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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不大,如房间一般,只是有些漆黑,但在苏铭的目中,虽说不如白天般清晰,但也可以看清一切。
“你带我到此地,是……”苏铭皱着眉头,话语刚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整个人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呆呆的看着寒沧子,说不出话来。
却见寒沧子依旧是背对着苏铭,但她的双手在苏铭话语时,竟解开了衣衫,露出了绝美的背。且在苏铭这愣在那里之时,寒沧子身躯颤抖,把全部的衣衫都解开,展现在苏铭面前的,是一个完美的女子背影。
那凹凸的曲线,那绝妙的肤色,甚至苏铭都可以看到寒沧子身上因颤抖而起的细微绒毛,那背部的曲线在腰处惊心动魄的凹陷后,又在其臀部夸张的起伏,勾勒出一幅让苏铭目瞪口呆的画面。
“你……”苏铭再次退后,盯着寒沧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就是我的证明。”寒沧子颤抖着身子,转了过来,双手抱着胸,眼角流着泪,但却坚定的看着苏铭。
“方木身上的蛮种,你已经看到。在他身上,我没有说谎……至于我这里,我被司马信种了情,但也只是在心中种了情。
我可以把身体给你,尽管破不了他种的情,但这是我唯一能让你相信的方法了。”
苏铭沉默,目光在寒沧子身上扫过,许久没有开口。
寒沧子默默地站在那里,流着泪,在等待着。
“为什么选择了我?”半晌后,苏铭平静的开口。
“因为我在你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我相信,你能做到,即便眼下做不到,但你以后一定能做到。”寒沧子执着的望着苏铭,其美丽的容颜尽管带着泪,但却有让苏铭尊重的坚韧。
“我如何相信你真的看到了我的记忆。”苏铭沉吟少顷,平静了被寒沧子突然的这一幕带来的冲击,恢复了冷静。
“虚洞,四年,铁链,拒绝,二代蛮神头颅!”寒沧子轻声说了这一句话,她不知道苏铭是否想起来什么,但她确信,自己的这些话语,对方会懂其中的几个。
苏铭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震动,看着寒沧子许久,猛的抬起脚步,走向这瑟瑟发抖,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随着他的走近,寒沧子闭上眼,等待接下来的一幕,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她没有完全说出的仇恨,她可以放弃一切。
苏铭走到了寒沧子的面前,那淡雅的幽香钻入鼻间,似融化在了身体内,他看着这个与白灵完全不同的女子,耳边回绕她之前所说的约定,抬起右手,按在了这女子的眉心。
寒沧子身子一颤,紧紧地咬着唇,一动不动。
许久,苏铭抬起右手,默默地蹲下身子,捡起了她解下的衣衫,为她披在了身上,把那让人怦然心动的娇躯盖住。
“不需要如此,我看到了司马信种在你身上的情,与方木的蛮同为一人……你的约定,我答应了。”
苏铭在寒沧子的耳边,轻声开口,说完,他转身,走向这山洞的出口。
寒沧子身躯颤抖,她猛的睁开眼,怔怔的望着苏铭要离去的身影,眼中的泪水更多,她没有想到,苏铭会在这个时候,走开。
“天寒宗有你想要的地图,我接触不到,但我知道有!”她下意识的开口,其话语让苏铭的脚步一顿。
“谢谢,我们天寒宗见。”苏铭没有回头,走到了洞口。
“这一次天寒宗收取弟子,只选择了寒菲子,不会考虑其他人……就算是闯了邯山链,也很难加入,你……”寒沧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她本不打算说的,可此刻,她还是说了。
“我知道了。”苏铭走出了这山洞,看着天空的星辰与明月,离开了安东山峰。
许久,寒沧子从山洞内走出,她神色复杂,站在那里怔了半晌。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寒沧子喃喃。
黑夜里,苏铭坐在他当年第一次来邯山城时所在的那座山峰,从这里看去,可以看到邯山城的轮廓。
山风很大,呼啸的从他身旁吹过,将苏铭的头发吹起,在这漆黑的夜里,他独自一人默默地坐在此地,目光没有去看邯山城,而是看着天空的星辰,在那闪烁的星光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天寒宗有我需要的地图,我一定要进入此宗。哪怕畏惧真相,也要找到地图,不能因畏惧对躲避……”
“方木的伤,是我对方申的承诺,是这孩子数年里与我的机缘,哪怕因此得罪了司马信……”
“寒沧子的约定……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特别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的思想……
我已经失约了一次,希望这一次,我能如约……”苏铭喃喃。
“安东客家这个身份,不能再用了,否则的话,会引起一些波折,寒菲子也会寻来,还有颜池族长颜鸾……
寒沧子曾说,这一次天寒宗只会收取寒菲子一人,外人就算是闯了邯山链,也很难加入天寒宗……此事……需做详细的准备,如此一来,也必须要换个身份了。
资格,要加入天寒宗,无非就是需一个资格而已,这个资格,哪怕已经固定,但以不同的方式拿出,会有不同的效果。
我需要一次震撼!”苏铭目光一闪,盯着邯山城后,普羌部的山峰,眯起了眼。
“淬炼夺灵散的所有材料,都已经齐全了,天籁枝方才也被我种下,用不了几天,就可入药融合。
如今所缺的,只有淬炼此散需要的死气……以死气淬散,散成一刻会有劫罚降临,尸代受劫,碎而散成!
此散,或许能成为我开尘的本命之物!”苏铭右手一番,立刻在手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珠子,这珠子,正是苏铭当年血火叠燃沉睡苏醒后,从普羌部的族人手中得到的死髓珠。
看着此珠片刻,苏铭将其收起。
“邯山链,要闯就需闯普羌部之链!闯此链,除了为加入天寒宗所需准备外,还有就是成功后,可以向普羌部提出一个要求。
以死气淬散,若换了其他方法,锁住山峰的普羌不会同意,且就算同意也定需大量的波折……
唯有闯邯山链,此事一举数得!”苏铭望着夜色中的普羌部山峰,他看不到此山顶部,那里被一片浓厚的雾气遮盖,看着看着,他目中有了果断。
十天后的清晨,天空乌云密布,闷闷雷霆时而传来,豆大的雨水,哗哗洒落,碰撞在山石上,摔落在大地上,邯山城内行人渐少,即便是外出也都带着斗笠,穿着蓑衣。
这样的雨天,长久居住在这里的人都知晓,往往需数月才可过去,即便是偶尔的晴天,也持续不了太久。
三部山峰在这雨中的清晨,一如既往的寂静,唯有三峰之上的三色雾气,依旧弥漫,笼罩四周,使得神秘如旧。
在这一天,邯山城外,从远处走来了一个身影,他和很多人一样,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看不清相貌,只能看到斗笠与蓑衣下的黑袍。
他默默的走来,走进了邯山城的大门,踩着积水,迎着雨滴,走在街道上,顺着山路,走到了进入第三层城阶的石门,尽管是雨天,但这石门外还是有几个三部族人站在避雨处,打着哈气,如往常一样贩卖着进入第三层的令牌。
方林也在那里,他是第一个看到远处走来的这有些不同的身影,有了当年的那次经历,他已经谨慎了不少,他看着那身影缓缓走来,在进入石门前,那身影一顿,转头看了自己一眼,方林连忙脸上露出微笑,这是他当年经历了那次事情后,学会的微笑。
紧接着,当那穿着很是寻常的蓑衣身影走入石门后,这石门立刻出现了惊人的波动。
“开尘!!”方林立刻精神起来,但他不知为何,在精神之后,脑中不断的浮现方才那个身影,隐隐觉得,在那身影一顿时,似乎有些熟悉……
第二卷 风起天寒 第173章 欲鸣惊人!
尽管是清晨,但雨水很大,天空朦朦的,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压下,遮盖了本应明媚的阳光,使得大地虽说并非黑暗,但却有了灰色。
邯山城第三层内,行人就更少了,那些雨中的店铺被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顺着两边的漏斗如涓流般落下,与地面的积水融在一起,分不出新旧。
那些铺子里的店家,要么打着瞌睡,要么盘膝修行,唯有个别的几人,站在门内,看着外面的雨,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铭在这雨中的宁静下,呼吸这带着潮湿的清晨之气,走在这邯山城第三层的街道上,他的相貌外人看不到,只能看到雨中他略有孤独的身影,走过一间间铺子,没有引起人太多的关注,只是偶尔走过那几个望雨之人目光里时,许是打断了他人的触景,惹来一些瞩目。
可也仅仅是一扫便无人去在意,更没有人可以想得到,这个带着孤独的雨中身影,他要去做什么,他会给邯山城的这个清晨,带来什么样的惊变。
苏铭默默的走着,顺着小路走到了前往第二层的入口,放眼望去,这里只有他一人存在,看不到其他身影。
第二层的入口,同样是一扇大门,能进入者,原本唯有开尘客家,但如今随着三部遣散了客家后,此地只有开尘可入。
整个邯山城,不算三部族人,能走上第二层者,唯有五人。
在这入口的右侧,竖着一座数丈大钟,此古钟通体紫红,似锈迹斑斑,其上透出一股沧桑的岁月之感,似乎被放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
那古钟的表面,雕刻着三尊样子古怪的凶兽,一尊为龙首之蛤,一尊为背山之龟玄,最后一尊,则是因岁月的流逝,使得此古钟图案模糊,看不太清晰,不过此尊凶兽明显居首,从高度上看,那龙首之蛤与背山龟玄,都在其下似遵从一般。
此刻在雨中,此古钟上满是雨水,雨滴落在上面哗哗作响,顺着边缘雨水流淌。
苏铭站在进入第二层的石门旁,望着眼前这巨大的古钟,斗笠下的双目慢慢有了明亮的光芒。他之前一路都是不疾不徐,步伐不快,可每一步落下,都很是平稳的同时,仿佛在凝聚着自身的气息,从山下,从邯山城第四层一步步走来,如蓄势一般,若宝剑的磨砺。
如今,这势已待发,这剑已砺峰,只待势出惊天,只待剑起光寒!
“闯邯山链的方法,除了如和风一样寻寒菲子这样的三部族人帮助,进入邯山之顶外,还有一个方法,此方法面向所有来到邯山城的蛮族……就是敲动这古钟!
以钟声传遍八方,昭告闯邯山链之事……”苏铭默默地望着此鼓,双目里的光芒越加明亮起来,他很早之前就询问过和风有关邯山链之事,知晓此古钟绝非寻常修为可以敲动。
这也是为了防止修为不够者,闯邯山链送死,浪费彼此的时间,也亵渎了邯山链的威严。
“钟声九下,方可具备闯邯山链的资格……我既要选择留下一场震撼,为能进入天寒宗做准备,说不得,要嚣张一次!”苏铭喃喃,雨中的他,其身影从平静中突然有了变化,一股惊人的气息从他体内轰然爆发出来,如剑出半鞘,如势起半边!
随着其气势的崛起,天空若巧合一般,在此刻有一声闷闷的雷霆轰轰而过,一道隐藏在白天里的闪电,蓦然一闪。
在这雷霆下,苏铭的右手抬起,他望着身前这巨大的古钟,深吸口气,右手猛的拍在了古钟上。
咚……
钟声如洪,带着一股闷意,蕴含了沧桑,如从无尽岁月前飘渺而来,一股肉眼难以看到的波纹,从这古钟上猛地散开,随着其声音,向着八方暮然而去。
那波纹无形,但却波动了苏铭的衣衫,使得其身体立刻如有一股大力轰然冲击,仿佛要将其生生的弹开此古钟所在之地。
几乎就是这钟上回旋天地,传遍了整个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