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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下姑娘们急眼了,眼看这一刀刺进情郎胸口,当真便比自己身受一刀还痛楚,齐齐尖叫了一声,耶律馨和李金姬不会武功,刚才又是一番刺激异常,顿时双眼一翻,昏迷在了两位老太监怀中,呼伦瑶双目一涨,眼泪水滚滚落下,劈手就去抢智化手上的刀。
冷哼一声,智化一掌劈开她,看着保罗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我保罗爷的女人也敢动……”飞身便扑向黑妖狐智化,这层楼面被水修眉拆了个干净,栏杆已经没了,两人顿时翻滚着往下落去。
人在空中,黑妖狐智化突然冲保罗眨了眨眼睛,“护身宝衣不错,戏也演得好……”说得保罗一怔,这厮玩什么花样?
“咱们接着继续演下去罢,驸马爷,最后关头可就看你演技过不过关了。”黑妖狐眼瞳中露出古怪笑意,接着厉声大喝。“咱们同归于尽罢。”
他再一次表演天魔解肢大法,厉声大喝后一口血雾喷出,在阳光下弥漫一片,一掌便狠狠按在了保罗小腹上。
这一掌可是玩真的,顿时保罗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一张嘴便吐了一大口血来,喷得智化浑身都是。背后翅膀张开便往女墙那边滑翔而去。
保罗当真也分不清真假了,只觉得这次被这厮玩弄于手掌之上。狠狠一肘便撞在智化胸前,智化眼中异芒一闪,啪一下给了他一个耳光。
“好你个狐狸精。”保罗怒声大骂,此刻当真是身心俱都疲惫不堪,一叉手便狠狠勒住了对方脖子,两人在空中便往女墙上落去,女墙上无数戎卫府府丁心惊肉跳。纷纷跟着跑,边跑还边大喊:“驸马爷受伤啦……”
“去死罢。”黑妖狐智化突然怒声大喝,双掌狠命拍在保罗胸口,而保罗同时也一脚飞起,狠狠踹在了他胸前,顿时,两人各自飞起,智化“扑嗵”一声落下了潢河去。保罗倒着飞往女墙内,眼神迷离,只觉得浑身骨头便都断了一般。
我保罗爷这个亏吃大了,保罗最后地想法便是这个,远处落泥楼上,呼伦瑶看着他从空中摔下。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儿一般。
……
蓉娘,槿儿,阿蛮……
迷迷糊糊叫着,保罗突然从昏迷中惊醒,左右一看,自己可不是躺在金翅驸马府自己的床上么,四周一圈儿人,那床脚边坐着呼伦瑶,正泪人儿一般,耶律馨和李金姬正站在旁边。也是垂泪。一个秃头额发契丹官员打扮的老者看他醒转,长嘘了一口气。收回搭脉的手来擦了擦额头冷汗,转身跪倒在地,“承天皇太后,老臣幸不辱命,驸马爷业已无大碍,仔细调养便可。”估计是个太医之类的人物。
一脸儿惊喜的可不正是萧燕燕,看着他醒转,一手抚胸,“哀家魂也吓飞了。”旁边萧国舅给那跪在地上的太医打了个眼色,那太医赶紧起身退去。
“皇姑姑,我都说了,少保他是吉人天相,诸佛庇佑地,何况自身功夫又好……”萧国舅一边说一边给床上保罗一阵使眼色,保罗犹自不觉,“那杀千刀的黑妖狐智化呢?”
“驸马爷安心,这天底下断没有半个时辰内同时使用两次天魔解肢大法地道理,那逆障定然已经葬身潢河了。”老太监萧菩萨蛮赶紧给他回话。
那狐狸精,保罗想起黑妖狐最后那些话,实在不大相信,不过此刻也顾不得了。
“我那些禁军兄弟呢?”保罗又问,萧国舅叹气,这位兄弟刚醒来便这么多问题,“你业已昏迷两天了,那庞昱跟一干禁军已经回转大宋。”
“Shit,萧道宁,你怎么不帮我杀了庞昱那厮。”保罗一跳而起,国舅爷莫名其妙,心说少保别是昏了头罢,萧燕燕叹气,“你还管别的?哀家跟呼伦便担心死了。”
保罗这才注意到呼伦瑶,这小姑娘脸色憔悴,看他转目看来,顿时脸上一红,擦了擦眼泪,起身便要出门,萧燕燕一把拉住她,低声说:“傻丫头,还想什么呢?”
她说着给众人一个眼色,大家心领神会,赶紧告辞,萧道宁冲他眨了眨眼睛,搀扶着萧燕燕出门。
房间内顿时便只剩下呼伦瑶、耶律馨、李金姬三人,李金姬看了看保罗,脸上一红,伸指在脸颊上轻轻拭了拭眼泪,低声说:“奴先告退了。”说着便缓缓转身,保罗看了她一眼,“金姬,你没事罢。”李金姬脸上顿时一片喜色,使劲点了点头,转身出门而去。
耶律馨看看他,再看看呼伦,姑侄两个谁也不开口,保罗倒是有些郁闷,有心说笑两句化解,可一时间当真也找不到什么话说,即便是诗仙李太白也有做不出诗的时候,这淫贼自然也有搞不定姑娘的时候,天底下的事情哪儿有那么容易的。
一时间,房间内一片尴尬,三人你看我我看他,半晌也没句话。最终还是呼伦瑶脸皮儿薄,虽然保罗业已打开了她心扉,可方才保罗昏迷时候喊着那么多女人的名字,再则说了,当真要她跟自己亲姑姑共侍一夫,如何肯,而耶律馨也拉不下脸来说话。只是满面凄苦楚楚可怜。
许久,保罗干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呼伦瑶恨恨一跺脚,捂着脸疾步出门,倒是让他愣住了,丹东姐姐看着这冤家,心里面幽幽叹气,也不说话。急急追了出去。
这是什么事儿啊,保罗挠头,一下躺在床上,身上便还有些隐隐作疼,那黑妖狐智化泛蓝地眼珠子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该死的狐狸精,他一顿腹诽,却也不知道对方是生是死,想骂也骂不出名堂。只好作罢,干脆运起易筋经来,仔细体察体内真气,发现这番大战受伤后真气居然只是略微受损,将养几天当真便能好,倒是喜欢。便静静调养真气。
直到晚间,他在兰珠月霞服侍下沐浴,泡在大木桶内发呆,又想起蓉娘的好来,兰珠看他健硕的上身裸露在外,满脸儿绯红,心说驸马爷这身子骨倒是极有男人气概,月霞也是趁添水的当口盯着他瞧,尤其是背后倒三角肌,当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诗经上也说“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小姑娘怀春当真平常的紧,何况保罗这位潘驴邓小闲样样不缺的。
“驸马爷。奴婢给您擦擦身捏捏肩罢。”兰珠一双深凹有着浓密眼睫毛地大眼睛忽扇忽扇,到底是有花剌子模血统地,此刻说话便也有些腻声,契丹女子本就早熟,何况是有远东胡人血脉地兰珠。
他两天昏迷,此刻当真也觉着身上有些腻,便嗯了一声,往木桶内滑了些进去,闭目养神。
浴室内蒸汽蒸腾,他闭着眼睛寻思,庞小柴根此番不得逞,自己不回大宋便罢,回去了定然还要生出事端来,那笨蛋美人痣纯是猪脑子,宁大哥不知道是否已经把书信送到槿儿蓉娘她们手上,王不破他们路上会不会吃庞小柴根暗亏……
这时候一瓢热水缓缓淋在他肩头,接着一双素手轻轻在他肩上揉捏起来,手法生疏得很,他一时间懒得理会,两个小姑娘怕也没伺候过男人。
“唉!也不知道槿儿娴儿两姐妹此刻是不是在洗澡。”他这时候倒是想起以前长公主洗澡的香艳镜头来了,肩膀上素手微微一颤,接着,似乎便有水珠滴在了他肩上。
“何处是故乡,吾心安处是故乡,左手搂硕华,右手搂玉卓,心舒畅,便是故乡……”他倒是动了歪脑筋,哼起了自编的歌儿。
叭嗒,叭嗒,又是几滴水珠滴在了肩上,那手便停了下来,他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服侍人也不会,不抵蓉娘半根手指头。”说着便起身要跨出木桶去,转眼瞧见眼前满脸儿泪水的姑娘,不是大宋朝玉卓公主又是哪个?
使劲揉了揉眼,他盯着人家看,而赵娴顾不得羞耻,一把搂住了他,哭声道:“我以为你不想我跟姐姐了。”
原本遮挡了他视线的赵娴搂住他以后,他这才看见门口还站着一位白衣胜雪地俊俏年轻人,顿时大喜,“玉堂,你怎么也来了。”
“白爷我刚从陷空岛出来,就听说我妹夫做了负心贼,千里迢迢要来取他狗命的。”白玉堂白皙俊俏地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修长入鬓的眉微微一挑,“把狗皮穿上,白爷好好跟你算账。”
(第七集完)
~下期预告~
保罗得知赵槿被刘太后指婚给新晋状元郎黄梅熙,心急如焚最终决定潜回大宋,宋辽边疆,众女追情郎哭得肝肠寸断……
大宋,御史台废后议案如火如荼,郭后和张美人在后宫斗得死去活来,太后官家之间嫌隙生起……
天波府一门女将因为宋辽议和纷纷回转,穆桂英得知那陈保罗羞辱了婆婆柴郡主,一怒之下摔碎官家赏赐的虎头瓶,身陷囹圄,杨文广亲自登门希望保罗能够在官家跟前说项……
情敌,仇敌,金翅鸟陈少保该如何应对?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浑水好摸鱼。
第八集 浑水好摸鱼 第一章 九天玄狐夏八姑
“什么?槿儿被指婚了?”保罗爷腾一下站了起来,眼眉不由自主地轻微抽搐着,一怒伸脚便把桌旁锦凳给踢了个稀巴烂。
赵娴扁了嘴,扑哧扑哧掉着眼泪珠子,“你倒好,在辽国做驸马了,全然不管我跟姐姐,皇姑姑寿诞,朝廷开了恩科,有个叫黄梅熙的殿试被点了头榜头名,琼林宴上即兴一首《皇太后吉祥》惹得皇姑姑欢喜,当即就指婚了……”
伸手一拍桌子,保罗咬牙切齿,“这皇太后便没一个好鸟……”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缓缓说:“民间俗话,买猪不买圈,你娶她又不是娶她妈,再则说了……”他嘿嘿笑了两声,俊俏的脸上讽刺意味便露了出来,“现下你是大辽国金翅驸马,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么!”
保罗被他一句话弄得啼笑皆非,得,猪圈都出来了,这人嘴巴是愈发不饶人,“我说玉堂,你好歹是我大舅哥罢,非得跟我抬杠不成?”接着又拉了赵娴的手好言安慰,他当真是到了大辽国才知道赵娴的好,虽然得知赵槿被刘太后指婚,恼得快上房揭瓦,可赵娴千里寻夫的深情还是满足了男人心中的大男子情节,话说谁能让堂堂一国公主千里迢迢去找情郎的?还不就是他保罗爷。
“你瞧你,堂堂一个公主,千里迢迢的跑来这番邦,话说这八王爷还不得骂死我啊,你可不小了。跟槿儿学学嘛!”保罗真真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动作却是温柔,便拿指腹轻轻给赵娴擦拭脸颊上泪痕,眼睛里面满是柔情蜜意,这道理便如家长看自家孩子摔跟头了,免不得说几句,其实倒不是真就责骂。
赵娴一张小脸蛋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我算什么啊,不过是姐姐地媵姬(《仪礼。士昏礼》曰:嫁女必以侄娣从。谓之媵。作为媵姬的女子,一般为正式妻子的亲姐妹或堂表姐妹们,譬如出名的伊娥皇、伊女英姐妹俩。)罢了,你做了大辽国驸马,我怎么办?”
看她俏脸上泪水肆虐,听着她心里面的话,保罗心里面一痛。这话没说错,可不就是买一斤桃子送一个桃子的买卖么,这般明媚娇艳的女孩子……他仔细看了看赵娴,可不是清减了么,真真苦了她了,自己实在混账,不由猿臂轻舒搂她入怀,怜惜说道:“可不是。都怪我不好,伤了你地心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真真混账透顶了,可别再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坐在桌旁地白玉堂干咳了两声。保罗脸皮厚,可赵娴却吃不住羞,虽然被他搂在怀中当真欢喜要死,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