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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宝难道竟也有惑心之术么?”静静想了一会他脸色一沉随便抹了下脸上的尘土伸手将背上神剑正了一正迈步朝着岛内石岭走去。
金光中带着点红色整座石岛都映照在一种奇异的颜色里。宁羽白影子映在粗砺的地面上却是淡淡的两个。他毫不理会这种异处一手背后不疾不徐地飘上了就近的一处高坡。站在高处放眼向里面望去全岛风貌尽收眼底。原来这石岛没有多大凭一双肉眼似乎也能看到石岛另一面的边缘只是一道石岭崛起岛中倒还有几分气势四周再有些矮峰高坡是以站在外面便看不通透了。打量着岛得另一边宁羽白不禁心中嘀咕这地方没有多大顶上四周都是火云金涛只是不知道底下会是什么样子究竟这地方是连着地底呢还是悬空而停呢?这倒不得而知。刻意感知了一番之前那种感应如石沉大海再也不曾出现。他轻皱双眉打定主意站在坡顶捏动法印念起真言叫了声“疾”!就要借土遁行到那石岭中央去探探再说。可没想到那真言念动后再不似从前一样他竟仍是好好的站在坡上纹丝未动。
“什么?”宁羽白心中大吃一惊忙在丹田中调起五龙昊天令中厚土灵气又将那咒法行了一遍。
“疾”!法诀出口人却仍是稳如泰山立在坡上一动不动。他心中一凛将身子低了下去。
手触在光秃秃的坡地上缓缓抚过那粗黄的砂粒、裸露的岩石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入眼处真实无比的土地里面竟然充斥着一种他从未见识过的精气虽然不知道这种精气从哪里来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敢肯定决不是地脉精气。捏起一粒沙子看了看随手扔掉他站起了身来心中暗把咒法诵念体内灵息接引四方神风瞬息间已有旋风卷于身边就要飞起。
“呼——”御来的旋风转眼即散仅仅将他身子抬高两尺便没影了。宁羽白脚下一错已经落在了地上心中稍一惊异已经知道了原因。
原来此岛狭小空间不大其中存有的风气比外面那海阔天空的九州天地差了不止几千万倍去却不可能有那等强力之风可驾得起的。想到此处他只得叹了口气将破烂的袖子一甩纵身迈开两条腿跳到坡下踩着崎岖不平的“土地”向那岭中奔了过去。
一路无话不过是翻沟越坎多费些力气却也没什么异事生。宁羽白自然不会在乎这点力气只不过这山岭虽然不高却是遍布深沟险壁、断崖残坡又不会有人常走开辟个山路什么的山势就好像被什么巨兽啃过的残余骨架一般难走的出奇。请牢记 没了法术相辅宁羽白足花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才接近了石岭中央那个最高的去处。
四边无风的岛上到了这里终于有了些许微风。宁羽白蓬头垢面站在石山脚下残破的衣裳被风吹起整个人乍一看就如个乞丐一样只有当风吹拂起额前散的时候那露出的两点寒星才稍显出其一股不寻常的气质。
抬头仰望山顶上隐约一个小黑点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山壁之上光秃秃的一根杂草也没有宁羽白凝神一瞧断定那必是个山洞无疑只不过洞口狭小看不大清楚。他仔细想了想此地便是岛子的中心所在开始那种奇怪的感觉定是从这里出的无疑而且这地方连只鸟都看不到更别说有什么其他生物了那么山顶上那个洞……里面真的会有师父吗?如果不是师父如此险恶的地方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反手一拍背上的秋水神剑顿时觉得心中有了些底他把心一横退后两步两手一捏作势招起风来。法咒祭起倏忽间便有轻风徐来宁羽白身形一矮刷地飞纵而起朝着山壁山上一处突起石块闪了过去。这点风虽然不能载人飞动但是要轻身攀壁却是足够了。宁羽白借着这股轻风一时间身子飞舞如穿花蝴蝶在这一面坎坷的山壁上左右飞移攀着石坑石块飞快地往上蹿了上去竟比来时还要快些不一刻到了那洞旁整个人刷地停住扒伏在了洞边。
看着脚旁一粒小石子落了下去宁羽白暗叹了口气心道若不是灵犀剑太过细小不能飞御而背上的秋水神剑又没有了剑魄何至于如此狼狈?不由得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炼出一把自己的飞剑来。这只不过是他脑中瞬间闪过的想法而已心神一定人便一动扒住了那洞口。这洞果然狭小矮的甚至不够让人弯腰通过。他望着黑洞洞的里面想了一下将头一钻手脚并用爬了进去。
洞穴狭窄宁羽白屈身以进洞内虽暗对他的眼睛来说却毫无妨碍鼻子里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只是个干燥的山洞罢了便只是努力向前爬去。
大概过了半刻洞里略略变宽了些大概施展得开胳膊了;又爬了一会弯腰也可通过;再过一会便是步行也尽够高了宁羽白站直了腰催起灵霄琴境一手把住背后的秋水剑大踏步走了进去不过五十步终于来到了尽头。
完全天然的一座洞穴不见任何人工修饰顶上裂有一道罅隙略带些赤红的光芒无碍地照了进来就如一道光墙将整个洞穴前后横隔为二。宁羽白迟疑了一下一挥袍袖昂迈进了光幕。
“呀!”
甫一穿过光幕不远处当先便有一物撞进了宁羽白的眼中。原来就在洞穴的最后部一块大石之上竟塑了一座雕像。
那雕像看似石制塑的却是栩栩如生的一位老人。老人闭着双眼头披散长袍大袖盘膝跌坐两手于胸前结成一个手印长须垂于胸前几乎连根数都能数得清楚。这等雕艺当真可说是巧夺天工以至于宁羽白乍一看到险些将其认成了真人方要施礼说话却才认出乃是一尊石像。仔细看了看那石像容貌比琴神都要老上许多陌生得全不认识他终于松了口气瞧了瞧那老人结成的手印现全不认得便挪了挪脚步转身打量起四周来。
四周尽是岩石四露的土壁和前面窄洞也没什么区别。宁羽白再扭头看了看那石像心道:“此处别无他异难道所有答案都出在这尊石像身上?”想罢轻轻迈步走上前去将身子一倾就要仔细观察起来。
“啪嗒——”石像之上不知何处坠下一颗小石砾在石像胸前三滚两撞最后掉在了底下大石之上。宁羽白心中没来由的一紧猛地抬身撤步退了回去“啪”一声一只手已经搭在了秋水神剑的剑柄之上双瞳紧紧地盯住了那老者石像。
“啪嗒”又是一声轻响这下宁羽白清楚地看见那石像老者的额头之上一小片薄薄的石皮嚓地裂开缓缓立了起来然后歪了下去最后终于失去凭依翻着跟头往下掉了下去。那石皮刚刚在大石之上摔碎却又听啪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啪的几声石像面上、手上、全身上下啪啪细碎之声不绝于耳无数蛛网一般的裂痕一瞬间爬满了老者身体表面上薄薄一层石壳犹如蟒蛇蜕皮一般纷纷碎裂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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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盯着眼前“石像”的变化宁羽白如临大敌侧身作势的同时已经做好了一搏的准备。
石皮裂去触地成粉平地轻风一卷丝毫不留。那“石像”外壳纷纷散去露出里面的真体来眉头似乎一动竟是个真正的老人头上雪白银丝披散脸上皱纹密布双目却依旧还是紧闭着。
“什么人?”宁羽白低声喝道。
老者恍如没有听到手势印法依然没变缓慢地直起了身子深吸口气终于睁开了眼来。瞬息间碧绿神光亮起像有两块千年翡翠出现在面前宁羽白只觉得心中一眩脑中嗡的一声神思一下子都给老者那深邃有如无尽星空似的眸子吸了过去。陡然间他觉得自己的神识好像与身体分开了一样整个心神都在那碧色玄光之下暴露无遗可是却根本无力挣扎。虽然如此却又没有半分不适的感觉反而在心间一阵温暖流过着实奇怪。
时光就定在那里仿佛一瞬间又仿佛是几十年。还在迷糊中一股沛然大力猛地涌来宁羽白只觉得刷地一个激灵元神回窍一般醒了过来还未知如何脚下便是一阵踉跄往后连连退了回去。等他站好脚步已经在那光幕之外了再惊讶地抬头望去却见那两道碧色缓缓黯淡下去最后不见原来老人又闭上了双眼。
透过光幕隐约见着那老人的身形宁羽白大大的一震当下沉声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我可有仇恨为何要拘我进来?”
老人仍是保持着那副姿势眼睛也再没有睁开只是摇了摇头却半晌无言。宁羽白经方才那瞬后心下惊疑不定也只是凝神戒备没有言语。又过片刻那老者才像是由睡梦中苏醒过来一般大大地叹出口气尺许长的白眉一动将眼睛再度睁了开来。宁羽白一见赶忙将头一转可却没见到想像中的碧绿光芒。再看时却见那老人双目黑若点漆虽然明亮了些却再没有了什么异状。他淡淡往外看了一眼却如没看到宁羽白一般自顾低沉着声音道:“天意啊……”
“天意?他是什么意思?”宁羽白暗想道嘴上不由得又问:“老丈为何不答我话?”
老者将手收回这才望着宁羽白道:“老夫也是被人拘入此中又如何能再拘你?”咬字缓慢倒似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似的。
宁羽白一惊“您也是被人拘入这里的?”心中惊疑暗道这老人道行不知有多深去从刚才那一下便可见一斑怎的也是被人收进来的?若是这样那持宝之人更不知该有何等法力。
老者一笑捻须道:“这里面你也见识过了若不是被拘谁还会自愿囚禁在此么?”
“这……”宁羽白不禁一阵沉吟。
“多少年不曾与人言语一时倒有些不适了。”老者自道一句又朝着宁羽白招了招手“娃娃莫怕你我缘分匪浅且上前来让老夫看看再说。”此一番话说下来已比方才流利了不少。
宁羽白迟疑了一下他经历恶人恶事不少对如此陌生诡异的人心中自有警惕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总隐隐感觉到与那老人亲近再加上老人一派祥和之气于是大胆迈步行入光幕走至老者近前施了一礼。老者又打量了他一下微笑一指旁边的石头着道:“坐吧。”
闻言下坐宁羽白道:“适才莽撞冒犯仙驾还请前辈包涵才是。不知前辈为何会也在此处?”
“娃娃莫要着急待我先问你几件事。”老者和颜道宁羽白闻听只得点头。
“我且问你你师出何门何派身上太乙均天之道法为何人所教?”
宁羽白一愣然后笑道:“老前辈误会了晚辈无门无派也并不会什么太乙均天之法前辈何出此言?”
老者闻言呵呵一笑霜雪般的须眉不由得轻轻飘起对宁羽白道:“老夫并没有恶意娃娃又何必瞒我?你的均天真经玄玄部已经修至第二重关当我看不出来么?你说出谁教给你的只有好处绝无坏处。”
宁羽白只当他糊涂认错忙道:“前辈确实误会了。在下曾师从碧落剑派紫微恩师学过剑术、又从琴神七弦子恩师处习得琴技除此之外再不曾学过什么法术天书前辈恐怕真是弄错了吧。”
“紫微?七弦子?”老者喃喃道稍微颦了颦眉“碧落剑派倒是稍有耳闻却没听过紫微这个名字‘琴神’更是半分不晓了。忘了在此几多年竟连人都识不得了……我记得碧落派的掌门似乎该是个叫做长天真人的不知还在否?”
“什么?”听了这话宁羽白大惊一下子愣住了。
“难道不是么?”老者问道“那东觉寺好像还有个叫远通的和尚应该很是有名吧?”
宁羽白眨了眨眼愣得仿佛木雕一般半天才傻傻地道:“那那我没记错的话远通大师乃是东觉寺上届住持早在八十年前便圆寂了……长天真人貌似是在道天盟成立之前就西去了于今已经将近二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