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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血红的眼眸,冰川魔虬瞟了一眼满脸狐疑的西皇,寒光闪烁的瞳孔之中,闪过一抹杀意,微笑道:你的废话真是太多了,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说的?我说过,今天你必须死。
埃迪森冷冷一哼,却是再不敢说什么你太狂妄了之类的话语,经过刚才的交锋,他清楚若是自己没有死亡骨花的绝招,真的很有可能会被他给杀了。随后,他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庞大的湛蓝斗气在埃迪森的怒吼声中,化成巨大的深蓝匹练冲出海面,卷天而起,原本就比较高大的身躯又是猛涨三尺,变得宛如一头血腥巨狼一般,威势骇人。
变过身之后,那原本就不堪入目的脑袋瓜子,竟渐渐的变幻成了一只狰狞的浪头,锋利的森白牙齿,闪烁着森寒的光芒,那双细长的眼睛,暴射出慑人的寒意,手掌轻轻一翻,十根根类似于细剑的修长骨爪,闪现在利爪之上,乳白色的骨爪之上,开始有着淡淡的黑色花纹缠绕,宛如一条条花斑蛇一般的交缠出一种莫名的神秘图案。
老杂毛,你能逼得我变会本族的战斗终极形态,的确了不得。感受到身体之中,强悍力量带来的快意之感,埃迪森舒畅得仰天一阵巨吼,冲着海波之中的那冰川魔虬冷喝道。
海狼又能怎么样,虽然你们海狼族是山海遗族中实力最雄厚的,我依然不会放在眼里,哼!冰川魔虬摇了摇头,嘲笑道。
老杂毛,我会一口一口的将你身上的肉给全部撕下来,到时候,看你的嘴是否还有这般硬朗?埃迪森紧了紧手中的变异骨爪,狰狞道。
不错,不错,我支持你,不过,只怕你不可能完成了,你的希望最终将要破灭,可怜的海族狼渣,我替你感到悲哀!冰川魔虬言谈却是极其尖酸刻薄。
埃迪森丑陋的狼头之上一片铁青,诡异的骨爪的尖刺之上,深蓝的斗气狂涌而出,脚尖在海岩石上狠狠一跺,伴随着地陷之声,一个深坑出现在宽阔的战场之上,带起滚滚不息的惊涛骇浪!
借助着海浪翻飞的速度作为掩护,埃迪森瞬间出现在冰川魔虬的对面,浑身斗气狂涌而出,与那盘旋而立的冰川魔虬遥遥对恃。
看着面前那浑身都缠绕着在一片深蓝斗气的埃迪森,冰川魔虬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眼睛缓缓闭上,片刻之后猛的睁开,血红鲜艳的瞳孔充斥着淡漠,身后巨尾随意挥动,带起几道浅浅的水流划痕,渐渐消散。
刚才那两位也一起出手吧,早点解决,就不用我麻烦了,你们三个一起上吧!冰川魔虬微瞟了一眼气焰狂妄的埃迪森,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随后对着不远处的赫利特和德莱顿喊道。
哈哈,好,这是你自己找死了!
两条闪电般的身影,在埃迪森的身旁悄悄浮现,速度之快,已经相当惊人了。
双面鱼,白尾鳅,哼哼,冰川魔虬不屑的笑道:以为自己的速度很快吗,也敢在我面前卖弄,简直不知死活!
是不是不知死活,你试试便知。赫利特大喊道。
哼。冰川魔虬冷哼一声,也不再废话,身躯在海波中一晃,化成一条黑色的光线,疾速朝埃迪森攻去。
看着那气势凶猛的冰川魔虬,埃迪森丝毫不敢大意,庞大的气劲破水而去狠狠的虚击在那条光线末尾之上。
蓬清脆地闷响声在虚空之上响起,埃迪森被那股劲气迫得退后了一步,刚才的那股汹勇的气势被打得支离破碎,恶狠狠的磨了磨锋利的牙齿,发出极其刺耳的一阵怪声,手中的十根诡异骨爪猛的吐出十道深蓝色的斗气光芒,斗气在经过那骨爪身上地环绕黑色花纹之后,竟然逐渐的带上了吸附效果。
瞧着那因为极高速的释放,而使得威力暴增的斗气,冰川魔虬眉头轻轻一挑。暗道:这家伙的变体,也并不什么废物技能啊,不仅实力增加了不少,而且,这武器似乎也挺诡异啊。
桀桀。感受到手中那十根骨爪隐含的强横斗气力量,埃迪森得意的裂嘴一笑,眼神森寒的看着对面那冰川魔虬,手臂微微一震,右手上的那五股骨爪斗气猛地朝冰川魔虬暴射而出。
强悍的斗气带起呜呜的破水声响,所过之处,海水飞快的向两旁退避而去,急速聚散。
瞧着那声势浩大的攻击,冰川魔虬神色微微一紧,斗气破体而出,神速的转化为一柄巨大的能量刃,随着他一声低喝,能量刃对着那五根飞射来的骨爪狠劈而下。
燕小七番外7792彩绘苍穹,雁鸣云间,烟霞明艳,如花似锦。
西风吹古道,暮色近苍凉。寂寥间,一曲《杏花清明》悠悠扬扬、纷纷洒洒掩漫而至,点点伤感,淡淡悲怆,虽不似黄钟大吕般响彻天地、鸣撼九幽,但也能惊魂泣魄,飘落云霄。
幽幽怀伤,风笛一曲清平古调,仿佛生命的挽歌与礼赞般,带着一分哽咽、两分思绪、七分荒凉裹在愁郁的西风里,似泣似歌,如丝如缕,余音袅袅,悠悠不绝,闻者无不黯然神伤。
笛韵渐渐飘近,西方天际一抹未褪的漠漠云霞愈发的倾颓、萧索。
此时,但见落日古道之上,一人一牛带着无尽的沧桑和落寞,慢吞吞的从昏晦的暝色中穿越而来,不是那吹笛人又是谁?
风笛斜横暮色残,且吹且行古道边,疑是灵台招魂吟,方今谪落浮尘间。
吹笛人侧骑着白牛渐渐走来,五官掩藏在飘散如雪的白发中看不真切,然而,白发却掩饰不了那浓浓的倦态和失落。身上一袭白衫,在仆仆风尘中竟然纤尘不染,偶尔风吹动了下摆,猎猎作响。胯下的一头白牛,体格神骏非常,头生独角,面开三目,竟然是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共同孕育万载而成的灵种。
传说,天地未开之际,乾坤未定之初,混沌之中孕育了三颗生命灵识。一颗在南荒沼泽的十万大山中,自知痴念难断,五相难斩,于是一念成魔,在火焰山开山立派,传法授道,自称牛魔王。一颗在神秘莫测的昆仑山中,食天地灵气,饮草木精华,历时十万年,终于得证大道,破碎虚空羽化成仙;后来,这得道青牛,在三清殿中,听闻太上老君讲习三千道德真经,方知仙道恒昌,天道茫茫,心下唏嘘不已,遂拜在老君门下,日夜得闻仙音妙谛,成为老君代步之具。
另外一颗灵种,传闻颇多,所言不一,虽然皆知在荒野蛮山之间,但是最终没有一人寻到。但不知为何,今日却在这吹笛人的胯下见到,着实令人费解。倚牛而笛,其声也哀,吹着无意?闻着亦悲!
轰隆隆……
正在这时,不知为何天地陡然变色,一声声振聋发聩的惊雷乍现苍穹,似乎要撕裂天地牢笼一般;万重乌云铺天盖地而来,上下翻腾,张牙舞爪;嗞嗞的电芒如游龙般在墨色云浪中腾挪游移,贯空而行,骇人听闻。
再看那吹笛人,仿佛半点影响也无,依然自顾自的吹弄着手中的风笛。是耳聋目盲?还是处变不惊?
轰……
墨云翻腾如海,惊雷咆哮如兽,仿佛炸裂了九重天,乌云汹涌澎湃而下,很快席卷了天地间。
地上尘浪滚滚,飞沙走石,乱石穿空,一时间,天塌地陷一般。
说也奇怪,就在这沙尘滔天,碎石奔腾之中,那吹笛人身上突然散发出淡淡紫芒,紫芒越来越浓郁,竟然辐射到他的四周,虽然方圆不过三丈,却也自成一片天地。
紫芒形成一个淡紫色的光罩,将吹笛人笼罩在紫芒之内,光罩外的飞尘走石在靠近紫芒时,便自行的止住了肆虐之势,而吹笛人骑着混沌圣牛依然慢吞吞的前行着,所经之地,被紫芒罩着,纤尘不扬,如同定住了一般。
轰隆……
噼里啪啦……
虚空之上,雷鸣、电闪、风啸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重重乌云在高高的穹窿中疯狂的旋转着,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的形成一口巨大的漩涡,夹杂着穿越而过的电流,如同天之恶兽张开了饕餮巨口,獠牙森森,涎舌吞吐,欲噬人间一般。
尽管风雷之声大作,龙啸马嘶一般,但是在各种呼啸声中,却依然能够清晰的听到凄怆悲凉的笛音,仿佛根本无视这漫天遍地的雷鸣似得,犹自嘹亮徘徊,穿梭在惊雷之间。如此情形,委实十分诡异。
这时只听咔咔一声,如同裂锦断玉一般,从乌云漩涡深处传来,抬眼望去,只见一人激射而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欺向吹笛人。
漩涡撕裂的一霎那,笛声戛然而止,吹笛人轻轻柔柔地抚了一下笛身,收在袖中。他慢慢地抬起头,望了望虚空中风驰电掣而来的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直到现在才看清吹笛人的相貌,白发白眉,一双眸子深邃漆黑,淡然无波,在不经意间又闪现出睿智的光芒;眼角一涡凄凉的沧桑,似有诉不尽的悲苦;一抹若即若离的苦笑,隐隐浮现在唇间,貌若二十余岁,然其神情却又是给人沧桑老者样的感觉,让人恍恍惚惚,捉摸不定。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星辰变换,六道轮回,逃避又能如何……吹笛人望着高空低低吟道。
噗!
乌云裹着人影降至吹笛人面前的时候,顿时止住了。然而带来的磅礴劲势却一下子将吹笛人周围的沙石轰飞了出去。
乌云渐渐散去,显现出来人,只见他一头黑发无风自动,浓眉大眼,剑眉入鬓,口方鼻阔,一身玄衫,脚踏黑玉墨莲台,身体四周黑色火焰缭绕,伴着身后滚滚乌云,如同来自九幽修罗地的绝世魔神一般,霸绝天下的气势,实质化的凛冽目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吹笛人静静地看着玄衫者,轻轻一笑,似乎带着一丝赞赏。
玄衫者也在静静地打量着吹笛人,当他的目光看到吹笛人胯下的混沌圣牛,不由得产生一丝惊讶,但是很快的便镇定下来了。
一别仙师五百年,不想竟然在此地相逢,适才在仙界聆闻仙师雅韵,以丝竹之音入道,精妙无伦,又久闻仙师推演乾坤六道轮回盘,不知可有指点与我?玄衫者最先开口说道。
天机不可泄露啊!
莫非有什么大变故吗?
谋章布局,关乎天地变数,一子之失,满盘皆输,不可说啊!
真不说?
不说!
好!玄衫者断喝道:那我就打的你说!
小子你敢,你,你不怕我将你告到魔皇和圣皇那里去吗?
我怕,我好怕啊!我哪里比得上你啊,偷偷跑去圣尊那里,用炼丹炉炖狗肉吃,溜到魔皇内廷,偷了仙鹤烤鹤翅当点心,真有气魄啊!
吹笛人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脸上白一块红一块黑一块的,一扫刚才的仙风道骨,老神在在,大喝道:小子,你敢到处乱嚼舌头,小心我替天行道,杀人灭口。
晕,我狂晕,当本尊怕你来着,要不是想在你那套点秘密,本尊才懒得搭理你这死鬼呢!
你,你,……
你什么你,死鬼,打不打?几百年没和你过招了,本尊有点手痒啊!哈哈玄衫者一声大笑,手腕一振,抡起狼牙棒,朝吹笛人劈头盖脸砸去,魔焰熊熊,黑芒璀璨,劲势骇人。
吹笛人看到对方说打就打,暗喊一声卑鄙!但是玄衫者的速度太快,吹笛者心中一慌,法诀陡然一捏,顺手将风笛祭出,迎上击来的黑色墨芒。
停下!坏事了!吹笛人顿时额头汗如雨下,大声喊道。但是为时已晚,风笛的紫色劲芒已经和狼牙棒的黑色魔焰撞在了一起。
轰……
在风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