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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米香香快步走过来,边走边用手指拭着眼眶边的泪痕,强作笑脸问道。
“贺兰小侯,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保罗这个笑容足可称为皮笑肉不笑,接着转头对米香香说:“我来把那国书拓本拿回去仔细瞧瞧……”
米香香脸色一变,往日保罗总要盘横到夜间才离开,现在不过下午,她看了保罗一眼,只见脸上带着淡淡笑,一时间,心里面气苦,怔怔不说话,旁边杨小星也着急,“爷,您可是说好夜里才回去的,羊羔茯苓羹我都煨在灶上许久了……”
保罗拿眼示意赵槿,意思说这会儿可轮到你帮我说个理由了,赵槿只好微笑说:“米妹妹,这国书翻译非同小可,我是准备请少保到我府上仔细翻译了,便好直接送进宫去……”
正有些尴尬,贺兰潇潇走了过来,先看了保罗一眼,这才对赵槿一礼,“刚才不知是长公主殿下,还望长公主勿怪我失礼,西夏国使者嵬名多多见过硕华长公主,这次主要是奉我国国主之命前来为刘太后寿诞贺喜,尚未见着皇帝陛下,今日一见长公主殿下,果然芳华绝代。”
赵槿淡淡一笑,“这里并非大内朝堂,不需要多礼,我倒是先要替母后多谢贵国国主才是,我母后寿诞还有些时日,贺兰侯不妨在东京多四处看看。”
贺兰潇潇满脸外交官的笑容,“自然,东京城八景是一定要瞧瞧的。”
两人这么一客套,便生了许多虚伪且冠冕堂皇的外交辞令,让保罗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才客套完,贺兰潇潇告辞,临走,对保罗一笑,“陈兄弟,虽然你今天敲诈了我一笔,不过……我却还是要好好多谢你,哥哥我先走一步,兄弟莫忘了我们的约定才好。”说完带着两个西夏高手匆匆离去,彷佛有什么大事一般。
贺兰侯走后,杨小星低声问:“爷您什么时候跟这大鼻子认识的?敲诈了他什么?又约定了什么?”
“就知道你要问,刚才在白驼山偶识,我告诉他你姐姐喜欢太真红玉膏,他一高兴,约我陪他逛窑子。”
俏丫鬟脸上一红,低下头低呸了一口,随即又抬头,带着央求的眼光看着他,“爷,您还走么?”
看着小姑娘央求的眼光,再看看旁边不说话,眼神中全是无助的米香香,保罗心一软,转头对赵槿说,“咳……这个……”
“国书的事情就拜托少保了,翻译好直接送来我府上便是。”赵槿到底气度非凡知情识趣,带着两个侍卫告辞而去。
看着不说话的米香香,保罗叹气,低声说:“刚才我有些小心眼儿了,别生气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米香香眼泪珠子断线一般滚下来,偏又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咬着唇不说话,任凭那泪水滚落,尽是楚楚可怜之姿。
由于她和贺兰潇潇那番话没人能听懂,即便保罗爷不是那种容易吃醋的主儿,逢这这事儿,终究心里面有些疙瘩的,可眼前米香香梨花带雨,是男人免不得心疼,保罗也干不出那些看了女友和男子说两句话便误会导致狗血的事情来。
“好了好了,谁还没个自己的秘密,即便是我,也有些藏在心中不说的秘密啊。”保罗软语安慰,可他越是这样,米香香愈发心痛,他为什么不能像别的男人一般暴跳如雷呢,为什么就从不对自己的事情刨根问底呢,她一颗芳心摇摆,泪眼模糊中,保罗的微笑越来越看不清楚。
发急儿跺了脚,米香香第一次对保罗说了狠话,“我在你心里面算什么啊,每逢个事,连问也不问一声,难道偏要我去一件件小心翼翼告诉你不成,我算什么啊,只不过歌妓罢了,什么花魁全是假的,哪儿有人家公主来得美丽高贵……”
她眼泪越流越急,“一个月就来个一两次,被阿蛮追了,跑我这儿来避难,惹得整个东京城的人都笑话我们,你倒是有句话啊,是给我赎身还是娶我做小,我担了虚名儿,却什么都没得到,连小星都被你勾搭了好得蜜里调油,我算什么啊?”
目瞪口呆的保罗看着一向温柔、整个东京城知名的才女花魁,讷讷说:“你不是不给……”
米香香这时候也顾不上了,反正都撕下脸皮,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是常常说什么‘女人都是铁敲的脸皮纸糊的裤裆’么?我是女孩子啊,我自然会推,可女儿家力气小,终究会推不动的……你要玩半推半就,找阿蛮去啊,找小梅去啊,干什么还要招惹我?”
自诩为一代风流大少的保罗目瞪口呆,旁边俏丫鬟也直愣愣看着自家小姐,心说我以为小姐和我不一样,原来也是嘴巴硬,心里面还是想的。
三人愣在那儿好半晌,还是俏丫鬟推了保罗一把,“我去看着羊羔茯苓羹,可千万别糊了。”说着跑开。
保罗羞愧,红着脸,伸手搂住米香香,“香香,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是爱你敬重你,你貌美如花,丹青妙笔,把天下许多才子都比下去了,那一次用强,我都后悔了好久,总觉得你就像是谪仙像天使一般,浑身一丝儿世俗气也没……”
米香香在他怀中挣扎了下,低声抽泣,“就会甜言蜜语哄人,我哪儿及得上人家公主……”
保罗叹了口气,“我虽然不爱读书,但是,许多道理我还是知道了,民众是羔羊,宗教为上帝、佛陀、胡大(阿拉伯语叫安拉,波斯语叫胡大,都指伊斯兰教真主)放牧,朝廷为皇帝放牧,你说,我这个羔羊,不去喜欢身边雪白的小羊羔,却要去喜欢牧羊人,有没有这个道理?别哭了,看,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米香香明知道他是油嘴滑舌,可依旧十分喜欢,缓缓停下哭泣,仔细回味咀嚼着话里面的情意,心里面不由甜丝丝、暖洋洋,冷不防一只大手从中衣里面滑了进去,毫无阻隔,按在了自己胸前,顿时浑身一滞,连呼吸都停顿了下来,两陀嫣红迅速从脸颊上散开,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
“别……别闹了,我可真恼了。”她微闭双眼细语呢喃,脸上还带着两行晶莹的泪痕,可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像是要生气,反而像是调情。
轻轻揉着手掌中涨大饱满、坚挺却又不失柔腻的椒乳,风流大少自责,“实在是怪我,我真是天下最呆、最没胆儿的淫贼……”
米香香破泣而笑,“谁的胆儿有你大,刚到东京城就勾搭四大花魁……呜,你……别在外面闹好不好。”
看着米香香带着央求的眼神,保罗一笑,突然弯腰,一把打横把米香香抱了起来,惹得米香香一声惊叫。
“那我们上楼闹去。”保罗看着米香香的眼神,怎么都透着淫贼的味道。
抱着美人儿上楼,进了里屋后保罗把她轻轻放下,低头去吻那嫣红的双唇,舌尖轻轻撬开牙关钻了进去,满口馥郁芬芳,一条香舌躲躲闪闪,更加惹得保少欲火高涨,一使劲,便吸住了香舌,再也不放。
柔腻得要化开的呻吟从米香香鼻腔中传出,一双玉臂死死搂住了情郎的蜂腰,情动不堪……
保罗的舌尖追逐着小米的香舌,一点点占据了她口腔中每一寸地方,惹得小米娇喘吁吁,浑身滚烫,尤其保罗的大手在她丰臀上游走的时候,差一点便瘫软在情郎怀中。
这一吻热情如火,两人好久才慢慢分开双唇,米香香气喘吁吁,脸颊上满是红潮,眼睫毛微颤,怯怯低声道:“郎若负我,便怎的?”
这欲拒还羞的神情,让保罗食指大动,恨不能把米香香一口吞了才好,雨点一般吻着小米的脸蛋儿,“就罚我永远……”他原本想说永远不举,一寻思,这太歹毒了,好歹换一个,还没说出口,米香香便探首使劲贴着他脸颊,从耳朵吻到了唇边,喃喃低声,“就罚你永远见不着我。”
这话说完,津津香舌吐出,再次吻住情郎。
两人缠绵许久,直到俏丫鬟杨小星端着盘子笑眯眯站在门口大声说:“姐姐,爷,这还是青天白日,你们两个羞也不羞?”
米香香被她一吓,加之保罗一双大手在她衣服里面四处游走,顿时身子一窒,一身香汗密密地从肌肤中透了出来,一双玉腿一缩一缩地蠕动,站也站不住,面条儿一般软在了保罗怀中,连死命箍着情郎脖颈的双手也落了下来,彷佛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般。
保罗苦笑,“小星,你这个机灵鬼……”说着瞪了她一眼,把软绵绵的米香香抱起,放在了床上。
俏丫鬟吐了吐香舌,把盘内两碗羊羔茯苓羹端着放在了圆桌上,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却不肯离去。
瘫软在保罗怀中的米香香好一会儿才还魂一般醒转,红着脸蛋看了看小星,低啐了一口,脸上反而更加红了,“还不过来帮忙。”
这过去婢女和小姐齐上阵对付男人,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即便保罗爷受过民主教育不该如此,可男人要学坏,还不是时时刻刻么,再说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这种诱惑?
听米香香这么一说,小星反而脸红了,扭扭捏捏不肯走过去,反而弄得保罗热情如火,这双飞……他可是没试过,没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在平日里俗世仙子一般的米香香这儿。
路,就那么一点儿,再怎么磨蹭,终究走到床边,小星咬着唇,小脸蛋上红晕一片,保罗看看她,再看看小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还装什么?”小米低声,语气里面透着一点儿酸味,也透着一点儿不甘,自视极高的她,终究还是没等到保罗再一次主动,还要自己落了面子去说了许多让人脸红的话,内心世界被保罗一览无余。
保罗大爷也就是嘴巴上厉害,还真不是很淫贼,这时候嘿嘿干笑两声,也有些不知所措。
“贱妾未尝风月,身子又单薄,恐不能让郎君尽兴,总要小星帮衬着……”小米勉强起身,温柔地给保罗脱了四海袍,小星红着脸蛋,蹲下身子去给保罗脱靴子,一时间,小保如在云端,这种艳福,好歹是所有男人所向往,保罗怎能免俗。
待到米香香脱了外裙,突然有些害羞,“小星,把窗帘儿拉上一些……”
白昼宣淫为世人所不取,难怪米香香害羞,还好凝翠楼保罗有份设计,窗户都不是传统框型,而是拱形带着窗帘,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浑身只剩下肚兜衾裤的小星转身去遮了窗帘,顿时房间内暗了下来,好歹,遮住些羞意。
身畔一大一小两位佳人,即便瞧过许多出色美人儿的保罗,这时候也心醉了,浑不知身在何方。
熟门熟路的俏丫鬟杨小星打头阵,娇喘吁吁,呻吟宛若歌唱,尚是处子之身的米香香脸红,瞧着两人欢愉,心里面又有些酸涨,看着保罗宽阔的脊背,忍不住低语,“狠心短命的冤家……”伸出玉腿,便在保罗屁股上踩了一脚。
这一脚有些狠,保罗身下俏丫鬟娇声一起,颤着声儿喊:“爷,婢子……婢子身子被射穿了……”
这一声喊把小米吓了一跳,可看小星脸上表情,似乎不像是痛苦模样,一双玉臂死死搂住保罗的脖子,脚趾头崩得笔直,使劲儿张开,分成了一根一根,宛如“老南面食铺”的“指头酥”(一种小吃),一时间,顽皮心起,坐在保罗身后,伸出双脚踩在保罗屁股上,一脚一脚的踩将起来。
“啊……呜呜……”杨小星满面潮红,秀发散乱在枕头上,白玉无暇的身子被撞击得摇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