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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夹起一块烤肉,往嘴里送去,突然望了一眼外面蹲着身子端着一碗饭菜与士卒们一起吃的薛枫,低低道,“这薛驸马,倒是没有什么架子。”
风铃儿深情地回头看了看薛枫,“嗯,娘娘,驸马爷从来就没有什么架子,他一向是与下人们同甘共苦的。这些神机营的士卒,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在东征高丽的战场上共过患难的,感情深得很呢。”
“让,让他过来跟我们一起用饭吧。”皇后小声道。
风铃儿眼中笑容正浓,转过脸去,呼道,“驸马爷,娘娘有旨,命你过来用饭。”
薛枫愣了一下,起身,拍拍冯越的肩膀,道,“你们聊着,我过去看看娘娘有什么吩咐。
“娘娘,有何吩咐?”薛枫穿过人群,来到皇后的餐桌跟前。
“哦,薛驸马,本宫没有什么,只是想请请你过来与本宫和铃儿妹妹一起用饭。”皇后微微有些拖尬,这样邀请一个臣子与自己共桌用餐,对她来说,还是头一次。
“薛枫不敢。”薛枫刚要再说什么,忽然看见风铃儿眼中那古怪的笑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捏了捏她的耳朵,低低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风铃儿嘻嘻一笑,伸手为薛枫拂去了身上的灰尘,“驸马爷,坐下来,吃点。这么一大桌子菜,我跟娘娘哪里吃得掉?”
皇后轻轻咳嗽一声。薛枫和风铃儿猛然醒悟过来。这边上还有一个尊贵的皇后娘娘,风铃儿脸一红。嗔道,“你敢抗旨?”
薛枫呵呵一笑,坐了下来,随意夹了一点菜蔬和烤肉,放入嘴中,眼睛却望向了远处。前面。就是黄河了,不知道提前去调动渡船的大内侍卫们办得如何了。
不知道是受了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在黄河边上。即将渡河的时候。皇后突然病了。薛枫无奈,只好命令就地扎下营盘,派人阻挡住蜂拥而至地前来参拜探病的地方官僚。
随队地太医看了半天。有说伤风的,有说肠胃不畅的……”十几个药方摆在薛枫面前,他微微一晒,这些所谓的太医,连现代社会中的赤脚医生都不如,明明是一个小小的感冒,非得搞这么复杂。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些老油条的太医,侍候皇室惯了,都成精了,之所以把皇后的病情说得很严重,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万一皇后地病治不好,也好用重症来推卸责任,所以,提笔就开了这些调理身子的药来糊弄人。
薛枫站在皇后的帐幕外边,低低道,“娘娘,臣薛枫,可以进来吗?”
“薛驸马吗,进吧。”皇后撷洋洋地声音响起,薛枫突然有一种奇怪地感觉,怎么听着皇后的这声音好似发了情的猫一样?
薛枫进得帐去,皇后盖着一床薄被慵牲地半躺在榻上,风铃儿坐在一旁正给她剥着一个橘子。旁边,还有几个宫女。
“娘娘,臣略懂医术,请容臣为娘娘诊病。”薛枫躬身一礼。
“有劳薛驸马了。”皇后答应一声,伸出了那葱白一般粉嫩地王、腕。
薛枫犹豫了下,还是轻轻扣住了她的脉门。入手滑嫩,手感极好,他不禁微微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但马上便闭上了双眼,静静地探着脉。
皇后脸上红晕微生。虽然认识这薛枫许久了,但从未与他距离这样近,那英俊的面孔,那浓浓的男子汉气息,一起冲进她的眼睛和鼻子,她不禁有些迷乱。她虽是皇后,但除了李治之外,她没有与任何一个男子接触过,在一个20多岁极需要情感滋润的年纪,在饱受了李治多年冷落之后,突然有这样一个真心关心和体贴自己,一心护卫着自己,文采武略皆出类拔萃的男子与自己零距离,在这一瞬间,她的情怀荡漾起来。
风铃儿暗暗一笑,挥挥手带着几个宫女悄然退了出去。
“娘娘,你只是有些着凉,不用服药,多服一些姜汤去去寒意就好了。”薛枫缓缓抽回自己的手。
“本宫只是感觉浑身乏力,头晕,难受……”皇后低低道,垂下了微红的俏脸。在这一刻,薛枫蓦然觉得,她不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一个急需要男人怜惜疼爱的小女子。
他为自已这种近乎疯狂的想法暗吃了一惊,急忙起身,躬身下去,“娘娘,你安歇吧,臣告退!”
“你,你,能陪本宫说说话吗?”皇后的声音如同蚊子叫。其实,这会,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听上去真是有些……
薛枫呆了一呆,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坐下,本宫命令你。”皇后突然嫣然一笑。
薛枫搬过一个秀墩,离开皇后的床榻不远,坐下,默默地望着眼前这个貌似高贵不可一世其实很可怜的第一贵妇。对于她此刻的心情,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很是理解。一个长期饱受冷落的深宫怨妇,一时的情动是在所难免的。
皇后神色变幻着,伸出手虚虚抓了一下,又无力地放了回去,脸色一黯,满腹的委屈和郁闷酸楚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眼圈一红,泪如泉涌,伏在床榻上抽泣了起来。
薛枫叹息一声,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听着她低低而压抑的哭声,他忍不住伸过手去,抓住了她抽动着的手,安慰道,“娘娘,不要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皇后身子贞抖了下,缓缓起身,深深地望了薛枫一眼,居然将整个身子都投进了他的怀抱。薛枫一阵晕眩,两只手虚张若,“娘娘,这……”
“薛枫,本宫心里难受得紧。抱紧我。”皇后喃喃自语。
半响。皇后轻轻推开薛枫,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薛驸马,本宫失态了。”
“娘娘,你还年轻,一切需往前看,心情过于郁积,对身子不好。另外,如果,如果薛枫没有料错的话,娘娘应该是有痛经之疾的。其实不用服药,只要心情开朗,就会自动恢复正常的。”薛枫微叹一声,松开了皇后的小手。
……
过了黄河,仪仗到了晋刚。在薛枫的再三劝说下,皇后终于答应,仪仗进了晋刚城,住进了晋刚刺史章 明精心安排的驿馆。薛枫是外臣,又是男子,按理他是不应该住在内院的,但皇后还是派人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了她”寝宫”的对面。
夜渐渐深了。
一道秀丽的身影闪出,犹豫再三,终于轻轻叩起了薛抵的房门。薛枫刚刚入睡,爬起身来,问道,“谁?”
“是我。”一个温柔的女声低低地说。薛枫心里噗通一声,身子一震,居然是皇后?!
下得床去,他轻轻打开房门,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扑进了他的怀中,“薛枫,我……”
“娘娘……”
怀里的美人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那胸前的一对玉兔火热地跳动着,薛枫尴尬万分,轻轻地椎开她,“娘娘,需要臣为娘娘做点什么吗?”
“我,我让你爱我,怜惜我,要了我。”皇后扬起脸,明媚的眼睛里闪动若炽热的情欲,“你不是说要让我一切向前看吗,我想了好几天了,我要好好地爱一次——我不是皇后,我是一个需要你疼爱的女人,你知道吗?”
薛枫心里颤抖了下,心道,这还真是民风开放的大唐啊,这皇后居然也开放至此,天哪,怎么办?要说他对她没有任何感觉,那绝对是假话。他之所以一门心思地维护她、保护她,固然是为了阻止武媚娘当上皇后,也有怜惜她觉得她太可怜的因素在内。
皇后身子一抖,身上的衣裙抖落在地,火热的身子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缠了上来,“不要叫我娘娘,叫我语芝,这个闰名,已经有很多年没人叫过了。薛枫,我是你的,要了我……”
薛枫一阵意乱情迷,手哆嗦着向她饱满的双峥拂去,口里唤道,“语芝”,手滑了一个小小的圆弧,习惯性地接捏起了她的那一粒粉红的蓓蕾。她空旷已久,如何经得起这个?呻吟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
抱起她,放在床上,他俯身吻去。
突然,他猛然一惊,停下了动作。皇后呆了一呆,羞涩道,“怎么了?”
“语芝,你可要想好了,我不是一个坐情的人。如果……如果今晚,你做了我的女人,那么,今后,你只能是我薛榨一个人的女人!”薛枫一字一顿地道。
王语芝(皇后)身子一颤,苦涩地一笑,“我自荐枕席,是不是有些下贱?莫非,你嫌弃我……”
“不,其实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对你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觉得能做到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薛枫发誓,此生用生命去呵护你,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如果不能,娘娘请回,薛枫依旧会一如既往,帮助娘娘重获皇上的欢心。”
“傻瓜,你认为,那个绝情绝意的人,眼里还会有我吗?既然我……那么,我就当你一个人的女人吧,如果,即便是死——我也会对得起你,这也是我的承诺。这样可以了吗?我的驸马大人,奴家现在可是难受得紧。”王语芝嫣然一笑,在这一刻,她完全将那个所谓的皇后外袍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五卷 龙腾九天 第十三章 杀出重围去
打开一扇门,这屋子里的空气便通畅了。
这皇后王语芝就是这样,多年尘封的心灵一旦放开,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活活变了幅模样。再也不像以往那样端着皇后的架子,摆着国母的威仪,而更像个青春亮丽的寻常女子了。
那一夜,王语芝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心灵上的无比惬意、放松和舒畅。从晋刚出发,一路行来,她的一颗心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系在了薛枫的身上,有的时候,居然当着风铃儿的面,就毫不收敛自己那热辣辣的充满情欲的目光。
眼前就是汾州。再往东行数百里,大抵就是太原了,也就到了她的娘寂
“娘娘,进汾州去安歇一日吧,这连续赶路,一路劳顿,臣怕你牙子吃不消。”一薛枫在车轿外淡淡道。
“哦,好。”王语芝在内轻轻答道。
夕阳西下,给汾州这座孤零零坐荐在戈壁荒漠中的边塞小城增添了几分荒凉和落寞之色。
城中最大的一处富商府第,被官府征用了,权当了王语芝的行宫。安顿下来以后,风铃儿似是接到了什么密报一样,神情凝重地独自离开,不知所踪。
“语芝,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薛枫笑了笑。
“不,我要你陪着我口一王语芝不依地拉着他的手,脸上显出了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本色。
“你,毕竟是皇后,这人前人后,我们得注意点影响口否则,传到武媚娘耳朵里……”薛枫往外瞥了一眼。心头也有些不舍。虽然在心理上,他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但毕竟是“偷情”,而且是“偷”了皇帝的老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做贼心虚”的。
“你怕了吗?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一辈子当你的地下情人?”王语芝有些黯然,低低道。
薛枫一震。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望着王语芝那哀哀怯怯地失落神态,他心中一痛,“语芝,虽然目前我无法给你一个答案。但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会放弃你的,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王语芝抽泣起来。纵身投入他地怀中,“我为什么是皇后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娘娘,幸福。其实也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得。”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