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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皱起眉头,摇了摇头道:“老爷,恕属下直言,我等护卫虽然有功夫在身,若是孑然一身,以一敌三也可拼命一搏。但老爷和小姐在车上,我等恐怕守护不周啊!”
中年人看了看后面较小的一辆马车,也皱起眉头,思虑半晌,道:“若是我等交出那件东西,你觉得这些水贼放过我等的机会有几分?若是拼斗起来,我方可有伤亡?”
护卫闻言,脸上先是一怔,而后陷入沉默。
“哎,如此,我便将财物交与他们,你们随我多年,总不能为了这些死物,就让你们赴死吧!便赌一赌这些毛贼的人性吧!”说着,老爷便要走回马车,要拿什么东西。
护卫首领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拉住老爷,满脸坚毅,朗声说道:“我等护卫本就是为守护老爷而存,若是这点碍难都要老爷为难,还要我等何用!”说着护卫首领更是满脸激动的对周围护卫喊道:“老爷平日待我等不薄,我等何以效忠?”
“以死效忠,以死效忠!”周遭护卫皆激起血气,大喊起来,将那近百碧波寨水贼不由得吓了一跳。
那中年老爷见众护卫如此,显出满脸激动的笑容,连忙喊道:“诸位既然如此效忠于某,于某无以未报,若是今日得以升天,伤者于某供养至死,亡者于某供养其家,幼子得于家旁支子嗣相待!”
于姓中年人一阵承诺,将那本就高昂的士气激荡的更加勇猛,似乎便是水贼一方不动手,他们也要冲上去一般。
十里长亭,两道黑影落在其上,正是尹修玄与柳依依二人。
见得这等情景,柳依依感叹道:“这于老爷不愧是一国首富,其御下之术深的其中三味啊!”
尹修玄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不过今晚并不会简单了,若是在他本国之内,再是十倍之远,这于老爷也是不愁这些毛贼的,不过入了姜国境内,却是难说啦!”
寥寥几句,柳依依便将这于姓老爷的简单情况告知尹修玄。原来这于老爷来自姜国南方一个叫做南明的小国。那南明小国大小约莫七成曲水郡大小,虽算不上物阜民丰,但也自给自足,虽仰姜国等大国之鼻息,却也勉强立足于云梦之地。
这于老爷原名于树人,是一白手起家的商人,年少多智,擅于经商,不过弱冠之龄便富甲一方,而后更加励精图治,辗转多国,使得身家倍增,如今年过四十而为南明之首富。
南明国童谣有言:“于家富,南明足。”可见一斑。
本国之内,除却皇家威仪,便数于家。而南明之主也与于老爷八拜而交,挂一字并肩王之称。
此次来曲水却非为经商而来,乃是微服而出,陪同家眷游山玩水一番。不过恰逢一月一拍卖之际,砸下数十万银两买的数件奇珍异宝。其中最为珍贵的便是那锦绣琉璃裙。但于树人在《阵策》一书拍卖之时却不曾出价,否则,尹修玄不出手,大概以他的财力,定有夺得之望。
尹修玄听罢,点头赞道:“这于树人不但经商了得,御下有方,更深的为下之道。此眼光非寻常商人可有,难怪能有如此业绩。”
柳依依闻言也点了点头。
且说长亭旁官道边,于家护卫经过于老爷应诺,心下便是原有三分惧意,想到只要于老爷能活着回去,自家数代便有了着落,便去了两分。最后一分惧意化作临死的无比疯狂,将体内的潜力焕发了起来。
碧波寨一方,小个水贼再次跑了出来,喊道:“首领说了,半柱香已过,还不交出宝贝,果真不见棺材不掉泪么?”
一个站的靠前的护卫闻言,拍马一纵,扬起马鞭便抽在小个水贼身上。小个水贼便被一鞭子抽到在地,哭喊连连。护卫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碧波寨后响起一身尖啸,一个发信弹飞到半空,“啪”的一声爆炸开来。只听桀桀笑声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喊道:“给老子上,杀一个奖银十两,抢得财物,将银百两,小的们上啊!”
碧波寨众水贼闻言,欢呼一声,便朝于家一方冲来。
于家护卫早就血气沸腾,哪里有半分迟疑,一拍马腿便冲杀了上去。
不过一瞬,双方人马一百来人便冲撞在一起。于家护卫一方,由于有马匹之利,初初撞上便将水贼冲的人仰马翻。但水贼一番数倍于护卫,而此处官道却也非战场一般宽阔,随得马匹冲刺。不到一会儿便被水贼包围起来。
曲水郡,多为水上商运,贼寇多是水贼,而这一股碧波寨水贼则是其中典型。不过水贼上岸便不如水中自在,虽然将于家人马围困,但总也难以将马上护卫拉扯下来。
第64章 :有女心然()
忽然水贼后方传来一声嘶哑喊声道:“小的们,给老子砍马腿,这些马匹便做今晚宵夜啦!”
原来水贼一方先前是顾惜马匹,但这一令下来,却放开了手脚。几个小个子水贼趁乱,将腰一弯,横刀一砍,便看向那毫无保护的马匹。
一连十数声哀鸣马嘶,护卫们跌下马来。不过护卫皆是有武功在身,虽然及不得一流武者,但年限堆积下来,至少也是在二流以上,次的一流武者也是不少。跌下马来,便就地一滚,躲过多次刀劈,翻身而起,依旧仗着各自武器与水贼斗了起来。
忽然水贼之中窜起一道身影,直直朝两辆马车奔来。护卫首领本来安排三名次一流武者的护卫守在后方,看护于树人和马车。三人见那身影窜过来,便要拿下。没成想,三人斗一人,也不过堪堪敌住,看来对方至少是一流武者无疑。
护卫首领正与十个水贼斗在一起。这些个水贼还都有些功底,差不多一个个都是二三流武者,合围之下,将护卫首领这个一流武者也缠住了。
见得后方危机,自己又腾不出手来,护卫首领忙喊道:“老爷,快带小姐离开,回郡城去!”
于树人见状,两忙跳上马车,坐在车夫位置,一扬长鞭打在马身上。马儿吃痛,嘶鸣一声便撒开腿跑了起来。于树人不愧是白手起家,什么都会一些,架起马车也丝毫不逊色,扭转马头便朝郡城奔去。便走还便喊道:“诸位忠心,于某定然终生不忘!”
柳依依见到这等情况,不由的看向尹修玄。
尹修玄摇头道:“并不会如此简单,我们跟上去吧!”说着便一步荡开,如幽灵一般向那马车奔去的方向跟去。柳依依见状,也一跃跟了上去。
且说那于树人驾马车往回跑,马车之中突然传来一个如清泉一般的声音,“爹爹,不如就将那些个东西交给那些水贼好了,如此一斗,便是王大叔他们无事,水贼一方,也会死不少人的。”
于树人闻言,露出一脸苦笑,无奈道:“我那傻女儿啊,你还有闲情担心那些水贼如何,你可知他们杀人如麻,早就是该死之辈了。”
“哎,爹爹说的虽然有理,但人命终究是人命,女儿总不能狠下心来看着他们死去。”
“傻女儿,你跟你那死去的娘一般好心肠,为父真担心你日后嫁个不好的人家可怎么办啊!”
“爹爹,你又说这事了!”女声含羞带怯的说道。
忽然车底传来一声奸笑,一个猥琐的声音笑道:“好个好心肠的丫头,你找不到合适人家便跟大王我去做压寨夫人吧!”
“呀!”车内女声发出一声尖叫,似是被吓坏了。
于树人连忙朝车后看去,发现一双手正抓着底盘,便要朝上爬。他连忙转过马头,便要将之甩下去,没成想那人竟然借着一甩之力,爬了上来,还三两下爬到了车顶上。桀桀一笑,破开车顶,便钻进车中。
于树人大惊,连忙勒马停车,钻进车中,见一男子正在车中清理满头灰尘。于树人挥手一扯,便将一个身着白色丝衣的身影拽了出来。
借着月华,只见的一张皎洁如月的脸庞,美艳或许比不得柳依依,但其中清纯无暇之意却是世上罕见。
于树人一把扯过那女子,递过一张竹片,竟然是神行符,喊道:“女儿快走,去郡城!”
那女子不解过神行符,却半带哭声道:“爹爹,心然不走,便是赴死,心然也要陪爹爹。”
十丈之外的草丛之中,尹修玄与柳依依正藏身其中。见得白衣女子出现,便是作为女子的柳依依也露出我见犹怜的摸样。
尹修玄叹道:“想不到商人之家,竟然有女如此!”
“哈哈哈,你们父女两个都不要想走啦,老的留下来换赎金,小的给大王我做压寨夫人!”说完小个子又是一阵狂笑。
“那小个子是碧波寨的大寨主,叫毕涛,一流武学修为,但为人阴险,传言喜好女色,少有显露在人前。”柳依依开口解释道。
尹修玄点了点头,方才他发现这毕涛假作被护卫一鞭抽倒滚地不起,而后趁乱躲到马车下,便知道这人并不简单,没想到却是一寨之主,如此下作,真不愧阴险一词。
且说马车旁,于树人硬要将神行符推给女儿,但没成想这乖巧的女儿,然如此执拗。推不得,便从袖中再次掏出一张神行符来,轻轻一晃道:“傻女儿,爹自然有保命方,你快走吧!”
于心然出自富贾之家,自然识得这等保命之物,见有两块神行符,便放下心来,接过一块,开口道:“爹爹,我们一起走吧!”
于树人点了点头,熟练的将神行符在于心然腿上一绑,快速问道:“还记得口诀么?”
于心然开心一笑道:“自然记得,……敕令,神行!”语音一落,只见于心然双脚飞快跑动起来。
于树人用手在她背后一推,神行符效用发挥出来,激起一道烟尘往郡城方向去了。
毕涛身为一寨之主,但毕竟不过是水贼,虽然知道有神行符这等东西,却难以弄到。见得两父女推让,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物件。没想到一眨眼,那纤弱女子边奔跑起来了。
“不好!”毕涛一拍大腿,便施展轻功,要追上去。
“放过我女儿,老夫定然让你满意!”于树人见状,心下一急,知道虽然神行符快速,却是胜在持久,短距离之上,不过相当于次一流高手轻功一般。
毕涛闻言,头也不回,哈哈笑道:“老头,你别跑,看我将小妮子抓回来,你就等着作现成丈人,到时候想不让我满意都不成啦!”说着便追了上去。
于树人见状,大急,没想到这水贼如此贪恋美色,一拍大腿,架起神行符也追了上去。
却说这毕涛果然不愧是水贼出身,轻功自有一番造诣,晚跑数息,不过片刻便将于心然追上,此时距郡城还有三里路程,依稀能见得城楼上灯笼光辉。飞身一扑,便将那疾驰的于心然给抱入怀中。
于心然未用过神行符,没想到如此便跑了起来,还没回过神来,再见不到于树人的身影,心里大急,却不知如何回转。跑了半刻,没成想便被人给横抱起来。慌乱之中一看,竟然是方才那小个水贼。
虽然她心地良善,却也并非愚笨之辈,如今落入此人之手,暗道不好,便鼓起力气,使劲拍打毕涛。不过她一个大家闺秀,力气又小,还没接触过武学,打在毕涛身上如同挠痒一般。
毕涛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就跟大王回去,做我那第十房压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