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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来讲不明白了,不过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打定主意,硬下了心肠,最后甩出句话来:“反正我已经有妻子了,我只能认你做我妹妹。”
说完,拿着刀独自一人朝山下走去。
背后‘嘤嘤’的哭泣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敌袭…敌袭”军营传来阵阵巨大的爆炸之声夹杂着兵器的敲击之声还有慌乱迎敌的喊叫声。
“不好,难道达尔文帝国还有后着?真是没想到。”念及于此,刚下山的阿豹皱了皱浓眉,加快步伐向军营奔去。
此刻傲月、风雨飘摇二人正如同天上仙子,在一众兵丁的包围当中手握利剑舞出一朵朵美丽的剑花,但就在众人只顾着去欣赏那‘花’的美艳同时,却不防被花里钻出的毒蛇狠命的给咬上一口,当即命丧黄泉。
且说两人为何会突然和这些兵士交上手来还得从她们离开旧屋,来到兵营说起。
傲月、风雨飘摇二人趁着夜色一路急行,在风雨飘摇的建议下两人以黑巾蒙面刻意隐藏了气息,所以一路赶来倒也躲过了不少明岗暗哨,顺利的到达兵营。
风雨飘摇本来已经出手救过一次龙皇子,所以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关押他的那所帐篷,不过这次却没上次那么好运;由于上次被她轻松得手,所以这次的结界做的特别周密,周遭也在阿豹的轻自安排下布置下了不少机关,正是这些机关被傲月不小心踩到,触发了警报之声。
飞豹营的众人都是阿豹轻自调教出的好手,很快找到两人藏匿的地方,于是交起手来。
不过即使飞豹营依靠着阵势在苦苦支撑,也被两女杀得丢盔弃甲,叫苦不迭;但他们心里都坚信只要主帅一到,任何困难都能化解,正是这种信念支撑着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挡这两女的数次突围。
一众魔导师、太古魔器营的射击手围成一个大圈将两女包裹其中,但由于里面也有不少飞豹营的战士与她们进行缠斗,一时倒也不敢随意释放魔法和火器伤人。
“住手。”随着一声大喝,让全场都静了下来。
“主帅…”阿豹向正欲上前的几名将官摆了摆手,走到两女的对面。
看着身披七彩凤衣的风雨飘摇,阿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的呵斥道:“又是你?怎么,想来拿回你的龙枪么?不过你的伤势倒是好的很快,你走吧,你不是我对手,看在同为地球人的份上,我再放你一条生路。”
“呵呵,枪我是一定要拿回来的,我人也不会走。”风雨飘摇对他的这种狂傲也感觉不甚爽快,傲然答道。
“姐姐,少跟他废话,你去救我七哥,这家伙交给我来对付。”傲月说完从背后抽出龙枪,双手一沉,挽出一朵枪花向阿豹迎面刺去。
“好叼蛮的丫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怪不得我了。”见对方突施冷箭,阿豹心里也激起一点怒火,不再客气,抽刀迎面劈去。
‘铛’枪头与刀刃相撞碰出耀目的火花,开山劈石的抵天魔刀并没如阿豹所想一般让对手武器立断,反到是打了个平手。
“龙枪?怎么又是一把龙枪?”看到那散发着气势的枪让自己生出一份疑惑。
“哼,抵天魔刀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今天就要叫你刀毁人亡。”没理会阿豹的疑惑,傲月再度欺身抢攻而上。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们看看谁高谁低;魔刀一式‘气贯长虹’。”
‘吱’的一声,阿豹把真气灌输至刀内,让刀身周围冒起阵阵白气,刀身以一道半孤的模式从天至地带出一股所向披靡的气势;而那周遭所散发的白气似乎在在半孤的挥舞下变成幻境,在阳光的照耀下化出一道长虹,以一个及优美的姿势象着傲月凌空劈来。
“来的好,烈焰枪决第一式‘烈火燎原’”
傲月无所畏惧,挺起龙枪,将其化做一条火龙,勇敢的迎向那条象征死亡的七彩长虹。
‘碰’剧烈的爆炸之声掀得空地上尘土飞扬,一些靠的比较近的飞豹营军士被这惊天动地的碰撞震的远远飞开,一些倒霉的家伙更是被震得七孔流血,命丧当场。
“你们还不快闪开,找死呢。”意识到情况严重,几个将领才回过神来赶紧把那些靠得较近的散兵疏散开了,场地之中倒也只剩傲月、阿豹两人,一枪一刀遥望相指。
“哼,看你倒也没说大话,你这丫头倒还真有些本事;看样子这样是赢不过你,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抵天魔刀。”
刚才和傲月对决中,意识到以现在的情况最多能和这丫头打个平手,如果再加上另外那个风雨飘摇抽身出来,自己决计会溃败下阵,速战速决方为上策,打定注意,决定解开魔刀禁咒。
“哎,丫头,你怪不得我,当真正抵天魔刀一出,不见鲜血必定不收,如果你命丧于此,我必定将你好生安葬。”
似是可惜对手一般,阿豹有些怜悯的看着对面的美丽女子。
“哈哈,你真是够狂妄,你那点水平我已经摸得透彻,别在故弄玄虚了,放马过来。”
刚才和阿豹数度交手知道自己在武技上应该和其在伯仲之间,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出此狂语,傲月忍不住有股想笑的冲动。
不过她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了脸上,取代的是一种严肃的神情。
只见那原本青光闪耀的抵天魔刀在阿豹的一阵咒语吟颂后,从刀身到刀把都变成了漆黑的颜色;那不是普通的黑色,是一种感觉像是地狱里才该拥有的黑色,那种黑连夜的黑在它面前都变得逊色了许多;刀把似活物一般逐渐进入了阿豹的手中和阿豹握刀的左臂合为了一体,现在他就是刀、刀就是他。
从没见过如此变态的刀、从没见过如此肃杀的人,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想逃的冲动。
但她是傲月、她是龙族的人,很快收捏起心神,运起‘冰魄心经’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惶恐。
“你很强,不过,我也不会输。”
丢出这句话后,傲月手中的龙枪爆出耀眼的金光,突然把龙枪高高拋到天上,龙枪似有灵性一般发出一声悲鸣、不,是两声悲鸣;中军帐中,另外一半本被阿豹夺走的龙枪此刻竟然有如活物一般扭曲了一下身体,化做一道银光象着天上尚在旋转的金色光辉飞去。
天地瞬间被着金银光芒交替照耀,一金一银两道神枪似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又似一对恋人在天空不断盘旋嬉戏,看得场内众人目瞪口呆。
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召唤,两条龙枪在天空旋了几转之后,银枪慢慢进入了金枪体内,两支枪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突然下坠回到了傲月手中;只见此刻枪身泛出金银两种颜色,如果没见到刚才那幕,众人肯定这本就是一把完美的枪,那会是两支枪的合体呢,因为它太过完美、太过眩目了。
“你有天抵魔刀,我也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龙枪。”傲月得意的挺枪于胸前挑衅的看着阿豹。
“哼,废话少说,出招吧。”
“那好,就让我们手底见个高低。”
一枪一刀两件圣器终于以真正的姿态发生了第一次碰撞,结果却是众人所不能想象的。
“啊…”傲月口吐鲜血迎着来势倒栽了回去。
“为什么?”
重新组合的龙枪居然毫无威力,第一次和抵天魔刀接触时自己就清楚的感觉到枪上所传来那种不愿抵抗的意念,这是为什么?
“哼,为什么?八大圣器之中,龙枪排名最后自然有它的道理,我看只是好看有余、实用不足罢了,落败那是自然。”
“不会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我没想到的。”
没想到第一次使用真正的龙枪形态就弄出这么一个局面,傲月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哼,不必再找借口了,魔刀一出必定见血而归,丫头,纳命来吧。”
说完那魔刀的黑气已经完全笼罩住了傲月周身,眼见傲月就要血溅五步。
“不……”
傲月发疯一般叫了起来,我还有九天,我还有父亲,我不能就这么死去……
异变突生,天地变色,狂风大作;只见龙女傲月周身逐渐泛起一阵耀眼金光,越来越盛,最后几乎晃的阿豹睁不开眼来,而原本围绕在周身的黑气也被那周身金色气体给荡了开来,阿豹手中的抵天魔刀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此刻竟然不安分的抖动起来。
此刻傲月整个人如同融入自然一般缓缓升上半空,周身的金光更盛,看起来就如一道黑夜里初升的太阳。
“九天,等我,我不会死。”
傲月睁开了双眼,那本该是黑色的瞳孔此刻竟变做一片金色,凌厉的目光似能看穿人的心扉一般,几个意志略差的兵丁在那目光的扫耀下居然脚下一软直接滩在了地上。
“啊,天哪,那是神啊,女神…”外围观战的一众军将都仿佛看到神灵一般,生起一种顶礼膜拜的心情。
如果说现在拿着散发着黑气的抵天魔刀的阿豹如同地狱使者的话,那手持龙枪升于半空的傲月则宛若降临天使。
天堂与地狱的交锋,孰优、孰劣。
龙枪用它的实际行动回答了所有的疑问,刚才那把无所用处的龙枪,此刻仿佛受到龙气感染后脱胎换骨一般,如同一把开山劈地的巨大铁钻,带着呼啸的风声和散发着黑气的抵天魔刀牢牢的搅在一起。
金、黑两道真气不断撕咬,从外面来看竟是一头金龙与黑豹的较量,只见金龙不时在黑豹身上用利抓留下一条条伤口,而黑豹尽管气势不落下风,但无奈力有所不继,只能任由金龙抓扯,很快已经伤痕累累。
交战内的两人在这不过片刻功夫的时间里已经拆上百招,百招过后,似乎金色气息占得上风,黑气越来越弱,身处旋涡当中的阿豹已隐隐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轰”巨响过后,二人一枪对立而站,龙枪指在阿豹的额头上,似乎再进一寸便会溅出鲜血。
“我败了,要怎么处置随你高兴吧。”
心里突然浮现出华月的美丽面容,心里一痛,阿豹有些消沉的只求一死。
就在龙枪即将刺穿他的头颅那刻,一声惊呼让阿豹傲月同时一震。
“住手……”声音过后,跟着是“铛!”的声响,一把飞剑刚好挡住了刺向阿豹的龙枪。飞剑在被龙枪刺中的瞬间就被龙枪的力道炸成了齑粉。
也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以瞬间移动的速度挡在了阿豹面前。
什么声音如此熟悉?什么声音如此悦耳?那不是自己花费一切心机所要寻找的声音吗?
阿豹看着身前的佳人的背影,那声音的主人正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自己。
阿豹激动地道:“华月……”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危险,他一把扭过前面的人儿。果然,这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妻子华月。
华月哽咽着道:“阿豹……”
两人纵有千言万语,此刻居然不知道如何说起。
“你好吗?”
“我很好。”
简单的问候却道出中间所发生的一切辛酸。
突然阿豹把华月抱起,横身挡在了华月身前,无视龙枪的危险镇静的对傲月说道:“你要杀我就请杀吧!请你放过我妻子!”
华月没想到在这时候阿豹还想着自己的安全,顺手点了阿豹的穴道又拦到了阿豹面前,她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之间有什么过节,但他是我爱的人,如果要杀,你就先杀我好了。如果你杀了他,我穷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