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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洋将所有人的尸体全部拖到了小屋里后,先将手上,胳膊上的血迹与污秽之物洗干净。然后,他轻轻的关上门,到街上买了一壶汽油,又返回了小屋。他将汽油缓缓的倒在五具尸体上,然后轻轻的点上了一把火。
望着越烧越旺,带着一股焦臭味的鲜红的火,金洋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悲哀与恶心。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当他将飞刀刺入这些人的头部时,当他看见这些人眼中的惊恐时,当他感觉到这些人的无助时,他的心里竟然充满了快感,一种发泄的快感。他当时只想着要残忍的将这些人一个一个的杀死。正因为如此,他才在仅剩下三号一人时,他利用自己鬼魅般的速度,慢慢的折磨三号,只到三号精神失常后,才动手将之干掉。
但当所有的人都死了以后,当尸体在大火中燃烧起来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后怕。那并不是他一向的作风,他感到自己刚才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心里充满了对血腥的渴望和莫名的杀意。
他隐隐感到,刚才他的变化,与自己体内的圣光有很大的关系。当那些人感到恐惧时,他竟然也能感觉到他们的那种绝望,就在那时,他感到一股气体从心底冒了出来,并迅速渗入了他的血液之中。他的血液,不但没有排斥,反而和那股气体合而为一,沸腾了起来,就在那时,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滔天的杀意,全身一阵燥热。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刀刺入他们的头中,胸里,让他们在绝望中死去。
他敢肯定,那股气体就是沉睡已久的圣光,不知是那些人内心中的恐惧,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将之唤醒了过来。
当这些人全部死去以后,圣光又悄无声迹的退出了自己的血液,隐藏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继续沉睡去了。
而就在圣光从血液中退出之后,金洋心中的那滔天杀意也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种燥热感也随之消失。接着,眼前的尸体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金洋并不知道,其实并不是圣光让他变成那样的,圣光只是激起了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黑暗的一面和他扩大了他心里的杀意而已,如果不是圣光的帮助,恐怕他还下不了杀手,毕竟,杀一个人,或许不是很困难。但是要一口气杀死五个人,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和杀意。
在火势渐渐变小时,金洋感到胃开始翻滚起来,他连忙走出小屋,蹲在地上,大口呕吐了起来。过了好一会,他几乎连肺都快吐出来了。他站起身来,向屋里已经快要熄灭的火苗望了最后一眼,然后大步离开了这个血腥之地。
当金洋回到柳云的住所时,柳云正在大厅中来往踱步,神色极其焦虑,满脸都是担忧之色。
“啊,你终于回来了!”
一看见金洋,柳云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他欢呼一声,冲到金洋的面前,一把抱住了金洋,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金洋的怀中。
金洋苦笑了一下,感觉虽然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好推开他,只好任由他抱着,同时轻声安慰道:“我没事,那些枪手已经全部被我解决了。”
金洋感觉怀里的躯体好柔软,股股香气扑鼻而来,弄得他迷迷糊糊的,差点又错把怀里的人当成了女人。
柳云身体一震,他愕然的抬起头来,惊讶的望着金洋,反问道:“他们,都被你杀了?”
金洋轻轻的点了点头,柳云眼中的讶色更甚,但他抱着金洋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松懈,他接着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五人!”金洋轻声答道。
金洋首次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与柳云的脸靠的这么近,而且还让柳云将自己抱的这么紧。柳云呼吸出来的热气一股一股的扑到金洋的脸上,让金洋的脸感到痒酥酥的,从那股热气中,他感觉到了一股只有女人才有的淡淡的幽香。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的这么漂亮?如此精致的五官,如此嫩白的皮肤,还有如此柔软的身躯,除非是那些做过变性手术的男人,否则,他这么会如此的像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绝美的女人,一个比起黄欢欢也毫不逊色的女人。金洋头脑又开始迷糊了。
柳云静静的望着金洋,眼中充满了讶色,夹杂着崇拜。他深情的望着金洋,静静的,没有再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金洋感到柳云不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抱得更紧了。他望着柳云那越来越迷茫的眼睛,以及那微微泛红的俏脸,暗叫不好!
“云!嘿,你能不能先松一下手,有件事,嘿,有件事我想和你解释一下。”
金洋感到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否则,柳云会对自己越陷越深,而自己又不是一个对男人感兴趣的人,他怕到了最后,柳云会在一怒之下,与自己反目成仇。
虽然此时解释,好像也有些晚了,而且,还可能会将柳云伤的很深,并对两人的合作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金洋还是决定此时就向柳云说清楚,无论有什么后果,他都不管了。时间拖的越长,到时候后果便会越严重。
柳云看见金洋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泛起一股粉红色,立即松开了紧抱着金洋的胳膊,羞涩的离开了金洋的身体。
金洋干咳了一声,尴尬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柳云也默默在他旁边坐了。他的头微微低着,目光飘忽不定,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狠了狠心,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一些,道:“云,我想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说清楚。我希望我说完这件事后,你我之间的友谊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柳云愕然的抬起头来,望向了金洋。
一接触到柳云那清澈的眼睛,金洋便感到一阵心虚。当时,自己之所以没有立即解释,一方面是怕伤害到柳云,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己藏有私心,自己怕影响到两人的合作,而且,自己还认为这种误会对今后两人的合作有好处。
但现在,良心上的谴责使金洋不想让误会再继续加深了。他错开柳云射过来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其实那天我不小心吻了你,是因为我还在,还在做梦!”说着,金洋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他抬起头来,愧疚的望向柳云,道:“我,我不喜欢男人。”
柳云静静的望着金洋,目光变的更加飘忽不定,脸上红扑扑的。过了好一会,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满脸都是开心而调皮的笑容。
金洋满头雾水的呆望着他,难道他受不了刺激,神经失常了?金洋担心的想道。
柳云好不容易才止住自己的笑,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望着金洋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事呢。刚才你那严肃的表情还真吓了我一跳。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希望我说了以后,你我之间的友谊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金洋疑惑的望着柳云。
柳云学金洋样子,表情变的极其严肃,然后深吸一口气,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是同性恋。我也早就知道你并不喜欢男人,我一直都是在故意戏弄你的。哈,你的表情真可爱!”
说完,柳云又大笑了起来。
“你竟然敢这样戏弄我!”
金洋突然感到全身都轻松了,他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到柳云的身前,用手在柳云的身上乱摸,对他实行着特殊的惩罚。
“别,别这样。我,我怕痒。啊,饶了我吧,哈哈,好痒!”柳云被金洋逼在椅子上不能动弹,躲也躲不开,全身被金洋搞的又痒又麻。“饶了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哈哈。”柳云笑的脸都红了,但是又无法止住笑意。
金洋终于停止了对柳云的惩罚,望着柳云故作严肃的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戏弄金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柳云的脸一片绯红,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答道。他的头微微的低了下去,如果金洋此时细心观察的话,会发现柳云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极其复杂的神色。
柳云用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道:“被你弄了一身的汗。我现在要去洗个澡了。晚上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吧。”
金洋笑道:“好的,的确该好好庆祝一下了。”金洋最大的心病已经消除了,他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
柳云站起身来,深深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向浴室走去。
金洋坐回椅子上,大脑不由的又回味起刚才的感觉。刚才他在柳云身上挠痒时,手在柳云的胸部碰了几次,每当他的手碰到柳云的胸部时,柳云的身体便颤抖的更厉害了,并立即扭了开去。而金洋在碰到他胸部时,感到那里很平滑,而且十分柔软,金洋感到那里好像缠着一块丝绵布。
他的胸部有什么秘密,为什么缠着布,而且还怕别人碰?
如果不是因为柳云说话的声音和男人一样,而且喉咙处有喉结的话,金洋一定会怀疑他是个女人,他在胸部缠布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女人的身份。
难道他的胸部还有别的什么秘密?或者,他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却长的太像女人了,连身材与胸部也长的像女人,他怕别的男人嘲笑他,才在胸部缠上布的?
对,一定是这样。金洋心里的疑惑顿时解了开来。他突然开始同情起柳云了。唉,一个男人长的跟个女人一样,连身体的某些部位也倾向与女人,柳云活的一定很痛苦吧。难怪他的很多行为都比较女性化,谁如果遇到他的这种情况,恐怕心理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变态。
金洋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柳云说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也许是故意在安慰自己,他也不想让自己和他的关系受到破坏。一想到此处,金洋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当柳云从浴室出来时,金洋几乎看的呆了。此时的柳云看起来,就仿佛一只刚刚出水的芙蓉,虽然用花来形容一个男人并不合适,但是,金洋除了用花来比喻此时的柳云,就再也想不到别的更贴切的喻物了。
在金洋那灼热的目光的逼视下,柳云的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红晕,头羞涩的微微低了下去。
“你也快去洗吧。等会我们出去逛花市。”
柳云望着金洋娇嗔道,表情充满了女人味。
如果此时柳云说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的话,就算打死金洋,金洋也不会相信。现在金洋更加肯定,柳云的确是个同性恋者,而他之所以对自己说他不是同性恋,完全是为了安慰自己。
金洋感动的望了柳云一眼,然后笑道:“好的,我马上去洗!”说完,他不敢再去看柳云那似嗔似喜的表情,埋着头,冲进了浴室。
待金洋洗完澡,换好衣服以后,外面的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
柳云望着穿着一身白衣的金洋,不禁看得痴了。实在是太帅气了!那身白衣是柳云以前穿过的。当柳云穿着那身衣服时,给人的感觉是飘逸和神秘。而当这身衣服穿在金洋身上时,却立即让人想到了气宇昂然这个形容词。
两人又来到了赏月阁。在清冷的月光下,湖面上泛起点点犹如碎银般的光斑。一轮圆月倒挂在湖底。朦胧的月光轻柔的洒在金洋与柳云的身上。柳云一双梦幻的大眼深深的望着湖面,他的眼眸此时也像那暗夜下的湖面一样,深黑而不见底,表面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时时闪动着扣人心弦的光泽。
金洋则毫不理会这种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