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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娴领着个俏丫头进来,赵槿装模作样撩了水花在身上擦拭,还好,这桶里面撒着一层儿花瓣,从外面也瞧不出什么,只是保罗进去后水便溢出来了些。
“怎么地上湿答答的?”赵娴看满地的水,有些疑惑,赵槿正好玉腿内侧被保罗碰了一下,浑身一抖,死死咬了一下唇这才克制住绮念,故意嗔怪说:“还不是你,长尾巴呢?出去也不关门,我自己便起来关了门。”
哦了一声,赵娴让那俏丫头把满满一水桶热水放下,挥手让她去了,接着拿了个瓢勺了水,走到赵槿身边轻轻往她肩膀上淋着,“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啊。”
她往桶边一站,把赵槿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办法,只能一翘双腿,把两足搭在桶边,心里面却羞得要死,死了死了,这混蛋什么都看去了,脸色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心里面没着没落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姐姐,怎么了?”赵娴看她古怪,忍不住伸手过去拭了拭她额头,“别是洗太久头晕了罢。”
“不是哩。”赵槿强做掩饰,伸手抢了她手上瓢,“我自个儿来罢。”
“父王又不肯,皇帝哥哥赐婚又不准,难道要去求太后姑姑么。”赵娴一时间气恼,撒发了小性子,使劲儿一跺脚,“都是那死淫贼害的。”
她在那儿自说自话,赵槿愈发心慌慌,这死人,手便往哪儿放呢,将将贴在自己香臀上,还轻轻挪动,真是羞煞了,恨煞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赵槿魂飞天外,哪儿听得进赵娴说什么,就看见赵娴嘀嘀咕咕,使劲儿拿脚跺水花儿。
不好,赵槿正胡思乱想,就看见双腿间咕噜咕噜往上冒水泡儿,接着,保罗一张脸慢慢往上面浮动,眼珠子一阵转,想必憋不住气了。
“恨死我了,惹恼了我,我切了他让他做太监,便永远也折腾不了,看他还往哪儿飞。”
要死了,赵槿慌乱,赵娴又走了过来,眼看就要露馅了,这一着急,脑子顿时灵活,一时间也管不了那么多,俯身下去,樱唇微张,对着保罗的嘴巴就按了下去。
保罗正感觉胸口憋闷,好歹易筋经不是什么龟息大法,就看见赵槿猛然低头,接着唇上便接触到柔滑细腻,檀口微张吐过气来,好歹能将就些,而且满口馥郁芬芳,顿时生了绮念,一伸手搂住了赵槿纤腰,滑腻无比且弹性十足。
这混蛋,这时候还动这心思,赵槿心里面恨啊,在水中睁眼,恨恨瞪他一眼,这才抬头,轻轻抹了一把湿漉漉的秀发,虽然心里面羞得便恨不得如赵娴所说一般拿刀来一刀割下,可脸上还要强装,“娴儿,帮我拿那香皂角来。”
“姐姐,你便一点儿也不关心我。”赵娴嘟了嘴,拿了香皂角递给她,“我可不陪你了,你自个儿慢慢洗罢,我先睡了。”
她转身出门,这次倒是记住反手关门了,看她出门,赵槿长长舒了口气,终于走了。
保罗慢慢探头,也大口吸气,“可憋死我了。”
“你……你混蛋……”看着他行乖卖俏,赵槿玉手一抬,恨不能狠狠扇他一个而光,可看他清澈的眼神,顿时想起昨夜在拍卖会上的举止,对方也是这么眼光清澈看着自己,一时间,胸中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便恨不得扑进对方怀中大哭一场才舒服。
好歹多年皇家教育,她毕竟不比赵娴那刁蛮性子,也颇能隐藏自己的感情,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慢慢放下藕段一般玉臂,咬着牙说,“还不滚。”
“好歹让我也洗洗罢。”保罗颇无赖一笑,“这惊吓也被惊吓了,威胁也被威胁了,万一哪一天你们姐妹合起来割了我,我岂不是冤枉死,与其冤枉死,倒不如花下死呢。”
恨恨瞪他一眼,这人,总这么无赖,可又无赖的让人无法生气,看着对方好整以暇假模假样在那儿撩水,真是恨到了牙根一般,只觉得牙根儿酸酸,便想去使劲咬对方一口才甘心。
“唉,冤枉冤枉,我好端端的想来送茶叶,便被人家两位高高在上的公主要拿刀割了那个什么,真是……”他故意叹息,“公主啊,真是好啊,想怎么便怎么没个顾忌。”
“你怎么就从来不忌惮我和娴儿的身份呢?”赵槿突然问道。
“忌惮身份?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你们是公主?”保罗笑了起来,好歹他以前没事也爱抨击政府吏治,上至总统国务卿,下至大学老师,个个骂的狗血淋头,有什么好忌惮的?难道忌惮自己的小鸡鸡不如总统的大?你让他对公主忌惮?公主就不是女人了?
赵槿默然,这人真真是,胆大妄为,想到他第一次见面就敢调戏自己,一时间,倒有些好笑自己了,只能说,此人不俗啊。
“那么,你为什么就不考虑考虑呢?”赵槿这时候换了话题,居然忘记了自己还在和对方泡鸳鸯澡这事情,挖空了心思诱惑他,“娶娴儿有无数的好处……”
保罗脸色微沉,“谁好处多就娶谁,那我更加应该娶你啊!”
“你……”赵槿脸上一红,这时候才想起来对方还和自己在一个澡盆里面泡着呢,心中大羞,内心深处甚至还有着让自己不敢去想的一些东西,那内心深处的想法便宛如风骚漂亮的姐儿撩开裙子露出大腿在路边诱惑那些臭男人“大爷,进来啊!”那般诱惑着她。
忍不住咬唇,唇上微痛,她这才克制住古怪的心思,红着脸蛋低声说:“你且转过去。”
“该看的我都看了,不该看的我也看了。”保罗的话让赵槿脸上滚烫起来,忍不住往水下缩了缩,露在水面上的手把漂浮着的花瓣儿拼命往自己跟前拢,这一番举动,更加增添了一丝诱惑,白皙的身子透着水波一晃一晃,晃得保罗眼花。
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胆子不小,此刻会如何呢?
正常且胆大的保罗把脑袋舒服的往澡盆边沿上一靠,颇无赖地说:“长公主殿下给我仔细说说这许多好处,我寻思一下瞧瞧。”
曾经有一位淫贼这么说过“和女人调情,最难的便是第一次,只要你第一次得了她的香吻,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你第一次看了她雪白的身子,便可以继续看第二次、第三次……总的来说,女人的第一次便好比胡桃壳,只要敲碎了第一次的胡桃壳,里面美味的胡桃肉便任你品尝了。”
赵槿这会儿连脖子上都透着羞意,煨红了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庞,想起身罢,岂不是全部给对方看了个通透,叫婢女罢,赵娴还睡在外屋,叫对方自己出去罢,可看他那无赖模样,眼珠子不老实地使劲看,怎么肯,一时间,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
“不会是长公主殿下想我给您搓搓背罢。”保罗看她不吱声,故意调戏,赵槿使劲给了他一个眼白,却颇有秋波流转的味道,纵然保罗见多了美人,这时候也有些吃不消,突然就恬了脸儿大胆说:“我说曼璎,你下巴上这个芝麻粒……我帮你舔掉罢。”
这人愈发胆大了,赵槿微恼,“你红颜无数,舔我做甚么。”说着抿了嘴,脸便有些拉长,这抿嘴一动,雪白的下巴微动,下巴上的血痣便好像也动了一般,保罗一眨也不眨看着她,嘻笑着说:“你不是在和我谈论娶公主的事情么。”
赵槿实在被他气了半死,撇过头去不再理他。
“这美人啊,不能老是拉长一张脸蛋,你想,下巴拉到了胸口,是怎么一番模样,一低头,便要戳到自己的胸……”
“你这无赖。”赵槿被他这番话说的噗哧一声轻笑,接着又捂上了嘴巴,狠狠瞥了他一眼。
“其实。”保罗突然一收笑容,“我倒是能猜出曼璎想说什么。”
赵槿低哦了一声,脸上表情却有些不相信,保罗笑着往前面靠了靠,“无非是说,大宋律,从五品驸马都尉不能外放实缺,不能为职官,身份显贵又不用出力,正是性子疏懒的风流大少最佳选择,我说的没错罢。”
赵槿听了暗中叹气,这人便是这样,说轻浮罢,有时候沉稳的可怕,说老实罢,偏又无赖得很,说不通世故罢,可还没点他他就透了,娴儿如何是他的对手,这女人,凡是仗着身份骄横的,必然没好收场,譬如后宫里面的郭氏,别看现在母仪天下,只怕太后一死,就要被赵祯废了打入冷宫。
想到这儿,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帮赵娴说话的,就算保罗肯答应娶她,又如何,别人攀龙附凤,为的是荣华富贵,可自己却要拿做了驸马都尉的种种不足来劝说他,简直颠倒得可以,正妻又怎样?没男人疼爱,怕是连婢女都不如。
她正胡思乱想,保罗也低声叹气,“其实,想一想做驸马也不错啊,你看,当朝太后的女婿,皇上的姐夫,一辈子荣华富贵是跑不掉的,你说是不是。”
下意识点头后赵槿才发现语句中的圈套,这无赖居然把圈子绕到了她的头上,她想发作,却羞得不行,想躲,可又能往哪儿躲呢,一时间,脸上又红又白,表情极是古怪,看着保罗的似笑非笑,似乎自己赤身裸体没穿衣服站在对方跟前让这死人看了精光。
不,自己已经被看了个精光了,想到这儿,想到刚才那番旎怩,顿时,一股子羞意从小腹升起,藕段一般的玉臂便紧紧抱在了胸前……冷不防,眼前的无赖突然俯身,滚烫火热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接着,一个温暖且柔滑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赵槿瞪大了眼睛,身体却僵硬得连小指都动弹不了,似乎连呼吸都凝固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彷佛都集中在了下巴上,只觉得那柔滑在下巴上轻舔,慢慢地打着圈儿,一圈又一圈,接着轻轻吮吸,浑身颤抖之下,所有的心神都被吸了过去……
一颗高高在云端之上的高贵之心,一下子摔了下来,落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良久,保罗慢慢往后,低笑说:“原来公主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啊。”这话明显带着些讽刺,可浑身无力尚未还魂的赵槿实在没力气去反驳他。
“本来我是想送茶叶给曼璎你讨你欢心,顺便便问你借点钱,唉,这东京城虽大,我居然没什么贴心的朋友……”保罗这才缓缓往后靠了靠,“做人做到我这样,也真够失败的,等哪天我真没法混了,干脆自己切了来服侍你得了。”
双手抱胸,赵槿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接着,大紫起来,心中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湿淋淋地起身跨出澡盆,小保慢慢在旁边的衣服堆里面捞出自己的四海袍和靴子,就这么套在了还不停滴水的身上,然后俯身在赵槿耳边说:“有个叫尼采的家伙曾经说,去女人身边,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不过,我不喜欢用鞭子和女人说话,如果赵娴哪一天不需要鞭子,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他这话,可以说是把公主的尊严扔在了地上践踏了无数下,公主又怎样,在我保罗大爷眼中,只是女人罢了。
看他走到屏风前,鬼使神差一般,赵槿低声叫道:“你……你等等,我便去取些钱就是。”保罗顿了顿,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一推窗户跃入黑暗中。
透着屏风看保罗从窗口跃出,赵槿捂着嘴巴低咳了一声,只觉得嗓子眼一股铁腥味道,伸开捂着嘴的手,上面便有一抹嫣红。
情能伤人,便比什么都伤人啊,她缓缓把头靠在木桶边缘,通红的脸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