顺利通过也感到极为惊讶,不过,他并没有感到很高兴,因为面对他的,将是一些更难的问题,他自然明白尤扬为什么在发呆一会儿后又极力赞成他为新圣王。轩辕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如果与尤扬易身而处,他也同样会极力赞同这件事情。
因为他与假圣女之间本身就存在着矛盾和仇恨,当一对充满仇恨和矛盾的人强行结合之时,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谁也无法预料,这简直像是一个闹剧。
事实上,轩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对付童旦诸人的诡计,当他成为圣王后,他将时刻面对最亲近之人的暗算,这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尤扬也就是看透了这一点,当轩辕与圣女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柳洪自是能轻易再得君子国的控制权。
尤扬只是忠于自小在君子国长大的柳洪,这是毫无疑问的,对于半道上回来的圣女和轩辕这个外族圣王,他并不会有太多的忠心。不过,尤扬却明白轩辕的可怕,不仅仅是在武功上,更重要的是时刻充满生机活力的年轻人的生存和适应能力。他始终无法看透轩辕的潜力,甚至感到迷惑。轩辕的伤势恢复得让人心惊,这个人的存在,简直就像是一个奇迹。
有轩辕与圣女抗衡,尤扬的确会省去很多心事,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轩辕的身分也让人心惊,他竟是神族的传人,而且是出自女娲娘娘一系,这使得那些长老和护法们心头振奋。这话是出自柳静之口,自然不会有人怀疑,何况轩辕还有神族十神器之一的含沙剑为证,自然更没有人怀疑。
轩辕也无可奈何,他只能将错就错,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属于神族之人,只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而已。不过,他还是得暗自感激木青,若非木青将这柄神剑给他,他绝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神族后人的照顾,更不可能自青云那里习得如此高深的剑道。
轩辕当然不想放过任何机会,眼下虽然可能会遇到极大的险阻,但却不能不承认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是以,轩辕便是硬着头皮也要将这个圣王做下去,大不了一发现形势不对,便溜之大吉。当然,轩辕心头也有牵挂,那便是跂燕。
他心中暗忖道:“如果这个圣女是跂燕而不是九黎妖女,那可就太妙了。”
事实当然不似人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跂燕在什么地方,是生是死抑或是受到了什么迫害,这的确是一件揪心的事情,可事实上,他无暇分身去做这些,渠瘦人、九黎人、花蟆人,无不要置他于死地,而且对方高手如云,以他单薄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可能顺利地救出跂燕,徒逞匹夫之勇于事无补,就算救出了跂燕,若不将之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下次照样会失踪。因为在这种环境中,轩辕无力分身去保护跂燕。
君子国的势态完全超出轩辕的想象,也让他感到意外和无奈,他根本没有料到竟会有如此之多的高手汇集于此,如此多的力量交汇,他也是身不由已地被潮头推动,即使不想这样做都不行。
此刻,也只是孤注一掷,轩辕必须赌一把,这或许是他惟一的转机,惟有借君子国的力量来使自己充实起来,他方有可能在这场绝对劣势的斗争中取得胜利。
也许,君子国之中也存在着杀机,但相对于所能获得的帮助来说,这点危机,又算得了什么?是以,轩辕决定在这一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轩辕真正成为君子国的新一代圣王是在晚上的全民野火会上。
这个野火会,女王柳静和圣王跂通及四大护法全都出席了。
君子国之中已经有很多年未曾有这么热闹的野火会,只不过,晚上的天气也很热,这使得气氛逊色了很多。当然,当数以千计的人热热闹闹地聚集在一起欢笑时,那种感觉又是好极,更何况能够一睹女王和圣王的风姿也让人感到十分快慰。当轩辕和圣女双双出场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眼睛一亮,那些女人们更是惊羡不已,特别是对轩辕那发亮的光头,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象。
轩辕那高大而完美的体型在君子国中实难找出,更让人惊叹的是那躯体所散发出来的活力,犹如柔和的月光洒过,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一种不灭的气势。
君子国的民众早已闻听了轩辕的轶事,是以,此刻对这个外来人更是神往。
在这个尊重英雄的时代,人们并不会太过介意你的出身。
野火会很晚才告一段落,这晚君子宫的戒备并不是很森严,但却并没有发生意外。
事实上,对于那些来去自如的绝世高手,这些戒备全都是无济于事的,正如火神祝融氏这类的高手,普通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得了他的踪迹,而能成为火神祝融氏对手的人绝对不多。
在野火会上,柳静更宣布了另一件让人心惊的大事,那便是君子国准备向外迁徙,而且时间便是明天。这对在东山口居住了数十年的君子国子民不能说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谁都明白,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作法,谁也不想在地火喷发之时成为焦炭,迁徙只是为了更好地生存。这是君子国数百年来难逃的劫难,也是无法回避的命运。是以,君子国的于民们虽然沸然,但却没有人抱怨。
新圣王宫是一间极为考究的青砖房,整个房间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石板,那是经过精心雕琢打磨的青石板,这使得王宫中更显得古朴清雅。
轩辕感到事情演变到这个程度的确是有些荒唐,也很好笑,当然,他并没忘记之中存在的凶险。不过,该面对的终还需面对,逃避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圣女已成了他的女人,抑或是他已成了圣女的男人。当然,以正常情况下,这并无分别,但在君子国中却有着极大的分别。因为男人只是女人的附庸,也许这种说法有些过分,但事实上,在君子国中,女人是占主导地位的。当然,轩辕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在他的眼里或心中,自有一套衡量的法则,他绝对不想也不会成为别人的附庸,他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也绝不允许他成为别人的附庸。
轩辕挥退四名婢女,事情的发展的确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但却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坏。这一刻,他却只是单独面对这个敌对的女人,好笑的却是,这个女人竟成为了自己的妻子,一对敌对的夫妻。
柳静和跂通绝对想不到轩辕和圣女之间竟会存在着这些矛盾,这简直便是一个好笑的闹剧。
此刻大概只有尤扬在笑,柳洪大概也在笑,但是,他们都不会将这个笑话告诉别人。
圣女坐在榻上,凤眼之中却是似笑非笑的眼神。
静静的房间,惟轩辕与之相对,灯火的光亮使得房中的一切似乎更显神秘。
新房的布置极富情调,不过,轩辕却想笑,大笑一场。
当然,轩辕没有这么做,他是一个极有自制力的人,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是他自十年复仇计划中所学到的最大优点之一,知道如何隐忍,知道如何思考,更具有别人所难以想象的耐心。
轩辕并没有除掉自己身上的剑,柳静更为他准备了一柄刀。
轩辕的刀被火神祝融氏给击毁,所以柳静便为轩辕再准备了一柄刀,这自然显示出了柳静对轩辕的关怀和爱惜。
其实,轩辕已隐约感觉到柳静对他的关怀有些过分,这使得轩辕甚至怀疑当年青山与柳静之间是不是有某种难明的关系,这才使得柳静对他特别关爱。当然,青山已死,如果柳静不说的话,并没有人能明白其中的原因,而轩辕也不想去过问长辈之间的事。他只是惊讶于柳静的驻颜有术,对于一个已经超过至少四五十岁的女人来说,这的确是很难得。也许,可以用奇迹来解释这件事。
轩辕缓步来到榻畔,与雅倩只距四尺而蹲,目光与之正对而视。
四目相对,两人皆久久不语,似乎是两只正在相斗的雄鸡,凝视,便成为这房内的永恒。
“你的慑魂术对我是没有用处的。”半晌,轩辕才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话,然后以极为清澈的眼神与之相视。
圣女突然笑了起来,犹如春天里百花突然一起绽放,竟有一种炫目的魅力。
“我根本就没有用过慑魂术!”
“你骗不了我。”轩辕傲然而自信地道,语调之中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负。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圣女悠然止住笑声,幽幽地反问道。
轩辕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但是,你所代表的并不是圣女的身分,你所想到的只是九黎族的利益,而我却是九黎族的头号大敌,你自然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骗我!”
“那你为什么要做我的丈夫?”圣女神情变得有些冷漠,更似乎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是因为你的美丽。”轩辕笑了笑道。
圣女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反问道:“是吗?”但是她对轩辕的答话不置可否。
“那你认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轩辕也反问道。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神通广大,竟然连女王也被你打动了,还答应你这种无礼的要求。”圣女吸了口气道。
“是吗?不过,你猜错了,这并不是我的要求,而是女王的要求,我也是受害者。”轩辕耸耸肩,无可奈何地道。
“是女王的要求?”圣女吃了一惊,她一直以为是轩辕在弄鬼,还一直在猜测轩辕怎会有如此能耐,但却没想到这个提议却是柳静亲口提出来的。
“你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吗?”轩辕淡漠地反问道。
“为什么?”圣女的脸色很难看,问道,她心中的确生出一丝阴影,虽然柳静在圣心殿向她解说了一些,但只是很少的一些。作为女王的威仪,对女儿也不例外,这使得圣女心中虽充满疑惑不满,却不敢说出来。而且,一直以来,她以为都是轩辕弄得鬼,可此刻意义却不同了。
“因为女王知道我是为了地火圣莲而来!”轩辕回答得似乎有些词不答意,但却又给人许多想象的空间,更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轩辕当然是想达到这样的效果,与这个女人之间,其实也是一场战争,也许比战争更残酷。
圣女脸色再变,轩辕没有直接回答,但却又有意无意地警告了她。不过,她仍镇定地道:“可这又关我什么事?这两件事完全无法拉到一块儿。”
“你错了,别忘了,仍有一个尤扬存在,尤扬是一个知道你的底细,也知道我的底细的人物,这个人在君子国更是举足轻重,只要他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