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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丹阳旁边一名白衣青年凝立,他就是带着无名何舒誉到丹霞谷的青年,他就是“剑门”的邢天放。他一向面色冷肃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此时听着那叫声也有不由眉头微皱。而那些丹霞谷内云丹阳的弟子以及舒雨那些“灵音派”的师姐师妹,都露出十分难受的表情。
最自在的人就是舒誉了,他对无名有着绝对的信心,听着那叫声他还能悠闲地品茶。不时对邢天放说上两句,想拉上一点交情,实际上,他对于凌宇文的病情根本丝毫不知,当然也不知道治疗这种病需要怎么的本事,最多就认为云淡样没有本事,所以说无知往往时幸福的。
终于,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叫声停歇了,吱呀一声,门开了。众人目光落在走出来的无名身上,只见无名一脸疲惫、满头大汗,看来治疗时相当辛苦的。
邹绮云最为急迫,立刻迎上,急切地问道:“无名先生,宇文他怎么样?”
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邹绮云那焦急的目光投来,我突然由一些慌乱和莫名的不满,但瞬间就恢复了,戏还得演,不是吗?我装作很疲惫地点了点头。
邹绮云面上一喜,当即进入房内,我也跟着进入。
拉着凌宇文的手,邹绮云仔细检查着凌宇文身体状况。她不懂医术,也只能看看脸色,听一下心跳什么的,却做的非常认真,旁人也不能插手,可见她如何爱护她的儿子。云丹阳最了解凌宇文的病情,很想看看凌云文现在的身体情况,但是见邹绮云如此也治好呆在一旁看着。
邹绮云确认了她的儿子完好无损,才松口气,但凌宇文仍然昏迷,便询问道:“无名先生,宇文他?”
“他很快会醒来的,治疗还算成功,接自己的母亲正关怀的望着自己,心中一暖。下来就看他自己的了。令郎有如此坚韧的意志力,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淡淡道,适当的夸奖两句,很有前辈高人指点晚辈的味道。
果然,凌宇文身体微动发出轻轻的声息。
凌宇文悠悠醒来,就看见母亲那熟悉的充满关爱的双眼,立刻由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脑子有些混乱,整理一下思绪,他只记得自己进入这个房间后,那无名一声对自己微微一笑,眼前一黑就一直处于一片黑暗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然后就是似乎在刮削灵魂的痛楚长江大河地涌来,无论他如何挣扎就是不能挣脱,那纯粹的痛苦如同大海般无边无际,唯一能发泄他的痛苦就是不停的呼喊……想着想着,凌宇文仿佛回到了刚才,身体一阵战栗。
“宇文,你还好吧?”邹绮云问道,眼中含泪。
“我……很好……就是有些累。”凌宇文道,心想,还好一切都过去了,刚才的一切他一辈子也不愿意再想。同时,心中对自己那哥哥的恨意愈加强烈。
邹绮云欣慰地露出笑容,轻轻地替凌宇文擦拭额头的汗水。
凌宇文感受着母亲的关爱,静静地享受这份温馨。猛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恢复了一些的力量,心中大喜。感激的看向无名,却见无名正满脸异色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似乎再想着一些什么。
搞什么嘛!凌宇文这小子受的这点痛楚比起我小时候修练中受到的苦痛差远了,用得着这么关心吗,凌宇文这个小子实在是太娇气了……不行,我还得让他吃点苦头,我暗下决定。
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着我,一看,发现凌宇文这小子竟然在对我笑,似乎很感激我……我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
邹绮云发现儿子在看其他地方,转头看见无名才想起自己应该向人家道谢才是。对着无名深深的鞠躬,诚挚地道:“辛苦先生了,实在太感谢你了!”
“第一次治疗就这样了,等令郎恢复一些我们继续下一步治疗。”微微点头,看一眼凌宇文,抛下这句话,我径直出门去了。
凌宇文本来恢复了一些心情,听到这句话,顿时面如死灰,一下就闭上眼睛晕过去了,面部肌肉不断抽搐。
“宇文!”邹绮云发现凌宇文异状就是一惊。
云丹阳上前异检查,道:“没事,令郎只是睡去了而已,而且,正如无名所言,宇文小兄弟已经恢复大半,相信不久后就能完全康复。”接着,云丹阳露出沉思的样子,道:“真不知道,他是用何种方法治疗的……”语气大有惋惜之意,云丹阳实在很想知道无名所用的治疗方法。
接下来,两天我都在“丹霞门”的药苑内转悠,很多修真界特有的药材我还是第一次见,自然需要多研究研究。一到晚上,我就对信珠内阵法的继续进行破解。其间倒也轻闲,只是小云这个家伙总是跑来我这里,江唯不是找来,一来二去,江唯对我也没有那么生疏了。
舒誉这家伙最逍遥自在,却在丹霞谷四处晃悠,至于他妹妹舒雨前天就醒来了,不过由于身体虚弱,还在调养中。
“无名兄……无名兄……”我正在药苑中,舒誉突然跑来,边跑边叫我,满脸兴奋与激动。
我一看这小子乐得跟什么似的,八成有什么好事。正想问问,舒誉到我面前一把拽着我,说着“快……跟我走……”就拉着我开跑,一点不给我询问道机会。
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激动?我胡乱猜测也没有用,任由被舒誉拉着,也不怎么在意。就听舒誉边走边故做神秘,低声告诉我:“无名兄,月莲心来了!”
“月莲心?”我可不知道这号人物。
“就是”望月崖“那个月莲心!”舒誉郑重提醒到。
“”望月崖“……”“望月崖”是修真界最大的女子门派,也是三大门派之一,这我是知道的,心里一合计,这个月莲心多半是“望月崖”中心一代中的翘楚人物了。看舒誉激动的,又肯定月莲心是极为漂亮的哪种女人……可是,这都不关我的事情吧!舒誉找我干什么?
“哎呀……无名兄你竟然连月莲心都不知道!”舒誉对我的无知即惊讶又痛惜,立刻开始给我讲述,月莲心如何美如天仙,如何智慧过人,在修真界名望如何如何……
“就着些?”耐着性子听完舒誉的介绍,我感到十分无聊,皱眉道。
“呃……就着些了。”舒誉没有看到无名露出想象中的神情,有些惊愕,道:“无名兄,难道你不想见见这样的奇女子?能见上她一面我今生无憾了,你看我够兄弟吧,我特意来叫你的。”舒誉嘿嘿笑道,笑得很贱。
有那么夸张吗!我看舒誉,越看越像白痴……不,花痴才对。
舒誉又低声告诉我,道:“听我妹妹说她和月莲心的关系很不错哦。”
“好了,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那个什么月莲心你慢慢去看吧,说不定她对你一见钟情。”我半开玩笑的道。
“对了,说不定,真会这样!”舒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已经处于半梦想状态,他还把我得话当真了。
男人的耻辱!我对舒誉最保守的评价。
“好了,我就不奉陪了。”我道。
“诶……无名兄,你真的不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哦,对了,我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感情受到挫折,才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不用怕啊,男人就要勇敢一些,药百战不挠。唉……别走啊……做兄弟的一定帮你,要不,我帮你和我妹妹牵牵红线……我妹妹也不小了。”舒誉又开始胡乱猜测,叽叽歪歪了。
我狠瞪舒誉一眼,喝道:“你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我抬起脚作势欲踢。
“好了,好了……不去就不去,可是无名兄,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要考虑……哎哟!”舒誉说着,感到一股大力,身体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是和你相处了几天,我一掌劈死你!一脚把舒誉给踹了个狗吃屎,转身离去。
走着走着却见江唯快步朝我走来,脸上隐约有焦急之色。
“无名先生……”江唯喊道。
“有什么事?”我问道。
“绮云阿姨有些不舒服,宇文在休息,寒木大哥也还没有回来,这里其他人我也不熟悉,所以,我只有来找你了。”江唯解释道,盯着我,生怕我不愿意帮她。
我想了想,道:“走吧。”
“谢谢!”江唯感激道。
邹绮云和江唯的住处,邹绮云睡在床上,神智有些迷糊,我给她做了检查。
“怎么样?”江唯问道。
“没有什么,操劳过渡加上不注意饮食和休息造成的身体不适而已。”我道。
江唯听我这样一说,神色舒缓。
我取出两颗淡金色的丹药道:“一颗给她服下,另一颗你吃吧。”
“谢谢!”江唯接过丹药,立刻起身倒了一些温水,要给邹绮云喂药。
“喝哟……喝哟……”这时,小云一下跑了出来,跳到我跟前,手脚比划个不停,趁江唯不注意,我喂给它一颗魔法能量球,才让它心满意足。
江唯给邹绮云喂药,正有些踌躇,此时无名扶起邹绮云,江唯感激地看了无名一眼,将丹药放入邹绮云口中,喂下一口温水。
这时就听见邹绮云梦呓道:“嗯……韵文……韵文……不要走……”,声音十分痛苦,泪水渗出睡眼。
江唯没有说什么,对我微微一笑,侧脸叹了一口气。
听到,邹绮云念着韵文这两个字,我一愣,轻轻放开了邹绮云让她躺下。
给江唯告辞,就要离开,心里突然一动,转身对江唯道:“今晚等她醒来,你带她到我的住处,我再给她配一些药。”说完即离去。
月色皓渺,夜色掩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丹霞谷中,琴声婉转悠扬,让人迷醉不已。
这弹琴的女人八成心理不正常,晚上弹琴不是孤芳自赏就是故意卖弄。想是这样想,但是到底不关我的事,我还是忙我的。
我就坐在我房间前的院子的石桌旁,桌上一只玉色小鼎,那是我一直带在身边的法器之一,作用除了炼丹,最主要就是可以煮东西吃,全自动加热,十分好用。现在鼎里就煮了一些东西,都是我从丹霞谷中的药材中提炼出来的,嘿嘿,云丹阳老头说什么凌宇文治疗的药材他全部提供,于是我也就不客气了亲自在他的药苑中摘取,见什么好就拿什么,这个老头现在一定在后悔自己作出的承诺,见到我也没有那么热情了。除了这些药材,我还突发奇想加入一些纯净的水元素,再融入一些光元素用来加强药性。
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静谧中,我等待着邹绮云和江唯的到来。
不经意抬头,皓月当空……又见明月,心情似乎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到底那里不一样,我也不清楚。
一道白影进入院内,却不是江唯,我却也认得,是舒雨,她样貌不算绝顶美丽,但是配合她那素雅中透出一股恬静柔和的气质,给和谐的美感。见到我,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我道:“无名先生?”
我微微颔首。
舒雨当即冲我甜甜一笑,盈盈一礼,道:“谢谢无名先生救命之恩。”
我没有说话,她要谢我是她的事情,我并不在乎。
两人就这么两句简单的对话就无话可说了,我静静地坐着看着天空中的明月,而舒雨则坐在我对面。
舒雨觉得十分尴尬,在屋子里闷了许久,今晚出来透气,想到要看看那个救了自己性命的无名。虽然哥哥已经说过了无名是一个怪人,却没有想到这个无名竟然这么没有情趣。看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