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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金洋的面前,两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陈贵与金洋的心里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灵儿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她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我不愿看见她在感情上受到任何伤害,否则,即使拼了我的老命,我也一定会让那个伤害我女儿的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松开手后,陈贵说了一句让金洋不寒而颤的话。金洋心里只得苦笑,看来,自己以后头痛的事还多着呢。
“爸,你们怎么现在才下来?都过了十几分钟呢?”坐在沙发上想着心事的陈灵一看见从楼上走下来的陈贵与金洋,便欢喜的站了起来,似嗔似喜的望向两人道,说完,她偷瞥了金洋一眼。金洋的心情变的特别的好,他感觉自己的艳福真的是不浅。既然己经取得了陈贵的认可,金洋也就不再掩饰什么了,他大方的坐在了陈灵的身边。陈灵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容易害羞了,她芳心暗喜,本来准备好的用来责备老爸和金洋的话也随着金洋身上散发的热气而蒸发了。
陈贵虽然脸上也挂满了笑容,但是,他的眼中却隐隐有一丝担忧。他走到金洋与陈灵的身边后,温声道:“你们两人慢慢聊吧,我现在要去一下县政府。”
陈灵虽然奇怪老爸为什么突然又要出去,但是因为有金洋在她身边,初尝爱情甜美滋味的她此时正陶醉于幸福之中,也就没有去细想什么,只是喜滋滋地道:“爸爸。再见!晚上早点回来!”陈贵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了金洋一眼,转身离开了大厅。大门关上以后,金洋一把将陈灵拉入了怀里,陈灵眼中闪动着喜悦的光,自觉的翘起了小嘴……
带着一股淡淡的处女的清香。金洋离开了陈灵的家。刚才经过一番缠绵之后,金洋及时刹住了即将崩溃地理智。不是他不想将陈灵破处,与她共赴巫山,而是陈灵老爸的话给了他一个警示。他真的很怕以后会伤害到陈灵。毕竟,现在不是封建时代,一夫多妻只是男人美好的梦想。虽然金洋不畏惧世俗与法律的束缚,但是他却无法保证陈灵愿不愿意与其他女人一起陪伴自己。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直言说不介意金洋娶几个女人。因为天色太晚,陈灵虽然很想金洋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她还是不得不让金洋离开了。即使她己经愿意为金洋献身,但以她那嫩薄的脸皮也不好意思让金洋留在她家里过夜。
由于解决了心头大患。金洋感觉无比地轻松。他没有回到皮条的家,而是在路边的旅馆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去银行取了一些钱。买了几件衣服。换上新衣服,将头发好好的打理了一下后,金洋坐上了前往Y市市区的大巴。他决定去Y市将皮条从监狱里救出来,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懒洋洋的躺在一张铺着柔软舒适地兽皮的滑动靠椅上,徐辉微微的眯着眼睛,透过蓝色地特制防弹水晶玻璃窗,望着下面街道上穿梭忙碌的人群,那微微眯起的眼缝里时时闪动着精光。他细细的品了一口手里握着的蓝色水晶杯里盛装的红酒。
“叮……”。桌上的深黑色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徐辉缓缓地转动着滑椅,然后伸手拿起那冰冷的话筒。
“徐哥,您请的人己经到了,要不要现在让他上来?”话筒里传来一名男子充满敬意的声音。
“好,你带他上来吧,对他客气一些。”
徐辉眼睛突然一亮,声音中也明显带着一丝激动。
“是,徐哥!”话音落后,话筒便恢复了沉默。
徐辉将话筒轻轻放了回去,手略微有些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端正的坐了起来。
不一会,一阵美妙的音乐声响起,徐辉望向桌面上的显示屏,只见自己的得力助手宗毒整齐的站在门外,他身边站着一名瘦高的老头,那名老头穿着一身奇怪的灰色长袍,比有一米八的身高的宗黑还要高出一个头。在徐辉通过显示屏观察那名老头时,老头仿佛有感应般,突然抬头透过显示屏望向徐辉,接着裂开那犹如骷髅般的嘴,冲着徐辉笑了一下,白森森牙齿瞬时露了出来。徐辉不禁打了个寒颤,目光急忙移了开去。
徐辉按了一下桌面上的红色按钮,门自动打了开来。
身形魁梧的宗黑带着全身散发着一股腐烂气息的老头走了进来。当老头一步一步接近徐辉时,徐辉的皮肤上渐渐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股寒气从他脚底冒了起来,直冲向脑门。
在离徐辉三米远的距离,宗黑与老头停了下来。徐辉望向宗黑,只见平时杀人不眨眼的宗黑此时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恐惧,黝黑的脸庞泛起了一股病态的苍白,手虽然垂放在那里,但在不经意间会抖动一下,额头上粘有点点细小的汗珠。
徐辉心里感觉好受了一点。原来并不是自己胆小,站在老头身边的宗黑的心里也很恐惧,恐怕任何人与这个魔鬼般的老头靠的太近,感觉都不会舒服。
“黑,你下去吧!”徐辉端起水晶杯,喝了小口红酒,平静了一下激荡的心境,望向宗黑柔声道。
“是,徐哥!”宗黑如释重负般暗松了一口气,他始终保持着恭敬的姿势,向门外退去。此时的他,宁愿去面对腐烂的死尸,也不愿再与这个古怪的老头多待一分钟。这个老头给他地感觉太可怕了。让他心里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对于死亡的恐惧。
待宗黑退出以后,门又自动关上了。
徐辉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传说中的魔鬼,一个让世上绝大多数降头师既惧又恨,曾经与亚洲另一顶尖地降头师平涣争夺降头师王之位。最后差点夺去平涣性命的邪恶降头师——阴山!
只见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犹如死人般,一片灰白色。深陷的眼球毫无神采,也是一片死灰色,那眼眶中仿佛只是一个黑色的空洞般。他的脸皮紧紧地粘在脸骨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具干尸,散发着一股死尸味。但徐辉感觉他比干尸还要可怕。他的人虽然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却给了徐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感觉让徐辉感觉极其的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担心那个曾经警告过自己,另外一名同样令人恐俱的降头师地报复,他才不想和眼前这个人打交道。
徐辉用手摸了摸别在大腿处的小巧精致,但威力惊人的特制小型手枪。不安地心微微平静了一些。他突然有些后悔,应该让宗黑留在这里,虽然他不怕眼前这个恐怖的老头会害自己。但是,多一个人存在至少可以给他增添几分勇气,让他的心不会一直跳个不停。
“你就是徐辉?”一股阴沉的声音从阴山的口中轻轻飘出,隐隐带着几分不屑。
徐辉壮起胆子,挺起胸脯,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颤抖:“是的,我是徐辉,你就是阴山大师吧?”阴山突然尖声笑了起来。徐辉感觉那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冤魂的惨嚎,就当徐辉地神智在那笑声中快要崩溃时,阴山停止了恐怖的笑声,尖声道:“对,正是本尊!”说完,他认真的打量了一会徐辉,问道:“你能确定你见过的那个降头师叫做平涣?”徐辉咬着牙齿,强压下心里的恐慌,点了点头,道:“是的。那个老头自己说他名叫平涣,并说他的降头术无人能敌,如果我敢伤害那个叫黄欢欢的女人,他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当时他在我面前耍了几招,确实非常厉害。”
“无人能敌?”阴山尖声冷笑了几声,“看来这么多年了,那老家伙狂妄的性格还没有变呢。哼,他的眉角两边是不是各有一颗黑痔?”徐辉认真的想了一会,道:“是的,当时他离我很近,我看的很清楚,他眉角两边的黑痔很大。”“那就没错了,果然是他。”阴山的眼中露出了一股兴奋的光芒,“二十多年了,那家伙还没有死,竟然躲在了这个地方。嘿,恐怕他也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并且己经找了他好几年。”
阴山突然抬起了手,徐辉突然一惊,以为阴山要对付自己,手一把抓住了腿上的枪。但是阴山抬起手后,根本就没有其他动作,他甚至没有望徐辉一眼。他的眼睛望着自己从灰袍中露出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怨毒。徐辉的目光也移向了阴山伸出来的“手”,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心里冒起了一股冷气。
阴山露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称作“手”,那是白森森的骨头,或者说,是被削下了肉的手。一个人,举着一只仅剩下骨头的手,而且还在那里冷笑,那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嘿,二十多年的仇恨,如今终于可以有个了断了。”阴山灰暗的眼球突然爆起了一道精光。
“大,大师。”徐辉虽然心里非常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打断了阴山的自言自语,“那个叫平涣的家伙,曾经对我说,他在我的身上下了个降头。大师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那个降头解除?”阴山收起“手”,白骨又缩回了袖中。他举头望向徐辉,阴森的目光在徐辉的脸上缓缓滑动着。在他的目光的盯视下,徐辉感觉极其不舒服,虽然他很想让阴山将目光移开,但是,他知道此时阴山是在查探他身上所中的降头,只好强忍住心中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觉。
过了良久,阴山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他望着额头上己经冒出了冷汗的徐辉。阴森道:“没错,你地确中了降头,而且还是单面连心降。”
“单面连心降?”徐辉愕然问道。
“对。”阴山点了。点头,缓缓道:“连心降一般是同时下在两个人身上的。被下了连心降的两人,其中任何一方的肉体上受到了创伤,另一个人也会感到痛苦。如果其中一人意外死亡。另一人也会随之死去。而单面连心降则只需要在一个人身上下降,然后再将被下单面连心降的人与一个女人建立一种联系。这样,如果那个女人受到了伤害,被下降的人则会感到痛苦,如果女人死亡,那个被下降地人也会死去。但是,被下降的人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或者死亡,那个女人却不会有任何影响。”当阴山的话说完后,徐辉己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个老头果然狠毒,竟然在老子的身上下了如此恶毒的单面连心降。那个与自己建立了联系的女人,一定就是黄欢欢了。幸亏自己没有将黄欢欢地名字列入刺杀名单中,否则……
徐辉暗松了一口气。他就是因为怕那个叫平涣的老头的报复,所以才一直容忍着黄欢欢,即使得知黄欢欢己经背叛了自己的消息。他仍然不敢让那些枪手去暗杀黄欢欢。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与黄欢欢之间己经建立了单方面的生死契约,一种绝对不公平的契约。
“大,大师。那我身上地单面连心降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吗?”徐辉知道眼前这个阴气沉沉的老头是自己以后摆脱恶梦的希望,说话地口气软了很多。
阴山冰冷的目光缓缓在徐辉难掩惊慌的脸上移动着,过了一会,阴山才尖声道:“办法只有一个。”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