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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佑炳此刻说的话,让王鹏听了更觉得刺耳,“芳菲啊,平常我是三请四请的都请不动你这个大记者,今天虽说是沾了王鹏那小子的光,但他真的是刘阿斗扶不上墙,白浪费了你一番心思啊,你虽然不跑我们财政线上的新闻了,也该和我多來往,大家互通有无才能工作进步嘛,你还不知道吧,江一山的女儿与王鹏这小子吹了,你与这种人沾边,迟早被他拖累,他今天不來也好,这种人沾了晦气”
纪芳菲听得这话,一下将自己的手从张佑炳手里抽了出來,王鹏也正好重重地推开门走了进來。
“哎哟,真是对不住俩位,我來晚了。”王鹏大声嚷嚷着走到了张佑炳近前,“张局,好久不见哦,你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
张佑炳脸色立刻变了变,他秃顶几年,最怕人家跟他打招呼时字眼里带上各类“光”字,只要一沾上这个字,他就觉得人家是在影射他的光头,偏偏王鹏还用了“光彩照人”这四个字,简直就是把他的大秃瓢当作了四十瓦大灯泡了。
“王镇贵人事多,实在忙改天再聚也可以嘛,还特意巴巴地从曲柳赶出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张佑炳摆架子欺负你呢。”张佑炳冷冰冰地说。
纪芳菲见王鹏终于赶了來,先是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发现他满嘴酒气,心里又生出几分不悦來,也不怪自己事先洠в兄嵬跖艚裉斓降浊肓怂
“快坐吧,菜全都凉了,你也不知道早点來,害我们好等。”纪芳菲睨了王鹏一眼,明是嗔怪,暗是偏帮地说。
“我先自罚三杯,向两位赔罪。”王鹏喊服务员拿酒杯上來,又拿起桌上的酒瓶往自己杯子里倒满酒,仰脖子喝尽了,如此一连三杯后才坐下來,对张佑炳道:“今天镇里來一帮北方客人,实在抽不出身,但纪姐约的既然是张局,我怎么着也得赶过來啊,否则让纪姐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王鹏言下之意,他过來纯粹是看了纪芳菲的面子,而不是冲着张佑炳來的。
张佑炳冷哼着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支抽上,斜着眼对纪芳菲说:“芳菲,如此看來你的面子比我大得多呢”
纪芳菲立刻打圆场,站起來往王鹏和张佑炳的杯子里各倒了酒,对张佑炳说:“王镇那是看我一介女流,给我一点面子抬举一下我,其实他还不是冲着你这位财神爷來的王镇你说是不是”
王鹏看纪芳菲拼命朝自己又是挤眼又是呶嘴的,便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來向着张佑炳微微弯了弯腰说:“张局,你看我,酒喝多了,话也不会说了,只知道讨好美女,忘了您是位大大的财神爷了,來來來,我敬您一杯,我喝干,您随意”
说着就举着杯子要和张佑炳碰杯。
张佑炳有心让王鹏下不來台,坐在那里只是抽烟,身子是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洠в型跖羯砩锨埔磺啤
纪芳菲急了,连忙将椅子又拉近了张佑炳一点,双手挽着他的一条胳膊,柔声说:“张局,今天就给芳菲一个面子,喝了这杯酒吧,好不好”
张佑炳这个人,最大的一个嗜好就是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他骨头发酥。
纪芳菲是张佑炳早就盯上的猎物,无奈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今天难得猎物自己主动送上门來,张佑炳虽然恼恨王鹏打自己的儿子,但他不会和美人过不去,更何况,只要猎物上钩,怎么对王鹏还不是他两只手指头捏田螺的事情。
纪芳菲软声相劝,话音才落,张佑炳便缓和了脸色,抬了抬纪芳菲的下巴,色眯眯地看着纪芳菲说:“那就看你的面子喝一口。”那举动与表情完全将一旁的王鹏当成了空气。
纪芳菲心里恨不得将酒杯直接砸在张佑炳的大秃瓢上,脸上却还是挂着笑容朝张佑炳一个劲地点头。
张佑炳这才转过脸來,慢悠悠地端起杯子,朝着王鹏举了举。
王鹏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双手捧了杯子趋前去与张佑炳碰杯,也不知是因为他來前喝多了,还是脚下绊了东西,突然一个踉跄,人就冲着张佑炳撞了过來。
好在他定力好,又练过身手,在撞上张佑炳之前就撑着桌子稳住了身形,只可惜了手里的一杯酒,全泼了出來,还不偏不移正好全洒在张佑炳小兄弟的家门口,一大摊湿漉漉的酒渍,着实像极了某些东西失禁后濡湿了大前门。
张佑炳张着两条腿,愕然地看着自己的裆部,嘴里呼哧哧的喘着粗气,想骂又骂不出口。
王鹏似乎是被吓醒了酒,慌忙拿了餐巾一边要帮张佑炳擦,一边嘴里不停地道歉,嘴角却不可察觉地扬起一个小弧线。
“唉,唉,你就不要來帮我擦了……”张佑炳终于一下站了起來,想去洗手间,可他才一站起來,就瞥到别上的服务员别过头去偷笑,立即又觉得大窘,扔了手里的烟懊恼地说:“不吃了,你们慢慢吃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纪芳菲刚想去追,被王鹏伸手一把拉住,笑道:“关键部位湿了,你让他怎么还吃得下去嘛,别追了”
纪芳菲回头看着王鹏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王鹏挑了挑眉毛,放掉纪芳菲的胳膊坐下來,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哎呀,饿死我了,今晚还洠в姓嬲越魅ツ兀压侄亲泳醯每章渎涞摹
纪芳菲一把拉开王鹏身边的椅子,挥了挥手让服务员出去,然后推了王鹏一把说:“你这人到底是脑子缺根弦,还是为人太张狂,我拉下脸帮你把他请來,为的就是想让你们和解了,别老是让他卡着你的脖子,你倒好,不但不领情,喝了酒搞这么晚才來,一來还把酒倒人家身上,把人直接给气跑了”
王鹏也不理会她,顾自己一通吃,直到有了饱腹感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朝纪芳菲笑笑问:“其实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洠в校阄裁匆镂摇
纪芳菲一愣,张口结舌半天,什么也洠党鰜怼
王鹏嘿嘿一笑,拉她站起來说:“走,去包兰那里,我请你吃顿有情调的,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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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兰正好在维也纳的大堂弹钢琴,那专注的神情又让王鹏想起了宁枫,才发现竟是已经有一段日子洠в信龅焦
落座点了餐,包兰也弹完琴走了过來,与纪芳菲闲扯了几句,便去招呼其他客人。
纪芳菲虽然替王鹏彻底得罪张佑炳而担心,但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加上又特意把她拉这儿來正式请她吃饭,心里也有了几分高兴。
俩人默默地吃着,王鹏的肩膀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小鹏”
王鹏和纪芳菲同时抬起了头,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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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偶遇()
站在王鹏身后的竟是多时未见的冯天笑,同为记者,虽然一个是报社、一个是电视台,但纪芳菲与冯天笑还是彼此相识的,因而都是笑着点了点头。
王鹏突然见到冯天笑,极为高兴,立刻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你一个人。”王鹏向四周看了一圈。
“和朋友一起來的,要走了才发现你们在这儿,我才过來打招呼的。”冯天笑说。
“你就是过來打个招呼啊。”王鹏突然心里有点失望。
“干吗,一副失望的样子。”冯天笑推了王鹏一下,看着纪芳菲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纪姐的一个学弟是我们的副镇长。”王鹏解释,“家里还好吗”
冯天笑挥了下手说:“别一见面就说家里的事好不好,搞得我真像黄脸婆似的”
纪芳菲“噗哧”笑道:“你自己要不说,还真洠в锌吹贸鰜砟闶歉龌屏称拧
“纪姐,你可是前辈,不兴这样笑我。”冯天笑嘴里这样说,眼角眉梢却全是笑意,她当然听得出纪芳菲其实是夸她年轻呢,女人喜欢被男人赞美是不假,可要是还能得到同性的恭维,那可是至高奖赏。
“你最近忙什么呢。”冯天笑侧过身子问王鹏,“听我哥说,你最近连他那里也很少去啊”
王鹏知道冯天鸣疼爱这个妹妹,虽然与他之间产生了隔阂,但不会愿意涉及冯天笑,他也是如此。
“我刚回到曲柳,工作太忙,实在是分身乏术,好在冯哥也能理解我。”王鹏说。
冯天笑撇了一下嘴,瞄了一眼纪芳菲,又看了看王鹏,笑着说:“我怎么看你们挺悠闲的啊”
王鹏与纪芳菲同时愣了一下,王鹏伸手在冯天笑的头上揉了揉,嗔道:“尽胡说八道”
冯天笑呵呵一笑,也不辩驳,“最近有洠в信龅焦谠品伤牵液镁脹'见他们了,还是怪想的”
“前些日子刚见过,都挺好的。”王鹏说,“你要是抽得出时间,我可以把他们都约出來,咱们一起聚聚”
冯天笑挥下手,拿过王鹏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说:“算了,你们都是单身汉,我这已婚妇女与你们现在洠в泄餐镅浴
“看你这话说的。”王鹏笑道,“那我们现在在说什么啊,鸟语”
“嗯,鸟语。”冯天笑点点头,与王鹏俩人同时笑,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突然问,“婷婷让你头很大吧”
王鹏一听她提沈婷,的确头一下大了,苦着脸道:“你要是碰上她,就多给她洗洗脑,别让她有事洠吕衔夷嵌芰耍桓龃蠊媚锛业挠跋觳缓茫乙膊缓鲜省
冯天笑抿嘴直笑,接道:“那你有洠в泻鲜实陌
王鹏的眼里一下子多了一份温柔,他点点头,“是不是祝福我一下”
冯天笑有点失神地看着王鹏眼里很自然流露出來的感情,良久才笑着摇摇头道:“看來你是真掉进情了,从來洠г谀懔成峡吹焦獗砬椤
纪芳菲坐在他们对面一直洠в谐錾胩煨λ嫡饣笆保盘鹜烦蛄送跖粢谎郏婕从值拖峦烦宰约旱亩鳌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冯天笑站起來说。
“这就走了。”王鹏也站了起來。
“怎么,舍不得啊。”冯天笑又恢复了少女时代追王鹏时的那种表情,凑近了王鹏低声笑问,“乡巴佬,要不我们俩都后悔一下”
“去你的,当妈了也洠Ц稣巍!蓖跖粼谒飞吓牧艘幌隆
冯天笑哈哈笑着站直了身子说:“有空的时候呼你吧,把你那位带出來让我见见,替你把把关。”说着又朝着纪芳菲摆了摆手说,“走了啊,纪姐”
“再见。”纪芳菲含笑跟她道别。
直到冯天笑的身影在门口完全消失,王鹏才重新在座位上坐下來。
“你俩的关系不一般啊。”纪芳菲手握小勺搅着咖啡,低着头轻声说。
王鹏笑了笑说:“我俩是中专同学”
“冯天鸣现在在宁城可是炙手可热,听你们刚刚的谈话,你和冯天鸣应该也相当亲近,张佑炳的事,你为什么不让他出面调停一下。”纪芳菲问。
王鹏确实很感激纪芳菲一再帮自己,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把自己的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她,而且他认为知道得太多,对纪芳菲也未见得是什么好事。
“纪姐,很感谢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