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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吟月池」,每月会带月琼去一两次。
「怎么……好好的要去那儿了?」被严刹抱着走,月琼觉得很丢脸。
「那儿宽敞。」虽与这人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可他对这人的欲念却依然那样的浓烈。其实他与古年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而疯狂,只不过他比古年更理智、更有耐心、更有心计,所以他得到了这人。
就这样一路抱着月琼前往吟月池,早已习惯皇上与君侯恩爱的宫人们见怪不怪的跪地叩拜,在皇上抱着君侯走远后他们又很平静的站起来该做什么做什么。可宫人们是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每一回月琼仍会觉得丢人。也许这辈子他都习惯不了严刹这种毫不避讳的感情。
到了吟月池,洪喜洪泰和三严都已经在了。要用的布巾、要躺的软榻等等也全都布置好了,池子里热气腾腾,一头的龙嘴里不停吐出热水。奜凡電孒書論壇上好的桂花酿摆在池边,洪喜洪泰和三严照例退了出去,把这里留给皇上和君侯。
傍晚的京城已经凉快了下来,可月琼却觉得还是很热。严刹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月琼的手有点不稳地去脱严刹的衣服。月琼很少会主动,所以严刹非常喜欢看月琼给他脱衣裳,每看一会他就觉得自己当初把这人扛回来太英明。
手来到严刹的腰上,月琼解开腰间的盘扣,然后解下严刹的腰带。严刹微微使力,衣裳落在了脚边。月琼的手又来到严刹里衣的腰带上,呼吸已经开始不稳了。严刹抓了他的手,自己解了腰带,然后快速脱掉裤子和里裤,在月琼的不解中进了浴池。站在浴池里,严刹只狗狗的看着月琼,声音粗哑:「把衣裳脱了。」
「轰」,月琼的脸烧了起来,虽然不是没有在严刹的面前宽衣解带过,可是……手怎么也无法抬起。
「月琼。」那边已经开始催了。
再没照着做,这人今晚肯定不会让他睡。月琼转过身,手指发抖地解开自己的口子。背后那两道快烧死他的眼神深深刺激得他下身已经抬头了。
衣服落地,严刹的绿眸异常幽暗,可池边上的人却没了动静,他又催促:「月琼。」深吸两口气,月琼抽掉衣带,抽掉裤绳,下身光着了,他却无法把里衣脱下,太,太丢人了。
「转过身来。」严刹的声音听得月琼全身冒火。他磨磨唧唧地转了过来,腿间的挺翘,要露未露的上身,令严刹看得是血脉喷张。月琼别过脸,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累赘,然后拿过布巾围在身下,进了浴池。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愿意来浴池的原因。
有人靠近了他,抽掉他腰间碍事的大布巾,把他举到了池边,并趁势站在他的两腿间。脸很红的月琼双手捧住严刹的头,解开严刹的发带,他头上的发髻也被人抽调了,两人的发在身前交缠。严刹吻上月琼的嘴,月琼环住他的颈,虽然害臊,可他不会再逃避。吻从脖子一路来到月琼的腿间,严刹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上。月琼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外面守着的人会听到。
「叫出来,月琼。」
月琼气喘吁吁地说:「不要,太丢人了。」
「没有人会听到。」他们也不敢听。
「洪喜洪泰他们都,唔,在,外面……」月琼弓起身子,为那不断涌上的快感。
用手背磨蹭月琼稚嫩的分身,严刹咬上他的脖子:「不会听到,月琼,叫出来。」
「唔……严刹……」抱紧严刹,月琼咬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被人抱起来然后转了个身,让他战栗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
粗糙的手指依然会让这人不适应,严刹用大拇指在菊洞口揉按了一会,热水让洞口很快张开了嘴,然后他扶着自己的异禀缓缓刺入。
「唔!」月琼松开了牙齿,大口大口喘气,二十多年了,每次严刹进入时他还是会不适应。不过严刹好、不会因此而愤怒,生了小怪之后月琼的身子已经更容易接纳他了,这点小小的阻力根本不算什么。
「月琼,可后悔。」本应是疑问,却只是平淡地说出。
后悔?困难地吞下那根大萝卜,月琼连连喘气:「后悔……嗯唔……什么?」
「后悔匍匐于我身下,为我生儿子。」终于整根没入,严刹没有立即动,而是抱着月琼等他适应。
「啊,」月琼喘着气,「没想过。」
那就是没有了。严刹很满意这个回答,吻着月琼的嘴,扣住他的腰,突然猛力一顶。「唔!」月琼下意识地抱紧严刹,把自己的吟哦喊在了严刹的嘴里。
远远的,小妖就看到了守在离「吟月池」有三米远外的洪喜叔和严牟叔,他朝一人招招手:「洪喜叔。」他当然清楚他们两人为何站那么远啦,所以他也就不往前走了。
洪喜立刻跑过去:「太子,要见皇上和君侯吗?」
严小妖摇摇头:「洪喜叔,五日后我就要出征啦,您给我做五十个辣鸭头,一百个辣鸭翅,五十只吊烧鸭。」正好一百只鸭子。
洪喜为难道:「天太热,这么多会坏,吃了会闹肚子。」
严小妖毫不担心地说:「放心放心,五十个不多,两天就吃完了。国师会带冰,不会坏的。」
「好,不过不能太辣,太辣你肚子会受不了。」这孩子和少爷一样,喜欢吃辣的、热气的。
「成,听洪喜叔的,那我走啦。」严小妖转身跳着走了,去太医院偷些甘草菊花带着,去火。
这边严小妖刚走,洪喜正准备回去就听有人在叫他:「洪喜叔,等等!」一转身,就有一人站在了他面前。
「小怪,你要带什么?」来人不必张口洪喜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我要五十个辣鸭头,一百个辣鸭翅,五十只吊烧鸭。洪喜叔放心,不会坏的。两天我就吃完了,国师会带冰。」背上背着一箩筐石头的严小怪满头大汗地说。
洪喜给他擦了汗,道:「知道了,不能太辣,太辣你肚子会受不了。」
「成。洪喜叔我练功区啦。对哦,多做二十个,我这两天吃。」在洪喜叔点头后,严小怪脚下生风地跑了,抓紧一切时间练功。
洪喜转身准备过去,这时:「洪喜叔!慢!」他转身,笑呵呵的对飞过来的人说:「我会多做二十个给你这两天吃。」
「谢啦,洪喜叔。」半途折回来的严小妖身子一跳,朝来时的路飞走了。
洪喜笑着走了回来,严牟对他说:「你回去吧,这里我看着就成了。」
洪喜抿嘴一笑:「我和洪泰早知道他们要带这些东西,已经准备上了。」
严牟愣了下,问:「有我的没?」
洪喜的脸微红:「有。」就是没有少爷的。
「严牟,洪喜,你们回去吧,换我和洪泰在这守着。」远处有人喊,两人回头,是严墨和洪泰。洪喜马上回说:「刚刚太子和小怪过来说他们各要五十个辣鸭头,一百个辣鸭翅,五十只吊烧鸭,还各要二十个这两天吃。」
洪泰轻松地说:「足够他们吃的。不过千万不能给少爷知道。」
其他三人立刻点头。
严墨和洪泰换了严牟和洪喜,两人坐在石凳上等着正在「沐浴」的人出来。严墨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石榴递给洪泰,洪泰接过:「哪儿来的?」
「皇上给的,白日一直没机会给你。」
洪泰拿出匕首切开,把一半递给严墨,倒不是因为石榴是稀罕东西,而是习惯,严墨接过,把一颗颗石榴子放进嘴里,眼睛看着「吟月池」的方向,身子却挨着洪泰。
一个时辰后,严墨的身子动了,洪泰也赶紧站了起来。从「吟月池」出来的人只是示意他们进去收拾,然后抱着全身无力的人回寝宫。拉住洪泰,严墨说:「你坐着,我去就成了。」
洪泰虽然也想帮忙,但还是听话地坐下了,看着那个总是很严肃的人带了侯在一边的五位随侍太监进了「吟月池」,含在嘴里的石榴子舍不得咬破。
太子过了十五岁之后就要搬到东宫,不能随意进入后宫。可万威帝没有后宫,所以严小妖过了十八还住在宫里,并且很和睦的与他唯一的兄弟严小怪住在前后院,越过他的院墙就到严小怪的院子里了。此时兄弟两人坐在严小妖的屋里商量此次出征要带的东西。
「洪喜叔和洪泰叔那边不用担心;咱们自己要带的草药也都带上了;宫里的桂花酿出了父皇手里的都被国师偷走了,我没抢赢他;小怪,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没带的?」
「皇兄,没带的多了,麻花、酥饼、炸丸子,这不都没带吗?」严小怪急了,这次去那么久,他可受不住。
严小妖摸摸他的头让他不要着急:「国师抢了咱们的酒,这些东西由他来买,不能便宜他。我已经把他得带的东西写下来派人送给他了。国师虽然是奸人,不过这点还是可以信他的。」
「哦,那就好。」一听国师会带,严小怪不急了。想了想问:「要不要顺便给爹买点?爹最爱吃。」
严小妖摇摇头:「不了,父皇不让爹吃这些热气的东西。」
「为啥啊?」严小怪就不明白了,「上火了喝点菊花甘草水不就成了?」
严小妖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父皇不会害爹,爹能吃的时候干爹和安实叔会给爹买的。」
「好吧。」
国师府,胤川把那张从宫里送出来的纸条交给手下:「按照上面写的在出征的前一天全部准备全了。」
「是,大人。」
待管家离开后,胤川捋捋他的长胡子:「这两个小兔崽子,是出征呢还是去赏花呢。」话说,那两个小兔崽子好像从来不喜欢赏花。
出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站在点将台上,严小怪身着银色盔甲,威风凛凛地站在他父皇身后,太子严小妖身着他那身满打满算就穿过五回的明黄色太子服规规矩矩地站在父皇的另一侧。此次跟着去的各位小马驹们则分别站在两人的身边。
下方的十万大军齐刷刷地看着他们威武的皇帝,没有人敢把眼神往太子那边瞟,怕自己定力不够。已经很多年没有出面参与朝政的君侯月琼也穿了他那身一年穿不得两回的暗黄色龙凤袍与严刹并排站着。站在侧方的仁和侯黎华灼和安实则很是胸闷地看着严小妖和严小怪,担心啊。
严刹拿起酒碗,扬声道:「若有一天,有人肆意残杀你们的兄弟姐妹,你们当如何?」
「杀!杀!杀!」
严小怪已经热血沸腾了。
「若有一天,有人不再把万国市委天朝,肆意挑衅时,你们当如何?」
「杀!杀!杀!」
严刹仰头喝下酒,十万大军整齐地仰头喝下各自酒碗里的酒,接着陶琬碎裂,杀生冲天:「杀!杀!杀!」
点将台上,严小怪、董家的两个儿子、熊家的两个儿子都跟着大喊,恨不得能有双翅膀马上飞到昆洲把那帮兔崽子们一刀砍死。
若让严小妖选择的话,他会选择单挑。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摸进敌军主帅的大帐内,割了他的头,再烧了敌军的粮草,然后再往他们要喝的水里撒点毒,这不就解决了嘛。可惜包括严小怪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同意,他父皇更是不同意。战场上讲的是国威,拼的是气势,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去打仗。严小妖很想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