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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属于我的东西,我肯定会讨回来。至于乔宝贝,你想得也没错儿,我爱她。你以为一个男人凭什么无怨无悔地照顾一个女人六年,还想当个便宜爹?我和你一样,看上的东西,绝不会罢手。就算她给你生了孩子又能怎么样?别忘了,你已经失忆了,还是她的杀父仇人,你刚才也看到大乔小乔对我是什么态度了,不到最后的结局,鹿死谁手还没有定数。”
他这一番话,绝对故意在战少尊的伤口上撒盐。
心脏尖锐地刺痛了一下,战少尊冷笑一下,眸光冷郁了几分。
“霍帝斯,你也别忘记你私生子的身份,你玩不起,更没有能力保护她。”
霍帝斯突然一笑,“战四爷,你敢不敢打赌?”
“赌什么?”
“就赌你的女人。”
战少尊危险地拧了眉,冷冷盯着他。
两个优秀的男人,同样锐利阴冷的视线狠狠碰撞在一起,一时间,火花阵阵,硝烟弥漫,将最原始的掠夺和争霸演绎到了极致。
好半晌儿,战少尊笑了。
他冷嘲热讽地勾勾唇,狠狠吸了一口烟,就将烟蒂摁灭在了垃圾桶上。接着,他手掌按在了霍帝斯的肩膀上,目光冷森森地回击过去。
“就像你说的,我看上的东西,绝不会罢手。所以,别跟老子赌,只怕你输得没地儿哭。”
说完,他大步离开,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转过头来,冲他邪冷一笑。
“对了,我忘了说。我已经快记起来了,只认赢不认输。”
霍帝斯目光轻浅,望着男人离开,清俊的脸上,那笑容有些僵硬。
他明白,心里很明白。
就算不打赌,输和赢已经显而易见。
一个失去记忆的战少尊对乔宝贝而言,或许只是一个过去式,但如果他恢复记忆,那又是另一番情况了。
况且,这六年来,乔宝贝对他是什么感情,对战少尊又是什么感情,他心里清楚得很。
她对他,不过是出于感激和愧疚,他霍帝斯可以是她的亲人和朋友,唯独不可能成为爱人。
可是……他心有不甘。
而且,未来有多少变数,谁又能猜测和预料?
……
夜色沉沉。
这天晚上,乔宝贝带着大乔小乔去了她之前就买好的公寓。
帝锦别墅,她已经不想再回去了,她乔宝贝有钱有品更有貌,白富美一枚,干嘛留在那里给自己添堵。
依附男人而活,从来都不是她的想法和追求。
伺候好两个孩子洗澡睡觉后,再自个儿洗了个澡,已经深夜十点了。
乔宝贝穿着丝质睡衣,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她一向很爱护自己的头发,从来都不用吹风机,女人的头发也是美貌年轻的标志。
擦到头发没有水渍,她才拿了手机,进书房查看今年公司运营的报表,才看了一页,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她侧脸瞄眼一瞧,居然是战少尊的电话。
呵,真是稀奇了。
快一个月没给她打过电话的男人,大半夜的居然来电了。
伸手按掉,乔宝贝继续看报表。
两秒后,铃声又响了。
她拿过手机,毫不犹豫地关机!
终于清静!
可是,良久过去……
战少尊的两通电话,她已然没有心思看一页又一页枯燥的报表了。
按了按太阳穴,乔宝贝烦躁地放下报表,想了想,打算明天再看。起身走出书房,她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公寓的门铃骤然响了。
深更半夜,尖锐的门铃声像午夜凶铃,吓得乔宝贝脸色都白了。
她惊了惊,这栋公寓她才买下不久,除了霍帝斯没人知道。可他们两人今晚上才分道扬镳,不可能是他。
都这个点儿了,谁会来?
她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真的有些怕了。
拎着一颗噗通直跳的心,乔宝贝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往门上的猫眼一瞅……
她的心肝儿都快跳出胸膛了!
要命了!战少尊怎么会知道这儿?
门铃一直响,一直响……
她没打算开门,转了身就往卧室方向走,就当她不在呗。
外面的战四爷已经不耐烦了,改敲门儿了,那敲门的劲儿,一下比一下用力,砰砰砰地直入她的心脏。
“乔宝贝,开门!”
开你个头!
她根本不想理会这个渣男,关了客厅里的灯。
他爱敲就让他敲呗,敲累了自然会走人。
门外的男人大概愤怒到了极点,敲了几下没人理,抬脚就是用力一踹!
不愧是军人,饶是铁质四面固定的防盗门,都抵不过男人那钢铁般强悍的脚力,防盗门被踹得整个儿颤抖了一下。
门外,战少尊的声音冷不可测,语气咬牙切齿,“你要再不开门,等老子进来了,有你受的!”
第190章噩梦()
一句威胁满满的话,乔宝贝更不可能开门放人进来了。
门一下一下颤抖,她心也一下一下抖,心惊胆战间,她最后拨了110。
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也只能让警察出面把人带走了。
“喂?公安局吗?我是锦瑟花园11栋809号的户主,有个变态猥琐男一直在敲我家门儿,我还有俩孩子在家呢,警察先生,你们赶紧过来把变态男抓走……嗯嗯,好的,我代表广大良民谢谢你们!”
挂完电话,乔宝贝勾唇一笑。
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这段时间,为了分公司的事情,实在太累了,沾上枕头不到十分钟,她就呼呼睡了。
然而,明明睡死了,她却像陷入诡异的噩梦里一样,半睡半醒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不,不要……不要过来……”
喉咙里呜呜着,乔宝贝的手指抓着胸口,浑身发抖。
她的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不……不对!
这里是……地下室!
她明明记得,噩梦已经过去,她已经逃出生天,怎么会突然又回到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呢?
没人来救她,没人知道她在哪里,她依旧被人囚禁在这里。
四叔,四叔会不会来救她?
急促地呼吸着,她被噩梦的恐惧感紧紧扼住了心脏,耳朵边上,是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踏在地上的声音,像午夜来索命的鬼魂一样。
来了……来了!
他们又要来折磨她了吗?
她缩在漆黑的角落里,很害怕,整个人骤然痉挛了起来,那种像万千只蚂蚁在身上啃咬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在哆嗦着。
“咔擦”一声,铁门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了。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吓得她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儿。
“不要过来……不要……四叔……四叔救我……”
忍受着恐惧,她大声地喊了一句。
可是,就在她瑟缩着肩膀后退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手里的那支针筒如同闪电一般劈开了她意识不清的大脑。
她瞳孔放到了最大,尖叫着被人死死按压在地上,制住了四肢,那支针筒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的手臂,冰凉的液体沿着血脉一路蜿蜒,直至大脑,她感觉整个人都仿佛在飘,一直飘……
“不……不要……”
她极力忍耐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穿白大褂制服的男人,“你们会下地狱……一定会下地狱的!”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说:“上面交代,给她加大剂量。”
她无力地倒在地上,如同地下的烂泥。
“为什么……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这么久了,没人来找她?
她惶恐了,她害怕了,她懦弱了……
没有了她,她的孩子该怎么办?
呜呜的,她听见了自己在哭泣……
可是,眼前那人似乎根本不打算放过她,肉体上的折磨还不够,精神上的摧残才是最厉害,最可怕的。
黑暗里,那人阴霾的面孔带着一抹冷冰冰的表情,说……
“乔宝贝,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主人会让你的孩子永远消失……”
“乔宝贝,怪只怪你的出身,只要把你毁了,我的主人会很高兴……”
“乔宝贝,难道你还想战少尊来救你?你自己看看吧,你爱的男人已经抛弃你了,他和苏小艾在一起了……”
她慌乱地摇头,无措地痉挛着身体,眼泪滚滚而下,“四叔,四叔……”
“面对现实吧,战少尊已经公开宣布恋情,他不要你了……”
他骗人……骗人!
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乔宝贝听见了自己哀恸的哭声。
她再也没有挣扎,再也不会反抗,就好像死了一样……
呜呜地哭泣着,半梦半醒的梦魇里,她“噌”地睁开了眼睛,傻乎乎地看着黑漆漆的空气。
原来是做梦?
片刻,仿佛为了确定一般,乔宝贝打开了壁灯,环视着自己的卧室。
那一组精雕细琢的梳妆台,那一顶璀璨闪烁的水晶灯,那一束她最喜欢的插花,还有那金粉色的装修,银灰色的毛毯……
真的,真的只是在做梦!
昏黄的灯光下,她足足愣了好十几秒,才吸了吸鼻子,惊觉因为刚才的噩梦,她居然诡异地泪流满面。
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那种死气绝望的情绪仍然笼罩在她身上,乔宝贝很久都没有缓过来。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津津汗水,她掀开棉被,下了床,打算去瞧瞧两个孩子睡得怎么样。
突然,阳台的方向转来一声突兀的响动!
心下一阵惊悚!
刚做完噩梦,乔宝贝的情绪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从阳台的方向传过来,那声儿就像噩梦里的一样,很轻很有节奏。
这儿可是八楼,通常情况下,谁会大半夜的爬人家阳台?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乔宝贝轻轻揪住了阳台的窗帘,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拉开……
她屏住了呼吸,心,咚咚直跳。
揪紧了窗帘,忽然……
她猛地一把拉开,一个飞身旋踢腿就往那黑影的脖子狠劲儿劈过去……
不料,踢过去的脚被来人轻松制住,手下一个旋转,就将她整个人骤然推回!
高手!难道又是那帮人?
不过须臾之间,乔宝贝顺势借了对方的推力,脚下一转,勾住角落里的盆栽,一个跨飞踢,脚尖上的盆栽顺着脚力骤然飞过去。
砰!
盆栽被来人狠狠甩下了楼去,落到楼下时发出了一声远远的碎裂响。
暗夜里,那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扑过来!
一搂,一勾,一抱,她整个人落入了人家的怀里……
耳边,响过一声熟悉又清冷的恼怒,冷得几乎能刺入无数根神经,“妈的!你想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
抬起眸子,乔宝贝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貌。
战少尊紧抿着冷冽的唇,暗夜里,视线阴鸷得仿佛酝酿了狂风暴雨。
他疯了么?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为什么非要来她这儿?
狂乱紧张的心跳声渐渐缓下来,