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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称善,法兰也是不再提出反对意见,此事就这样定下。嘿嘿!好在我的目的并不是军俸,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临走之时,李清走到我的身边,双手用力拍着我的肩膀笑容可掬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进到军营来可不要学足你舅舅的样子,好的方面是要学的,但其它乱七八糟的方面就最好不要学了……什么?你不知什么是乱七八糟方面,你今天闯祸的事就是了。”
我正是想答话,菲凯因猝然快速地在我头上赏了一记爆粟,脸上嘻笑道:“这小鬼叫斯日雷,我已经是叮嘱过他好几次了,叫他不要这么多手多脚地乱动我的东西,你看!这不就闯大祸了?以后还要李将军多多提点才行。”
“哎!”我痛呼出声,一脸不忿地瞪着菲凯因,我自己趁火打劫就可以,最恨的就是别人对自己趁火打劫,这个仇一定是要十倍奉还才行。一瞥眼,正是看见海伦用奇怪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我,心里一惊,登时冒出一身冷汗,暗忖斯日雷倒转过来就是雷尔斯,在心中存疑的人眼中明显就是一个漏洞了。
灵机一触,我干咳一声道:“将军放心,我现在就是只有舅舅一个亲人,从今以后俩人相依为命,有舅舅在旁边看着和提点我,一定是再不会闯祸了。”舅舅叫的是特别的甜,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本人并没有舅舅,应该可以推搪过去了。
海伦俏脸立时浮起失望的神色,猛地别过头道:“李将军,我们还是快点回营中商议军机吧!现在已经是浪费很多时间了。”
“呵呵!那么就这样吧!”李清拍拍我的肩头,对着菲凯因咧咧嘴后,才大笑着走向营地。众人慢慢地散去,亚特丢下一句宝剑尽快送来的话后也是匆匆追上李清,只剩下我与菲凯因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人脸皮这般的厚,刚才连人情话也不替我说一句还想拿东西?
跟随菲凯因吃过晚饭,分配到帐幕后我钻入被窝里就是蒙头大睡,很多天没有睡个安稳的觉了,还不趁现在睡个饱。
不知睡了多长的时间,迷迷糊糊之中忽然由大腿处传来一阵阵的剧痛,我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陌生的人正是不停地用脚对我进行攻击。
我霍地站起来,怒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陌生人双手叉腰,好整以暇鄙夷地望着我道:“干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是像头死猪的睡在这里!如果你是头猪就好了,我们起码能杀了加菜,大家说是不是?”
在账幕中的角落处传出几声附和的笑声,充满了起哄嘲弄的意味,原来这帐幕并不是我一个人住的,还有几名的室友。
我恨不得挥拳把眼前的人揍得痛快,但想起才答应别人不要闯祸,这时还是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强自忍下这口恶气,望了望账幕顶的窗口,咬牙道:“现在天空才是刚刚露出晨曦,叫我起身干什么?”
“还不知道干什么?”陌生室友嗤声冷笑道:“大哥我叫彼得,其余还有几名大哥叫约瑟、约翰、雅各都是你在军营里的先辈,现在是时候教你尊师重道的道理了,你现在马上就去把我们砍柴、挑水、清扫的工作做完。”
“为什么?”我冷笑道,凭什么要替他们做工?
“不为什么!这里就你一个人是晚辈,你不干的话谁干?”彼得一副流氓无赖的嘴脸表露无遗。
“不干!”我断然道,同时心里冒起一股火焰,我雷尔斯虽然是不想闹事,但岂是怕事和接受胁迫之人。
“不要以为你是菲凯因带进营的人,我们就不敢动你。我呸!”
“看样子我们兄弟是要教育一下晚辈才行,不然的话颜面何存!”
“唉!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何苦来由?”
伴随着三把声音,我面前很快地站着三个矮、肥、瘦并不住磨拳擦掌的人,加上彼得正好是高矮肥瘦四种不同体型的年青人。
我嘴角逸出一丝笑意,现在谁教训谁还不知道呢?皆因我已经不想再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彼得抢先发动攻击,一拳就是向着我的鼻粱处打来,我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就在拳头临近面部之际,人往后倾倒,使彼得的拳头以差之毫厘的差别打不上我,接着在对手的惊诧中同时用力一拉,左脚闪电般踢出。
彼得仗着身高,以为一个直拳就能笃定地可以收拾得下我,谁知给我借着拳势用力一扯,身体收势不住踉跄地向前扑倒,同一时间下阴处被我踢中,面容登时扭曲,身子整个弯曲起来。
顾不上看这幅正中对手要害的得意之作,我蓦地向前踏出两步,越过彼得欺近另外俩名矮约瑟、肥约翰的中间,左右开肘,狠狠地撞在他们的肋下要害。在约瑟和约翰痛得惨叫着倒地后,在这间帐幕中能站着的就只剩下我与那个叫瘦雅各的了。
望着目瞪口呆的雅各,我邪邪地笑了笑道:“现在你们兄弟之中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是你自己过来给我打呢?还是要我过去打你?”
雅各沉默半晌,突然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我们要打架呢?这是何苦来由。”嘴巴上是这样说得好听,但人却向着我扑了过来。
我正想上前迎头痛击,倏地从身后伸出一条手臂,紧紧地箍住我的脖子,同时传出彼得一把惊喜得意的声音道:“我已经把他箍死了,兄弟们快上!”
事不宜迟,我当机立断叉开双脚来个马步,然后猛地弯腰双手从张开的双脚后伸出,抱住身后彼得的双脚后并用力向前一扯。后面的彼得立时不稳,我趁热打铁腾空而起,先用脚对着前面扑来想沾便宜的雅各一蹬,“砰!”的一声,雅各破空飞起重重地撞在帐幕旁的床上。
这时候腾空而起的我并不是一个人,带着的还有紧箍不放的彼得,所以由上而下倒地的时候,是俩人重重地跌到地上,只可怜彼得不单要承受自己的体重,还要加上我的体重。“啊!”彼得背脊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后,高兴得口吐白沫晕倒。
这时约瑟和约翰已经从痛苦中恢复过来,见到眼前的状况后肥嘟嘟的约翰踌躇不前,矮小的约瑟则面容狰狞,双眼中凶光四射,由怀中掏出寒光闪闪的匕首,当胸搠至。
我冷冷地看着他接近,突然眼中异芒迸射,精神意念由心而生经眼中向对手射去,这种精神攻击我从妖精长老送的书中学会后可是百试百灵,这次当然也是不会让我失望的了。
果不其然,约瑟的身躯好像被一股无形力量束缚住一样,“叮!”的一声,手中的匕首身不由己地跌到地上。
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抬起左脚,狠狠地踢在约瑟的小腹处,只见他飞跌开去,“砰!”的一声倒卧在地上。
“帐幕还剩下你呢!明白怎么做了吧?”我对在旁站立的约翰斜着眼很暧昧地笑了笑。
“明……白!”约翰唯唯诺诺地说完,苍白着脸望了我一眼,又望了一眼倒卧在地上的其余三个兄弟。过了半晌,只见他一咬牙,向着账幕中间支撑帐幕的粗大木柱用脑袋狠狠地撞击上去。
呵呵!好了,现在总算是没有人再能打扰我了,还是睡个回笼觉吧。我打了一个呵欠,正是想倒身再睡,就在这时帐幕的布被人掀了开来,菲凯因闯了进来。
唉!想睡个好觉都是不行,我拍拍手掌,懒懒地道:“天还这么早,你怎么就来找我聊天,不会是叫我干早活的吧?”
菲凯因扫视了帐幕内的状况一眼,呵声一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们伙头兵中的四大天王都能收拾得下,干伙头兵还真是委曲了你。”笑了两声,话头一转道:“我是来拿你身上宝剑的,而我手上这把冷月剑则是给你拿去给亚特了。”
我诧异道:“这不是你铸造最好的宝剑吗?怎么舍得给那个贪心的统领,你不觉得可惜的吗……”
“你错了。”菲凯因笑着打断我道:“这把冷月剑是我目前为止铸造最好的宝剑,注意!是目前为止的,就是说只要是把从你宝剑上学到的铸造术融会贯通,再凭我的铸造技术,以后比这好上一百倍的宝剑是垂手可造。”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黑魔剑,狐疑道:“这把宝剑真的对你有这么大的益处?”
菲凯因双眼放光,一把抢过宝剑爱不释手道:“当然了,外行人看花样、内行人看门道,在你的眼中这只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在我的眼中却是代表着铸造术登峰造极的作品。”
我伸了一个懒腰,心想要在这个军营中继续呆下去的话,就只有是听从菲凯因的话了。想想还真是好笑,本来一开始就应该是从军的,谁知神差鬼使地跑到了兽人族,结果惹出了周身麻烦,从子爵摇身一变变成了通缉犯,现在却是要混入这个军营去里曼支山城会合诺瓦他们。
经过通报后,我站在前军统领亚特的帐幕内,望着这些统领的帐幕暗暗咋舌,这不但是比我们普通的帐幕大上十倍,并且布置得还相当富丽堂皇。
过了好久一会,亚特才慢条斯理地从帐幕内的内室走出来,望了我一眼后沉声道:“你舅舅的冷月剑你给我拿去交给海伦统领,这封信你也给我一同捎去,知不知道?”
我一时感到错愕,难道这剑亚特竟然是拿来送人不成?并不接过递过来的信,反问道:“这把剑你不是自己用的吗?怎么叫我拿去给海伦呢?”
亚特倏地向我瞪眼,不屑道:“海伦也是你叫的吗?”
我立时醒觉道:“是海伦统领。”
亚特听我这么说了,面色稍缓道:“这是我与海伦统领的私事,还不到你来管,至于要你送剑去就是想你说多一点宝剑的好处,好令到海伦统领收下来。”
“但我没有时间了……”我吞吞吐吐地道,要我送剑去见最怕见的人,这怎么行?何况这还说不定是亚特想追求海伦的东西,我岂不是在帮情敌的忙?
“不要说这么多了!”亚特不耐烦了,一手把信塞到我的怀里并挥手道:“到军营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听从上级命令,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一百二十份的不愿加无奈,抱着冷月剑再加上一封书信又转到海伦的帐幕处。对守卫在帐幕处的女待卫说明来意后,我丢下东西就是想一走了之。
“把东西拿进来见我!”帐幕传出一把悦耳的女声道,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声音不是海伦的又还有是谁的?
丑妇终需见家翁,要来的还是来了。
穿入帐幕的门帘,我只觉眼前一亮,里面整间帐幕的地上铺就有各式各样花色的地毯,四周帏幕垂垂,间有隔扇,中间精雕彩绘,令人目眩神驰。在四角的高几上还摆设有四时的鲜花,以至令到这帐幕中浮动着淡淡的清幽香气,而主人海伦这时则是端立在帐幕厅心处,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一双大眼睛瞪得让人心慌慌。
我忙不迭地垂下头,双手高捧冷月剑故意沙哑着声音道:“属下遵从亚特统领的吩咐,来此献上冷月宝剑和统领的书信一封。”
“亚特呢?你知道他怎么不亲自送过来吗!?”海伦道。
废话!我又不是亚特那个王八蛋,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送过来?当然这话是说不出口的,闷哼一声道:“亚特统领因为事忙暂时没有办法走得开,所以就叫属下先送宝剑过来,他过一会儿就会亲自过来的了。”
“这把冷月剑不是在你舅舅处的吗?怎么到了亚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