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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过来,本来准备发给那位师兄的,现在当然就直接交给我了。很快,我的手中就收了老大一摞通知书。
正聊着高兴,我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来到阳台上一看,啊,那位师兄来了,可是,怎么孟娟也跟着过来了呢?对了,势必是他在整理东西时被孟娟看见,追问之后,孟娟也就随之过来了。
我连忙对其他几位学者说道:“叔叔伯伯,待会有人来了,你们千万别说我曾经来过。就直接承认论文是那位哥哥写的。我先出去避一避。”
我跑到走廊上,看看四下无人,连忙贴在附近的墙脚,说了声:“光暗屏障!”光暗屏障,顾名思义,只能阻挡光线的出入,并且,它同时也可以伪装得和周围环境很相似。
孟娟和师兄来了。我听见师兄的脚步声有些慌乱,但走进办公室后,见我不在,脚步就镇定多了。
孟娟仔细地向众人询问了情况,她虽然没有直接提起我,却时时刻刻都在隐晦地牵扯到我身上。幸好回答的那些人也都是顶尖的学者,十分流畅地撒了个弥天大谎。
最后,孟娟终于走了。我这才撤掉光暗屏障走出来。
回到办公室,几个学者一脸期盼地围上来:“林苑同学,想好没有,读我们学校吧!”
“我……我回去和妈妈商量一下。”我忙推脱道。
唉!本来我小学就跳级了,现在居然初中还没毕业就让我升大学?这也太快了一点吧!
我慌忙溜出中科院。路过门口时,又看见那位警卫了。
“哈罗!叔叔再见!”我特意打了个招呼。
警卫抓头:“这小孩好眼熟啊……。”
第四卷 武汉大学是怎样化为战场的
第七十六章 武汉大学
“就上这个好了。”妈妈从堆得像废纸堆一样的录取通知书中拣出一张。
“武汉大学?”我疑惑道,“为什么要上这个?”
妈妈说:“你不是要我推荐一个给你么?那就武大吧,妈妈的母校。”
对哦!和妈妈联系过的人中,有不少都是武大的校友,还有很多人见过我呢。
至于剩下的几百封通知书,妈妈说:“有印刷染料,烧了会污染环境。”于是它们都被妈妈卖了废品。唉~~收废品那位同志惊讶的眼神啊~~。
就这样,非常顺利地,在暑假中,我被武汉大学正式录取了,生命科学院。
可是,为什么妈妈也跟着一起来了呢?
“我住在学校旁边,好给你做饭啊。”妈妈说。
“我可以吃食堂的!”我信誓旦旦地答道。
不过,直到开学后,妈妈领着我去吃了一趟食堂后,我才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可以当砍刀用的炸饺子,可以垫桌脚的油饼,缺油少肉能噎死人的肉包子……。
又直到N久以后,我才明白妈妈玩了个花招,带我去吃的都是做的不好的东西。武大的食堂其实很不错的,总比其他一些地方性大学还好,比如原来我家旁边的那个湖北师范学院,是典型的:“米饭可以当石子铺路式饭菜”。
总而言之,暑假结束后,报到那天,妈妈带着我来到生科院院长办公室。院长一见妈妈,立刻大叫:“您等等我马上叫历史学院的人来!”之后,在众多武大老师的劝说下,妈妈勉强答应留下来担任挂名教授。之后,学校领导火速批了条子,分给妈妈一套学校内部的居民房。
新学期开始了,我作为一名大学生走进教室。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呀,我刚刚满了10岁而已,就已经成为了大学生,我的小学同学们现在多半还未毕业吧。
大学的日子相对宽松。我自然是不用住校了,妈妈索性把家里的很多材料都搬到这边来了。而我,每天拿着自己的论文草稿去上课,一边听课,一边随手写写,下课后就到图书馆去翻书。新学期,有社团招新,于是我还参加了一个太阳雨文学社,每隔好几周参加一次活动。
令我苦恼的是,走在武大的校园里,总是有人认得我,见到我就点头微笑,或者说声:“林苑,做什么去呀?”再不就是缠着我打听爸爸妈妈的情况。甚至有时坐校内公共汽车,都有人抢着帮我付了钱,然后和我聊一路的天。直到下车后我还是不知道那人是谁……。
更苦恼的是,每次上课,老师都会向我打招呼,问情况,还总是喜欢点我回答问题,害我想逃课或者做自己的事都困难万分。
唉!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人认识我呢?我这张脸,还真是惹事呢。
一个星期后,兰州生态报告终于完成了,我悄悄把它寄回中科院。
随后,真正完整版的论文登出,又掀起一阵风波。
我却以为,我还可以在这所大学里,安安稳稳地度过一段日子,可是,不是有句俗话这么说的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我已经把风浪闹得太大了。
一天,妈妈出去了,华师大的一位认识的伯伯给我打了个电话。
“林苑啊,你妈妈在我们这边吃饭,她叫你也过来吃,在×××大酒店,你直接打个的过来,我们都在这边等你。”
好奇怪,妈妈不是不喜欢让人家请客吃饭的吗?
不过还是过去看看再说。我找那位伯伯的说法,搭了车过去。一到了就看见那位伯伯在一边向我招手,我走进他所在的小巷。
身后忽有劲风袭来,我条件反射式地反手一抓,然后一个过肩摔,把那人摔在地上。咦,一股香水味,我这才发现倒在地上那人手上握着一片手绢。
这莫不是电视电影中经典的“麻醉药绑架案”么?
接着我又听见暗处有人怪叫几声,又是几个人向我快速跑来。来得好!我故意站在原地不动,看猴戏一样地看着他们,在他们快要抓住我时,我的身影才突然消失,于是几个人都惨叫一声,撞在一边的大树上。
几分钟后,我看着满地的昏迷人员,拍拍手,解决得太轻松了,只是普通人果然很没意思。再看看之前那位伯伯,他早已吓得摊在了地上,见我过来,连声惊呼道:“别,别!我是被迫的!”
我指着地上问他:“这些都是什么人?”
那位伯伯恐惧地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忽然就绑架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遗憾地叹气,唉,一个不小心,我就这样把一个大好局面破坏了,说不定是什么有趣的组织呢。
没办法,还是洗脑吧。我走上前去,给每个人脑袋上踩了一脚。这种消除记忆的方法非常粗疏,因此有点副作用,会在一、两天内让那人变得有点白痴。
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对……因为,就算不使用精神力量,直接大力踩在人家脑袋上,似乎也能造成我说的效果呢……。
第七十七章 恐怖分子
(该死的见鬼的黄坪山,本来环境很好,可是我们住的地方最近在刷油漆,我是过敏体质,油漆过敏脸都肿了。大泪,本来打算住两个月,现在才11天就回来了。因此,更新一章好了。——作者留言)
我终于坐在了要来的地方,一个看起来像是秘密基地一般的地方。这里并不是武汉,而是远在湖南境内。
基地内部鸟语花香,看起来像个大型宾馆。除了院墙高高,像个化工厂以外,倒也没什么破绽。实际上,这里对外悬称的也就是化工厂。
我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听着面前的几个人说话。
我在整个过程中,都表现得非常听话,不哭也不闹,只是平静地坐着,或者跟着走。因此这些人也对我非常放心。
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人指着我,愤怒地叫道:“就是这样一个小毛孩?你们说的世界级生物化学专家,就是个小丫头?”
他的下属应道:“头儿,真的,千真万确,我们花了非常大的力气才发现并确认的。她真的是《兰州生态报告》的作者。”
“我管它什么兰州不兰州的!能做事就行,让她给姓沈的当助手去!”头头一下子就打发了我的去处。
很好,我对着那位头头满意地点头,这么快就让我能了解到你们的情况,真是很不错呢。
一位下属领着我,穿过一些开满鲜花的小径,走入洁白的室内走廊。不一会儿就来到一间非常大的实验室,然后就把我介绍给了里面那位生物工程师。
果然不是一般的恐怖分子啊,我有点看着大鱼上钩的感觉。
就这样,我在这个恐怖分子秘密基地待了下来。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一直在看着那位工程师配药,顺便给他捣下乱。把他的实验弄得稀奇古怪。
最后他给惹恼了,大叫着:“怎么把这样一个小孩派来做助手!”
又不是我的错呀!是他们硬要我来的。
真的,我除了那篇兰州生态报告,以及在武大上的几堂课外,没有受到过特别高深的生物学教育,正好,现在就让这位高级工程师教教我吧。
“叔叔教教我,教我吧!”我叫着,同时还配以可怜巴巴的神情。
那位工程师很快就被我打败了,于是,那天一直到下班,他都在教我认识各种各样的物质。
和工程师告别时,我还回头向他招手笑道:“谢谢叔叔!”工程师一脸傻笑地点头,仿佛教给我知识,他与有荣焉。
第二天,工程师还是没法工作,他被我缠到了花坛中,教我认识各种各样的植物。这个恐怖分子的基地还真是有品味啊,这里的花坛简直就是个植物园。一个教一个认,学着学着,我忽然发现一个背着喷雾器的人,从远处过来了。他带着厚厚的眼镜,嘴上捂着口罩,头上缠着手帕,就像个带着防毒面具的老农。
在花坛里有一长条的小灌木丛,我、工程师、那位喷雾器人,都刚好站在灌木丛附近,不过也恰好处在灌木丛的两头。那人一边往树丛上喷药,一边向我这边移动。咦,看起来有些眼熟。
忽然我反应过来:那个人是老爸!
寒~~他是怎么找过来的?这个基地可是在湖南耶。和武大又不在一个省内。
爸爸也有些紧张地盯着我,一边往我这边看,一边扛着喷雾器移动过来。
整个灌木丛其实不算长,爸爸花了几分钟就到了我们这边来了。我这时才注意到一个问题:和我们同时站在小灌木丛附近的,还有好几个恐怖分子基地的警卫。但是,由于爸爸刚才一直有些紧张,压根没注意到,还是一路喷了过去,于是,现在!被雾气喷过后,他们统统倒在了地上!
“爸!”我叫了一声。
爸爸连忙把食指竖在嘴上。我指着他身后,说:“爸爸你身边的人早就倒了!”
爸爸回头看看,毫不在意地点着头。看来他是认为“正巧把障碍清理了”。
工程师慌忙道:“这位先生,请问,你喷的是什么?”
“农药。”爸爸的回答永远那么简洁有力,不过工程师的脸完全黑掉了。我也有点寒,不会是六六六这种联合国明令禁止的剧毒农药吧?
“爸爸你是来救我们的吗?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好奇问道。
爸爸神情自若,连得意都没有流露出一丝来:“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没办法,人多力量大。”
工程师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们都是什么人!”
爸爸的回答和我的几乎如出一辙:“火箭炮超人。”说着爸爸忽然脱下身上的喷农药专用防护服,之前的臃肿身躯顿时消失不见,露出的是看起来很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