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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鹏往卖饭菜的窗口去,何小宝甜甜地笑着问江丽:“我知道他的答案,你想不想知道?”
“好啊,好啊”江丽口里含着汤勺,小鸡啄米似的朝何小宝点着头。
王鹏听得这话,猛一个转身怒视着何小宝,但已经晚了,“色胆”二字慢悠悠,施施然从她那两片涂着玫红唇膏的嘴唇间滑出来,惊得江丽嘴里的汤勺“咣当”一声掉在餐桌上。
何小宝无视王鹏的愤怒,笑着扔下僵在那里的江家兄妹和王鹏,挺着个背走到垃圾桶边上,将手里的饭菜悉数倒了进去,连食盆子一起从她手里脱落,然后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仰首走出食堂。
江海涛第一个回过神来,走到王鹏身边朝门口呶呶嘴,“你不会是跟她有一腿吧?”
王鹏怒道:“是个女人都tm的跟我有一腿”
好在这个时候的食堂里已没几个人吃饭,而且大都离他们很远,王鹏虽怒,声音却不响,连江丽也没有听到他究竟说了句什么。
江海涛拍了拍他的背,陪他一起去买饭菜,站在窗口等的工夫,王鹏看着远远看着自己的江丽问江海涛:“你也真是的,大老远的带你堂妹来这里是不是最近实在闲得没事做啊?”
江海涛呵呵一笑,“过几天你就知道原委了,我答应她不说的,否则会烂舌头。”
王鹏伸腿踹他一脚,笑骂:“烂你个头这么低级的罚咒你也会遵守。”
“小王,给,你的饭菜。”
王鹏听得食堂师傅的招呼,赶紧猫腰接了窗口传出来的饭菜,和江海涛走回江丽身边坐下。
“喂,王鹏,问你个问题。”江丽见王鹏坐下开吃,就托着腮看着他。
王鹏早就饿荒了,满嘴巴塞满了饭菜,斜着头以眼睛示意她要问什么?
江丽掩嘴一笑,“瞧你这吃相,像是饿了几辈子似的”她伸手想帮他把嘴角的饭粒拿掉,手停在半空中想起了什么,“你真的色胆大吗?”
这样的话,被江丽用如此一本正经的方式问出来,饶是王鹏心理素质再好,还是忍不住往外喷饭。“这就是你要问的问题?”王鹏抹掉嘴巴边上残存的饭菜,将溅了一桌子的饭菜用勺子刮到盆子里,觉得自己再也吃不下去了。
江丽认真的点点头,还想说话,被江海涛用手掌捂住了嘴巴,“我的大小姐,拜托你动下脑子好不好?你看不出来,刚刚那女的样子是与王鹏有仇啊?”
江海涛的解释虽然有点蹩脚,但王鹏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向江丽这样纯到不知人间疾苦的女孩子解释的理由。
不过,也因为是初次见面,王鹏还真是不了解江丽的脾性。江海涛一来不敢长时间捂着江丽的嘴,二来觉得给出了理由她也该歇菜了,于是就松了手。哪知她一能透气,就朝江海涛杏眼圆睁怒目相向,“你当我三岁小孩啊?那女的要是跟王鹏有仇,还会帮他买饭菜?我看你才跟她有仇呢”
“她不是把饭菜都倒了吗?”江海涛喃喃地说着,朝王鹏苦笑着吐了吐舌头。
江丽用手点点江海涛,俏声道:“海涛哥,你别当我不知道,人家那是被气的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一对儿,正冷战呢”
王鹏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他起身端着饭盆子走到垃圾桶边将那些脏了的饭菜倒进去,想起何小宝刚刚倒饭菜的样子,心想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随即又听到江丽和江海涛跟过来的声音,无奈地摇摇头暗叹,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的是一点都没错啊瞧瞧这些女人,不是临阵倒戈就是心深似海,当然还有眼前这样无脑爱臆断的,简直是惹也惹不起,躲也没处躲想到这里,他搭上走过来的江海涛的肩头,把朱明英的《回娘家》改了哼起来:“一片乌云来,一阵风儿刮,眼看着女人就要把我抓,躲又没处躲,藏又没处藏,天大的谎言往我身上套呀,咿呀咿得儿喂……”
江海涛与他同窗四年,又见识过王鹏与冯天笑的你来我往,听到这样的歌词,大致就明白了王鹏现下的处境,也隐约能够猜到是和刚才的女人有关,忍不住也跟着他唱。
江丽哪会知道他们的这些心思,只觉得那曲调熟悉,可歌词全不是那么回事,就冲到他们前面拦住去路,“你们俩会不会唱歌啊?好好的歌,都让你们改得面目全非了”
王鹏与江海涛相视一笑,江海涛拉直江丽的手一起往王鹏的宿舍走,“丽丽,你就别较真了唱歌本就是图个快乐,改几个词也无非是图一个乐,那么认真干吗?”
江丽这才住了口,没一会儿竟也跟着他们胡哼起来,而且还越编越有味,到王鹏宿舍的时候,已经只剩她一个人在瞎编瞎唱,王鹏和江海涛只有感叹,她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才坐下,柴荣闪了进来,“江警官,不好意思,我忙得现在才得空过来。”原来,上午江海涛兄妹进乡政府就碰到了柴荣,他因为赶着把乡党代会的代表证和会议通知发下去,只匆匆帮他们指点了王鹏的办公室,约了中午在王鹏的宿舍有空再聊。
“没关系,我们也只是来转转,又没什么事,你要是忙不用理我们。”江海涛见柴荣客气,他也客气地应着,倒是一旁的王鹏觉得别扭。
“你们俩干吗?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说话用得着这么客套斯文吗?”
王鹏才问了一句,江丽立即又接道:“斯文一点不好吗?”
王鹏和江海涛对她的这种问题已经无语到不作应对了,柴荣却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有种手足无措的尴尬。
江丽是真对自己的行为没有认识,看柴荣愣愣地站在那里,睁着一双大眼睛就问:“你也是鹏哥的同事吧?”
王鹏心里又是一阵哀叹,“鹏哥”,有必要才认识就叫这么亲热吗?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讨老婆了?
倒是柴荣,得了这一问,也认认真真的作答:“是的,我是他的同事,叫柴荣,在乡党政办工作。”
江丽很满意柴荣的态度,不屑地对王鹏和江海涛撇了撇嘴说:“人跟人就是不一样到底是党政办出来的人,说话就是有条理,什么都说清楚了。”
柴荣听了这表扬,人立刻来了精神,背部下意识地挺了挺。王鹏却坏坏地说:“有一样他还没说”
江丽立刻又上当,“还有什么?”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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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领导与下属()
“那还用说,婚姻状况呗。 ”王鹏貌似随意地说。
柴荣与王鹏相处也有日子了,知道他这是使坏,有心要骂他,但又不好意思刚得了人家姑娘的表扬,一回头就耍“流氓”,只好瞧着王鹏干瞪眼。
偏偏江丽还真是个不开化的,竟又追着问:“是哦那你结婚了吗?还是正谈着女朋友?”
王鹏哈哈大笑着把柴荣推到江丽跟前,“人家可是纯洁的处子,要不干脆给你俩牵个线得了”
“哎,咳,老四,玩笑差不多点,过了啊”江海涛这个时候难得认真地出言阻止王鹏再把玩笑开下去,倒让王鹏怔了怔。
江丽却大大方方地说:“介绍给我不是不可以,但是本姑娘必须要仔细考察才行”
这话说得一屋子仨男人都想找个洞钻下去算了,有见过不怕臊的,没见过这么不怕臊的啊
眼见着下午上班时间到了,江海涛也赶紧拉着江丽告辞,生怕再待下去,她被引得不知道说出多少没边的话来。
往1号楼走的路上,柴荣像是好奇心泛滥了,开始打听江丽的情况。王鹏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江丽,自然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让柴荣的好奇心直接胎死腹中。
王鹏屁股还没坐热呢,又接到陈东江的电话,他以为要让自己去继续上午的话题,却不料听他说:“你现在抽个空,去何秋桦办公室转转,别一来就弄得剑拔弩张的,以后工作不好开展。”
王鹏搁了电话有点小郁闷,心想上午你不也偷乐了吗?这会儿怪我得罪人家但是,他也明白陈东江是在理的,只好跟吴培观打了个招呼,往何秋桦办公室去。
何秋桦除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折痕毕现,四四方方的脸上还干净得连汗毛都看得清,要不是他那瞧人时的眼神和鬓角的白发,一般人还真瞧不出他的年纪来。
王鹏站在何秋桦跟前,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等待着老师的处罚。既然来转转,那肯定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把何秋桦惹毛下去但这犯不着嘛,另一条当然就是低下头颅俯首称臣。王鹏当然按照陈东江的指示,进门就向何秋华主动认了错,表示自己年轻不懂事,办事没有缓急、说话没有轻重,不但误了县里领导主持的见面会,还搞得领导下不来台,已经受到了陈记的严厉批评,他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特地来找何乡长道歉,并请求领导批评。
王鹏嘴上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却自个儿偷乐,原来这种拍马屁的话真说起来还挺顺溜的,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说,又有那么多人喜欢听。
何秋桦乍见王鹏进来的时候,气色还是阴沉得像六月里打雷的天气,暗沉沉的像天要塌下来,白净的面孔上更是瞧不出一点的人气。等听完王鹏的话,神色明显松快很多,虽然谈不上亲切和蔼,至少也差强人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陈记也真是的,还特意批评你”他嵌在肉皮里的一对小眼睛精光闪闪地看着王鹏,“至于说到见面会的事,你就更不必放心上了,我不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不过……”他故意拖长了声调,“陈记提醒提醒你也是好的,我不在乎不代表别的领导不在乎,对吧?年轻人,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是,何乡长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做到小节上不出错,大事上跟领导走”王鹏继续拍马的功夫。
何秋桦皮笑肉不笑地反问一句:“领导错了,你也跟着走?”
王鹏嘿嘿一笑,摸着自己的头说:“反正现在提倡的是领导集体决策,总不会一个领导错,个个领导都错吧?我就一小办事员,领导们怎么说,我当然就怎么做。”
何秋桦轻哼一声道:“我倒是觉得,你这个小办事员不简单呐”他突然扯开话题,“你现在在工建办具体都负责哪些工作啊?”
“噢,主要是梧桐针织专业市场的开发建设工作,另外还有环保一块的工作。”何秋桦既然动问,王鹏不敢不答,毕竟人大补选以后,何秋桦就是一乡之长,位于记之下的政府口第一把交椅上坐的人,凡是政府工作范围内的事,除非陈东江能像洪向南那样搞独裁,否则,何秋桦的决定还是很重要的。按眼前的情况来看,陈东江也似乎并不想和何秋桦对着干,王鹏既不会事无巨细什么都说,也不会傻到什么都不说。
何秋桦也没打算细问,只略略了解了一下市场开发的进度和下一步的工作,对环保这块,根本连提都没提。王鹏不知道何秋桦是故意避开了这个问题,还是真的对三泽镇造成的污染一无所知?反正,他也没打算现在不识趣地提这事,但陈东江那里倒不能再拖着不详细汇报。
从何秋桦这里出来,王鹏直接就去了走廊东头,陈东江的办公室。洪向南离开后,陈东江一接任代理记的职务,章达开就把他的办公室从西头换到了东头,使得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