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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过一劫的尼子问:「那第几次皇上才算是成功抱了君侯的呢?」
严刹开口:「第十次。」
尼子突然很同情严刹。月琼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他知道自己适应力比别人差了一点点。
五:君侯那时候认为皇上强暴了你,你很恨他吧。
月琼红着脸笑咪咪地说:「不恨。所以才会奇怪。就是怕他,但没有恨过。怕他也多是因为怕疼。那时候应该已经喜欢上了吧。」
严刹的绿眸闪过光亮,搂紧了月琼,心情极好。
六:皇上那时候是突然兽性大发,还是早有预谋才强暴了君侯?
严刹狰狞地说:「月琼已经说了那不是强暴!」
尼子:「对不起,是我说错话。那皇上是突然心血来潮还是自然而然的……」
在月琼的安抚下,严刹的戾气收起了一些,但仍是不悦的说:「早就想要了。但朕太壮,怕吓到他。前一晚他在雪地里跳舞,边跳边哭。第二天朕喝了酒,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他!」
尼子:「皇上是心疼君侯,因爱而起了欲望吧。」
严刹没有回答,只是搂着月琼的手用力。
七:再后来就是君侯被解应宗的手下抓了,然后逼他说皇上您谋反。君侯不从,被敲断了胳膊,为此皇上一直耿耿于怀不能原谅自己。能说说那天的事吗?
月琼对尼子摇了摇头:「这件事都过去了,不要问了,严刹不喜欢提那次的事,我也不喜欢提。我的手没有废,还能动,就是提不了重物。这也无所谓呀,反正我本来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尼子也认为这个问题是在严刹的伤口上撒盐,就没有问了。顺带一提,采访过后李修悄悄对尼子说:「那天皇上都疯了。如果不是解应宗来了,和正当场就被皇上砸成了肉泥。但其他人全都死了,尤其是砸伤君侯的那几名士兵,当场就被皇上砸碎了脑袋。皇上一人杀了解应宗三百人。皇上当时就准备跟解应宗拼命了。君侯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让皇上冷静,不要因为他而铸成大错。」
李休身边的周公升接着说:「当时是开达和严萍守在君侯身边,君侯让他们快点去找皇上。严萍把君侯的话告诉了我和休。我们两人死死拉住皇上,告诉皇上君侯醒了。奜凡電孒書一听君侯醒了,皇上丢下解应宗就跑了回去。然后君侯趁机又劝皇上不要妄动,我和休也在一旁劝,皇上这才忍下了。若那时候我们反得话,必死无疑。」
李休淡淡笑道:「若说这世上谁能劝得了皇上,非君侯莫属。只是皇上很自责,若他小心一些,或者那时候没有让君侯听我们议事,古年也不会动君侯。这件事是我们每个人心里的刺,只有君侯一个人看开了。」
两人说完之后就走了,尼子站在原地只觉得心情沉重,早知道我就不问那个问题了。
八:好,然我们问点轻松的,文章开篇时王府里的一位夫人有孕了。皇上得知是怎么想的呢?
严刹粗声道:「只有月琼能生下朕的孩子。」
尼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严刹冷道:「只有月琼能生下朕的孩子!」
月琼想说点什么,但一看严刹的脸色,他忍住了。
九:呃,那再问一个色情的问题,皇上您为何每次都那么粗暴?也不用手指为君侯润滑,也难怪君侯认为那是虐待。
严刹的绿眸寒光迸射,月琼急忙代他回答:「我,嗯,问过他。他说他很久才能碰我一次,所以才……呃,之所以不用手指……是,嗯,我不习惯,他的手指都是茧子,很疼。以前他有做过,太疼了,而且还会弄伤我。所以……唔,都是我的问题。」
尼子:「那皇上为何每次都那么鲁莽地就冲进去?你不是爱君侯吗?为何不懂得怜香惜玉?」
严刹口气很不好的说:「快一点他才不会疼的厉害。快些让他动情,他才不会受伤。他的适应力太差,皮又太薄,朕稍一用力他就皮疼,会出血点。」
尼子:「再问一个色情的问题。皇上在君侯面前的自制力强吗?我瞧皇上每次召寝的时候没一个时辰出不来。」
严刹很直接地说:「朕进到他身子里就想射。」
尼子的脸红了,月琼的脸烧了。粗人就是粗人!
尼子:「啊,最后一个色情的问题。在床上的时候,君侯做什么最让皇上高兴?」
严刹:「叫,哭喊,被朕弄得射出来,在朕背上留下抓痕。」
尼子很吃惊:「为何留下抓痕会让皇上高兴?」
「他情动了才会在朕背上留下抓痕。」严刹的解释让月琼的头快埋到地下了。
尼子:「这次真是最后一个色情的问题。皇上您为何极少采用后背式?」
严刹:「朕要看月琼的脸。」
月琼已经把自己埋起来了。
十:开始问正常的问题。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为何不喜欢在卧房里放屏风呢?皇上每次借口生气而召君侯侍寝,若是这阵子没有什么让你生气的事,而皇上又想要君侯了,皇上会怎么做?
严刹回答:「没有屏风,月琼来了朕就能看见他。严萍会派人定时惹朕生气。」
尼子大惊:「原来如此!就是说哪怕没有人惹皇上您生气,皇上也会想法子找气受了?」
「是。」
月琼的脸又红了,却也笑了。
尼子:「那安宝每次给君侯买小食都是皇上你同意的吧。」
严刹:「当然。但不能多,吃多对他不好。」
尼子:「那每次买多少也是由王爷决定?」
严刹:「这点他们都没注意留他们何用!」
月琼不高兴了:「桦灼安宝是我的家人。」
严刹不再吭声。尼子暗道:原来皇上也是「气管炎」啊。
十一:得知公主要嫁进来,皇上是何心情?桦灼安宝有把君侯的害怕告诉皇上吧,皇上是怎么想的?
严刹蹙眉道:「心烦。朕和月琼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就又来个碍事的女人,月琼害怕的事情他们岂敢瞒我。我已经吩咐了下去,公主若敢找月琼的麻烦,杀无赦。」
尼子竖起大拇指:「皇上够气魄!」
月琼却是很伤感的说:「飞燕的母亲是皇叔的侍女,飞燕出生后皇叔也没有娶了她的母亲,对飞燕,皇叔更是说打便打。我总是避着皇叔,皇叔就带着飞燕进宫,说是让飞燕和我玩,其实是借着飞燕来接近我。飞燕自然会恨我。有一回他把我推进了池子里,父皇重重地训斥了她,回去后她差些被皇叔打死。我不是怕飞燕,而是对她有愧,也怕她认出我。我虽然变了容貌,可眼睛并没有变,若飞燕认出我就麻烦了。因此听到飞燕要来,我就很紧张。但她其实是个可怜的闺女。」
十二:啊,有读者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就是皇上在藤椅上要了君侯之后,把你的「那个」抹到了君侯的身上,是有什么意思吗?还是无意之举?
严刹回道:「开远找到了能为月琼调理身子的大夫,严牟又出去寻找「凤丹」,那时候朕想的是有一日朕的男精会留在月琼的肚子里,让他为朕孕育子嗣。」
尼子:「您后悔让君侯为您生下孩子吗?」
「后悔。」
「啊?」尼子和月琼都楞了。
「怀胎八个月,很辛苦;生产却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如果那时候朕能冷静些,朕不会让月琼生子。」
月琼则是看着严刹摇头:「我喜欢小妖怪。严刹,谢谢你让我生下小妖怪。」
严刹的绿眸闪闪,情不自禁地在月琼的嘴上印下一吻,引来阵阵哄声。某位国师大人腹诽:「就不能回去再亲热?!」
十三:请问皇上是一早就决定拿小妖怪作为牵制君侯的手段,还是后来才决定的?
严刹:「在他认为肚子里的是妖怪后。」
尼子:「若洪喜洪泰没有泄密,皇上是打算瞒一辈子吗?」月琼仰着头看严刹,他忘了问。
严刹神色不便地说:「瞒一辈子。」
「为何?!」月琼先尼子一步问,大眼瞪大。
「这样你才会来实,不会总瞒着我。」想到了什么,严刹有点生气,粗声道;「那张契约你根本不放在眼里,有小妖的时候你还总是藏个小秘密,知道小妖是你我的儿子后你更是肆无忌惮!」
「小妖是你儿子!」
「你若不总是瞒着我我也不会利用他!」
「我现在没有什么瞒着你!」
「床板下的私房钱是怎么回事?」
月琼脸色变了,气势立刻变弱,眼神游移:「额……出宫的时候,我,不想中更严管家拿钱。」
「说实话!」
「呃,嗯……城东新开了家铺子……那家铺子的……火锅……很好吃……」
严刹一把把月琼搂到腿上,低吼:「你想做的时候疼?!」
「严刹!」月琼的脸色烧起来了。
十四:呃,皇上和君侯的感情真好,呵呵。那,我们继续问。君侯的宝贝盒子里德金叶子是皇上给的嘛?连桦灼的金元宝是不是也是皇上给的?
严刹:「是。他肚子里有孩子,高兴些对他和孩子都好。」
尼子:「皇上就不怕君侯有了金叶子和金元宝跑了?」
月琼立刻说:「我不会跑。」
严刹粗声道:「给他就不怕他跑。」
月琼很委屈:「我没说要跑啊。」
十五:不小心陷害了月琼的尼子赶紧问下一个问题,君侯曾无意中说世上没有第二个女子怎么怎么样。当时洪喜洪泰,桦灼安宝有告诉皇上你吗?
严刹凶狠地回头:「有这件事?!」
洪喜洪泰很是紧张,黎桦灼的脸色也变了,他勉强笑道:「月琼说那个女子是他娘,我们不敢乱说,怕是误会惹来皇上不悦就不好了。」
严刹又凶狠地回头:「那个女子是谁?!」
月琼无奈地指指娘的方向:「我没说谎,就是娘。当时桦灼问我有没有想过娶妻,我才说了那话。世上不会有第二女子像娘那样温柔美丽、气度不凡、见多识广,而且凡事都由着我。而且只有娘敢看我的脸,其他闺女一见我低头,要不就晕倒。」
某位被儿子夸得女人眼含泪水,幸福的都快晕过去了。
严刹信了但,仍是不放心地问:「没有喜欢过其他人?」
月琼的脸微红:「没有。」严刹这才恢复了正常。
十六:皇上当初是看了君侯跳舞之后才要了君侯。那回君侯跳的是「福安舞」。那过年那次楼舞跳「福安舞」的时候皇上难道就没有对君侯的身份起疑吗?毕竟那是幽帝创的舞。
严刹很平静的回道:「朕不懂舞,也没有见过「古幽」。朕执政党月琼跳的很美。那时候月琼刚被调理过身子,朕只注意他了,楼舞跳了什么,底下人说了沙漠朕没有在意。」
尼子:「所以那时候皇上才让君侯坐在首位好注意着他,而且也没有对君侯的身份有所怀疑,所以后来知道君侯会跳舞的时候皇上也没有多少吃惊,甚至什么都没有问?」
「对,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随朕只有一个身份——朕的妻。」
尼子:「那君侯被皇上召寝后在皇上的屋子里跳了「福安舞」,皇上有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